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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臣妾记下了!”敏妃幡然醒悟。

    倘若今时今日她有了龙嗣,即便皇上同她置气,也能叫孩子去求情,念在孩子的份上,皇上一定会原谅她。

    太后挥了挥手:“哀家乏了,你且退下罢!”

    “是,臣妾告退!”敏妃端起酒壶,难掩面上欣喜,转身往外走去。

    太后目送着她离开,眸色微沉。

    “该说的哀家已经说了,前路如何,便要看她自个的造化




第三百二十五章:露出马脚
    扶着舒嫔下了床,舒嫔脚步虚浮,走起路来颇有些艰难。

    被宫女搀扶着坐到了木椅上,借着微弱的烛火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彼时她的额发都被梳起,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她这段时日消瘦的厉害,镜中的影子已经不成人形了。

    舒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痴笑道:“竟是变成了这副模样了。”

    “主子!”宫女有些担忧,提步走上前。

    舒嫔身上抚上自己的额头,倒是不觉可惜,一道疤痕叫她想开了许多事,来的也不亏。

    “莲心,你跟了我多久了”舒嫔开口问道。

    身边的宫女愣了愣,半晌,出声答到:““奴婢自主子进宫起便跟着主子了。”

    “想来也不过两年而已。”舒嫔低头轻笑笑。

    病了一场,从府上便跟着她的丫鬟都走了,唯有面前的莲心还对她不离不弃。

    忠心这件事,倒也不是看年岁的。

    舒嫔抬眼看她:“跟着我这样的主子,当真是委屈你了!”

    莲心眼眶一红,半蹲下来,仰头看着舒嫔:“主子可千万别说傻话,主子只是病了,悉心调养总会好的,主子还年轻,可千万不能想不开!”

    “是啊,我还年轻。”

    舒嫔转身看向镜子,轻笑道:“等病好了,你便替我剪头发,到时放些碎发下来,遮住我头上的疤痕!”

    “好!”莲心喜极而泣,忙不迭的点头。

    只要主子想的开,便总有出头之日。

    握紧了舒嫔的手,安慰道:“主子放心,皇上只是一时被敏妃迷了心智,总有一日能明白主子的好!”

    “莲心,那日皇上来我这里,可有人知道”舒嫔笑着看向莲心。

    莲心茫然的摇了摇头:“宫里并没传出什么动静,想来这件事,怕是没人知晓。”

    “那便是了,皇上既然偷偷的来,那自然有他的道理,这宫里的秘密太多,有些事不该我们知晓,只是我知道,皇上是不会亏待我的!”舒嫔拿起木梳,梳起及腰长发。

    莲心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舒嫔的意思。

    舒嫔看向窗外的月色,唇边缓缓扬起一抹笑意,她的好日子快要来了,敏妃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正殿。

    敏妃替陆朝歌夹了满满一碗的菜,又端起酒壶替陆朝歌斟满了一杯酒。

    酒香四溢,陆朝歌眉毛微挑,看向敏妃端过来的那杯酒。

    “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敏妃面上划过两朵红云:“这酒是臣妾去太后娘娘宫里时,太后送给臣妾的。”

    竟真的是合欢酒。

    陆朝歌端起酒杯,

    低头细嗅,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浓烈,当初他与思苒大婚时,母妃也是送来这样一壶酒。

    如今在这里也见到了这酒,当真是讽刺。

    敏妃悄悄打量了陆朝歌一眼,柔声道:“这酒可是有什么不妥嘛”

    “没什么不妥,是好酒!”陆朝歌低低笑开,仰头将杯中酒饮了干净。

    月儿正圆。

    彼时,钟灵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愿吵醒了身边熟睡的余英,于是披了外袍走出帐外。

    头顶星光点点。

    钟灵看向不远处沈亦迟的军营,沉思片刻,到底是忍住了不上前。

    眼下只怕他已经歇下了。

    在草地上坐下,撑起脑袋看着浩瀚星空,此地虽空旷,却有旁处看不见的星光。

    当真是个好地方。

    钟灵将手撑在身后,刚想要躺下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警觉的回头,却看不见人影。

    细听一番,声音似乎是从背后的营帐里传出来的,钟灵想也不想,站起身往那边的营帐处走去。

    她听出对方已经在极力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只是武功在她之下,还是被钟灵听了出来,钟灵刻意放慢了脚步,不多时,看见营帐后鬼鬼祟祟的人影。

    那人正四下张望着,生怕叫人发现了,钟灵屏住呼吸,朝那边跑去。

    只可惜还是叫那人发现了,那人本就做贼心虚,现下看见钟灵,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上,回过神来后赶忙爬了起来,不要命般往后跑去。

    钟灵正欲追上去,又有一道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伸出脚将那人绊倒,那人跌在地上,仰头看见了沈亦迟的脸。

    “殿……殿下……”

    “夜半三更在此流连,想来是心里有鬼了”沈亦迟冷笑一声。

    前后夹起,那人明白自己是插翅难逃了,跪倒在地上对着沈亦迟磕起头来,不住哀求道。

    “殿下,小的只是出来闲逛,还请殿下饶了小的吧!”

    “闲逛这说辞未免牵强。”沈亦迟蹲下身子与他平时,眸色渐深。

    钟灵也提步朝这边走来。

    变故就在一刹那,那人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沈亦迟察觉出他的意图后想要阻拦,却已是来不及了,攥住了那人的下巴,有殷红的血流了出来。

    沈亦迟抿了抿唇,抬眼看向钟灵:“去叫太医!”

    钟灵一刻也没耽误,转身回了军营,不多时便叫来了军医。

    替那人看过,虽然舌头已经废了,可沈亦迟出手及时,叫他捡回了一条命。

    彼时失血过多,人已经昏迷了。

    沈

    亦迟叫来人将咬舌自尽的那人带进了军营之中严加看管,转身看向钟灵。

    “想来同断肠草的事情脱不了干系了。”

    “也不枉我们在这里停留!”钟灵松了口气。

    这么久都没动静,她原还以为找不出真凶了呢。

    “你怎会再次”沈亦迟又开口问道。

    钟灵看着他,狡黠一笑:“这话应当我问你才是!”

    她方才待在空旷处,只消一眼便能看见,可沈亦迟却是从暗处走出来的。

     



第三百二十六章:另有其人
    方耀祖撞的头晕目眩,仍不忘摇头,嘴里发出呜咽,好似一只困兽。

    钟灵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一时也愣住了,压低声音对沈亦迟道:“兴许此事真的不是他做的。”

    “只是他如今哑了,再问不出什么来了!”沈亦迟面色阴沉。

    钟灵沉思一番,走上前,看着方耀祖,开口问道:“你会写字嘛”

    方耀祖愣了愣,随即抬头,看向钟灵,不住的点起头来。

    钟灵对着达音吩咐道:“去备纸笔!”

    随即半蹲下身子,将方耀祖手上的绳索解开。

    不多时,达音取了纸笔回来,钟灵将宣旨平铺在方耀祖面前,对着他开口道:“现下我问一句你便写一句!”

    方耀祖握住笔,身形微颤。

    钟灵开口问道:“昨日半夜,你为何出现在营帐外”

    方耀祖提笔写下两个字,逃跑。

    字迹颇有些幼稚,看起来像是刚识字的水平。

    钟灵看过后,又问道:“你说断肠草的毒与你无关,那你又为何逃跑”

    方耀祖闻言看向钟灵身后的沈亦迟,眸中带上了几分惧意。

    达音双目圆瞪,警告道:“你若是想耍什么花招,我有的是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耀祖吓得抖了抖,又提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这一次倒是写了很多事,写完了之后,颤着手将宣旨递到了钟灵的面前。

    钟灵拿起看过,有些诧异,转身看向沈亦迟。

    “他说,来长麗之前,他以为必死无疑,想着家中老母,原是打算做了逃兵的,只是看守森严,未能逃脱,于是便跟来了此地,他逃跑的事被随行的将士知道,那将士以此事威胁他,他走投无路,便只能逃跑!”

    沈亦迟微皱了皱眉,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

    方耀祖登时便又激动起来,伸出手抱住钟灵的腿,嘴里发出呜哇的声响。

    连达音都有些迟疑了,开口道:“殿下,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是假的!”

    “我曾下令,不论将士做了什么,都不波及其家人,所以你不必害怕,若真的是你下毒害了将士们,我也不会对你母亲如何。”沈亦迟蹲下身子看他,循循善诱。

    方耀祖愣了愣,随即拼命摇起头来,因着情绪太过激动,嘴里的伤口又留出血来,沿着嘴角滑下,看起来甚是骇人。

    钟灵忽然想起一个可能,抬眼看向沈亦迟。

    “他方才说,是有人拿此事威胁他,他这才想要逃跑,兴许那毒是同行的人下的,想要嫁祸到他身上!”

    沈亦迟心下一恸,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于是出声问方耀祖

    道:“那威胁你的人叫什么”

    方耀祖回过神,松开了抱着钟灵的手,在地上摸索起来,达音捡起笔,递到他手上。

    方耀祖接过笔,迫不及待的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张强!

    沈亦迟淡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有数。

    对着达音吩咐道:“派人去打探这个张强的底细!切记莫要走漏风声!”

    “是!”达音应下,转身往营帐外走去。

    钟灵又想起一事,出声叫住他:“且慢!”

    达音转过身,对着钟灵弯腰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传出话去,便说方耀祖昨夜私逃,被殿下抓住,如今已经死了!”

    达音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钟灵的意思,点头应下,走出了营帐。

    沈亦迟居高临下的看着方耀祖,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封死消息,从此以后,方耀祖已经是个死人了!”

    身边人应下,方耀祖不觉释然,瘫坐在地上,眼中已然没了生气。

    沈亦迟顿了顿,又道:“怕死是人之常情,不仅是你,长麗一战凶险,不是你的错,所以方耀祖,等伤好后,我会派人送你回家,与母亲团聚!”

    沈亦迟转身要走。

    方耀祖瞪大眼睛,匍匐在地上,呜呜的叫着。

    “叫上军医来替他诊治罢。”沈亦迟吩咐道。

    提步走了出去,钟灵看了方耀祖一眼,也提步跟上了沈亦迟的脚步。

    营帐外,沈亦迟停下了脚步,笑道:“我是不是太仁慈了些”

    战前叛逃,按例当斩。

    若是从前,沈亦迟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如今却变得有些妇人之仁了。

    钟灵轻摇了摇头。

    “将士方耀祖已经死了,他如今不过是个孝子罢了。”

    二人相视一笑,携手朝着远处的营地走去。

    昨夜一夜都未睡好,现下需得好好补上一觉才是。

    钟灵回到账中,余英已经起身了,用完了早膳,正在镜前梳妆,看见她回来,笑得颇不怀好意。

    “昨日趁我睡着,你去了何处”

    “待我睡醒,再同你细说!”钟灵打着哈欠,脱去外袍,拿起被子蒙住脑袋便睡了起来。

    只可惜还没有睡熟,帐外便传来惊呼声。

    “人呢人在何处”

    余英站起身,便看见钟怀宁挑开帘子走了进来,看见她,面上带着欣喜若狂。

    “我还以为小六那小子是在诓我,原来你真的来了,英儿,你可叫我好想啊!”钟怀宁扑了上来,一把将余英抱进了怀中。

    余英还未回过神,双脚便已离地,被钟怀宁带着,在半空

    中转了一圈。

    余英惊呼着要钟怀宁将自己放下,只是钟怀宁哪里舍得放下,连转了好几圈方才罢手,将人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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