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天地良心,那蛤蟆还没有对方扔的那只一半大,她实在是手下留情。
现如今,他竟也肯帮着她做弄别人了
“我从前,似乎做了很多混账的事情!”
钟灵认同的点头:“我险些也认为你是个混账了!”
沈亦迟苦笑着伸出手,捏了捏钟灵的脸颊:“从此以后,即便你要杀人,我也会不问缘由,给你递上一把顺手的刀。”
女人大都喜欢男人盲目的跟随,不论对错,总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粗犷如自己,自然也不能免俗。
钟灵别开脸,绽放出一张大大的笑脸:“若是我要杀你呢”
“那倒是不必你费心动手。”
“嗯”钟灵挑眉看他。
对方在自己胸口处比划出一个手势:“我自己动手,好过你费神。”
钟灵在他的注视里,两颊红透,逃也似的转过身:“谁稀罕你这条命!”
“你若乐意留着我,我便给你说笑话来逗趣解闷,天热时也能给你切上一个西瓜,有这样多的好处,你便留下我的性命,瞧瞧我的表现好了!”沈亦迟流畅的说出这段话,叫钟灵有片刻的晃神。
这话,约莫是出自她之口,彼时正值炎夏,她从校外偷偷带了个西瓜,切了
两半翘了体育课陪沈亦迟在班里发呆。
彼时她对他说。
沈亦迟,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为何日日想着赶我走不如你就让我陪在你身边,等你无聊了,我便给你说笑话逗趣解闷,天热时像现在这样给你切上一个西瓜,你看,我有这么多的好处,你便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对了,他说,他是腿废了,又不是手废了。
可到底还是任由她在他身边肆意妄为,可到底是谁照料着谁呢她也说不清了,她只知道,武馆里的训练极其艰辛,若是只靠她一个人的毅力,是坚持不下来的。
那样多的日日夜夜,她险些便忘了。
雨后天霁,这段日子少见的蔚蓝,沈亦迟追上她的脚步,伸手拉起她的手,钟灵顿了顿,到底是没松开他的手。
二人衣衫半湿,好在天还不算太凉。
路上不时有人看着他们,面上或带着鄙夷,或带着艳羡。
漠都民风严谨,他们这样的年纪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牵手,旁人只会觉得伤风败俗。
钟灵转了转眼珠,指着不远处卖糖葫芦的摊子,放大声音道:“兄长,奴家要吃那个!”
沈亦迟被这声兄长叫的黑了脸,一旁本投来鄙夷目光的那群人却纷纷释然,看向他们的视线顷刻间包容了许多。
沈亦迟脚步未动,钟灵却玩得不亦乐乎,扯着他的袖子又放软了语气:“兄长,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吃饱饭了,我知道家中没有银子,可是奴家实在饿得慌。”
这些子,围观的人纷纷出言职责起沈亦迟来。
“小姑娘正是长个子的年纪,饭吃不饱还如此懂事,你怎的连根糖葫芦也不给她买”
“哪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小姑娘,大婶替你去买!”
沈亦迟扯了扯嘴角,到底是屈服于流言,转身去买糖葫芦。
不多时,拿了一串卖相极佳的糖葫芦折返回来,将糖葫芦递到钟灵手里:“吃罢,我的“好妹妹”!”
这声好妹妹她叫的缱绻,叫钟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过糖葫芦在手上,看见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贩在默默拭泪,忍不住好奇:“他在哭什么”
“今日咱们出门,为的是什么”
“给老板娘入葬!”钟灵咬了一口糖葫芦,含糊不清的答到。
因着算不清辈分,她便自作主张,也叫其他人改了称呼,叫蒋柔云一声老板娘。
沈亦迟揉揉她的脑袋:“那便是了,入葬一切从简,你猜我有没有带荷包”
钟灵看着手里吃了一颗的糖葫芦,颇有些为难,她可一向不吃白食。
“我告诉
那人,你是我的亲妹妹,年幼时摔着了脑袋,从此落下了一个病根,总是觉得自己吃不饱,现下看见了那糖葫芦,便也想吃,可是我家境贫寒,实在是买不起,他闻言便送了我一根。”
沈亦迟说罢,俯身下来,钟灵看着他逼
第一百五十三章:硝烟弥漫
只悠悠道:“十万精兵都帮不了他,如此看来,可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爹爹!”钟灵面带不喜。
钟父敛去面上锋芒,叹道:“我的小五是九天傲游的奉,她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人,爹爹老了,总有护不住你的时候。”
钟灵眼眶微湿:“爹爹……”
钟父摇了摇头,转身缓缓走了出去,钟灵看着他略有些蹒跚的背影,暗觉她爹是真的老了。
午后,洛羽凌哆嗦着身子走进酒馆,看见站在堂中的钟灵,眼里带着愤恨。
“害我等了这么久,你们竟真的就走了”
钟灵挑眉扫了他一眼:“那要不然,同你一起生火取暖,和两个死人一起赏雨话家常”
“你!”洛羽凌被激怒,抬起的手正对着钟灵的右边脸。
二楼玄关处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你做什么”
这声音吓得洛羽凌身子颤了颤,抬眼瞧去,看见钟父的声音,赶忙放下手,面上挂上了一副讨好的笑意。
“钟将军,这是误会。”
钟父冲了下来,钟灵看见他身后的沈亦迟,半边脸高高肿起,登时黑了脸。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钟父脚步一顿,洛羽凌也顾不得同二人算账了,飞也似的回了房,将门关上,挡住外面无声的硝烟。
钟父也有些心虚,可到底是固执的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冷哼一声道:“老夫带了这么多年兵,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冥顽不顾的后生,怎么你和你两个哥哥为父都打得,偏偏他为父打不得”
语气虽然强硬,可对于钟父来说,已然算是在示弱了,只可惜对于沈亦迟的事情,钟灵一向是没什么理性可言,质问道:“他做了什么惹得你不喜”
“灵儿。”沈亦迟柔声开口:“我无事,将军教训后辈本就无可厚非,这件事,原也是我做的不够好。”
“你如今体内余毒未清,哪里又受得了这一巴掌”钟灵看也不看钟父一眼,径直朝着沈亦迟走去。
钟父哪里受到过这般对待,登时气的七窍生烟,怒骂了几声不孝女,夺门走了出去。
外头雨虽停,地上还是湿的。
沈亦迟叹了口气,握住钟灵的手:“我就是被老将军打上一顿也是情愿的,灵儿,他满心为你,你这样做,只怕是寒了他的心。”
钟灵其实也有些后悔,久别重逢,原不该同他吵架,可偏偏她的性子倔强,此刻是坚决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压下心头升起的异样情绪,拉着沈亦迟坐下仔细观察着伤处。
沈亦迟到底是按捺不住,起身道:“我去将将军寻
回来,你与我好好赔个不是!”
说罢,迈步走了出去,钟灵看着他离开,犹豫再三,默默的走进身后的一间厢房,收拾起来,屋子很久没人住过,都是陈年的灰,等她收拾好走出房门,天色已经暗透了。
堂中只有舒乐一个人在忙活,看见她,赶忙放下手里端着的汤,颇为激动道:“灵儿,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爹爹那样英明神武!”
战场上厮杀了半生的老将,即便退位让贤,纵横天下的气度也非常人可比拟。
钟灵看着她面上崇拜的神色,心情稍好了些,同她打趣道:“我钟家世代习武,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未娶,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若我撮合你们两个,日后你也好替我生一个活泼可爱的侄儿!”
“灵儿,你讨厌!”舒乐极为扭捏的跺了跺脚。
看的钟灵心头一阵恶寒,撇了撇嘴,开口问道:“洛羽凌他们呢”
“哦,神医说沫儿姐姐今日身子不适,方才下来取了饭食回房,说是今夜都要待在房中守着她,就不下来同我们一起吃了!”
舒乐说罢,转身回到厨房去忙活了,钟灵忍不住冷笑,守着娇妻不过是个幌子,避开硝烟才是真罢。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总有一日会轮到她看笑话。
钟灵恨恨转身,走出酒馆外去寻,远远的瞧见有两道身影朝这边走来,右边的瞧见她,举止登时怪异起来,隔的太远,钟灵看不真切,只依稀瞧见他似在拭泪,心下大惊,她脾气执拗的爹爹可从来没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莫不是她将他气的狠了
快步朝二人近前走来,忽听见她爹怒吼一声:“你别过来!”
钟灵忍不住皱眉,侧目看向沈亦迟,惊觉对方似在憋笑,心头更觉古怪。
她爹极为傲娇的说道:“不孝女,我还没有原谅你,你以为派这小子来做说客便好了嘛”
钟灵暗暗觉得她爹说话的声音有些古怪,不动声色的向前,忽然出声,一把扯开她爹挡在脸前的手,四目相对,甚是尴尬。
钟父手上还拿着半只没有啃完的烧鸡,钟灵看着他袖子上的屋子,满头黑线,方才那举动也压根不是拭泪,分明是在往袖口抹油。
“爹爹!”钟灵忍无可忍,她白白担心了一场,她爹还有闲情去买烧鸡。
钟父暗觉丢了面子,轻咳两声道:“为父被你伤透了心,本是要去借酒烧愁的,酒也喝了一盏,总要有个下酒菜不是!偏偏这小子不识趣,我的下酒菜刚端上来他便寻了来,实在是不像话!”
沈亦迟闻言,煞有其事的作了个揖赔罪:“原是晚辈不是,还请将军见谅
!”
钟父轻哼一声,丢下二人提步朝着酒馆走去。
待人走远,钟灵
第一百五十四章:演一出戏
钟灵火气也窜了上来,站起来道:“爹爹,陆朝歌步步紧逼,沈天御对我赶尽杀绝,如今又来了个藤珪,我就是再无能,也要护住我的家人,大仇未报,我绝不退让!”
“此事无需你插手!”
父女俩各执己见,两个都不退让,沈亦迟夹在二人中间,实在进退两难。
弯腰拾起钟父扔在地上的筷子,开口对钟灵道:“你且去换一双!”
钟灵看着他,眉头轻皱,沈亦迟对她轻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
钟灵又忍了忍,到底是拿着筷子转身走了。
再僵持下去,于三人都没好处。
钟父看着钟灵离开背影,冷哼一声,别开脸去不看沈亦迟。
沈亦迟轻笑笑,端起酒盏,替钟父将杯中倒满,又替自己斟上一杯,端着杯盏起身,恭敬道:“今日之事,晚辈向将军赔个不是。”
钟父转过身,看着沈亦迟仰头喝完了杯中酒,轻叹一声,也将自己杯中酒饮尽。
不是什么好酒,是最平常不过的烧刀子,略喝几杯便上了头,几盏下肚,钟父再忍不住,看着沈亦迟,语重心长道:“我有五个孩子,如今唯有小五最是让我放心不下,她为赦云立下戎马功劳,世人皆道她风光,可只有我知晓她不易,功劳又岂是那样容易便能得到的,她五岁习武,不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比她三哥勤奋的多,保家卫国原是男人的事情,可我的小五比这世上的男子都要优秀,她吃了那样多的苦头,如今也该享享福才是,你入她青眼,必然有道理,只是世事皆无常,繁华不过一场空,既然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
沈亦迟心下了然,从神坛上跌下来,不论是谁,总是心怀不甘,他不甘心屈于人下,揭杆再起也是常事。
“将军,我知世事自有定数,做不成皇帝,也从未心怀不甘,胜败乃兵家常事,若不是沈天御步步紧逼,我也不会做出那等不顾性命的险事,您也知道,只要我一日不死,沈天御就永远不会甘心。您也说,灵儿是九天傲游的凤,竟是凤凰,又怎能囚于方寸之间她心中有大抱负。”
钟父面上划过犹豫,可钟灵两次生死不明,实在叫他心中难安,他实在是赌不起,看着最小的女儿将生死度之身外。
什么家国天下,什么信仰执念,哪怕拼着做了逃兵,他也只想她这一生平安喜乐。
“将军,你知不知道灵儿什么时候最开怀”
钟父静静看他,沈亦迟又自顾自道:“在她拿起剑的时候,她眼中亮的夺目,那是她真心喜爱的东西,你我,都不能剥夺!便让她活出自己罢,我保证,不论何时,我都会豁出性
命护着她。”
钟灵拿着筷子回房,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却不想钟父只是拿起筷子,安静的吃起了饭。
钟灵惊异于她爹的转变,回眸看向沈亦迟,对方只是对着她高深莫测一笑。
钟父虽心生动摇之意,却还是不能对沈亦迟彻底放心,于是便留在了酒馆,美名其曰是要考验二人之间的情谊,若是沈亦迟不能通过考验,他还是会带着钟灵离开。
二人白日里被折腾的够呛,偏偏洛羽凌还落井下石,有意无意带着宫沫儿在他们面前做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模样。
入夜。
钟灵好容易哄着钟父回房,刚将酒馆的门关上,门外便又响起了敲门声,只敲了三声,便没动静了,是暗号。
和沈亦迟对视一眼,对方走到门边,同门外那人对了一遍暗号,不由笑道:“是沈暗!”
二人将门打开,门外风尘仆仆站着的,果然是沈暗。
沈暗看见钟灵,忍不住红了眼眶:“钟将军!”
相处多日,他早就将钟灵看做是半个主子,听闻她死讯,也久久不能介怀,如今见她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情绪实难自控。
“回来便好,我爹他,劳你费心。”钟灵对着他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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