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姜小牙
但这是在外面,两人还要睡一张床,王思雨是个话多的,忍不住就和她讲起来,“外面还在下雨吗”
“停了。”
林宜淡淡地道,走进房间里,拿起干毛巾擦头发。
王思雨八卦地打听着,“诶,你和大少爷什么关系啊今天你们两个居然一起回来,该不会你真的和三少奶奶一样,为了爬上大少爷的床才来做私厨……”
“不是,我和大少爷就是上下级的关系。”
林宜冷冷地道,面色不善。
见她这样,王思雨不满地冷哼一声,“不说就不说,摆什么臭脸,你等着吧,回去大夫人肯定辞了你。”
求之不得。
林宜擦着头发,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悦耳的乐声,时而轻快,时而悠缓。
王思雨正坐在一旁剥瓜子吃,闻言惊奇地道,“这什么乐器好好听。”
是竖琴。
巴赫的变奏,处理得十分娴熟。
似有溪水从山顶上落下,慢慢传遍每个角落,音质动人,曲调中透着绵绵情意。
见林宜不说话,王思雨放下瓜子,拍拍手往外走去,推开门往外张望,眼中满是惊艳羡慕,“原来是五小姐啊,这琴都比人高了,不过挺好看的,五小姐穿得可真漂亮。”
“……”
林宜沉默地擦着头发,仿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人比人气死人呢,我们和五小姐也差不多年纪,可五小姐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皆精,长得又漂亮,气度又好。”王思雨酸溜溜地说着,“要是我能生在
牧家,我也能成这样的人。”
“……”
擦完头发,林宜起身收拾毛巾,咳了两声。听到这声音,王思雨大惊小怪地跳了起来,“你怎么在咳啊你感冒啦那我和你住一起不是要被传染,不行不行,我感冒了大夫人会怪我的,你不能住这了,我要告诉大
夫人!”
说着,王思雨就往要走,林宜回眸,冷漠一眼,冰冰凉凉的。
王思雨莫名就怂了,被盯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宜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外套穿上,边穿边往外走,“你睡吧,我去外面。”
“……”
林宜走了许久,王思雨才回过神来,这林宜的眼神也够吓人的。
从房间里出来,林宜一抬头就望见一幕月下美人弹琴图。
雨后的月光越发清亮,凉凉地照着整个山谷。高坡上,一架漂亮的大竖琴立在上面,泛着银色的淡淡光泽,牧夏汐穿一身白色长裙坐在竖琴旁,长裙上绣着绿色藤蔓,头上戴着粉色花环,一头长发在夜风中轻扬,如
月中花仙,灵动指尖在上面拨动,弹出天籁般的声音。
这样美得令人惊叹的画面连林宜都不由得为之驻足。
女孩的热情与羞涩都在琴声里边,温情脉脉。
不少人都闻着琴声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望着这一幕,没人出声,怕惊扰了她。
蓦地,一个修长的身影朝着高坡上走去,姿态慵懒,漫不经心地进入绝美的画面中,牧夏汐弹着琴,仰起头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勾勒出无数浪漫。
应寒年,果真是走出来了。
林宜站在下面,远远地望着,心口被割掉一块,冷冷地流着血。她转身离去,将画面抛在身后,走过一间房的门口,只听牧羡光酸溜溜的声音传来,“大哥,你看,平时我们叫夏汐弹个琴,她怎么都不肯,结果为了个应寒年,跑山区还
带着那么笨重的竖琴,刚刚光打扮就花了两个小时。”里边亮着灯,牧羡枫身体不好,此刻正斜靠在床上,床边摆着棋局,他伸手落子,淡淡一笑,道,“夏汐向来眼光高,王子都看不上,难得碰上一个她喜欢的,自然会热情
 
第238章 我什么都认了(1)
应寒年低眸看着她干干净净的掌心,眉头微蹙,“什么东西”
她大半夜跑到他房间前面做什么
她不是该去讨好她的大少爷么
“项链。”林宜淡漠地说道,“我要打开手镯。”
闻言,应寒年的长睫狠狠一颤,眼神震动,整个人近乎僵直地站在那里,低眸看向她腕上玫瑰色的镯子,上面钻石闪耀着光芒。
他没有说话,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给她戴上手镯的时候,就没准备会有打开的一天,打开了,她就再也不是他的人。
见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林宜伸着手都累了,淡淡地道,“你说的对,我攀附我的大少爷,你娶你的五小姐,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之间确实一丝联系都不需要了。”
“……”
应寒年仍是一个字都不说,板着脸站在她面前,仿佛灵魂出窍了一样。
林宜咳了两声,见他这样不禁道,“你把钥匙给我吧,不然我回去还要找艺匠打开,太费功夫。”
就这么急切
应寒年黑眸凝视着她,看尽她眉眼间的每一寸冷漠,半晌,他嘲弄地低笑一声,“行,给你,我哪敢挡着林大小姐发达的路。”
说着,应寒年双手绕到颈后,将银链子摘下来,握在手里,钥匙吊坠在风中轻晃,泛出银光。
山中的风都带着一种野草的气息。
温度很低。
林宜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手中的项链,眼前晃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她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接。
在她手要碰上的一刻,应寒年恶意松手。
项链从她指尖划落,落在地上。
应寒年目光凉薄地低睨着她,她迎向他的视线,神色淡然,没有丝毫被羞辱的难堪,只一字一字道,“应寒年,我祝你早日大仇得报、万人之上。”
说完,林宜不卑不亢地低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项链,转身离开。
应寒年站在那里,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走入夜色中,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抬起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空空荡荡的,他的胸口莫名地颤起来,颤抖得发狂。
……
回到房间,牧夏汐躺在他的床上已经睡着了,身上披着他的风衣。
应寒年关上门,声响吵醒牧夏汐。
牧夏汐惺忪地睁开眼,见到他,立刻露出灿烂笑容,抱着风衣坐起来,“回来了”
“嗯。”应寒年心不在焉地道,“你困了就先回……”
“应寒年。”
牧夏汐突然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明亮地注视着他,那里边有着一个女孩最清晰的倾慕。
应寒年低眸看她,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一双漆黑如黑曜的眼睛就足以令人沉溺。
牧夏汐站起来,推着他在床上坐下来,自己则站在他面前,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她低眸看着他,认真地道,“应寒年,我喜欢你。”
不出意料的告白。
应寒年坐在床边,没什么反应。
“不是因为二哥要和三叔那边抢人,才让我施什么美人计的。”牧夏汐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真挚地开口,“纯粹是因为我喜欢你,奶奶祭日那天,那么多车,那么多人,你靠在车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不知道为什么,
那画面一
直印在我的脑子里,怎么挥都挥不掉。”
“……”
应寒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无父无母,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苦,虽然你没有提过,但是我光想想你一个人是怎么打拼熬到现在的,就觉得很心疼。”
牧夏汐说得动情,眼里蒙上泪光,抬起双手抚上他轮廓深邃的脸庞,带着香气的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
应寒年坐在床边,没有动,任由她抚着,他看着她眼中的泪,他和她认识不久,她就说心疼。
可另一个人呢
他把心都交出来了,她说过一句心疼牧夏汐不知道他说话
第239章 我什么都认了(2)
夜越深,山里的风越大。
林宜独自一人在山里走着,眼前是牧夏汐和应寒年一前一后进房间的画面,耳边是他们低笑的声音。
他现在应该是软玉在怀、温存不停吧
兜兜转转,从s城到帝城,牵牵绊绊,到底是都结束了。
上一世的哀求、床间疯狂随着她的死亡结束。
这一世的相互利用到他一厢情愿,到她幡然醒悟,又随着今晚结束。
两世又如何,她和他终究都要走到这一步末路。
等林宜回过神时,她已经在攀爬天梯,她一手抓着手机照亮夜色,一手抓着生锈的扶手往上走。
天梯很简陋,梯不过一根根的铁管,管与管之间的缝隙很大,有些还松垮,踩不稳就会掉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向怕高的人竟然在走山壁上极陡的天梯,就这样一步一步半走半爬地上去。
月光照着黑夜,林宜竟也安然无事地爬到了山顶,手掌心里全是铁锈和污泥,她站在乱石嶙峋的山顶上,风大得几乎要将她掀翻下去,她咳嗽不止。
将手机放到一旁,林宜从口袋里拿出应寒年解下来给她的项链。明天开始,牧羡枫的人就会拆了这里如此危险的天梯,让那些贫困家庭带着孩子搬迁,天梯不在,大山就是风吹雨打的孤山一座,正好是这条项链和手镯最佳的葬身之地
。
林宜站在山顶,拨开镯子上的半羽点钻翅膀,露出里边的锁眼。
“你要记住,除非我开了你的镯子,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应寒年的人!”
她捏着项链上的小钥匙,插入锁眼。
“林宜,我,应寒年,爱上你了!”
她转动钥匙,打开锁眼。
“这样多好,你攀附牧氏长房长孙,光耀你林家门楣,我睡牧氏万千宠爱的五小姐,报我的仇,井水不犯河水。”
卡的一声。
镯子打开了,林宜伸出手,将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
镯子上的钻石散发着幽幽光亮。
林宜握着手镯,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下一秒,她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镯子抛了出去……
镯子在空中掠起一道抛物弧线。
忽然,一阵风刮过。
林宜眼前视线一晃,只见一个身影从她身后蹿出,不顾一切地飞扑出去,扬起手去抓空中的一抹光。
镯子落下,稳稳地落进一只大掌中。
紧接着,人却重重地摔在山壁上,往下滚去。
“……”
林宜震惊地睁大眼,忙往前走了两步,弯腰往下望去,月光下,只见应寒年已经快速调整了姿势,但整个人还是顺着山石不断往下滑。
这山这么高,山壁上全是各种尖锐的石尖和杂草枯枝,他会死的!
他不要命了
林宜惊到叫不出来,他以飞快的速度往下滑着,蓦地,他伸手去抓旁边斜伸出来的斜枝,却不想只是抓到一根无傍树枝,生生折断,他人凌空掉落……
林宜吓得捂住唇,魂魄在一刹那间也跟着坠落。
只见应寒年抓着树枝磨着山壁,减缓速度,再次抓到一处突出来的石块,整个人悬在半空静止下来。
“……”
林宜呆呆地站在那里,惊魂未定。
应寒年吊在半空中,悬在生死边缘,猛地抬头,和她的视线在夜色中堪堪撞上。
距离有些远,林宜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漆黑眼中的风云翻涌。
他没有说话,一手抓着石块,一手垂着,指间散发出来的钻石光芒才令人知道他这手握着什么。
林宜呆了几秒,猛地转身就跑。
她在爬上来的时候发现山上有一捆藤编的结实绳子,应该是那些家庭怕自己小孩从天梯上摔落,所有用绳子绑着他们下去。
林宜踩着尖锐的石头往前冲去,吃力地抱着绳子返回去,将绳子一端圈在了几圈在大树上,打上死结,再将另一端往下扔
第240章 我什么都认了(3)
话落,两个人之间再次陷害沉寂,夜晚的温度凉得瘆人。
应寒年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暗藏着什么,许久,他抬起手伸向她,手上是那只被他飞扑抢回的镯子,玫瑰的颜色,钻石被鲜血盖了锋芒……
林宜不明所已地看着他。
“那就回来吧。”他的手上全是血,嗓音低哑,透着一股认命的味道,“不爱我也行,怜悯也行,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认了。”
闻言,林宜震惊地睁大眼,“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说什么呵。”应寒年低笑一声,再苦涩不过,五指死死地握住小小的手镯,鲜红的血滴淌下来,“林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可你始终都是一副冷心冷肠,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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