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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万界至强版东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轻云荡

    “咦这丹药效力果然犀利!”

    天明只感觉一团火热的元气在腹中爆发,迅速被天残魔气消化溶解化作精纯的能量融入到周身百骸之中,为种窍圆满又添加了一丝薪火。

    如今略微一算,他体内的一百零八颗主窍穴已经点亮了一百零五颗,这越到最后需要的能量越多。

    按照常规的宗门士族典籍,天罡三十六主窍需要的能量是七十二地煞窍穴的十倍以上。更别提那多如繁星,可以形成各种秘技和神通的辅星窍穴了。

    要知道一百零八颗主星就好比大纲主道,是最为基础的骨架铺垫。武者还需要自己去领悟去创造或者去学习和钻研前人留下的各种秘技典籍,形成各种属于自己的独特罡气秘技。

    像什么半月剑气、火雨流星、万剑齐发、日月弓罡气,咳咳,反正就是诸如此类。

    好比一条畅通的大道,可以设置立交桥,可以设置地下通道,可以设置地铁,可以设置动车道等等。

    大道是一百零八颗窍穴主体,至于要建成什么路,能起什么作用就要看武者自己的悟性和需求。

    天明的路比较特殊,他发现自己居然下意识将地缺河观想成主道模样,导致天罡地煞犹如两条被啃了一半的骨头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片诡异的黑云星河散发着天残地缺的气息。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一刻前世地球的垃圾处理厂、污水处理厂、废料处理厂神魂附体,让天明莫名担忧,难道他要成为异世界的环卫斗士

    “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虎豹筋骨丹的药效已经被消化的差不多。

    天明决定明天早上就站起来,今天暂时在忍一忍。

    与此同时,受到长水校尉的暗示,一些长水营的军候、屯长之流以拜访名义前来探营联络感情,可他们讶然发现昨天还哥俩好的锐士营同袍们通通闭门不见

    “不是吧有美酒不饮有安息舞娘不搞那云屯长不是流着口水,说是要上一打的安息舞娘吗莫非都转性了”

    一些长水营低级武官确实打算拉锐士营的同袍们去灵武县潇洒,越是人多越是热闹的地方越好。

    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尽可能让锐士营于长水营交好的消息传播出去。

    “什么锐士营闭门谢客而且还进行日常操练”

    杨校尉接到风,眉头一皱暗道“这叶火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缠,难道他看出了我的离间计”

    当下他眸中的寒光大盛,来回在屋里头走动。

    “看来这叶火不仅能征善战,亦有堪破权谋之智。”

    “既然此人不能为我所用,也决不能让阉党之人所用。”

    “哼。”

    杨校尉眼睛一眯,迅速取出一张薄纸写下一封密函。

    “将此信交给主公。”

    “诺!”

    一名黑衣死士取过信封身影一动,呼吸间便消失在屋内。

    “这纸虽然不堪长久,可若用于递送情报到是比竹简好用。”

    。。。

    第二日

    一大早天明就迫不及待的从榻上爬起来,故作举步艰难的走出营帐。

    “天明,你不要逞强啊”

    “才一天啊你居然就可以站起来了”

    “太夸张了吧”

    天青和曹兴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天明,此等伤势怎么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初步动作吧结果这家伙第二天就爬起来了

    “哈哈哈,多亏了小银送的虎豹筋骨丹,这药性真是神了。”

    天明打了哈哈,故作高兴的大笑几声。

    “不是吧真有那么强吗”

    曹兴楞了下这丹药他以前也用过,效果虽然不错,但是前一天丈三百被打的血肉模糊,第二居然就起来了,太夸张了吧

    “我的修为比你们强很多,这等伤势算什么。”

    “对了安小哥怎么样了”

    天明转了个话题,他确实有点好奇安小哥怎么了。

    “听说安小哥昨天尿裤子里了




五十五 聂辽再此 匈奴安敢放肆
    朔方郡

    朔方者北也,水草丰美地处黄河过道,有口数十万散落在周边县城。

    历代为大汉北上匈奴之要道,可随着西汉逝去东汉建立,朝廷内部**地方官员昏庸无能,兵不能护民,政不能安民。

    加上南匈奴不时叛乱寇边掠夺,导致朔方郡不稳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对地方控制越加无能。

    踏踏踏

    一支打着汉军朱雀旗的队伍长龙游走在漫漫古道上。

    司马仲率领三万汉军在远离临戎的一处临时渡口靠岸,只因为前方河道狭窄、临戎周边有匈奴寇边,故而稳妥起见唯有提前上岸。

    同时他听从常之的建议,派遣一营骁骑充当先锋,一方面用来侦查四方来敌,一方面先一步先去临戎要求郡兵配合。

    “报!”

    一名探子策马而来,迅速来到司马仲身前。

    “何事”

    “报告将军,前方有一群流民住在河岸边的荒山下,他们请求跟随我们一同前往临戎。”

    “流民”

    司马仲轻哼一声说道“我大军开拔岂容流民跟随若是其中有诈,其不是上了匈奴人的当传令下去无需理会,若是强闯以奸细论处格杀勿论。”

    探子身躯一震,底下头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抱拳道。

    “诺!”

    三里外,荒山下。

    数百流民因为匈奴寇边不得已抱团游走,他们本想坐船去灵武县,可黄河道被长水营封锁,闲杂人等除非是签了卖身契有地方豪门担保,不然一律以防止匈奴潜伏唯由,禁止任何流民南下。

    “他爹,你说朝廷能护送我们过去吗孩子已经饿了两天了,在这样下去我们除了卖身为奴没有其他方法了。”

    一名憨厚皮肤干裂的汉子神情有些焦急的看向远方,说道“会的!他们是朝廷的军队,是我们大汉的保护神,他们一定会护送我们的,一定会的。”

    噗通

    一名站在他们身后等待的老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上。

    “快快!把窦老爹带下去喂点水。”

    “该死的水妖,要是能够打点鱼上来我们也不至于如此不济。”

    “别说了,小心冲撞了鱼老爷晚上来找我们麻烦。”

    “可恶。”

    一干人等愤恨交加,只能红着眼看着长者幼儿忍受饥饿,而他们却束手无策。

    “踏踏踏。”

    前方传来马蹄踏声。

    “是汉军来了吗”

    难民群中听到马蹄铁声纷纷涌上黄土坡看向远方的烟尘。

    “孩子他爹,我们有救了!”

    一名中年妇人包着三岁大的孩子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

    “咻咻。”

    蓦然,一道箭雨射来。

    “是匈奴!”

    壮汉凄厉大喝一声将妻子孩子搂在怀里往。

    “噗噗噗。”

    箭矢穿过了壮汉了身体,血水迅速喷涌而出。

    “快,走!带着孩子,快。。”

    壮汉忍着剧痛厉声将妻子推开,拿起一旁的鱼叉转身欲于匈奴拼斗。

    “踏踏踏。”

    一支百人队的匈奴游骑杀了过来,他们穿着胡服带着毡帽披着一层铁甲,手持游牧弓,马鞍上放着一把汉式铁矛。

    “咻咻咻。”

    流民们惊恐的乱作一团,但是很快就组织起了防线,老弱俘虏都被安排进了荒山洞窟之中,门前有两处凸起墙壁,接近三十名汉人壮汉手持简陋的长矛、鱼叉等武器守护在门口。

    “杀了他们!”

    匈奴百骑长怒吼一声当先冲了过去,快马长刀一闪而过,壮汉根本来不及反应头颅就已经飞起,血水喷涌而出溅在了黄土地上。

    “大壮!”

    刚刚逃进洞门口的妇人眼睁睁的看着丈夫被匈奴人斩首,凄厉的喊了声,神情一时呆滞,泪水无声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打落在孩子的脸庞上。

    “呀呀。”

    孩子仿佛感受到至亲的离去和母亲悲痛的情绪,发出虚弱的哭泣声。

    “快带大嫂先进去!”

    “当当”

    匈奴人的弓箭如蝗虫般从远处飞来,当当当打击在临时构建的防御墙体上。

    不多时,这一支匈奴人就冲到了荒山下。

    &



五十六 伏击
    “什么!”

    众匈奴骑兵惊骇,随后挥动铁矛夹攻。

    聂辽临危不惧,手中长戟泛着红芒犹如一道凌厉疾风不闪不避直面袭来的诸多铁矛。

    “当当当。”

    长戟于铁矛不断交击,张辽策马游走在众骑缝隙之中不断将铁矛斩断,眨眼间他的右手放下马绳拔出腰间环刀寒光四舞,所至之处匈奴皮甲迎刃而破,穿肠断骨。

    “啊。”

    短短十数个呼吸,就有大半匈奴游骑被聂辽所斩!

    “闪开!”

    匈奴百骑长大怒,他挥舞上百斤中的流星锤怒目策马冲来。

    众匈奴游骑纷纷闪开一条路线。

    聂辽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悄然俯下半身拍马而上,将环刀放入鞘中从一旁的小袋中取出一面飞戟。

    五十步,三十步。

    “着!”

    就在匈奴百骑长策马狞笑着挥舞手中的流星锤,欲将汉骑砸成肉泥时,一道流光一闪而没,猝不及防的钉入他的胸膛。

    “啊”

    噗通

    匈奴百骑长惨叫一声,死不瞑目的从战马上摔下。

    “什么”

    力大无穷悍勇善战的百骑长就这样死了

    余下众匈奴骑兵心中胆寒,在也不敢于那汉骑争锋拍马四散而逃。

    聂辽看着匈奴骑兵四散没有追击,他迅速策马来到流民营地前。

    “是汉骑!是我们的人!”

    “你们可算来了!能保护我们去临戎吗”

    见聂辽单骑杀散匈奴百骑,洞窟内的汉儿无不敬佩,当下涌出洞窟来到聂辽身旁期盼的问道。

    “前方即将发生大战,尔等速速退去。”

    “可是军爷,我等拖家带口无法前行,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

    “如果大汉的军队不保护大汉的子民,算什么!”

    聂辽一时间十分为难,众汉儿气急之下忍不住吐出恶言。

    “各位,某只是一名小卒为大军先驱,非吾不愿实不能。”

    “此地有匈奴游骑出没,很快就会有一场大战爆发,尔等速速离去吧。”

    聂辽看着从洞窟中出来的一众老弱妇孺,内心不忍十分难过。

    “军爷,你这一走,我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苍天无言呐,我等身为汉民竟不得汉军庇护。”

    “这是要将我们往死路里逼啊。”

    一干汉民纷纷大哭,有丈夫搂着妻子痛哭,有瘦弱的孩子抱着大人小声的哭泣,有鲜血淋漓的汉子别过头去,愤恨难言。

    “够了,方才要不是这位军爷单骑冲阵击破匈奴,吾等早就丧命了。”

    “军爷你走吧,地方官员不理我们死活,朝廷军队也不管我们死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于心不忍”

    “走吧,都走吧。”

    老人沧桑的面孔,浑浊的眼神,无不透露出看穿世道的睿智疲惫。

    “诸位,某虽小卒不能帮助尔等脱难,却可为尔等留下些战马和物资。”

    聂辽眼中闪过一丝惭愧,策马转身离去。不多时,他便带着十来匹战马和死去匈奴人的物资来到众人面前。

    “后会有期!”

    话落他便拍马转身离去,不敢看老百姓死灰般的面孔和孩子们纯真无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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