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殿外又有宫女闯进来,气喘吁吁道:“贵人,大事不好了,阿福她被打的晕过去了!”
“贵人!”
钟灵深吸一口气,若人真的死了,倒成了她的罪过了,撑着身子站直,开口道:“人在哪”
宫女喜极而泣,忙擦了眼泪起身,应道:“人在公主那儿,贵人快随我去罢!”
长乐宫离前殿后宫都近,钟灵脚步不算慢,不多时便到了玉桃宫外,只听见宫里一声声闷棍声,打的人心中阵阵发颤。
钟灵跨步走了进去,只见阿福被人绑在板凳上,身边站着两个内侍正挥着棍子往她身上打去,玉桃坐在门口,瞧见钟灵来,抿唇笑道:“贵人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敢问阿福是做了什么事,惹得公主生这样大的气”钟灵走上前,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太监还在挥着棍子。
钟灵一抬手,掀翻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吓得愣住,手里的木棍也应声落地。
玉桃登时变了脸色,站起身直直看向钟灵:“放肆,一个小小贵人,也敢在本宫这里为非作歹”
“你该不会是忘了你的手是怎么废得了吧”钟灵似是无意瞥向她的手,触及玉桃痛处,眸中恨意登时更浓。
“钟灵,这可是你逼我的!”
转身对着凝香怒骂道:“没眼力见的贱蹄子,本宫都被欺负到这份上,还不去找御林军!”
“公主,这颖贵人的事,还是先禀告皇上……”凝香有些犹豫。
玉桃闻言,抬手便给了凝香一巴掌:“怎么她在本宫的宫里如此放肆,本宫连教训她都资格都没有了吗本宫可是公主,去叫人!”
一众宫人跪倒在厅内,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彼时,崇华宫。
殿内围坐了一圈,安锦绣端坐在中间,姿态高傲。
底下人各
怀心思,有心生鄙夷的,也有心怀艳羡的,可不论是怀着那种心思,面前这个人都是她们得罪不起的。
皆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讨好,有贵人笑道:“这新封的颖贵人真是好大的架子,贵妃娘娘有请,她也敢不来呢!”
“她如今有了身孕,又得皇上偏爱,自然架子便要大些!”安锦绣冷冷开口。
底下那贵人又笑道:“贵妃娘娘可真是仁慈,这样自命清高的性子,若是放在前朝,只怕死了八百回了!”
话音刚落,有内侍走了进来,在堂下跪定,开口道:“贵妃娘娘,长乐宫那边,出事了!”
“出事了”安锦绣眼中泛光,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欣喜。
见底下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轻咳两声,平静下来,淡淡道:“出什么事了”
“说是长乐宫的宫女得罪了公主殿下,公主一怒之下派了下人杖责那位宫女,这件事叫颖贵人知道了,现下已经去公主那里讨要说法了!”
“啧,这颖贵人可当真是好大的架子,居然敢同公主讨要说法。”底下有人唏嘘道。
安锦绣轻笑一声,吩咐道:“此事原也是小事,便不必叫皇上知晓了,你且退下罢!”
“是!”内侍退了下去。
底下人见状,也都明白了安锦绣的意思,这不是再说,日后长乐宫那位的生死,都与她无关了嘛
也难怪,没有那位颖贵人之前,她贵妃在宫中一人独大,如今有了这位贵人,皇上便像是着了魔般,每日必定要去瞧瞧她,想来贵妃心中定是早有不满了。
安锦绣得了好消息,面上也欢喜起来,出声笑道:“这茶可是好茶,诸位妹妹怎么不尝尝”
“娘娘的茶自然是好茶,旁处没有的,臣妾可得好好尝尝!”
底下人纷纷奉承起来,安锦绣极受用,悠悠道:“自家姐妹,自然是有福同享,可那些存了龌龊心思的,本宫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这话指的,自然是长乐宫里的那位。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日后跟着这位贵妃娘娘,安分守己,兴许还能有活路,若是同她争宠,那便要提防着自己这条性命了。
一时间殿内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此时合欢殿内闹得不可开交。
底下人不敢违背玉致的意思,可又忌惮着帝王威严,踌躇着不敢动手,钟灵就站在正院中间,平静的看着玉桃。
玉桃恼极了,气急败坏之下竟抽出了侍卫的剑,自己朝钟灵扑来。
钟灵也不躲,任由她冲上来,在那把剑离自己的脖颈只有一寸远时,出手捏住了玉桃执剑的手。
手上暗暗用
力,玉桃便吃痛,扔下了剑,钟灵轻笑一声,按着她的手腕,淡淡道:“公主可要想好了,你如今可就剩下这一只手了!”
“你!”玉桃拼了命想要挣脱,可钟灵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到底是负荷不住,身子一软,败下阵来。
钟灵很是满意,松开了她的手,退到两米之外,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若是发起疯来伤了她的孩子,后果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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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丧子之痛
宝儿握紧了安锦绣的手,劝道:“娘娘还是快些回宫吧,这样的事,是要触霉头的!”
“长乐宫出事,自然是本宫得利,这样的好事,又怎会触霉头呢”安锦绣笑得畅快:“本宫今日便要在这里好生看着,苍天有眼,定不会叫这等祸害称心如意!”
宫内早已乱成一团,几个宫女不间断的从里间端着木盆出来,盆里面都是血水,叫人触目惊心。
玉致坐在厅中,面色阴沉。
后半夜,动静总算是小了下去,太医战战兢兢的出来面圣。
“皇上,贵人腹中的孩子不幸夭折了,臣等一定尽心调理贵人的身子,让贵人早日康复!”
太医们接低着头,已然做好了准备迎接帝王的雷霆之怒,只是等了半晌后,玉致只是挥了挥手,沉声道:“若是看护不好贵人,我便拿你们试问!”
众人面面相觑,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后再不敢多言,领旨退了下去。
走出宫外,有年轻的太医沉不住气,出声道:“贵人体寒,这一胎本就是保不住的,此事诸位大人为何不告诉皇上”
“住嘴!”院使脸色大变。
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训斥道:“皇上这般要紧那位颖贵人,若在这关头告诉他此事,只怕咱们都要没命了!”
那年轻太医面上染上一丝后怕:“这可如何是好”
“此事咱们便烂在肚子里,仔细调养贵人的身子,来日若是皇上问起,只说是这一胎伤了根本便是!”院使权衡再三,想出个法子来。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此事便商定下来。
长乐宫内。
隔着一道帘子,玉致看着那道平躺在床上的身影,想着钟灵的眉眼,伸手触上墙上映出的那道影子。
不多时,有宫女从里间走了出来,跪倒在玉致面前。
玉致收回手,沉声问道:“贵人今日都去了何处,见到了什么人”
“皇上!”那宫女喊了声皇上便号啕大哭起来:“皇上,还请皇上为贵人做主啊!”
玉致看向身边的暗卫,眸色渐渐阴沉下去。
“是谁”
“是公主,公主昨日叫了宫里的阿福过去,还说阿福冲撞了她,今日用了早膳后便派人杖责阿福,贵人她气不过,去合欢殿要人,却被公主冲撞,回来后便不大好了,皇上可一定要替贵人做主啊!”
玉致站起身,正要往外走,思及里间昏睡不醒的人,深吸一口气,又转过身来。
“等贵人醒了,便派人来前殿告知,务必仔细照料着,若是贵人出了差错,长乐宫的人便也不必伺候了!”
宫女吓得颤了颤,再抬头
时,面前已经没了玉致的影子。
合欢殿外。
玉桃看着合欢的果子出神。
“这果子都长成这样,可见当初花开时定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场景。”
凝香端了一碗燕窝呈到玉桃面前,玉桃伸手接过,尝了一口后便吐了出来,皱眉道:“这燕窝怎的熬成了这样子”
“公主,这是厨房送来的,想来人还没走,奴婢去问问!”凝香忙接过玉桃手上的碗,唯恐她一怒之下将碗摔了去。
玉桃摆摆手,懒懒道:“罢了,最好的燕窝还是在水木国,嬷嬷技艺娴熟,细细熬出来的入口即化,哪里是这些糙人能比的。”
玉桃伸手,摘了一个果实在手上,饶有兴味道:“听说这里原是一个宠妃的住处,那位皇帝为了她亲自种下满园的合欢,合欢殿也因此得名。”
“下人们是这样说的,公主若是好奇,奴婢找个人来同公主细细分说,如何”
“不必了,这等郎情妾意的把戏本宫见得多了,成大事者怎可为儿女情长所累可见那位皇帝也是个难成大事的!”
话音刚落,有暗卫匆匆赶来。
“公主,皇上朝合欢殿来了,已经快要到殿外了!”
“他一个人”玉桃挑了挑眉。
暗卫点点头,玉桃闻言笑开:“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凝香已然吓得快要哭出来,拉住玉桃的衣袖:“公主,您快想想法子罢!”
“那贱人的孩子没了,本宫得偿所愿,还要想什么法子”玉桃站直身子,理了理袖口:“走罢,去瞧瞧皇上要同本宫说什么!”
凝香搀扶着玉桃走到正殿,玉致后脚便到了殿内,抬起手便是一巴掌落在玉桃脸上,玉桃生生受下这巴掌,半边脸高高肿起。
面上笑意愈发深切,舔了舔唇瓣笑道:“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我的好哥哥,母妃死时你都不曾对我动手,如今那个女人在你心中倒是比母妃还要重要呢。”
“皇上息怒。”凝香吓得跪倒在玉致脚边。
玉桃面色不改,定定看向她这位兄长,听见对方面无表情道:“你不该动她!”
“是她的宫人先惹上了我,哥哥也知我性子跋扈,原该派些精明的人伺候她。”
“你就不怕我动手杀了你”玉致眸中带上杀气。
玉桃轻笑开:“我信哥哥会对我动手,可是在这关头,哥哥还用得上我,又怎会对我动手呢”
目光交汇时,玉桃眼里满是有恃无恐。
玉致怒极反笑:“那你便祈祷去了赤炎,能捡回一条性命。”
“哥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就不
怕,我反咬你一口”玉桃眼中带笑。
玉致挥挥手,有人低着头从殿外走了进来,是张陌生的面孔,玉桃陡然僵住。
想要往后退,却被玉致抓住,动弹不得。
面上到底带上了惊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说过,你不听话,便要
第二百三十九章:肝肠寸断
钟灵蓦地笑开:“那你便去通禀他,告诉他,我醒了。”
宫人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当她是想开了,登时欣喜不已,点头道:“奴婢这便去告诉皇上!”
钟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泛起寒光。
她的孩子没了,他们一个个倒是极高兴。
前殿。
安乔元和太尉站在殿前,玉致低头看着奏折,见二人没有要走的意思,眼中划过一丝讥讽,淡淡道:“当初朝堂上无人反驳,现下水患已经根治,太尉和宰相何以如此不满”
“倒也不是不满,只是……”太尉揣测着开口。
“既不是不满,此番他小有功绩,我于给他在太史院安排个事物,二位以为如何”玉致抬眼看向太尉,直接无视了安乔元。
太尉心下一沉,暗暗抬头打量着安乔元的神色。
安乔元在心下怒骂了一声,只道他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弯腰下去,开口道:“臣以为不妥。”
玉致放下手中奏章,有些戏谑道:“宰相以为如何呢他如今不过弱冠的年纪,能治理好水患已是不易,还望宰相莫要太严苛才好。”
“正是因为他太过年轻,臣以为实难服众,不如等过上两年皇上再委以重用。”
“我记得宰相大人坐上这位置时,也不过比他现下大上两岁,宰相大人又何必对年岁有这样大的成见”玉致面上带笑。
太尉夹在二人之间,满头大汗,宰相大人找谁不好,偏偏找上了他,现下这二位一个盛一个的客气,可就是各执己见,谁也不松口啊!
安乔元面上划过愠怒:“皇上,臣是承袭爵位,同程子然不同!”
“我私以为,朝堂上现今大都是承袭爵位,总要给新人一些机会,他是殿试前三甲,我亲封的礼部尚书,宰相这是在执意我的认命了”
“臣,不敢,只是……”
“既然宰相没有异议,那此事便这样商定了!”
安乔元抬起头,正对上玉致的眼睛,眸色如炬,似在告诉他,帝王的威严不容置疑。
安乔元心下一滞,疑心当初的决定是否做错了。
当初来同自己商议时分明温顺的似只绵羊,叫他错以为面前人好拿捏,现如今大权在握,倒是会反咬他一口了。
玉致收回视线,淡笑道:“若是二位无事,还是早些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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