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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宫沫儿目送着她消失在眼前,定了定神,往回走去,这地方,今后也不必再回来了。

    前殿。

    有御林军将正殿大门围的水泄不通,方講带着人马停在长阶下,仰视着面前巍峨的宫殿,当真是气派极了。

    藏在城楼边的将士纷纷显身,手里的箭直指方講。

    方講对着正殿冷笑:“皇上的意思是要与我决一死战了”

    “乱臣贼子,还不速速缴械投降!”老皇帝打开宫门,怒目而视。

    方講闻言反倒笑得愈发猖狂,提步走上了御道,悠悠道:“皇上可知数十载屈居人下的滋味我有治国之才,有杀敌之勇,却要日日上朝对着你跪拜,这些年是我为雪灵上阵杀敌,你又做过什么何德何能来做这个皇帝!”

    老皇帝被这等大逆不道之词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着方講,面色涨的通红。

    方講猖狂道:“皇上,雪灵国冠以宫姓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改朝换代了!”

    “放箭!”老皇帝怒吼一声,城楼上登时箭于雨下,方講挥剑挡着,脚下步伐不停,原本护着皇帝的那些将士在此时纷纷倒戈,手中的剑对准了皇帝。

    皇帝面上微怔。

    “这

    宫中竟都是你的眼线”

    “皇上耳目闭塞,不知这宫里已经变了天了!这怪不得旁人,只能怪皇上您轻敌!”方講笑得轻蔑,略一挥手,身后的将士直奔皇帝而去。

    皇帝面前仅剩的那些人显然已经不足以抵抗方講的来势汹汹,这般情形下,皇帝终是落下两行老泪来,内忧外患,雪灵当真是要变天了!

    有冷箭刺破长空,没入方講心口处,方講面上还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睁大眼睛站在了原地。

    皇帝定睛看向城门外,有一人骑一匹枣红色大马破城而入,手里那把弓尤为眼熟。

    方講重重跌在地上,抓住那把刺破他腹部的箭,重重喘着粗气。

    想要回头看上一眼黄雀在后的那人,到底是没了力气。

    一众将士群龙无首,阵脚大乱。

    那人弃马走上长阶,来到皇帝近前,皇帝看见他身上朝服,还有他面上那抹嘲讽的笑意。

    “是你……”

    廉亲王嗤笑一声:“皇上当初派人来灭臣弟满门时断然不会想到今日罢。”

    是啊,自己当初可是亲笔御旨,灭了廉亲王上下几百口人,连他那两个尚年幼的孩子都不曾放过。

    “皇兄,先帝仙逝前叮嘱过你我兄弟,要事事谦让,他知晓你野心,便将宝藏图放在臣弟这里,原以为能牵制你一二,却不想竟为我引来了杀身之祸。”

    老皇帝仔细端详着面前的这位弟弟,他亲手斩断了二人之间的退路,半分余地都没留,张了张嘴,那声弟弟到底是喊不出口。

    廉亲王冷笑一声,对着叛军怒吼道:“方講已死,你们若肯追随我,前事既往不咎,若不肯,那我便尽数屠之!”

    城门外大军势如破竹,殿外的登时吓破了胆,不知是谁先开的头,高呼了一声吾皇万岁,其余人紧跟着跪了下去,高呼声震耳欲聋。

    廉亲王轻蔑的看向高处的皇帝,胜负已定。

    皇帝惨然一笑,在殿外坐下,头顶的玉冠已然乱了。

    “国师说寡人,后半生孤苦无依,妻离子散,没有子女缘分,也没有兄弟缘分,寡人原以为帝王霸业皆是如此,却不想,竟是这个意思,真真是一语成谶。想寡人这一生,是真荒唐,真荒唐啊!”

    他靠着身后雕龙的柱子,好像穷尽了一生的眼泪。

    淑妃伙同皇后一起谋反,她们一个是他的发妻,一个是他唯一心爱之人,两把磨的锋利的匕首在他心上各剜了一刀,他如今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报应。

    廉亲王微眯起眼睛看他,叹道:“大哥哥,这般下场,也是你自己罪有应得!”

    皇帝抬眼看他,咧嘴笑开:“

    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这一声大哥哥,倒也不亏!”

    说罢,闭上了眼睛,只等着他手上的那把寒铁落下,结束他这荒唐的帝王一生。

    却不想听见一声闷响,再睁眼时,廉亲王已经将那把剑扔在脚边,同他坐在一处。

    “皇兄做的错事不少,可唯有一事没有做错,那便是派去追杀我两个孩儿的是个脓包,他们颠




第二百一十六章:不明去处
    钟灵握紧了碧玉剑,只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她虽不再终于陆朝歌,可到底还是赦云的人,藤珪如此羞辱赦云,无疑是在打她的脸。

    高欣儿似乎怔了怔,不多时,竟真的学起狗叫来。

    藤珪仰头大笑开:“你瞧瞧,你们赦云女子都天生下贱,这位还是侍郎的千金,在我跟前,还不是像条狗一样!”

    “住口!”钟灵怒吼一声,碧玉剑脱手而出,身子也紧跟着扑了上去。

    沈亦迟眼角微垂,也紧跟着冲了上去。

    藤珪笑得愈发猖狂:“瞧瞧,我不过说了一句实话,你便这样恼怒,要我看,你钟灵也是一样,贵为皇后,还要另则他人,天生下贱!”

    沈亦迟但看他一眼,袖中暗器直冲他命门而去,藤珪身形未动,低头对着高欣儿说了句什么,高欣儿便站在了她面前。

    “不!”钟灵陡然睁大了眼睛,飞身而上,挥开了那暗器,接了碧玉剑拿在手上。

    藤珪悠悠道:“二位如今可是到了我的地盘来了!”

    说罢,打了个响指,有笛声从他身后传来,本停在半空中的那些蛊蝶竟挣脱了秋实的束缚,振翅飞舞起来。

    这招数钟灵熟悉的紧,当初在夏凌,便也是这笛声诱着蛊蝶逼得他们跳了崖。

    有蛊蝶落在二人头顶,藤珪冷笑道:“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话音刚落,那些蛊蝶却在他们头顶化成了湮粉,随风散去。

    藤珪陡然僵住:“怎……怎么会……”

    “是不是好奇为何蛊蝶对我们无用藤珪,你算漏了。”

    钟灵说罢,对着沈亦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找出那吹笛人的下落,若是再不加快动作,蛊蝶飞落下来一切便都来不及了。

    沈亦迟身形未动,钟灵有些无奈,只得放弃,几招解决了站在高欣儿身边的将士,拉着她往藤珪身后跑去。

    从藤珪身边离开后,高欣儿的神志似乎恢复了几分,拉住钟灵的衣角,身子还止不住的轻颤。

    钟灵眼角一酸,拍着她的脊背出声安慰道:“莫怕,我带你回家!”

    她是如何被送到这里来的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一定吃了很多苦,原本的大家千金再没了往日的骄傲矜持。

    钟灵小心护着她,在人群中搜寻着,高欣儿忽然伸手指了个方向,钟灵顺着她的手看去,只见有一道人影在人群里闪身而过,笛声刹那换了个方位。

    钟灵轻笑开,看来就是那个人了,拉着高欣儿朝那人的方向飞奔去,那人不过是个普通将士,似乎并不会武术,只靠周围人庇护吹笛。

    这便好办了。

    钟灵松开高欣儿的手,

    闭上眼睛仔细辨别着声音的方位,再睁眼时,拔腿便迎了上去。

    暗处忽然有冷箭破云而出,钟灵的精力都集中在吹笛那人身上,此刻再回身招架已是来不及,正打算迎下这剑取那人首级时,却有一道身影扑了上来,生生替她挡下这一剑,钟灵瞥见她一角衣袍,只觉得呼吸一滞,片刻犹豫间那吹笛人又换了个方位。

    钟灵咬着牙丢下高欣儿冲了上去,手里的剑直直没入那人心脏。

    笛声戛然而止,那些蛊蝶没了笛声辨别方位,顷刻间便没了阵脚,四下胡乱飞舞着,有的落在了自己人的头顶,场面霎时乱成了一片。

    钟灵回头想要去搜寻高欣儿的下落,只可惜人潮拥挤,再寻不得。

    钟灵只觉喘不过气来,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泪如雨下。

    有人抓住她的肩膀,将人带了出来,钟灵抬眼看见熟悉的面容,好似找到了依靠般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她……她死了,她为了救我死了。”

    “身中蛊毒,本也活不过几日!”沈亦迟边出声安慰,边小心护着她往人少处避让。

    钟灵死死抓住他的衣角,指节处因为用力已然发白。

    “她以命救我,我有什么好救的。”

    赦云重文轻武,侍郎千金远比将门虎女来的重要,更何况她自小盛名在外,是世人称赞的才女,如今却为了救她中箭身亡,她何德何能

    沈亦迟护着她在一颗榕树下站定,捧起她的脸,正色道:“灵儿对我来说最重要,更何况你今日本就是为了救她才来,只是出了偏差,没能救下她罢了,她定是感激你,也为了这些无辜的百姓才赴死,这本不怪你。”

    “真的”钟灵泪眼婆娑的看他。

    沈亦迟替她拭泪,身边刀剑声愈发激烈,蛊蝶不仅落在赤炎人头上,还有他手下那些将士,需得速战速决才好,沈亦迟开口叮嘱道:“你便在此地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钟灵哽咽着点点头,沈亦迟按了按她的肩膀,转身走向人群里,看着那些发了疯般的将士,钟灵到底是放心不下,定了定神,正要提步往前,身后忽然有人提剑抵在她腰腹,冷声道:“随我走!”

    钟灵心下一惊,方才哭的太过伤心,竟没察觉到有人躲在她身后。

    一边小心应付着身后那人,一边想着对策,正要出手反击,那人忽然拿起一方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帕子上沾染了迷药,她意识渐渐涣散,看着不远处沈亦迟的身影越来越迷糊,终是晕了过去。

    身后密林。

    小厮将钟灵带到一辆马车前,跪了下去。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

    ”

    “有人瞧见嘛”马车上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

    那小厮赶忙摇头:“主子放心,小人特意等人走后才动的手,绝不会有人瞧见!”

    “很好!”

    轿帘被掀起,车内人提步走了出来,竟是郑云,郑云淡扫了眼昏睡不醒的钟灵,眸色黯了黯,随即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扔到那小厮脚边



第二百一十七章:襄王有意
    钟父先是一愣,随即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可是将人好好的交到你的手上,如今你将人呢”

    “他们是处心积虑,小婿只找到了这个!”沈亦迟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钟父看着那色泽艳丽的璎珞,到底是没忍住怒气,对着沈亦迟的脸怒闪了一巴掌,沈亦迟身形未动,接下这一掌后仍跪在原地。

    钟父重重叹了一声,手里的璎珞掉落在地上。

    “接下来,你待如何”

    “去星月,将灵儿找回来!”

    “倘若她并不在星月呢”钟父沉声发问。

    沈亦迟眸色渐渐坚定:“我找了她这样久,即便找遍整个华远,我也会将她带回来。”

    “罢了,你去星月,老夫回赦云,洛羽凌去了夏凌,总会有小五的消息。”

    钟父转身欲走,沈亦迟喉结动了动,出声唤道:“岳父大人!”

    钟父转过身,看见他面上悔意,叹道:“此事本也不怪你,他们早有打算,只是时间问题,小五说得对,有些事不是避世就能躲过去的。”

    钟父上了马车,冲他挥了挥手:“起来罢,若是有小五的消息,记得修书!”

    说罢,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沈亦迟眸中晦暗不明,直到暗卫折返回来。

    “殿下,属下已经派人追了出去,在城外发现了踪迹!”

    沈亦迟闻言,片刻也不停,直奔城外而去。

    护城河从城南开始,一直汇入皇宫,踪迹在城南的水流尽处消失。

    岸边只有一辆马车,人早已经弃车离去,一点踪迹也寻不见。

    有船家热情的上来揽客。

    “客官是要去哪可要坐船,走水路可要快上不少哩!”

    从水路走的,便再难辨方向了。

    沈亦迟定了定心神,拿出一锭银子递到那老船夫手上,船夫接了银子,登时便更加热情了。

    “船家,你可曾看见一个黑衣女子绾的是男子的发髻”

    船家闻言愣了愣,思索一番之后终是无果,挠头道:“每天赶路的客人那样多,我这年纪大了,当真记不住啊!”

    说罢,有些心疼刚拿到手的银子,悄悄攥了攥,正要还回去,面前的人却已经转身走了。

    船夫有些诧异,出声唤道:“公子!”

    沈亦迟摆摆手,船夫面上一喜,忙将银子拢入袖中。

    马车旁踪迹纷乱,看起来至少有四五个人,沈亦迟俯身下去,正仔细辨认着那些踪迹,视线忽然被马车底下的一个物件吸引。

    是一根簪子,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泽,是他送给钟灵的生辰贺礼。

    钟灵平日里宝贝的紧,绝不会轻易丢弃在这种地方。

    沈亦迟捡起簪子在手上,眸光渐深,若说那璎珞是无意,如今又多了这簪子,这便显得有些刻意了。

    是要诱他中计

    攥紧了簪子站直,如今是计谋也好,无意也罢,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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