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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三个字说的轻飘飘的,没什么份量,却也足矣震慑这些家丁,叫他们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

    那些人跑的没了影子,沈暗方才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账本放在了二人面前。

    “这是石府这两年的流水账,交的税,

    连一半都不到,从前的无从考证了,可这些年偷得税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两了!”

    “果然是奸商!”钟灵翻阅着那账本,忍不住骂出声。

    若是赦云有这样的人物,她早就叫陆朝歌动手抄了他的家,将银子充公采买军资了。

    随手翻了几页,都叫人胆战心惊,果然是富贵险中求。

    钟灵将账本摔在了桌上,身边的石惊天看清那账本,忽然激动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些什么,竟想要动手将账本抢过来拿在手上。

    钟灵忍不住唏嘘,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还惦记着那些钱,这份执着,实在叫她自愧不如。

    存心要逗弄他,于是将账本拿在手上,石惊天碍着她的身份,不敢再上前,钟灵笑道:“你扇自己耳光,扇到我舒坦了,我便把这个给你!”

    石惊天闻言,果然扇起自己耳光来,一下连着一下,好似打的不是自己的脸。

    钟灵拿着账本起身,对着沈亦迟道:“便叫他在这里扇,咱们去府上瞧瞧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东西!”

    除了账面上这些流动的银钱,石惊天定然留了些在家中。

    钱是死物,以他的性子,定是要留些放在眼前才能放心。

    临走前不忘对石福吩咐道:“你在这里看着他,等我们回来!”

    三人走出门外,关上门,挡住房间内不绝于耳的巴掌声。

    后面是一片茂密竹林,水流潺潺,有了前车之鉴,钟灵心知自己怕是找不到这府里的好东西,轻咳两声道:“府里这么大,咱们得好好想想,石惊天会将钱财放在哪里!”

    “老将军与我在账房发现了一道暗门,里面有石惊天藏匿的钱财,老将军正在清算,若是不出意外,今夜便可运出石府,送去军中了!”

    他们当务之急便是要运出这笔钱财,否则事情闹大了,要将这些银子充公,便不妙了。

    “那好,那今夜你便与我爹一起办好此事!”钟灵忙开口道。

    沈暗拱手道:“是!”

    府里不止有那一处藏匿点,午膳过后,又陆续找到了几处,加起来竟有十万两之多,这样多的钱财,一时是运不走了,留在石府也是众矢之的,众人商议后,决意将这些钱先送往胭脂铺,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笔银子就被放在几步之遥的对面。

    华灯初上。

    春花楼。

    这儿是漠都最大的妓院,里面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瘦马了,自小被送到这楼里,供有钱人挑选,只待成年,届时会讨了这些年的金主儿欢心,被迎回家做妾,又或是被厌弃,在这楼里做个花娘,自此流落风尘,这些年战乱四起,也唯有漠都这

    块地方。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

    春花楼外,站着两个打扮贵气的公子,左边的个头要稍矮些,二人长的皆英气,惹得楼上的姑娘们雀跃不已。

    靠窗的那花娘磕着瓜子,对着身边同伴笑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伤风败俗
    月娘走回到钟灵身边,钟灵摸了摸下巴,啧啧感叹道:“月娘,你这未免也太小气了些,那么点银子,若是传出去,外头那些人可是要说爷小气的!”

    这姑娘的差价赚的,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月娘莞尔一笑,似是吃准了钟灵不会生她的气,半嗔半媚道:“爷也知做我们这一行的,讨生活,都不容易,能有些银子傍身,也好早日脱离苦海呢!”

    啧,倒是个有大抱负的姑娘,钟灵刚抄了石惊天的老巢,出手也阔气,当下便又摸出一锭金子递给月娘。

    “走,今儿晚上,给爷来间上房,有什么本事也只管使出来,叫爷也见识见识,什么叫醉生梦死!”钟灵淫笑。

    月娘捂着嘴:“爷,这春花楼里的姑娘,个个都有本事,尤其是月娘我,包您满意!”

    二人越说越放荡,沈亦迟终是忍无可忍,提起钟灵的衣领,将人往花楼里带。

    月娘站在他们身后,笑得意味深长,待二人都进了楼里,也提步跟了上去。

    身后人客渐多了起来,姑娘们也招呼的愈发卖力。

    月娘带着二人上了三层楼上的雅间,视野最是开阔,将堂中的擂台尽收眼底。

    “今儿个是双日子,登台的,是秋露!”月娘给二人满上茶水。

    钟灵斜眼看了过去:“秋露同月娘,哪一个更好看”

    “这便要看爷的心情了,各花入各眼,也有可能随着爷的心情改变,不过爷今夜既然包下了我,可就不能再觊觎那秋露了,否则,月娘可是要不高兴的!”说罢,伸手抚上钟灵的手。

    长年握剑的手,不比寻常女儿家细滑,一时间倒也分辨不出。

    钟灵笑得张扬,将另一只手也搭到月娘手背上:“那是自然!”

    沈亦迟轻咳了两声,目光如刀,钟灵倒是被宠的愈发有恃无恐,将月娘往前推了推,撺掇她道:“你只同我说话,这位爷怕是不高兴了,你快去哄哄他,叫他也快活快活!”

    沈亦迟脸黑成了一口锅,月娘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游走,终是上前一步,走到了沈亦迟面前,只是手还未碰到他,便被沈亦迟厉声喝退:“滚!”

    月娘倒是没有太过意外,转过脸,委委屈屈的看向钟灵:“您瞧,这位爷可是不待见我呢!”

    钟灵笑得前俯后仰:“那便不管他,你我自去寻乐子!”

    月娘眨眨眼睛:“月娘可不敢,只怕这位爷会杀了我泄愤呢!”

    话音刚落,底下看台处传来骚动,楼里的姑娘们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石老爷嘛前些日子还听说他病的不能下床,如今这是大好

    了”

    “这样久了,你莫不是还摸不准石爷的心思他最是风流,想来还是头一次憋了这么久没来咱们这花楼,定是急坏了!”

    姑娘们哄笑一番,纷纷迎了上去,同石惊天调笑起来。

    石惊天一概不理,自顾自往看台上走去,被他冷落的那些姑娘也不恼,嬉笑一番便也过去了。

    这位爷的心思最是难猜,有时高兴了,便一掷千金,在场的姑娘都能分一杯羹,有时不高兴了,便只见他养的那个瘦马,还未及笄的姑娘,对男女之事无不精通,也是造孽的紧。

    可因着他财大气粗,谁人敢议论就连这花楼里的妈妈,那也是拼尽全力讨好着,唯恐得罪了这尊财神爷。

    钟灵拿起酒盏在手上,边把玩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下,她好容易想出来这出戏,可得好好观赏才行。

    石惊天径直走到看台上,原本翩翩起舞的舞娘们纷纷停了下来,唯恐一个不慎撞到了这位主子。

    石惊天站了片刻,噗通便跪了下去,开始哭。

    这情形,着实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花楼里三教五流都有,有钱的便找上等姑娘,没钱的也能来找那些年老色衰的,左右这地方人满为患,此刻看热闹的极多就是了。

    石惊天边哭边骂自己丧尽天良,不是个东西,从他小时候偷鸡摸狗开始说起,又说他使劲手段娶了第一个媳妇,在她生产时又用了药叫她血崩而亡,占了她全部家财,用这家财娶到了县令千金,如今遭了报应,那些个被他害死的冤鬼,都来索命来了。

    堂内登时炸开了锅,漠都沉寂多年,好容易有这么劲爆的消息,叫人怎么不兴奋

    月娘喝了口酒,悠悠道:“早便知他不是个东西,楼里的姑娘被他玩死好几个,八岁的小丫头他也下得去手,如今总算是遭了报应,可真是畅快!”

    “恶人自有恶人磨,时候未到而已!”钟灵微眯起眼睛。

    沈亦迟不满她将自己比做恶人,往她这边淡扫了一眼,钟灵嗤笑一声:“你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她是恶人,他也是恶人,狼狈为奸,倒是极为相配。

    石惊天哭了半晌,炸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当年县令爷膝下那被流放的小公子,其实没死,如今带着人找上门来寻仇了,石惊天斗不过人家,如今,要将家产悉数相送,用来保命了!

    话说到这般地步,底下便有人坐不住了,拿起手边的东西便往台上扔,细数石惊天这些年来的恶行,一时间骂声四起,恨不能将石惊天除之后快。

    大家都挑顺手的东西仍,也不管是酒盏还是瓜果,不多时,石惊天面上便挂了彩,哭

    声更加惨烈了,一半是因着本能,一半是因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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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入皇城
    手上的那把刀表明了身份,雪灵国提刀护卫,专替他们国主办事。

    县令咽了咽口水,赔笑着迎了上去。

    “大人,是什么疯把您给吹来了”

    “石惊天人在何处”那人的视线在楼内扫过。

    县令忙叫人将石惊天带了出来,指着钟灵的方向开口道:“石家盐铺近日来了伙贼人,无恶不作,属下正欲逮捕,大人来的正好,可协助小人捉拿这二人归案!”

    月娘拉了拉钟灵的衣袖“爷只管放心,牢狱里月娘有位故人,月娘定会嘱托他好生照顾二位,定不叫二位爷吃半点苦头!”

    钟灵摸了把她的脸:“你倒是有情有义!”

    县令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气急败坏道:“罔顾国法!目中无人,你这贼人真真是该死!”

    “来人,将他们拿下!”黑纱覆面那人也发了话。

    这下,当真是插翅难逃了,好在,他们也未打算逃。

    钟灵笑道:“这位大人怎可只听这位县令的片面之词,你不若问问石惊天,石大老爷!”

    他此番也正是为了石家盐铺而来,石惊天自然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将石惊天带来!”黑衣人伸手抓了把椅子到身前,堪堪坐定,便有人带着石惊天来到他面前。

    石惊天跪在地上便开口道:“大人,小人罪该万死,万不该和县令同流合污,流放了先县令一家,还赚了许多黑心钱,小人如今知道错了,愿意将石家盐铺送还给县令的公子,只求大人饶小人一条性命!”

    一旁的县令吓得也跪了下来。

    “小人实在不知情啊,想来石惊天今日定是昏了头了,才说出这些胡话,请大人给小人几天时间,小人一定查明此事,给大人一个交待!”县令再没了方才那嚣张的气焰,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钟灵和沈亦迟对看一眼,从二楼将一本账簿扔了下去。

    “是不是胡言乱语,大人看过这个便知!”

    人会说谎,可这账簿上白纸黑字记下的流水账不会。

    黑衣人伸手接过账簿,翻阅之后,脸色阴沉的厉害,县令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对上他的眼神,吓得立马又低下头。

    黑衣人将账簿猛地摔了过去。

    “你可真是好得很呐!”

    说罢,站直身子,视线落在钟灵身上,冷冷开口:“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好好查问!”

    “是!”

    怎么着也得给这位大人些许面子,钟灵由着将她架下了楼,带去了县令府中。

    县令府比之石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后院雕梁画柱,黑衣人冷笑一声。

    “县令大人府上可真是气派啊

    ,只怕当今圣上也不敢如此招摇!”

    “大人饶命啊大人,小人罪该万死,只是这府邸,实在不是小人修的,而是当初的县令……”

    “县令爷该不会是想说,这府邸是当初的县令修的罢先头那位一去数十载,你这院落陈设如此新,看起来倒不像是十年前的手笔。”沈亦迟讥笑出声。

    钟灵在一旁沉声道:“我爹一声清廉,我走时府上还不是如今这样子,县老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不小啊!”

    说罢,扭头看向那黑衣人:“大人明察秋毫,想来定能还我爹一个公道!”

    “闭嘴!”身后的侍卫猛地抬脚踹在钟灵身上,钟灵猝不及防,正中她右腿,往前踉跄了几步,只听见身后那人叫嚣道:“在大人面前也敢造次!”

    钟灵倒是不觉有什么,他那一脚虽然重,可没有伤筋动骨,站直身子,便见沈亦迟挣开束缚,一脚将那动手的侍卫踹出老远。

    偏他神色自若,好似不曾做错什么,淡定的转身看向那黑衣人:“我不是雪灵国的人,按理说,也不归你们管!”

    这话太过嚣张,惹了众怒,一众侍卫怒吼着朝他扑来,钟灵也挣脱了束缚,伸手搭在沈亦迟肩上,带着他蹲了下来,剑身擦着那些人发梢而过,带着碎发回到钟灵手上,一行人被吓住,手中的剑也顺势落在地上。

    好快的剑,竟都没能看清她是何时出招的,方才再进一步,此刻他们便要身首异处了。

    “大人,我们无意为敌,有些话,还要私下说给大人你听!”钟灵面上挂着笑,碧玉剑在她手中泛着寒光。

    黑衣人微眯了眯眼睛,对着近旁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心下一沉,忙出言劝道:“大人,万万不可啊,这二人不知是什么来头,若是想对大人不利,该如何是好”

    “无碍!”黑衣人推开那侍卫,伸手解开了面上黑纱。

    黑纱底下的一张脸上布满伤痕,数腮边那一条最为狰狞,好似一只张牙舞爪的蜈蚣,疤痕密布,看不出他本来样貌。

    侍卫见状,压下心头的话,带着那县令和石惊天退下了,假山旁只剩下三个人。

    “在下葛衡,御前带刀侍卫,从三品。”葛衡扔了手里的剑。

    钟灵微眯了眯眼睛:“你就不怕待会动起手来打不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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