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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姜小牙

    “……”应寒年抱住她的双臂收拢了一些,抱得更紧。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会站在这个房间看这样的天气。”

    她道。

    应寒年低下头,呼吸发沉,薄唇暧昧地吻上她的耳朵,细细地往上游走,声音越发喑哑性感,“那现在是什么感觉”

    林宜被他性感的声线弄得身体一颤,片刻后才看着外面落下的树叶下道,“感觉……一切都是充满色彩的。”

    “那就别记着第一次,把今天,当成真正的第一次。”

    应寒年从后吻着她的脸道。

    林宜的心口因他这话被填得满满的,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低吟一般,她转过脸,迎合上他的吻。

    任凭外面狂风还是骤雨,只要他在身边,于她而言都是晴天。

    两人吻得缠绵,应寒年搂着她一步步往床边挪动,两人双双倒在婚床上。

    应寒年吻上她雪白的鹅颈,修长的手指去扯她的睡衣,还没扯下,就听“砰砰砰”一阵砸门声。

    砸得惊天动地。

    紧接着,就听牧羡光宛如视死如归的吼声传来,“开门!闹洞房的来了!”

    “……”林宜看着应寒年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她笑倒在他怀里。

    ——完结——




第1195章 景时篇:重生(1)
    


    直到应景时出车祸死的时候,白茶才知道他的父母是应寒年和林宜,是那样了不起的大人物。

    也是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他爱的从来不是她。

    医院冰冷的走廊里,站满了形容肃穆的保镖,尽头处,手术推床孤零零地停在那里,白布挡不住底下人的满身血腥,味道是那样刺鼻。

    她想冲过去,被保镖拦住。

    “那是我老公”她激动地说着。

    这一句之后,应寒年和林宜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她尚未来得及震惊,又有一个穿着时尚华丽的女孩哭着从她身边跑过去,还撞了她一下。

    女孩双手拎着裙摆,跑得连高跟鞋都丢下了,长长的拖尾从她腿上扫过去。

    白茶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凉,一直凉到心口处。

    年轻的女孩扑到手术推床上,揭开白布,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会这样,景时,你怎么可以死,你怎么可以你起来好不好,你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你听到没有”

    女孩一遍一遍地说着,最后痛苦、懊悔地跪了下来,“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不要死”她的伤心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仿佛她才是应景时的妻子。

    白茶认出了她,就在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自己还在家里看全国舞蹈大赛的直播,冲出门时,这位年仅22岁的周纯熙小姐拿下了总冠军。

    紧接着,许多人神情紧张地从外面冲进来,白茶生生地被人潮给挤到了外面。

    一个一个都进去了。

    这些从未认识的人突然之间全围在她老公的遗体旁,而她,却被隔绝在外面。

    像个局外人一般。

    从头到尾,她连看一眼应景时遗容的资格都没有。

    她听着他们一声声地呼喊应景时,人逐渐有些恍惚。

    她想,也许他们叫的不是她的老公,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她老公不是应氏集团的公子哥,只是一个普通人。

    她如行尸走肉般离开,没有人在意到她。

    她想,回到家说不定应景时就在家里等她,可走到医院大门时,她的双腿便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走不动,整个人沉甸甸地跌坐在台阶上,眼神呆滞空洞地看着前方。

    从接到电话到现在,她连眼泪还没来得及掉。

    医院外的天空,灰涩无比。

    像要下雨,却又压着不下,闷得令人感到窒息。

    “白茶白小姐”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白茶回头,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西装笔挺,斯文俊逸,满身贵气却不逼人,他眼眶红着,布着几道血丝,神色悲悯憔悴。

    她似乎在应景时看的财经新闻上看过他,但不记得名字。

    “你好,我是牧景洛,景时的大哥。”

    男子朝她点点头,跟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白茶接过来,看了一眼,内心那点小小的奢望与幻想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出现而破灭殆尽,她听到自己哑得不成音的吐字,“他还有大哥”她不知道。

    她和应景时认识三年,结婚一年,整整四年时间,原来她对他一无所知。

    “不是一母所生,算是堂哥。”

    牧景洛站在那里看着她,“我知道你是景时的老婆,他父母也知道,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没见过面,里边有些乱,我带你去见景时。”

    “”白茶沉默地坐在那里,没有动。

    她不知道自己该悲伤应景时的离去,还是该恨他长达四年的隐瞒。

    所有的消息都堆在一起,她来不及消化。

    见她这样,牧景洛似乎能体谅她的心情,道,“白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坐坐吧。”

    白茶跟着牧景洛去了附近的宜味食府,她什么菜都没点,只点了酒。

    她坐在那里,还穿着一身雪白的家居服,眉眼干净。

    莹白的指尖捏起小小的酒杯,她仰起头,一饮而尽。

    一连三杯。

    她面不改色。

    “我想知道景时出车祸前都做了些什么”

    牧景洛坐在她的对面,没有喝酒,只是帮她倒,“他离开家太久,还不让我们打探他的消息。”

    白茶捏着杯子,低眸看酒液晃荡,“他今天心情很好,说要出门一趟,回来陪我看舞蹈比赛的直播。”

    这门出的一出人就再也没有回来。

    “比赛直播”

    闻言,牧景洛的目光沉了沉,而后像是弄明白了什么一样,轻叹一声,“是吗”

    “牧先生,有什么不妨直说好吗”

    她看向他,醉意薰上眼睛,格外的冷。

    牧景洛沉默。

    “我老公是应寒年儿子的事我都接受了,我没什么不能听的。”

    白茶嘲讽地笑了笑,声音很哑,“还是说,到现在,到我老公都死了,我还是什么都不配知道”

    “白小姐,我没这个意思。”

    牧景洛红着眼坐在那里,顿了顿才道,“在车祸现场,景时的手里拿着一枚戒指,还有”“还有什么”

    白茶追着问道。

    “还有一份文件,已经被血染得看不清具体内容,只勉强能看到”牧景洛看着面前直直盯着自己的女孩,她的眼神是孤寂而清冷的,并不悲哀脆弱,却还是叫人不忍,他开口开得十分艰难,“看到离婚两个字。”

    离婚,文件。

    “离婚协议书啊”

    她猜测,然后笑了出来,笑得眼睛里多出泪光,她低头看向自己光秃秃的手。

    她和应景时结婚时结得很冲动,说完就去领证了,没有婚礼,没有戒指,没有求婚,没有宣誓,什么都没有。

    但她一直觉得他们的婚姻没有问题,他们相处得很好,没想到他暗自策划着离婚,那戒指“那戒指,是他要送给周纯熙的吧”

    她想到那个医院哭得追悔莫及的人。

    “我本来也不明白为什么景时身上又有离婚协议,又有新买的戒指,听你说他看舞蹈比赛,我就明白了。”

    牧景洛摇了摇头,“没想到过那么多年,他还是没能忘了周纯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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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6章 景时篇:重生(2)
    


    “他要和我离婚,要向周纯熙求婚,难怪他早上那么开心。”

    开心得还抱了她一下。

    现在才明白过来,舞蹈比赛是他要她看的,他的开心与她无关,他的拥抱只是恰好旁边有一个她而已。

    牧景洛看着她,眼神带着同情,“景时和周纯熙之间的确有着一段过去,但我相信他不是成心要欺瞒你,如果你想听”“我听什么”

    白茶将杯中的酒喝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凌厉地看向他,“我跟他认识四年,我以为他的世界只有我,结果他的家人我不认识,他还要和我离婚,你还要跑来告诉我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故事

    我白茶做错什么了要被这么戏弄”

    她说得用力大声,旁边的客人朝她看过来。

    “”牧景洛沉默地看着她。

    “我不听,应景时死就死了,死的好他不死回来我也弄死他”

    她发泄一般将空酒杯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像个泼妇似的将所有的怨气化成诅咒,诅咒在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

    说完,白茶站起来抓起自己的包就走。

    气势汹汹。

    可十几秒后,走到门口的人又退了回来,重重地坐回原位,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绝望,“我后悔了,我要听。”

    “”牧景洛怔怔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黑压压的天终究是遭受不了负重,大雨滂沱而下。

    辞别牧景洛,白茶独自一人走在大雨中回家,路上有人问她要不要搭车,她没有理会。

    行尸走肉、失魂落魄。

    或许她将这上爆出了她的抄袭大料,是这老板做的。

    一夜之间,她被粉丝质问、斥骂。

    她自己的手机、电脑都在那老板请自己吃饭时动了手脚,坐实抄袭猛料。

    她不断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找律师去打官司,耗费大量的时间,耗费父母的心血钱到最后,爸爸打了她一巴掌,要她清醒点,告诉她名誉没有吃饭重要,家里已经没钱让她打官司了。

    她同爸爸大吵一架,搬出家中一个人住着,继续自己的维权之路。

    这条路,让她走得名誉没了,钱没了,朋友家人也没有了。

    唯一得到的是轻度抑郁症加一堆的精神药物。

    她不再告了,她越来越孤寂,一个人住在小小的房子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她换了笔名写文,每次有红的苗头时,就有人认出她的文风,换来的就是一堆谩骂。

    她不断地换笔名,收入只勉强维持生活。

    久而久之,恶性循环,她已经越来越无法融入正常社会。

    直到遇上应景时。

    那一天,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帽子戴着口罩从超市购了一些日常用品回来,就看到一个少年坐在她门口。

    他满身酒味,颓废丧气,穿着和她一样的黑色卫衣,帽子遮着脑袋,盖着脸,仿佛同她一样,急于要把自己隐藏起来一般。

    他手长脚长,把门挡得空不出一点余地来。

    她伸手去扒拉他,少年忽然抬起头,薄唇离她不到两公分,没有任何光亮的眼看向了她。

    就是那一眼,她沉沦下去。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关注过他过份精致的容貌,只觉得自己找到了另一个足够孤独的灵魂。

    不,他比她更孤独。

    或者说,他就没有灵魂。

    他就住在她对门的位置,可住了这么久,要不是他喝醉坐错在她的门口,她都不知道对门有人住。

    他的话很少,每天很难超过十句话。

    从来没有朋友、亲人找他。

    他也不上学,也不工作,就像一个垂垂老矣的人,呆在一块小小的地方慢慢等死。

    那一天,她端了一碗面给他。

    这一端,就是整整四年。

    从最开始他连话都没有,到后来他会同她“嗯”两声,他们的相处从来都不正常,只是两个孤寂寒冷的灵魂拥抱着互相取暖,但这未必不是爱,当然,这只是她以前的想法。

    结婚后,他的话又多了一点,但还是不出门。

    反倒是她,因为要承担起两人的生活,她被迫踏出社交的第一步,渐渐走出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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