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赤炎国的五皇子,可是同沈天御关系密切啊。
“无妨,先前他们国君承了我一个情,如今只是借用,他未必不肯,你且去试试,若是不行,再从长计议。”沈亦迟眸色微沉。
“是!”沈暗退了出去。
沈亦迟看着面前摇曳的烛火,拿起铜剪断了一截香烛,香灰倾洒,屋内一片死寂。
清晨,钟灵练完剑回房用早膳时,听闻玉致处置了摄政王,五马分尸,头颅悬于殿前示众。
钟灵觉得他此举实在是一石二鸟,一来顺顺当当的解决了心腹大患,二来,杀鸡儆猴,绝了那些非分之想,实在是高明。
钟灵捉摸不透玉致的想法,毕竟当初灭了水木国,星月国也是出了力的,如今他坐上了星月国的皇位,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钟灵晃了晃脑袋,决意不再去想,她如今自身难保,实在无暇兼顾。
夹起一个晶莹剔透的汤包,还未来得及送入嘴里,便有人影晃进了屋内。
“灵儿,能否一同用膳”
来人一副深情款款的姿态,钟灵莞尔一笑:“自然是可以!”
她乐得见招拆招,总要给他表现的机会。
“沈亦迟”在她身边坐下,就着她的筷子,吃下那块汤包,看的钟灵心中一阵恶寒,索性不再吃了。
那人还十分不解的问她:“灵儿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你吃吧!”钟灵淡淡开口,拂去肩上一瓣落花。
听得身后人轻笑一声道:“我记得从前你最爱和我一起用早膳,每次都会多吃些,后来,即便不顺
路,我也会等你一起。”
“你记得……从前的事”钟灵微怔。
“沈亦迟”点了点头:“记得,你那时最爱吃孙记茶点的煎包,我原是不爱吃的,后来被你带的也能吃些了,那真是极好的时候,即便我是个废人。”
钟灵只觉得身子颤抖的厉害,他怎会记得从前的事情他分明……
“小灵儿!这是在做什么呢”
人声由远及近,将她拉回现实,钟灵抬眼看向玉致,对方偏头看见坐在桌前的“沈亦迟”。
“好生热闹啊!”
钟灵找回几分理智,冷静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找你的,朝中不知何人将你在我这里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如今赦云和夏凌可都闻讯要来,宫中不安全,我派人在宫外给你找了处行宫,你今日便去!”
星月国的这些糟心事她原也是不想管的,出宫便出宫,也好躲开一些人。
玉致却又开口道:“诚然,夏凌国大殿下在宫中也是极不安全的,所以,我派兵互送你们一起去行宫!”
钟灵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心中怒意顿生:“玉致,你是故意的!”
“怎么会呢,你同他一样,都是我的朋友,他助我拿下星云,你助我树立威望,缺一不可,如今只是权宜之计,暂住行宫,等来日,我再派人将你接进宫来,亲自谢罪!”
“我独自去,他们,另寻他处,诺大的星月国不会只有一个行宫!”
“事态紧急,只有那里最近,也最安全,小灵儿,你便认命吧!”
视线在“沈亦迟”身上流转,意味深长道:“正好借此机会将琐事处理得当。”
“玉致,我怎么觉得,你是有意告诉他们我在星月,引了他们过来呢”
玉致淡笑不语,转身往门边走去,一步跨出宫门,又堪堪转身。
丹凤眼配上唇边那抹狭长的笑意,当真配得上风流倜傥四个字。
“待你处理好了,若是无处可去,便留在星月,做我的皇后罢!”
“皇……皇后”
玉致淡然一笑,大步走了出去,全然不在乎自己这一句话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桌边的“沈亦迟”已经冲了上来,无措道:“灵儿,你不能答应他!”
钟灵压下心头烦躁,转身往外走去,身后人却不依不挠的跟了出来,一定要她给个态度。
“灵儿,他定是没安好心,你不能答应他!”
“你让我一个人静静。”钟灵面上带着疲态。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偏过头,看见了沈亦迟,她面前的“沈亦迟”就势抓住了她的手,哀求道:“灵儿,
你我才是天作之合,我找了你这么久,叫我怎么能甘心”
鬼使神差的,钟灵没有甩开他的手,垂下眉眼,淡淡道:“走罢,进屋说!”
身边人欣喜若狂,她仿佛没瞧见门外
第一百一十五章:求不得
钟灵顶着千刀万剐的压力,硬着头皮道:“那可不是我的过错,你要怪,也该怪他。”
“若不是你狐媚,他又怎会鬼迷心窍”
得,果然同女人说不清楚道理。
钟灵将剑往上递了递,笑意森然:“你若是耽误了我的事,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手顺势往上一抬,怀中人吓得死死闭上了眼睛,竟是号啕大哭起来。
实在是……没风度。
“走不走”钟灵现下尚能好脾气的同她说话,再过上一会,可就说不准了。
可偏偏安如意是个没长脑子的,见钟灵没有杀她,只当她是只纸老虎,登时嚣张了起来。
“我偏不走,你能奈我何”
“奈你何”钟灵冷笑一声,剑跋扈张之下,当真动手划破了安如意的脖子。
伤口不大,只是血流起来有些吓人,可对于安如意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伤了。
惨叫一声,原本躲在暗处的帮手齐齐冲了出来,钟灵看着那些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黑衣人,颇感欣慰。
想来安如意也是知晓她本事的,否则派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你竟敢伤我我爹爹是丞相,你怎么敢……”
钟灵不待她将话说完,剑又往前近了近,任由鲜血染红她身上的宫服。
“我管你爹是谁,即便玉致是你爹,我也照杀不误!”
她说起这句话来痞气十足,倒真的将安如意唬住了。
钟灵看着她惨白如纸的一张脸,只当她是长了记性了,斜眼看了看将自己围住的黑衣人,挑眉道:“放我们走,我便饶你一条性命,如何”
安如意怔怔点头,钟灵很是满意的把人放下,就着她的白裙将碧玉剑上的血擦拭干净。
“不陪你玩了!”说罢,将安如意往马车旁一丢,拍拍手便要走。
谁知安如意翻脸不认人,招呼那些打手冲了上来,当真是被娇惯坏了的大小姐,实在是难缠!
钟灵转身正要同那些人厮杀,面前忽然来了道人影,长臂一挥,将她护在怀里,出招迅速且果断,在落地之前,击退了那些人。
安如意显然做足了准备,这群人刚刚落败,又有更多的黑衣人从暗处闯了出来,如附骨之蛆,不依不挠。
擒贼先擒王,钟灵心念一动,视线落在安如意身上。
她被钟灵抓住一次之后,十分戒备的站在马车前,但凡有个风春草动,便作势要往马车里钻。
实在是低估姑奶奶了,即便你上了马车,姑奶奶也给你揪下来!
钟灵
抽出剑就要朝着安如意的方向行进,肩膀上却横出一股力道,推的她连连后退。
一直挡在她身前的人抢在她前头飞奔向安如意那边,提起她的衣领,刀架在她还在流血的伤口。
黑衣人的剑在安如意的惨叫声中堪堪收住,离她不过寸长,从始至终,钟灵都没有机会施展身手。
看着面色清冷的沈亦迟,钟灵在心中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好小子,有她当年风范。
沈亦迟绑了安如意上了马车,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退兵,否则我就杀了她!”
说罢,驾起马车往来时方向行进,黑衣人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钟灵蹙起眉头,他一个人对付这些人,到底寡不敌众,正要跟上去,身后传来关切声。
“灵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沈亦迟”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恨不得解开她衣衫一探究竟,只是还未来得及动手,便被钟怀宁推到一旁。
“马后炮!”钟怀宁面带鄙夷,淡扫他一眼,站到了钟灵面前。
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若是不放心,哥哥替你走一趟!”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钟灵强迫自己转过身,迈步向前走去。
钟怀宁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也是,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又怎配做我的妹夫!”
钟灵低头走着,脚下踢起几块碎石子,心绪也跟着那几块石子的跳动飞远。
冷不防有人在她耳边开口,吓得她打了个激灵。
洛羽凌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你们习武之人不是尤为灵敏,我方才动静那样大,你竟没发觉”
“你要说什么”钟灵没好气的移开视线,继续踢着脚下的石子。
“我是要告诉你,且放宽心,阿迟十二岁那年只身一人引来了三百敌军,这场面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谁关心他了”钟灵加快脚步,将洛羽凌丢在身后。
洛羽凌撇撇嘴,转而走向宫沫儿。
“你们女人,大都口是心非嘛”
“若不口信心烦,便不是女人了!”宫沫儿淡笑。
洛羽凌看向紧跟在钟灵身后的人,忍不住皱眉:“那人虽长的和阿迟相似,可举止同足都相差甚远,顶着阿迟的脸做的那些事,实在叫人厌恶!”
宫沫儿看着钟灵不着痕迹的拉开与“沈亦迟”的距离,笑道:“钟将军未必就待见他。”
“若是不待见,又何必不理会阿迟我可是头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你们女子,大都得到了便不珍惜,白糟蹋旁人一片真心!”洛羽凌颇为愤慨。
宫沫儿皱了
皱眉头:“是你们男人太过迟钝,与我们女人何干”
洛羽凌见她动怒,又赶忙凑上来讨好。
一路有人声嘈杂,倒是不觉寂寞。
宫门外,沈亦迟吩咐车夫停车,捞过被捆在一旁的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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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被摆了一道
行宫。
赦云国的行宫建在山顶钟灵尚能理解,毕竟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可星月国的行宫竟然建在一处荒山上,背靠悬崖,面朝山溪,既不能避暑,面对光溜溜的山头也没有景致陶冶情操,钟灵默默吐槽了星月国的皇室一通,认命的在门前的一块大石上坐下。
屁股底下的石头还没有坐热,身后又有人声响起。
“灵儿,山里蚊虫多,你快些进屋罢!”
无意流露的关心能叫人感动,可时时刻刻对你表露关心,就难免显得做作了。
钟灵不是沉溺儿女情长的人,太过殷勤只会叫她反感,面前人虽有前世的记忆,也顶着相似的脸,可却实实在在不是那个人。
钟灵微眯起眼睛,将他面上的关切尽收眼底,出声问道:“从前到了这时节,你最爱送我一样东西,还记得嘛”
“何物”
“止痒避蚊,你不仅送我,还时常备在身上。”钟灵提醒。
面前人豁然开朗:“香包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山上约莫有很多草药,待明日我寻来,定要给你做一个,日日带在身上!”
钟灵在他高涨的兴致中,慢慢沉下心,若真是沈亦迟,只怕会不假思索的答出花露水三个字,她的体质极易招惹蚊子,可偏偏记性又不太好,每次出门总会忘了带上花露水,他总会替她记着。
钟灵深吸一口气,凝神看向面前的“沈亦迟”。
“你脸上似乎有东西。”
“什么”
面前人下意识捂住了鼻子,眼中带上惶恐,下意识低头躲闪着钟灵的视线。
钟灵佯装不知,关切道:“可是不适”
“我进屋一趟!”
看着那人落荒而逃,钟灵面上缓缓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转过身,专注看着月色,高处不胜寒,却叫人生出几分伸手就能揽月的假象。
没有了大气污染,天空清澈的好似水洗过一般,星辰近在眼前。
有身影踏月而来,渡一身清冷,钟灵陷在这一副画卷里,忘了今夕何夕。
待那人走到近前,方才如梦初醒,想要移开视线,却是来不及。
“你在等我”
钟灵视线移到他衣角,藏青色的袍子绣着一圈祥云,衣带和发带一个颜色,黑的似一块化不开的墨,没有可疑的血迹,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自己下意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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