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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记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木嬴
边躲边解释。
赵诩一听他拿了南安郡王的东西,眉头皱紧,“你偷拿了南安郡王的望远镜?”
“怎么能叫偷呢?我给了钱的,”董承琅道。
说完,董承琅望着赵诩,“他没和你说这事?”
“没有,”赵诩道。
董承琅怀疑南安郡王还没有发现望远镜丢了。
赵诩觉得没那么简单。
南安郡王走之前,拍他的肩膀道,“见到董兄,帮我转告他一声,下次见到我,记得躲远点儿。”
这明显是要揍他。
可拿南安郡王的望远镜,哪怕给了钱,他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自己的兄弟他了解。
“你给了他多少钱?”赵诩问道。
“五千两,”董承琅道。
“……。”
“你还是先回去看看你的小金库还在不在吧,”赵诩扶额道。
“……。”
董承琅正想走呢,赵诩说这话,他求之不得。
翻墙回了府,董承琅去了书房。
他把抽屉打开。
抽屉里摆着一锦盒,拿在手里和以前一样的沉。
他心稍安。
等把锦盒打开。
里面哪还有银票?
镇纸压着一张纸——
两万三千二百两,兄弟我笑纳了。
荀风留。
董承琅,“……!!!”





欢喜记事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生了
晴天霹雳啊。
这是他所有的钱了。
他现在身无分文了。
本来还想买个簪子给赵大姑娘赔不是,奈何昨晚走的急,身上没带钱,又不好意思赊账,便没买了。
昨晚住的客栈都是拿玉佩抵押的,还等着拿钱去赎回来。
看着空荡荡的锦盒,董承琅脑壳阵阵抽疼。
大家兄弟一场,好歹给他留个百十两吧?
董承琅拿着空锦盒去找赵诩,“我把望远镜还回去,还能把银票拿回来吗?”
赵诩看着他,“你觉得呢?”
董承琅,“……。”
他要真这么做了,只怕连望远镜都要没了。
董承琅死心了。
自己干的蠢事,苦果自己咽。
有了望远镜,在战场上立功,迟早把银票挣回来。
至于现在——
没钱没安全感的妹夫朝大舅子求助了,“借我点钱花花。”
赵诩,“……。”
南安郡王他们直奔回京,并没有再回来抓董承琅一个现行。
两万三千二百两,再加上董承琅主动给的五千两,将近三万两银子交给苏锦,别说一个望远镜了,要两个都不成问题。
别说生气了,南安郡王心情好的想哼小调。
同样赶往边关,王妃他们就心情沉重了。
王妃抱着小郡主坐在马车里,为了赶时间,马车跑的很快,颠簸的厉害。
喜鹊她们年纪轻,也吃不了这个苦。
马车一停,就扶着路边树呕吐不止。
王妃就更别提了,下马车的时候,几乎都站不稳,心力交瘁。
李总管觉得这样赶去边关,只怕王妃和丫鬟都要没命了。
李总管望着王妃道,“如果王妃放心,还是我们先送小郡主去边关吧,一来骑马更快一点儿,二来王妃和丫鬟也能好受一点儿。”
毕竟马车跑的再快,也比不过骑马。
王妃舍不得女儿,尤其是在女儿中毒的情况下。
可王妃也知道,小郡主跟着她才是耽误时间。
暗卫都劝王妃,只要小郡主好,往后她陪小郡主的时间多的是。
王妃便忍痛点头了。
她和丫鬟留下,由护卫送他们去边关。
怕不安全,李总管拿王爷的令牌调了十几名官兵护送,以确保王妃周全。
他和暗卫则快马加鞭送小郡主去边关。
奶娘一路随行。
只是奶娘体力不支,为了小郡主不饿着,派人在前面找奶娘。
每个奶娘跟着他们跑两天,付报酬一百两银子。
虽然辛苦了点儿,但一百两银子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拼也得拼一把。
除了小郡主吃奶后不宜赶路外,其他时间都在赶路,日夜兼程。
大齐,军营。
这两天苏锦就该生了,为了生产轻松,她要多走路。
这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杏儿扶着苏锦在营帐周围散步。
只是散步,并不是消食。
怕肚子太大不好生,这几天苏锦一直在控制饮食,只吃了个七八分饱。
镇北王府的小厮快马加鞭赶到边关,带来了奶娘中毒而亡,小郡主也中毒的消息。
王爷听到这消息,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而消息传到苏锦耳中的时候,苏锦也吓了一跳。
这要平常,受惊也就受惊了。
可苏锦临盆在即,随时可能会生产。
这不,受惊之下,肚子发作了。
稳婆和奶娘都在军营里,苏锦一发作,稳婆就赶紧过来了,把苏锦扶进了产房,帮忙接生。
虽然苏锦医术高超,但太医还守在营帐外。
谢景宸在外面来回踱步。
苏锦说过这几天她就要生了,谢景宸盼着孩子能早点出生。
总算等到要生了,却也等来了小郡主中毒的消息。
听着苏锦一阵阵惨叫,东乡侯和苏锦都恨不得揍谢景宸一顿才好。
王爷不在,得知小郡主出事了,现在在赶往边关的路上,正好军营里没什么事,他便带人前去接应。
王爷离开军营的时候,苏锦还不知道小郡主出事的消息。
苏锦要生了,不少将士得知消息围过来,被林叔轰去训练了。
轰了一拨走,就没将士敢靠近了,离的远远的,可苏锦的叫声大,离的远也听得见。
女子生产犹如过鬼门关,苏锦医术高超,自然不怕,可还有不少将士的媳妇死于生产……
大家不由自主的替苏锦祈福,希望老天爷保佑能母子平安。
这一生,从午后生到傍晚,再到天黑。
营帐外,火烧的旺旺的,风出来,火随风倒。
“怎么还没生下来?”东乡侯着急道。
江妈妈劝他,“姑娘是头胎,没那么快。”
苏崇忍不住问道,“拂云也生了这么久吗?”
“比这还久呢,生了足足八个时辰,”江妈妈道。
苏锦满打满算也还不到四个时辰。
可他们的耐心都快等没了,苏崇都不敢想象要是拂云郡主生的时候他在家会急成什么样儿。
江妈妈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着急,她道,“姑娘医术高超,侯爷不必担心。”
虽然知道,可还是忍不住担心啊。
从小疼到的女儿,这辈子叫的疼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声大。
想着可能还要再疼四个时辰甚至更久,东乡侯看谢景宸的眼神都跟刀扔过来似的。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一声惨叫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向了营帐。
大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传来。
东乡侯眼角都有泪了。
生了。
总算是生了。
稳婆出来报喜,“世子妃生了个小世子。”
东乡侯就更高兴了,“我女儿没事吧?”
“世子妃没事,母子平安,”稳婆打包票道。
这要是别人,稳婆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世子妃头胎能生的这么快,孩子也不轻,足足有六斤六两。
六六大顺啊。
这么有福气的孩子可不多见。
稳婆嘴甜如蜜,哄的东乡侯高兴,要重赏她。
孩子生下来,稳婆抱给苏锦看了一眼,苏锦笑了一下,就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谢景宸就坐在她床边上。
“娘子,辛苦你了,”谢景宸眼底泻出温柔来。
是辛苦。
可看着孩子,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苏锦要见孩子,谢景宸道,“孩子在奶娘那里,你饿了吧,我让丫鬟给你端吃的来。”
苏锦更想看孩子。
谢景宸拦着不让,“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抱孩子?”




欢喜记事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伤口
杏儿端了托盘进来。
托盘里摆着熬的浓稠软糯的燕窝粥。
苏锦也确实饿了,只有吃完了才能见孩子,她端起碗,三两口就把粥给吃完了。
吃的太急,还呛着了。
咳嗽起来,伤口一阵抽疼,疼的她倒吸气。
“慢点吃,”谢景宸道。
苏锦把碗里最后一点倒进嘴里道,“吃完了。”
“我再给姑娘盛一碗来,”杏儿道。
苏锦都来不及说不用,杏儿这丫鬟已经跑出去了。
吃的那么快肯定是饿狠了。
很快,杏儿又端了一碗来。
杏儿前脚进来,后脚奶娘就把孩子抱进来了。
苏锦吃完,奶娘才把孩子抱上前道,“小世子可乖了。”
才生下来的孩子,皮肤还是粉色的,小小的,看进了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孩子睡的香,不知道自己从奶娘怀里换成了娘亲的怀里。
谢景宸伸手摸他的脸,还没碰到,苏锦就一巴掌拍了过去。
谢景宸,“……。”
“我就摸一下,”谢景宸道。
“你手上有老茧,”苏锦嫌弃道。
“……。”
看着谢景宸郁闷的脸,奶娘忍俊不禁。
习武之人,手上哪能没老茧啊,不过孩子皮肤嫩,可能一不小心就划伤了,小心点也是应该的。
苏锦摸着儿子的脸,还有小手,杏儿也能摸两下,唯独谢景宸只能干看着。
苏锦想自己带孩子睡,奶娘和谢景宸都不同意。
她才生产完,需要恢复元气,带孩子是辛苦活,半夜可能要醒好几回,世子妃金贵身子哪能吃这个苦头?
要真这么做了,又何必请奶娘呢?
奶娘道,“等世子妃出了月子,您想带小世子睡,奴婢不反对。”
孩子谁带的跟谁亲,这道理谁都懂。
江妈妈也进了营帐,劝苏锦打消自己带小世子睡的念头。
苏锦舍不得,杏儿道,“姑娘,你真的能带小世子睡吗?”
“小世子这么小,可不经压的。”
“你可不能把小世子压坏了。”
“……。”
江妈妈没忍住,抬手拍杏儿的后脑勺。
杏儿疼的摸脑袋,苏锦却是吓着了。
她睡觉没那么野,却也没那么老实。
“还是奶娘带吧,”苏锦松口道。
杏儿朝江妈妈努嘴。
看见没有,还是她的劝说管用,她可是陪在姑娘身边时间最最最久的人。
谢景宸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苏锦还需要休息。
苏锦也怕还孩子闹醒,明天再看也不迟。
奶娘她们住的营帐离营帐有点远,明儿让人移近一点,孩子哭闹她也能听见。
谢景宸还继续打地铺,至少这一个月的地铺他是跑不掉了。
苏锦睡了一个多时辰了,有点睡不着。
她在想小郡主中毒的事,也不知道这会儿情况怎么样了。
南漳郡主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栽了那么多回的跟斗,还敢闹幺蛾子。
现在人被关在刑部,也不知道被处决了没有?
不过就算现在还没有,等她听到小郡主出事的消息吓的生产的事传回京,皇上也不会轻饶了南漳郡主。
苏锦不知道,南漳郡主已经判刑了。
秋后处决。
本来皇上是想直接处死南漳郡主的,想想觉得就这么砍了她的脑袋,太便宜她了。
怎么也让南漳郡主在刑部大牢里多吃点苦头再死。
也就是一个月后再行刑。
南漳郡主给奶娘下毒,迫害小郡主,心狠手辣。
刑部狱卒都厌弃她,尤其她还把自己当根葱,做过以死相逼要进刑部大牢探监的事。
死乞白赖的要嫁给王爷,没脸没皮,养的儿子投敌叛国,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栽赃陷害世子妃的事,他们也不是没听过。
真是娘坏坏一窝。
这样的人进了刑部,能有好日子过?
南漳郡主的牢房是最阴暗的,旁边就是审问室,寻常审问听不见,可用刑惨叫声,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吃的是最馊的饭,一天只有一碗水。
这才进刑部大牢几天,人已经消瘦好几圈了。
也是,王妃厚待,从来不会苛待人吃食,南漳郡主的饭菜也是依照侧妃的份例准备的。
以前更是高高在上的南漳郡主,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几时吃过这样的苦?
前几天,南漳郡主是一口饭都不肯吃,只喝水。
后来扛不住,馊菜馊饭也吃了。
只是吃了就吐,毕竟胃娇养了一辈子,哪里受得了这个?
几天一过,如今吃馊菜馊饭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不想活了。
可她还想最后见谢锦瑜和王爷一面。
她这辈子为什么就落魄到了这个地步?
她不甘心!
就是死,她也要死个明白!
想到谢锦瑜,南漳郡主就泣不成声。
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谢锦瑜了,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被迫在慈云庵反省,这辈子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南漳郡主有力气就吵着要见女儿。
刑部狱卒起先都懒得搭理她,后来听烦了,忍不住道,“你的女儿是女儿,王妃的就不是了?!”
“心狠手辣下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牵连到儿女?!”
都说多行善事给后辈积攒福报,她呢,把后辈的福报都给作没了。
她什么都不做,谢锦瑜和谢景川也还是王爷的骨肉。
王爷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会薄待了一双儿女,该他们的那份,谢景宸也抢不走。
如今呢?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此下场,全属活该!
刑部大牢里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一夜酣眠。
翌日,苏锦是疼醒过来的。
伤口疼的厉害,疼的她叫出了声。
彼时天才麻麻亮,谢景宸一听到叫声,就从地板床上坐了起来,道,“怎么了?”
苏锦皱拢眉头,“没事,伤口疼。”
谢景宸望着她,“我给你拿药。”
苏锦摇头,“不用药。”
“你把手给我。”
谢景宸不解的看着她,还是伸了手。
苏锦抓过谢景宸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牙印清晰见清。
谢景宸,“……。”
“咬我能止疼吗?”谢景宸看着她道。
“不能,”苏锦道。
“但我心里会舒服点儿。”
想到还要疼半个月,苏锦就觉得刚刚咬轻了。
谢景宸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把胳膊往前递,眼底都是笑意,“你再咬吧。”
苏锦一把拍了他胳膊,“我又不是属狗的。”




欢喜记事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解毒
南漳郡主是被扶回去的。
走的时候脸色惨白,身子软成一滩烂泥。
她堂堂郡主被封为侧妃,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只是承受不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圣旨是王爷求回来的,总不能刚宣完就去再请一道吧?
怎么着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
王爷承诺半年后请封,这应该是他的底线了。
王爷将圣旨送去祠堂。
谢景宸将老王爷扶起来。
老王爷体虚,他是强撑着来接旨的。
等谢景宸和苏锦从老王爷住处出来,远远的就看到王爷往外院走。
他脚步比平常快几分。
“父亲像是有急事出府,”谢景宸道。
“池夫人的事过两天再问吧。”
苏锦没意见。
她今天注意看了下南漳郡主的手。
伤疤很淡。
就算她用了药膏,五六天之内也不会有反应。
池夫人的事没那么急。
清秋苑内。
池夫人是妾室,接旨这样的事,压根就没有人通传她。
不过镇国公府册封镇北王府,谢景宸还成了世子,喜鹊高兴,专程跑前院看热闹,然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池夫人。
池夫人极少出清秋苑,但喜鹊感觉的出来这王府里如果有谁让池夫人记挂的,就只有大少爷和王爷。
喜儿待她好,经常给她送好吃的。
沉香轩大喜,她与有荣焉。
池夫人说不了话。
而且这件事不算新鲜事了。
池夫人在做针线。
喜鹊叽叽喳喳道,“王爷没有封南漳郡主为王妃呢,只是侧妃。”
池夫人手一慌,扎了自己的手。
指尖一滴血涌出来。
喜鹊呀了一下叫了,池夫人却是望着喜鹊,神情急的很,但喜鹊完全不知道她想表达身上。
喜鹊端了笔墨纸砚来,池夫人写道:为什么?
喜鹊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池夫人问的是什么,忙道,“王爷说今天是他和世子爷生母相遇的日子,他做不到在这一天立别人为王妃。”
池夫人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用帕子擦指尖。
喜鹊纳闷自家夫人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难道是被王爷的深情感动的?
可王爷的深情是对别人又不是对她的。
刚这样想——
就见池夫人眸底的眼泪歇了,眉头打了个死结。
喜鹊小眉头扭着。
这反应叫她怎么猜夫人心里在想什么啊?
皱眉已然猜不出来了,结果池夫人又笑了。
笑的眸底泪花闪烁。
喜鹊,“……。”
她越来越猜不透夫人在想些什么了。
牡丹院。
南漳郡主被扶回去的。
脚步虚浮。
气若游丝。
可这么一个虚弱的人爆发力很强。
她扑过去把桌子上的茶盏糕点摔了一地。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让她觉得有一种毁灭的痛快。
看着一地的狼藉,赵妈妈叹息,“怎么就那么凑巧碰到王爷和大少爷生母相遇的日子?”
南漳郡主凄惨一笑。
“世上哪来那么多凑巧的事?!”
“不过是用来羞辱我的借口罢了!”南漳郡主的面容有些狰狞。
用这样的借口不想立她为侧妃,没有人会同情她。
南漳郡主眼底冷骇。
镇北王府是她儿子的,谁也别想夺走!
赵妈妈看的都心惊胆战。
王爷这回是真的伤了郡主的心了。
……
镇北王府,门前。
王爷刚迈步出府。
勇诚伯便骑马在王府门前停下。
王爷眉头微皱了下。
他正要去勇诚伯府,没想到他就来了。
勇诚伯焦灼的翻身下马,匆匆忙和王爷打了个招呼,就快步进府了。
他是镇北王府的常客。
十几年前,老夫人去观音庙祈福,遇到难民哄抢的,是勇诚伯救了老夫人。
打那以后,老夫人就待勇诚伯极好。
就连勇诚伯求娶崇国公的庶妹为妻,也是老夫人保的媒。
可以说勇诚伯有今天,全仰仗老夫人提携。
护卫牵马过来,就见王爷转身,他喊道,“王爷,马牵来了。”
“不用了,”王爷回道。
护卫,“……。”
护卫一头雾水。
刚刚还那么着急,怎么这会儿就不急了?
栖鹤堂。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喝茶。
茶气氤氲,遮掩住老夫人脸上的神情。
王妈妈站的近,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夫人心情好了不少。
老夫人既然高兴王爷封南漳郡主为侧妃,在前院又为何指责王爷,为南漳郡主抱打不平呢?
王妈妈脑壳都想疼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外面,小丫鬟进来道,“老夫人,勇诚伯来了。”
老夫人脸上一喜。
“快请。”
小丫鬟还未退出去,勇诚伯就进来了。
看到他,老夫人一脸慈蔼道,“怎么今儿有空来看我?”
勇诚伯心急如焚,“娇儿出事了。”
老夫人脸上笑容一僵。
“娇儿出什么事了?”老夫人心急道。
娇儿。
乃是勇诚伯的掌上明珠陈娇的小名。
勇诚伯急道,“娇儿的手溃烂发紫,太医诊断是用的药膏被人下毒所致。”
那药膏正是前不久老夫人送去给他女儿用的。
他能确保药膏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勇诚伯府没有妾室,勇诚伯也只有一儿一女。
药膏只可能是送到他女儿手里之前就被人下毒了。
那药膏效果极好,用过后,手已经恢复大半了。
谁想到,昨天夜里,陈娇就疼的死去活来,在床上打滚。
勇诚伯一宿没睡,为了女儿的安慰,他甚至早朝都没心思去上。
大夫检查不出病因,最后请了太医才检查出是药膏有问题。
他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来找老夫人。
勇诚伯把药膏递上。
药膏用的只剩下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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