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玉致面色不改,自然的接过钟灵的手,撑住她肩膀,笑道:“星月不比夏凌,有一方水土供百姓调养生息便好,做星月的皇后,没有那样多的规矩。”
“你说的对。”沈天御对着玉致举杯,仰头将杯中酒喝尽。
玉致握着钟灵的手,弯腰将人抱在怀里,一步步往龙椅上走去。
沈天御面上的讥讽不加掩饰,对着身侧的陆朝歌道:“朕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封后大典需要人抱着的。”
陆朝歌不予理会,视线紧跟着玉致,落在了他怀中那人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沈亦迟抬起头,恰在此时,玉致不慎松开了钟灵的手,手臂顺着他胸膛滑落,露出小半截藕臂,平平无奇,沈天御只扫了一眼,便意兴阑珊的移开视线,这等姿色,他后宫比比皆是。
沈亦迟却猛地站起身来,视线定定落在那只手上。
虎口到手腕上,有一道修长的疤,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沈亦迟想也不想,冲了上去,快到连殿下的带刀侍卫都没有反应过
来,看着他落到玉致身边。
“你这是”玉致挑了挑眉,抱着钟灵的那只手僵了僵。
沈亦迟冷眼看他:“把人放下!”
堂下,沈天御哈哈笑开:“大哥是想女人想疯了嘛你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同星月国国君抢女人更何况,今日是人家都封后大典!”
“将人放下!”沈亦迟又重复了一遍,面上泛起冷意。
玉致微眯起眼睛,露出一抹笑意:“若朕说不呢”
“由不得你!”沈亦迟提剑杀了上去,玉致下意识往后一退,可到底没能躲过沈亦迟手上的剑气,剑气挑起钟灵头上的盖头,露出底下沉睡的面容。
陆朝歌看清钟灵的面容,沉着脸站了起来,沈天御后知后觉,待明白过来之后,被惊的满脸愕然。
沈亦迟收回剑,冷冷看着玉致:“大婚之日,新娘子却昏睡不醒,你成婚,可曾问过她的意见”
被拆穿之后,玉致倒是一片淡然,尚能云淡风轻的开口:“不知大殿下是如何看出来的真是叫朕佩服!”
“不知赦云的将军是如何来了星月,还成了星月的皇后,国君发放喜帖,叫在座的各位来参加喜宴,不知存的是什么心思,将赦云的国威置于何地”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即便是现下,赦云也有这样的实力铲平星月。
三人僵持着,玉致怀中的钟灵在此刻动了动手指,不消片刻,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她头顶繁杂的凤冠,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什么玩意,花里胡哨的。”
有些嫌弃的挥手拨开那些玉坠,动了动手脚,方才认清自己的处境,竟是被人抱着的,急忙挣开玉致的手,身子晃了晃,勉强站稳,余光又瞥见台下的陆朝歌。
不由愣住,眨了眨眼睛,喃喃道:“我是在做梦嘛”
“原来你在梦中都想着要嫁给朕。”玉致调笑道。
钟灵清醒过来,连退几步,头上的凤冠随着她动作掉落在地上,玉珠落了一地,像一个个琳琅满目的梦境。
玉致踏着那些玉珠朝她走来,视线落在她身后,一字一句笑道:“你方才问朕,可曾问过她的意见,如今,朕便来问上一问。”
说罢,定定看她,正色道:“你可愿做星月的皇后只要有朕在一天,便保你一日无忧。”
钟灵克制住将凤冠砸到他脸上的冲动,摘下手上沉重的玉镯,塞回到玉致手上。
“我是个俗人,怕是做不成皇后,你还是找别人罢!”
说罢,转过身,却撞进了一个温暖胸膛中,胸膛带着她熟悉的味道,叫钟灵有些想哭。
陆朝歌跟了上来,冷冷道:“她是赦云的人,理应由赦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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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生死不明
钟怀宁不依不挠的拉着她:“说来话长也要说,你若是敢同人私定终身,我便打断你的腿!”
“我看灵儿一定饿了,对吧灵儿不如咱们去找些吃的,待吃饱了再说也不迟啊!”身边的“沈亦迟”挡在钟怀宁身前,意欲替钟灵解围。
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推开:“我同我妹妹说话,你插什么嘴”
真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
钟灵赞同的点点头:“确是饿了,三哥想要吃什么我去找。”
“你少给我打岔!”钟怀宁下意识伸手拦住钟灵。
钟灵身上药效未过,四肢仍是无力,被钟怀宁这一拉,险些倒在地上,钟怀宁见状不由一愣。
“小五,你……”
钟灵勉强站稳,试图动一动肩膀,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也不知玉致派人给她用了什么药,实在霸道的紧。
耸了耸肩,看着钟怀宁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被人迷晕了,要抢娶了做皇后罢了,三哥若是不信,等我吃饱了再慢慢同你说。”
说罢,迈步往身后的密林处走去,钟怀宁仍未回过神,一旁的洛羽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想不到那小子如此有胆量,竟敢强行娶妻,想来这法子虽然不可取,却是极有效果的!”
连钟灵都着了道,可谓效果显著!
洛羽凌正想入非非,耳朵被人狠狠掐住,洛羽凌疼得大叫起来,对上宫沫儿一双愠怒的眸。
“想些什么呢还不去生火!”
刚升起的邪念登时就熄灭了去,他当初怎么就觉得面前这一位温婉可人呢
另一边。
钟灵蹲下身子,捡起三两朵蘑菇,身后“沈亦迟”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轻颤。
“灵儿,你可是身子不适”
“没什么大碍,休息片刻便是。”钟灵没有放在心上,信手又捡起一朵蘑菇。
不远处传来声响,似乎是兔子,她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抓上一只,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钟灵伸手摸上去,摸到一手粘稠的血,身后那人的面容变得狰狞。
“我没有办法,你下了黄泉可不要怪我,要怪,便怪沈天御罢!
钟灵出奇的冷静,透过他狰狞的面容,还能分辨出不远处朝她跑来的人,是沈亦迟。
身后的刀被他拔了出来,他还想再补上一刀,被钟灵躲了过去,转而踢向她的肚子,这一脚,钟灵没有躲过,身后是万丈悬崖,她体力还未恢复,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只能任由自己的身子往下坠。
钟灵闭上眼睛,听到耳畔风声阵阵,他娘的,这是第二次坠崖了,沈天御,你可真是
好的很!可别让姑奶奶找到你!
呵,若有机会的话。
悬崖边上,“沈亦迟”倒在地上,面上笑意狰狞。
不枉他处心积虑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他总算做到了,那可是战神钟灵的性命啊。
身后有人飞起一脚踹在他身上,力道之大,震的他吐出了一口血,手上的匕首也落到了地上。
钟怀宁看着匕首上的血,刹那红了眼眶,抓住他的衣袖,将人提了起来,一拳又一拳的朝他挥来。
沈亦迟越过他,冲下了崖边,底下是万丈深渊,她连一道影子也不曾留下,伸出手,只捞到一把虚无的风。
幸好洛羽凌及时冲上来拉住他的身子。
“你发的什么疯,你给我回来!”洛羽凌嘶吼着,企图唤回他的神识。
沈亦迟木然起身,视线落在身后不远处。
那人已经被钟怀宁打的辨不出原本模样,脸上的易容术也露出破绽。
只是五分相似,在易容术的伪装下,竟成了同一个人。
沈亦迟一步步走到他跟前,捡起地上那把沾血的刀,面无表情刺在那人身上。
一刀毙命。
钟怀宁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那人身上,好似杀了他也不能泄愤,直打到一双手鲜血淋漓。
大喜看不下去,走上前抓住他的手,安慰道:“人已经死了,也算是报了仇。”
“你懂什么”钟怀宁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喜:“我妹妹她天下无双,她要死也该死在战场上,威风凛凛,而不是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
旷野里一片死寂,只听得到风声。
一行人在崖下找了半月,遍寻不到钟灵的身影,钟怀宁先死了心。
“隔了这么久,即便没摔死,也凶多吉少了。”
“不,她没死!”沈亦迟怒吼一声,发疯般徒手去刨脚下的岩石,哪怕一双手早已是血肉模糊。
钟怀宁看着他瘦到脱相的脸,五官都凸现出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心中原有的那些怨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都是可怜人罢了,走上前去,抬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打的沈亦迟动作一顿。
“她已经死了,你如今该想的,是替她报仇!”
是啊,报仇,害她的人,一个也跑不了,赦云,夏凌,还有星月,哪一个,都逃不过!
沈亦迟从岩石堆上爬了起来,挥剑砍倒了身边的一颗参天大树,钟怀宁忍不住皱眉:“你又发的什么疯”
“她走了,还未来得及好好送她一程。”沈亦迟面色木然,提着剑走到树旁,专心致志的伐木制碑。
钟怀宁轻叹一声,到
底是没再说什么,转过身由着他动作。
沈亦迟一笔一划刻的认真,日落西山,总算给钟灵做了个小小的衣冠冢。
只是谁都不愿叩拜,仿佛这样,还能有一丝念想,钟怀宁余光瞥见碑上刻的字,不禁红了眼眶。
那碑上笔锋凌厉,刻着六个字。
吾妻,钟灵之墓。
三月后。
一处农庄,人声沸腾,村口鸡鸣狗吠的热闹。
孩童嘻笑打闹,老人围坐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情窦初开
钟灵感受着阳光洒在脸上的温度,感官一寸寸回到她身上,她感受到后背和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这疼痛让她感受到她自己还活着。
一时间也不知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不幸,若是幸运,她怎会一而再的坠崖可若是不幸,她怎么没死
真是造化弄人。
不过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次,她便该好好活下去,没得辜负了这番造化。
只是不知外头成了什么样子,只怕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吧,三个月,真是过了好久了,她坠崖时分明还是夏天,如今都秋收了。
钟灵有些怅然若失,另一边,舒乐捧着几样东西,小跑着走了进来,蹲在钟灵面前,目光如炬。
手里拿着一个青色的果子,并一根苦瓜,还有一碗红彤彤的辣椒面。
“来,尝尝!”先将那青果子递到她面前。
钟灵愣了愣,伸手结果,试探着咬了一口,看着舒乐随着她动作拧在一起的眉头,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舒乐毫不气馁,又将苦瓜递了过来:“那再尝尝这个!”
还是一样,如同嚼蜡,只是口感尚算不错,钟灵连啃了几口,方才放下。
舒乐目瞪口呆的接了过来,放在自己嘴里咬了一口,登时被苦的说不出话来。
壮士就义般将辣椒面递到钟灵面前。
“这可是刘婆婆祖传的辣椒面,只要一点点,包你辣的浑身出汗,我就不信,这个还没反应!”
钟灵拿起勺子,足足舀了一大勺放进嘴里,只觉得口感比黑芝麻细腻几分,除此之外,一点味道也没尝出来,只是身上热的紧,一摸脑袋,满手的汗。
“你从前也这样嘛”
钟灵摇了摇头,她从前吃嘛嘛香,酱肘子一人可以吃三大碗,如今乍没了味觉,还真有几分不适应。
舒乐挠了挠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不应该啊,我给你配的药当万无一失才是!”
钟灵倒是显得很冷静,客观道:“兴许是我摔倒了脑子,所以才丧失了味觉也不一定呢!”
舒乐灵光乍现,猛地一拍脑袋,将衣柜打开,露出里面那件光彩照人的喜服。
“那日救你,你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想必是喜服罢,穿着喜服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跃而下,想来定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罢若是因此失去了味觉,倒也能理解……”
舒乐喃喃自语,钟灵看着那件被缝补过的喜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三个月之前的事还历历在目,难不成要她亲口承认,她是被人暗算,推下了悬崖
自然不能!她好歹也是个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将军,她不要面子的嘛
舒乐看着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道她又想起来不好的事情,赶忙安慰道:“也不打紧,你如今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凡事都要想开些!”
“多谢你!”三个字被钟灵说的咬牙切齿。
舒乐吐了吐舌头,决意将此事翻篇。
不过躺在床上的这三个月,也并非全然没有没有好处,至少每到晚上沐浴更衣时,舒乐总会对她白皙的肌肤羡慕不已。
“瞧瞧你,又白又嫩,不像我,整日上山摘药,皮糙肉厚的紧。”
钟灵无声翻了个白眼,心想她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没好气道:“要不咱俩换换,你在床上躺它三个月,我去替你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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