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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高月

    范大川高兴得嘴都合不拢,居然不要自己再掏一文钱。

    好!今天这个婚就算离了,大家一起见证!

    陆员外叹了口气,虽然他本意是不想离婚,但现在他已经骑虎难下,只得点点头,草拟一份离婚协议,各位见证一下,范陆两家从此各走各的路。

    我不离婚!

    外面忽然奔进来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厚实褙子,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正是范铁牛的娘子,她一见到父亲就大哭起来,阿爹,你不是说不会离婚吗?怎么又变卦了!

    哎!

    陆员外重重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范铁牛的娘子跑上去,抱住丈夫腿大哭道:铁牛,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范铁牛鼻子一阵发酸,可你爹爹对我太凶了!

    可我对你好啊!你去年下水病倒了,我照顾你三天都没睡觉,你忘了?爹爹不给你肉吃,是谁每天偷偷把肉省下来给你吃?你要妞妞改姓范,是谁去劝爹爹答应的,你都忘了吗?

    娘子一边哭一边数落,这时,一个小男孩也跑进来抱住范铁牛的另一条腿,跟着大哭道:爹爹,你不要孩儿了吗?

    范铁牛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母子二人,呜咽道:我不离开你们!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放声痛哭,两家人面面相觑,大家斗得不可开交,可人家自己不想离婚。

    这时,朱元甫语重心长对范宁道: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我说宁拆一屋,莫拆一家,四年生两个孩子,就说明他们夫妻感情不错,那个小囝虽然不姓范,可也是他的儿子,母女连肉,父子连心,他们不能分开啊!

    范宁心中惭愧,他原本是极力主张三叔离婚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只考虑范家的颜面,却忽略了三叔的亲情。

    范宁又看朱佩一眼,却见她扭过头正在偷偷抹泪,范宁心中暗道:‘这个臭丫头虽然霸道了一点,但心肠确实不坏。’

    这时,朱元甫站起身道:一家四口都离不开,我建议范铁牛这个上门女婿还是继续做下去,但陆家不能再欺负女婿,双方定下几条规矩,大家一起见证!

    朱元甫又对陆员外道:陆员外,你也会有老得无法动弹的一天,你肯定不希望那时女婿来报复你吧!所以你现在对女婿好一点,他将来也会好好照顾你,我说得对不对?

    陆员外羞愧地低下头,他觉得朱大官人说得对,自己考虑问题太不长远了,万一将来铁牛报复自己怎么办?

    他兄弟陆阿水心中却在盘算,他们以前还真小看了范家,范家居然请得动朱大官人,这个关系得抓住,不能丢掉,他连忙低声道:阿哥,咱们答应他!

    陆员外点点头,朱大官人说得对,以前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不会了!

    朱佩补充道:光嘴上认错还不行,得定下详细条款,大家签字画押,如果违反了,那陆员外的孙子就得改姓范了。

    话虽然难听一点,但确实有必要把丑话说在前面。

    陆员外满脸苦涩,但在朱大员外的强势之下,他只得点头答应了。

    朱元甫又对范大川道:范员外,这个上门女婿既然是当初定下的婚约,你也收了陆家的高额聘礼,咱们得守信,以后只要陆员外善待女婿,你也不会太干涉儿子生活,对不对?

    范大川却有点犹豫,他其实也不想儿子做人家上门女婿,说起来有点丢脸,现在有了机会,不用还聘礼就能解除婚约,让他又有点动心。

    这时,范铜钟附耳低声对父亲道:爹爹,陆员外不是长寿之相,将来他一死,他的财产土地可都是三哥的了。

    范大川敲了他一下,低声骂道:就你会算计!

    话虽然这样话,范大川也觉得小儿子说得对,只要陆家的孙子还认父亲,那陆家的财产迟早都是自己儿子的。

    他忽然觉得这个上门女婿也不错。

    他点点头,朱大官人说得不错,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亲家翁待我儿子好就行了,我是不想管那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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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老底败露
    回家时,范宁坐上了父亲的船,一同在船上还有祖父范大川和四叔范铜钟。

    好在天色未黑,范宁坐在船头用一根鱼线钓鱼,四叔范铜钟也拿一根鱼线在另一边钓鱼,有一搭没一搭和范宁说话。

    而祖父范大川则坐在船篷内,闭着眼睛打盹,但两只耳朵却竖起,一个字不漏地将外面两人的谈话收入耳中。

    宁儿,你怎么会认识朱大官人?

    我怎么会认识朱大官人,是院主帮忙把他请来的。

    我想请朱大官人喝杯茶,你能不能帮我牵牵线?

    四叔,你要自信一点,你今天和他已经有过交流了,你自己去请,我支持你!

    宁儿,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四叔快别说话,啊!我钓上鱼了。

    ........

    听了半晌,范大川终于忍不住蹦出一句话:小滑头!

    天黑尽后,小船终于缓缓停泊在村里的码头上,范大川已经疲惫不堪,在小儿子的扶持下回家。

    宁儿,我们走吧!

    范铁舟把船拴好,扛着橹和儿子向家里走去。

    虽然范铁舟也同样是一肚子疑问,但他了解儿子,如果儿子自己不想说,那最好就不要问。

    你们回来了!

    张三娘听见丈夫和儿子的脚步声,连忙开院门迎了出来。

    娘,我们饿死了!范宁看见母亲,便立刻嚷起来。

    有饭有菜,稍等热一下就吃。

    张三娘却暂时顾不上儿子,连忙问丈夫,谈得怎么样?

    谈妥了,老三跟他丈人回去了,安安心心过日子。

    张三娘一愣,这不和原来一样吗?

    不一样!

    范铁舟摇摇头,陆家彻底认怂,两家人写了个协议,妞妞跟他姓,铁牛每年种一百亩地,其中八十亩的收益归铁牛,反正正常女婿该有的,他都有了,乡绅里正和朱大官人都签字画押,我估计陆员外也害怕自己老了以后,老三会报复他。

    看来他不傻嘛!不过朱大员外是什么人?

    这个你得问宁儿,是他请的大乡绅。

    张三娘疑惑地目光转向儿子,她忽然想起了比老三离婚更重要百倍的事情。

    她上前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你这个小兔子崽子,跟我来!

    娘,你干什么?痛啊!快放手。

    娘子,你干嘛揪宁儿耳朵?

    张三娘怒气冲冲地将儿子揪到客堂,客堂内点着油灯,只见小方桌上摆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桌上不光有银子,范宁的宝箱也被挖出来了,箱口敞开,里面是各种宝贝。

    范宁心中‘咯噔!’一下,娘什么时候变成猎犬了?

    范铁舟也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

    问你的宝贝儿子,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

    范铁舟疑惑地望向儿子。

    范宁挠挠头,奇怪啊!这是谁放在我房间里的?

    张三娘又好气又好笑,在儿子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她忽然‘噗嗤!’一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儿子实在太有趣了,他居然问是谁放的?

    范铁舟跟着干笑两声,上前拾起一锭银子看了看。

    和上次的银子一样,饶州的官银,宁儿,你又给周员外找到一块太湖石?

    范宁暗暗竖起大拇指,谁说他老爹不聪明,窥一斑而知全豹。

    没错,我在奇石巷给他找到一块极品太湖石,他给了我两百两银子。

    张三娘眉毛一竖,一块破石头,你居然好意思要人家两百两银子,你太贪心了!

    娘,那块太湖石拿到京城,至少要卖五千两银子,我已经很吃亏。

    五千两!

    张三娘头有点发晕,她实在算不出五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就是可以买一万件羊皮袄!

    范宁看懂了母亲的眼神,小声嘟囔一句。

    他爹,咱们什么时候也能有五千两银子啊!

    张三娘弱弱叹息一声,也不要五千两,一千两银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手腕上那个至少值十万两银子。

    范宁忽然发现母亲居然把那串紫翡翠戴在自己手腕上。

    张三娘尖叫一声,指着手串,瞪大眼问道:你说这个值多少银子?

    范铁舟脸色凝重,拾起妻子的手腕看了看珠串,对妻子道:这个应该是翡翠,非常贵重,十几年前我在长洲珠宝铺见过,就这么一颗标价两千贯,还远没有这个耀眼。

    我不戴了!

    张三娘连忙把珠串抹下放在桌上,避之如蛇蝎。

    宁儿,你一定要告诉爹爹,这是从哪里得来的?范铁舟异常严肃地问道。

    这是皇帝赐给三阿公的,三阿公又赠给我。

    范宁不管什么事情都往范仲淹头上推,肯定没错。

    爹爹,这个珠串虽然贵重,但不能卖,更不能说出去,会有杀身之祸,所以我才埋起来不告诉你们。

    范宁不解地看了母亲一眼,自己盖了半尺厚的土,她居然也能找出来,真是佩服她。

    张三娘这时已经从十万两银子的极度惊吓中恢复了常态。

    你娘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吗?你如果早点说出来,我会戴在手上?

    她伸手去敲儿子的头,范宁却及时躲开,娘没有给别人看吧?他警惕地问道。

    张三娘脸一红,本来是想拿给隔壁刘家娘子看看,正好你们回来了。

    这几样是什么?范铁舟指了指盒子的其他物品问道。

    都是别人给我的礼物,恭贺我考第一名,扇子是朱大官人送的,玛瑙玉葫芦是刘院主送的,两个黄玉戒指你们知道,还有块白玉是周员外送的。

    范宁半真半假地随口胡扯,反正这种事情也无法去对证。

    那赶紧收好!

    范铁舟道:这些东西都是纪念品,我也觉得最好埋起来。

    范宁上前把几样宝贝都收进宝盒里,盖上了盖子。

    张三娘毕竟是乡下妇女,十万两银子的生活离她太远,她无法想象,也没有兴趣。

    相反,两百两银子才让她眼睛一阵阵发亮。

    她将两百两银子堆在一起,眉开眼笑对丈夫道:他爹,咱们用这银子造新房子吧!我想造个大院子,五间瓦房那种,将来给宁儿娶媳妇。

    范宁听母亲三句话不离娶媳妇,他没好气道:这是我准备给爹爹开医馆的本钱。

    开什么医馆!?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不过意思却不同,范铁舟是不高兴的否定,张三娘却是疑问。

    范宁连忙把自己的想法给母亲说了一遍,他知道,家里是母亲做主,只要母亲拍板决定了,他父亲不去也得去。

    听了范宁的想法,张三娘却没有吭声,这件事来得突然,她需要考虑一下。

    这时,她忽然想起父子二人还没吃饭,一连声埋怨自己,看我这记性被狗吃了,居然忘记给你们热饭。

    她转身跑去厨房,范铁舟这才对儿子道:开医馆的事情以后再说!

    范宁点点头,对父亲道:爹爹,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是这样!

    范宁挠挠头道:我答应给别人找块上品太湖石,你能不能给从前的渔友打个招呼,捞上好太湖石,我出高价收购!

    你是给那个小娘子找石头吧!范铁舟笑吟吟道。

    ........

    吃完饭,范宁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拖着沉着的身体去睡觉了,宝盒也只能明天再处理。

    范铁舟两口子却躺在床上说话。

    范铁舟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妻子。

    其实张三娘并不关心最后范铁牛怎么样,她只关心要不要赔对方银子,赔银子就意味着要几兄弟分摊,她可不干。

    听到不用赔银子,她的兴趣迅速转移。

    你说宁儿和那个小娘子关系很好?

    看得出宁儿和她关系很好,宁儿站着她旁边,两人一直在嘀嘀咕咕说话。

    长得怎么样?女人谈这方面的问题总是直奔要点。

    那小娘子长得相当标致,我还没见过像她那样水灵的小姑娘。

    张三娘顿时眼中闪烁异彩,他爹,你说宁儿和她能不能......

    这个不可能,我听爹爹说,朱家是平江府首富,咱们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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