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和女上司合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隔壁老五
    是啊!在爱情面前,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改变,又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保持不变!

    夜里九点,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里。朦胧的灯光,就像酒红色一样,泛着暧昧的色泽,空气里充斥着一种爱美的气息

    我坐在酒吧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边上,喝着口味浓厚沉重的法国“轩尼诗”,目觑着周围的红男绿女,指间的香烟在幽暗里袅袅绕绕

    没错!这里是一家以猎艳闻名的酒吧!

    关于酒吧猎艳,关于,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些说法:

    其中男士版是这样的:把一盒香烟置于桌面,把其中2根香烟抽出,露出烟嘴,然后把一个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面。意喻:是否有今夜为我点火如果有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抽出其中一根,自会抽出另一根,然后为你点火如不感兴趣就把2根香烟推回烟盒中,然后把烟盒竖起。

    女士版是这样的:点一杯热咖啡,然后把糖包放在咖啡旁边,用咖啡勺不停来回搅拌。如果有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撕开糖包,把糖倒进去。

    最后如果开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如不感兴趣,继续搅拌咖啡。

    事实上,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从某种层面而言,每座城市都是**之都。城市是以人为中心,人只要活着,就有无穷无尽的**,而人的**就是城市的**。当夜幕降临,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欲念,它的爪甲就开始从黑袍里悄然探出在浓烟烈酒的刺激下,我的情绪愈发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

    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这是英国天才诗人济慈在《夜莺颂》一诗中的开头一小段,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句子更能形容我此刻内心的痛楚了!

    可是,此刻我跟济慈一样痛楚,可是我的芳妮又在哪里呢在别人的男人的怀抱里吧

    写这首诗时,约翰。济慈已经病入膏盲,濒临死期,我看过济慈的自传电影《璀璨情诗》,当时他坐在花园的树荫里,只用三个小时,就写下了这首达八十行的长诗,而他的女友芳妮就在不远处的窗台边看着她。

    蓦然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某个地方似乎出了什么漏洞,我感觉独自立在荒芜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原野上粗狂的风穿过我千疮百孔的身体,亦或者是我的生命就像是电脑一样,出现了不可修复的重大漏洞

    然而,人脑并非电脑,生活不是系统程序,电脑出现漏洞,可以借助“金山毒霸”进行修复,而我的心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该借助什么来修复呢

    一首异国的《卡萨布兰卡》,契合并加深了我此刻的心境,我陷入内心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痛楚追思无奈愤慨,还有关于被欺骗与被遗弃的伤痛

    酒吧的这些男人和女人,或眉飞色舞,或深沉伤感,或妩媚动人,或俗艳虚伪,无不是在逢场作戏。实际上,整个人生,不过就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一个妖冶的女子正在舞池里大跳热舞,一群男人在边上围观,那是一种尽情宣泄的舞姿,带着一些妖娆,带着一些放纵,带着一些绝望……

    她穿一袭红色的吊带短裙,明暗闪烁的灯光里,她的面颊时隐时现,朦朦胧胧中,她模样幻化为夕儿的模样,夕儿低眉浅笑,柔情款款,就在我眼前。

    在来酒吧之前,我借口去街上买烟,来到街边的红色电话亭,拨打了一个国际长途。我拨通了夕儿的手机,夕儿接了电话,她熟悉的声音通过网络,从国内传到了巴黎。

    在听到夕儿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我鼻子酸得不行,眼眶一阵潮热,视野都变模糊了。

    我捉着电话,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我的喉结不停地上下蠕动,可是我依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或许我打这个国际长途,只是想听夕儿一个解释,只是想她能告诉我,我那天在地中海商厦看到的情景不是真的,或者是事出有因,只想她能告诉我,她和欧阳泽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

    或许我压根儿就没想她对我说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哪位”夕儿在电话那头很有礼貌地问,嗓音依然那么好听。

    然而,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我听到那个男子说的那句话时,我的心再次抽痛了起来!

    虽然远隔重洋,虽然他说的只是一句简短的话,但我依然听清楚了那是欧阳泽的声音!他们在一起!欧阳泽就在她旁边,他那句话很简短,也很亲热!

    他说:“亲爱的,该你洗了。”

    &n




第223章 我姐比我温柔
    林曦儿转脸,朝呡唇一笑说:“它在我姐那里呢!我出远门时,我姐会帮我照顾好她!”

    她脸上的笑意很勉强,她一定也是要用笑脸掩饰内心的痛楚吧因为不是刻意要掩饰,那痛楚丝丝缕缕地向外流露着

    我轻“喔”了一声,摸着鼻子讪笑道:“看来……你姐也蛮喜欢小动物的……挺有爱心的,挺有爱心的……”

    她点头说:“说实话,我姐可比我温柔多了!从小到大,她都是乖乖女,所以我爸疼我姐比疼我要多很多!”

    我没有问为什么林啸天疼林夕儿要比疼林曦儿要多很多,我也没问为什么只听她提及她爸而从没听她提及过她妈,我也没问为什么她不住在家里,而是要一个人住在西西里庄园

    此刻我真地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一个问题,一个我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停顿了一下,鼓起勇气看着林曦儿问:“你姐也是个女强人,工作能力好,性格也好,追她的人一定很多吧”

    我很清楚我绕这么一大个弯,只是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想从林曦儿这里再一次验证她姐是不是有男朋友

    林曦儿没有丝毫疑心,她挑挑细眉看着我说:“那当然了!追我姐的人太多了!从小到大都是!过去很多,现在依然有很多!”顿了一下,她笑看着我,继续说,“不过,现在我姐已经有心仪的男人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全身的血液顿时都凝住了,我艰难地作了个吞咽动作,追问道:“哦是什么人”

    这种感觉就像在看惊悚片,害,怕却又想看下去的感觉!

    “宏宇房地产集团的太子爷。”林曦儿说。

    “叫叫什么名字”我道,这句话几乎是嘴巴的本能动作

    “欧阳泽呀!怎么啦”她说。

    见我表情异样,她的眉头再次微微蹙起来,盯着我说:“你这么紧张干吗你认识欧阳泽”

    我连忙摆手,讪笑道:“怎么会我怎么会认识他呢……我随便问问的!好奇嘛!”

    “也是!一个乡下佬怎么可能认识那些大财阀呢!”林曦儿瞟我一眼说,嘴角还带那么一点讥笑的意味。

    想到这里,绝望的情绪,像厚重的黑色幕布将我裹住,不单单是绝望,还有恐惧嫉妒不公愤慨,这种混合的滋味在我胸口处纠结在一起,互相撕扯!不知不觉地,一瓶轩尼诗快要见底了。

    周遭的那些男男女女,以及穿梭来往的白衫服务员,都朦胧起来,一切形象正逐渐失真……

    其实,我想把自己灌醉,最好醉得一塌糊涂,在我的心碎成一地之前!

    我再次满上倒空的酒杯,正欲一饮而尽,方才在舞池里大跳热舞的妖冶女子,一脸媚笑,扭着腰肢朝我走来。

    她今晚走的是妖娆路线,一袭红色吊带短裙,愈显她身材的高挑,身形的玲珑有致,裙下双腿圆润修长。

    我不得不佩服,林曦儿不管走什么路线,都很有原汁原味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时装设计时都有这好本事

    “哟!先生!独自买醉呢”她走近,笑吟吟地看着我说。

    她款款一立,充满风情,将一条雪白手臂搭在我肩上。

    我抬起朦胧的双眼,定定地望着她,嘿嘿一笑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我心里说,跳够了大美女!“怎么不请我喝一杯么”林曦儿朝我妩媚一笑说。

    因为画了眉眼,她的眼角看上去更为上挑,因为挑而显出种种魅惑,金属色的眼影加深了那份魅惑的气息

    今晚她还用鲜艳的口红,双唇显得娇嫩滋润,因为跳了一大段热舞,她额头上有些细细的香汗,气也有些促了

    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座:“请坐!林大美女,今夜陪我不醉不归!”林曦儿没有按照我的指示,坐在我对面,而是坐在了我的旁边,一阵“香奈儿”拂鼻而来

    今夜的林曦儿让我联想到一种虫类蛊!

    传说蛊取百虫于皿中,使互相蚕食,最后所剩的一虫为蛊。服了这种虫类,人就变得神魂颠倒了,所谓蛊惑是也!

    她的确是一百变魔女,眼前的她禁不住令我心旌一荡!

    “我可不是陪酒女吆。”她佯怒,抬手锤我一下。她招手唤来侍应生,要了一瓶人头马。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我醉眼朦胧了,我总觉得她在用媚眼一下一下挑我酒上来后,我将圆桌上两只酒杯都满上了。

    我拿起酒杯,笑看着她道:“来!为我们的浪漫之旅干一杯!”“为浪漫干杯!”她举起酒杯,冷冷一笑说,“(真尼玛的浪漫)!”

    两只玻璃酒杯用力碰在一起,各自仰脖子饮尽

    “要么醉死,要不为情去死!”她看着我说,眼神茫然而痛楚。

    我苦笑道:“林大美女,你又提到了死亡,这我可就不赞成了!以死来鄙薄自己,出卖自己,否定自己的信仰,是世间最大的刑罚,最大的罪过。宁可受世间的痛苦和灾难,也千万不要走到这个地步!”

    “好!不死了!看在你说得在理的份上!”她抓过酒瓶倒酒

    我纠正他道:“这不是我说的,是罗曼。罗兰说的。”

    我掏出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用力吸了一口,将那有毒气体深深吸进分分叉叉的气管里头,吸进大大小小的肺泡里头。

    “(爱他马谁谁)!”林曦儿伸手拍下桌子,怒视着我说,“反正本小姐要好好活着!不值得为坏男人



第224章 我不是东西
    我道:“你不能以偏概全好吧”

    她俯过上身,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嬉笑说:“你是个好东西”

    我道:“我当然是!”

    她依然嬉笑地看着我说:“你是东西那你是什么东西啊”

    我辩解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没错啊!你不是个东西啊!”她看着我说,掩嘴咯咯咯地笑。

    她“咯咯咯”地大笑时,无遮无掩,将她那红唇皓齿袒露无遗。

    我无语了,我大声道:“我是说,我不是一个毫无生命的东西,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林曦儿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看着我嬉笑说:“谢谢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人呢”

    我以牙还牙道:“(愚蠢的女人)!”

    “(愚蠢的男人)!”她反唇相讥

    我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酒杯道:“好吧好吧!为愚蠢的男人女人干杯!”

    “干杯!”她也端起了酒杯。

    俩人闷声将酒倒进喉管。

    “我不说男人女人吧我们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她伸手抓起酒瓶,因为样子豪迈而显出可爱。我附和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她的双唇鲜艳欲滴,酒液尚存于她的红唇皓齿间:“顾阳!我借酒消愁是因为失恋!可你呢你也是为了失恋么”

    也许是因为酒精在起反应,她的双眸愈发显示出一种动人的光彩。我摇头苦笑,用力吸了两口烟,然后喷出烟雾,抬眼看她道:“你还记得吗柳青向我提出分手的时候,应该也是卢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时候,而当你和卢克斯正式分手的时候,我却跟我的新任女友又分手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不是可笑!顾先生!这是缘分!是缘分!”她看着我,边笑边说。我苦笑道:“好好!是缘分!为缘分干杯!”

    “为缘分干杯!”她也举起酒杯。

    当圆桌上那瓶“人头马”见底的时候,我想我是真地醉了。脑袋似乎已变成了一块几千吨重的钢锭,而支撑它的整个身体又软得像稀泥。

    林曦儿化作了一抹胭红,在我眼前晃动,然后贴向我。

    “嗳!你还行吗真没用……酒量都不如我!”林曦儿笑话我说,她的确没我醉得厉害。

    今晚我喝得很猛,她在跳热舞的那段时间内,我已经把自己灌得半醉了我抬起迷蒙的眼神,不自主地摇头晃脑道:“我……我很好……怎么……你醉了吗我们接着喝啊……倒酒倒酒……”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热起来,红唇贴向我耳畔,悄声亲昵地道:“我们回房间里去喝,好吧”

    “好啊,”我摇晃着站起来,“这里……是吵了一点……我们走……到房间里喝个痛快去……”

    她伸手扶住我,笑吟吟的:“对,我们回去躺床上喝,比这里要舒服呢!”

    “好……好主意!还……还是你有创意!”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变得很利索了。

    林曦儿“咯咯咯”地笑,她拿起我的手臂绕过她的颈项,扶着我往外走,我也伸手搂住她,俩人亦步亦趋,逐渐远离了酒吧的音乐与人声……

    穿过一条长长的街道,回到酒店,我们步履踉跄地进了电梯,电梯徐徐下降我打了个酒嗝,咕哝着:“好像要……地震了……这房间怎么这么小……是防震房不不,我要回房间去……”

    “咯咯咯……”林曦儿笑了一阵,“好,好好……我们现在就是回房间去啦!”

    “恩……很好……去我房间喝……一醉方休……”

    “好哩!我陪你一起醉!”

    出了电梯,我们互相搀扶着,穿过扑着暗色地毯的楼内走廊,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了

    “这么快就到了”

    “嗯,到啦。我们进去吧。”

    林曦儿开了房门,径直把我弄到床上,然后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边,娇喘连连:“嗳!累死我啦你!”
1...8990919293...5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