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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上司合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隔壁老五

    我的话音未落,台下轰然大笑起来。

    这时候四五个身穿深蓝色保安制服的男子,手持警棍从丽人商厦那边奔过来,分据在舞台的周围,一个个严阵以待,准备随时听我命令的架势……

    没错!这些保安是我以林曦儿的名义,从丽人商厦调遣过来的,虽然是姗姗来迟,毕竟还是来了!

    那怨妇的粗手臂在空中扬了扬,识趣地放下了手臂,把高跟鞋丢在了地上……

    好在那只矿泉水瓶子砸在邢敏的左眼眉框上,如果再往下哪怕半公分就砸到眼球上了!她的眼睛那么大,那么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如果从今以后她要戴着一只义眼生活,那么这个姑娘肯定就废了!

    义眼都是用玻璃或者硅胎做的,现在甚至有了更先进的羟基磷灰石做材料,据说植入后,血管和神经可以长进去。外面在加一个眼片,效果可以以假乱真。但是,无论科技多么发达,无论义眼看起来多么逼真,无论如何也无法代替人类与身居来的身体部分!

    和邢敏从街边那家小诊所走出来,邢敏的情绪已恢复了常态,方才站在舞台上那种茫然无措,甚至瑟瑟发抖的神态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

    “谢谢你!顾哥哥!”邢敏看了我一眼小声说。

    “谢我什么呢呵呵!”我看着她,笑了笑道,她眉梢上的紫药水因为她皮肤的白皙而显更加地醒目。

    邢敏呡了呡唇,小声说:“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摸摸她的脑袋瓜,笑了笑道:“傻瓜!刚才把你吓到了吧”

    “可顾哥哥你一出现,我就不怕了!”邢敏微红着脸蛋小声说,眼睑下垂,目光落在她脚上的白色板鞋的鞋面上。

    我笑笑道:“你以为哥是白眉道士哥一出现,众小鬼们都要吓得抱头鬼窜”

    “哥不是道士,哥是蜘蛛侠!”邢敏抬脸看着我笑了一下说。

    “那你现在可变成了紫眉道姑了!呵呵呵!”我笑道,伸手轻轻落在她眉梢处,将伤处旁边的一点紫药水擦掉……

    邢敏微微皱眉,生气地说:“哥又笑话我!敏儿不跟你玩了!”脸蛋却听话地扬起,顺从地任我轻轻擦拭……

    俩个人的目光不经意间相触,邢敏的目光忽儿变得柔和而幽深起来这种眼神陌生却又熟悉,看得我的心经不住一阵悸动!那是柳青的眼神……

    “我们走吧!”我赶紧收回手,躲开邢敏的目光,低头向前走去,边走边点了支“中南海”用力吸起来……

    我和邢敏手里提着装菜的塑料袋,并肩在巷道里慢慢走着,塑料袋里有鱼,




第38章 没呢
    “没呢!”邢敏轻轻一笑说。

    我转脸看着她说:“有事还隐瞒哥”我隐约感觉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邢敏俯首沉默了片刻,尔后抬起脸蛋,对我呡唇一笑说:“哥!其实是我爸的事儿!他是个老肾病患者了,起初是肾病综合症,因为误诊误治延误了病情,后来发展为尿毒症了,目前正在接受透析疗法!不过我妈打电话来说,我爸的病情很稳定,情况较前大有好转,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开心!”

    我轻轻”喔“了一声,对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脸说:“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敏儿,你是哪里人”

    “我湖南人,家在张家界一个小镇上。我在滨海市读的大学,这里毕竟是沿海城市,发展空间比较大,所以毕业后我还是想留在这里工作。”邢敏回答说。

    “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道。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哥你有空一定要去张家界玩哦!我可以免费给你做导游哈!”邢敏看着调皮一笑说。

    “好啊好啊!哥只是觉得敏儿不太像湖南妹子!湖南可都是辣妹子呢!”我笑了笑道。

    “那我是什么样呢”邢敏朝我调皮一笑说。

    我看着她笑笑说:“你身上没有辣味,是个甜美可人的小女生!”我知道湖南妹子并不都那么辣,江西妹子也不都那么甜。

    “是么那么哥是觉得敏儿是属于甜美系啰嘿嘿。”邢敏扬脸看我说,睫毛扑扇扑扇的,孩子般顽皮。

    这时候邢敏的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但并没有接,那电话又接连响了三遍,邢敏都没有接,眉头皱着,也不说话。

    我起初以为是邢敏可能跟男友吵架了,所以不想接他的电话,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邢敏不愿接的电话是一个老男人打来的!

    像邢敏这种二十岁上下的小女孩,是不同年龄阶段的男人都中意的目标,且她的外貌比较出众,面对的诱惑会更多!她就像一枚樱桃,哪个男人都想把她摘下来,含在嘴里!

    晚饭后,邢敏在厨房里洗碗筷,我点了支“中南海”咬在嘴里吸着,在屋子踱步。

    墙上有一副书法作品,字体纤细柔美,飘逸,书写的是宋词“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苦留春。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首词出自北宋欧阳修的《蝶恋花》,而这书法应该是楷体,很有柳氏之风!所谓柳氏就是柳公权,唐朝最后一位书法家,与欧阳询颜真卿赵孟頫并称楷书四大家!因为他的字纤细柔美,一般女性书法爱好者都学他的字体

    “让你见笑了!我那是没事瞎胡写的!”邢敏从厨房里奔出来,见我仰头观摩书法作品,羞赧地朝我一笑说。

    我扭头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书法出自你之手你也太厉害了吧!敏儿!我还以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

    邢敏谦虚一笑说:“哥!你就别笑话我了!”

    “怎么会我是真觉得好!”我认真说道,字如其人啊!那份纤细柔美,那份飘逸,不正如一身碎花连身裙的邢敏么

    再仰头看那书法,落款处分明提着“邢敏”二字!

    邢敏告诉我她父亲的书法在当地颇有名气,社会上许多名望之士都去求过他的字!邢敏的父亲从小教她书法,耳濡目染之下,她慢慢也喜欢上了书法!

    邢敏不无感叹地说,自从她父亲肾病转化为尿毒症后就很少再动笔,每次看见父亲把玩着那只他极喜爱的狼毫笔,伏案眉蹙眉的样子,她就会感觉到心疼!

    我把目光投到另一面墙上,那里张挂着三只镶了精致相框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获奖证书!

    邢敏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别看了,哥,那是我参加书法比赛时的获奖证书,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敏儿!原来你还是个极富才情的女子啊!”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道。

    其中一只张挂得较高的相框向一侧歪斜着,估计是相框两端受力不均所致。邢敏踩上一只塑料圆凳,踮起脚尖,伸手想把那相框扶正,谁知那塑料凳上有水,她脚下一滑,手没够到那相框,身子却向后仰倒下来……

    “啊”邢敏惊叫一声,挥舞着手臂……

    “小心!”我叫道,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双臂接住她……

    邢敏倒在我怀里,睁大眼睛仰视着我,惊魂未定……

    愣过神来后,她整张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勾着脸,睫毛像含羞草一样垂落下去……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双手不小心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见邢敏站稳了,我慌忙抽回双手,半转身面向别处,不知道该说什么。邢敏也背对着我,没有出声……

    窗外的天空已被黑夜浸透,屋里的灯光却明晃晃的,一只“织布娘娘”在窗外楼下的某处草丛里鸣叫……

    纺织娘的鸣声很有特色!

    每次开叫时,先有短促的前奏曲,声如“轧织,轧织,轧织……”,可达2025声,犹如织女在试纺车;其后才是连续“织,织,织……”的主旋律,音高韵长,时轻时重,犹如纺车转动……

    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具有求偶的行为,包括昆虫!而且像人类一样,求偶的表演是多种多样,浪漫而花俏!这种昆虫的雄虫鸣叫时,如遇雌虫在附近,雄虫会一面鸣叫,一面转动身子,以吸引雌虫的注意!

    “脱了吧!把衣服脱了吧!”邢敏注视着我,语气轻柔地说,说这话时她的脸儿微红。

    严格说来,这个夜晚是男女独处一室,我和邢敏。灯光下的她,长发披肩,凭添了几许柔媚,这份少女的柔媚能轻巧地触动男人的脑神经,唤醒生理与心理的双层情绪!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笑,我说:“真地要脱么不用了吧!



第39章 闹着玩
    我愣了一下,忙将手臂往身下收了收,刚才竟忘记这一茬了!我讪讪一笑道:“没什么!闹着玩的!”

    记得我瞒着老妈纹这条眼镜蛇是在我十八岁那年,那时候纹身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就是觉得夏天赤膀子的时候一定是酷毙了!而且在拳击擂台上我还可以吓唬对手,警告对手我是条眼镜蛇,你最好立马扔白毛巾认输!

    是的!十八岁那年我学习拳击已经整整一年了!我父亲早逝,小时候没少挨人家的欺负,我总希望自己变得强大,更强大,只有这样我才感觉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家人!

    我在臂膀上纹了这条眼镜蛇,也是想警告想欺负我的人,老子是条眼镜蛇,你最好他妈的别惹到我,小心老子叮你一口!十六岁时我就已经长得很高大了,那时候没人再敢欺负我,但是那种在失去父亲的家庭中成长所形成的安全感缺失的性格是不会轻易就能改变的。

    接下来邢敏说的一句话,让我简直有点哭笑不得了。

    “哥!其实这条小龙蛮漂亮的!”

    邢敏轻声说了一句,语气带着欣赏,她恐怕是怕我为此感到尴尬吧

    她这话一出,我感觉有一队乌鸦“呱呱呱”地从头上整齐飞过……

    我很郁闷地想,莫非七年之后,这眼镜蛇也发福了不成

    见我不答话,邢敏转开了话题:“哥!我的手法专业么”

    我笑笑道:“不同凡响!你帮哥把腰也捏几下吧”

    她的手法的确很不错,我舒服得都不想起来了!

    “好呀!”邢敏欣然接话。

    “算了吧!敏儿,你也累了!”我笑笑道,推拿按摩是个体力活儿!

    “没事!我在我爸身上练出来了!连医生都夸我手法好呢!不会轻易就会累的!”邢敏说。

    我道:“敏儿!哥拜你为师吧!你把我按摩绝技传授给我!”

    “哥学这个做什么呢”邢敏问。

    当然是替人按摩了,难道是自摸不过,嘿嘿,如果我能给未来的女友按摩,不知是爽了她,还是爽了我啊!啊哈哈哈!

    “哥!你笑什么”邢敏看着我说。

    我意识到自己色相毕露了,忙摆手道:“没没什么,可能有点痒痒吧!”

    “那我给你按全身吧!哥!”邢敏说。

    我心里一个激灵!按全身包括哪些部位啊怎么收费啊

    我又在心里骂自己,你个贱男,你当邢敏是按摩店里那种风尘女子么别拿你猥琐的思想玷污人家那颗天真无邪的心灵好吧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好吧!那辛苦你了!”我笑笑道。

    “哥!那我先从后背开始!”邢敏说着,脱鞋上了床,伸腿跨坐在我屁股上……

    我的心收紧,将脸埋在枕头里,邢敏开始真正推拿了,她的双手从我的肩膀往下游走,使用的是一种连揉带提的手法,她手到之处,我都感觉到舒服……

    随着她俯身推拿的动作,她的身体在我上面一前一后地微微动着……

    见鬼!要是任其这样下去,我会没有反应

    我双手捉紧了枕头,将口鼻扎在枕头里,憋住呼吸,心里有些惶惶的……

    我抬起脸,喘口粗气道:“敏儿!我看你也累了!不如下次你再给我按吧!”

    “没事儿!哥!我不累,我能坚持做呢!”邢敏说。

    噢!老天!别再说“做”这个字,也别说“坚持”这个词,俺受不了啊!

    我尽量表现得从容,我笑笑道:“不是!敏儿!其实是哥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哥!现在才九点钟呢!做完你正好回家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呢!”邢敏说。

    下身越膨胀,就越被床面顶着难受,邢敏的手部一用力,正好顶了一下重的!我疼得忍不住“噢”了一声……

    “怎么了哥!我太用力了么”邢敏不好意思地问。

    我及时收住声,心想,是啊!妹妹!你的确太给力了!

    “敏儿!哥想回家休息了!”我道,声音不容置疑,在我甩手翻转身体时,床边的那瓶红花油被我的手甩飞了

    可能没拧紧盖子的缘故,那瓶红花油被我的手一拂,正好落在邢敏的裙裾上,红褐色液体从飞落的瓶盖下面倾泻出来……

    我怔怔住了!

    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慌手慌脚地伸手去擦她裙摆上的污渍,情急之下,定位失误,却是将那裙裾一把撩起来,还老高!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头顶上一群乌鸦乱七八糟地“呱呱呱”地叫着飞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掌,这一刻,我是多么想直接一刀剁掉我这只惹是生非的手啊!

    邢敏跪坐在床上,脸红得像被紫外线灼红的桃子,下颌几乎都要勾到前胸上去了!她什么话都没说!

    “对对不起!真地对不起……敏儿!哥真不是故意的!我……”我迭声道歉。

    什么叫乱这就叫乱到家了!嘴忙舌乱,手忙脚乱,总之乱成了一团麻!

    “没……关系……”邢敏依然紧勾着一张红透的脸蛋,嘤咛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

    我从床上跳下来,忽然意识到当下的场景是多么暧昧,一个夜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同处一床!男的还**着上身,鼓胀着两块结实的胸肌……

    我极力挤出一丝笑容放在脸上,竭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伸手从床边扯过一把纸巾,递到邢敏面前,安慰她道:“擦擦吧!改天改天……哥发第一个月工资送条一模一样的裙子给你好吧!”

    也不知道这该死的药水还能不能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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