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摸鱼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用爱发电
那小手也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水,拿毛巾擦在王川身上时,手指划过,温暖湿滑,细腻的触感如同划在王川的骨头上,令王川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王川忽觉自己已经蠢蠢欲动了。
“别擦了。”
王川拍了拍陈莲的手背,说道。
陈莲小手一颤,缩了回去,一个不小心,毛巾就被丢在了水里。陈莲急忙捞起毛巾,忐忑问道:“相公为何不用了,是奴家服侍得不顺心意吗”
一会儿工夫,小姑娘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这里扮演的角色,那股子羞赧劲儿终于过去,说话也不再磕磕绊绊。
王川暗道可惜,他倒是挺喜欢看陈莲结结巴巴慌慌张张的样子,却没想这道风景如此短暂,还没多见几眼,就已经没了。
“这倒不是。你这小手又轻又柔,擦得很是舒服,我怎么会嫌弃呢”
王川安了安陈莲的心,说道,“今日你我都困乏了,简单洗洗歇息吧。我冲洗一下,稍微解一解乏,就已经好了。待我起来,你早点洗洗睡下吧。”
陈莲略一沉默,呢喃也似地道;“那请相公起身,奴家为相公擦拭身体。”
王川惊道:“这不太好吧”
陈莲深吸口气,小脸儿上满是认真,已然放下了方才那般的矜持,道:“不妨事的,相公。奴家既然已随了相公,自当尽心尽意侍奉相公,先前那般,是奴家过错,只盼相公勿怪。”
“哪里的事,我怪你做什么”
王川忙道。听陈莲这么说,他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人家小姑娘都不计较,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计较什么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王川连住默念三遍冰心诀,使自己热血回落冷静下来,“哗啦”一声水响,跳出了木桶。
“呀!”
陈莲一声惊叫,双手捂住面庞。而后又立刻反应过来,放开了手。小姑娘俏脸如同灌血一般,目光四处游弋,拧干了毛巾在王川身上乱擦一气。她心中到底慌张,小手胡乱摸索,用不上力。若是换瓶姐儿、韩姐儿那等角色,王川真要觉得这会儿是有人在撩骚自己了。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王川已不得不在心里狂吼冰心诀,再被陈莲的小手占便宜下去,他体内的麒麟魔血怕是要压制不住,得把陈莲当成第二梦“换一下血”才成了。
但陈莲犹不自知,还拿着毛巾乱撩。王川一把夺过毛巾,说道:“我自己擦,你快去洗吧。”冲出屋去在院中擦起来。
正是夏日里最热的时节,屋外夜里吹来清凉夜风,温度正好。王川赤身**站着,也不觉得冷。擦干身体以后,王川就打算返回屋中帮陈莲换水。还没转身打开门,忽然就听见“噗通”一声,有人在屋中跳进了水里。
“你就拿我水洗了”
王川错愕地问。
“嗯,奴家用相公的水
第十六章 波澜
陈莲身段妖娆,看起来惊人,接触时触感更是惊人。两人和衣而卧,但到底比白天穿得轻薄,那滚热的绳子往身上一贴,两坨软肉挤压过来,王川立时间心猿意马。
“相公既然喜欢琴箫,那奴家就以琴箫技艺相侍好了。只是奴家虽学过这些手段,但毕竟未曾试过,用时若是手生,出了些许差错,还望相公勿要责怪奴家。”
小姑娘细声细气地说道,粉舌在王川胸膛上轻舔一下,悉悉索索去解王川衣衫。
“我怪你做什么”
王川当即把手摸上陈莲细腰。虽说琴瑟笙箫,是陈莲会错了意,但有这样的好事,王川哪里会拒绝哪个琴箫不是琴箫品鉴一番,想必都能有助于睡眠。自己正是饿急的时候,有人把肉直接送到嘴边,自己哪有不吃的道理
两人各自动手,相互配合,不一时褪尽衣衫,肌肤相贴。
“相公且放松了,奴家这就来了。”
陈莲羞得把小脸儿贴在王川肩膀上面,脑袋顶住了王川的下巴,不敢去看王川,那小手却往下一滑。
糟!自己这还算是新车上路,女司机也是新手。带太多花样儿,会不会翻车出什么事故
豁出去了!
小屋陋室芙蓉帐暖,欢愉声和着屋外深夜里的虫鸣,你侬我侬就是一度**。
油尽车停。王川心满意足地躺成个“太”字,陈莲浑身上下贴靠王川,轻喘了一会儿,恢复了气息,忽然幽幽道:“相公已尝了这个琴箫,但奴家还有另一手琴箫,想要与相公试试。相公那夜听了,转眼就睡过去,奴家……奴家实不甘心。奴家的技艺,就那般不堪入耳吗”
王川听见小姑娘语气里幽怨得很,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姑娘还对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哪有的事你要是不堪入耳,那我就睡不着了。”
助眠的乐曲才是好乐曲。
这话王川憋在嘴巴,差点没说出来。看陈莲幽怨依旧,王川终是没敢再刺激她。
“那请相公稍后,奴家去拿琴箫过来,为相公演奏。”
陈莲悉悉索索穿起衣服,从王川身上滑过,下了床去,跑去行李边拿了琴和箫过来,在桌前坐下,柔声问:“相公是想听琴曲还是萧曲”
“来支琴曲吧。”
王川说道。前几日被瓶姐儿魔音灌脑,这会儿一说起萧曲,想起的就是瓶姐儿,以及陈莲那香唇小舌,还怎么好好听曲还是琴曲适合一些。虽然适才也品尝过了另一番琴曲,但总是比萧曲要可让人分神不是
“好的,相公。”
陈莲便把琴架好了,白玉如葱的手指轻轻地拨弄在琴弦上面,悠扬的琴曲随着琴弦的颤动飘荡在简单干净的小屋里面,绕上了房梁。
王川躺在床上,静听着优美幽静的琴声,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又睡着了。奴家……奴家的琴艺,就这么不动人心吗”
相公真是不解风情!
陈莲气呼呼地瞥了一眼王川,两只眸子里的幽怨浓得都快凝成了水。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悄悄停止了演奏,小心翼翼地起身,不发出半点声音,以免惊醒了王川。
“咣!咣!咣!”
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屋外虫鸣声都给遮住了。
陈莲吓了一跳,低声埋怨:“谁啊!大晚上的过来,如此吵闹,真真讨厌!”
吵醒了相公怎么办!
“咣!咣!咣!”
又是一阵敲门声。
陈莲只怕惊醒了王川,眼见院门外面没个完的样子,连忙起身前去开门。她初经人事,又主动侍奉,玩弄花样,这时走路极为不适,扭扭捏捏扶着墙到了院中门口,把门打开,却见一个丰满风骚的妇人倚门而立,冲她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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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结巴成风
次日王川一觉醒来,陈莲还在身侧睡着。小姑娘也不知道梦到什么,眉心微微蹙起,面含犹豫。
王川蹑手蹑脚爬下了床,穿起衣服。昨夜未竟全功的琴箫安安静静地躺在桌上,屋外的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让琴弦清晰光泽,如沾泪光,控诉着王川昨夜牛嚼牡丹的罪行。
这琴要是个妖精,怕是会丢给王川一个鄙视的眼神,说一句“给这等粗鄙之人演奏,真鸡儿是对牛弹琴”。
王川粗鄙爷们儿,哪里会去管它径直出了屋子,到院中锻炼洗漱。
屋外天已大亮,空气清新,吸一口气,只让人浑身清爽。远方太阳如同圆盘,刚刚挂上天去,直视之时嫣红如同染血,还不到刺人眼睛的时候。
王川到外面晨跑加练功,出了满头大汗。他练了一身短打的功夫,是在六扇门武院的时候,跟武院先生请来的朝廷大员学的。
据说朝中大员为与军方大佬争夺预算,个个练就了一身狮子吼,为政事争吵,又学了一身短打,红起眼来,比江湖上那些野手不知道厉害到哪里去了。这已是神州朝历届之传统。
王川以前还是不信,只道是坊间谣传。直到那一天,武院先生请来当朝刑部尚书张经研,王川才知道原来坊间流传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比张经研和昨日那方山剑派方剑平,那位方少侠用上全力,怕是不一定能打的过张经研。
王川在武院学习练功的时候,感觉短打技术久久不得寸进,还去找过张经研请教。张经研负手而立,叹息口气,仿佛心有余悸也似,说道:“不入朝堂,练什么神功你讲来管的是江湖,何必如此苦练学学就好、学学就好!”
那神情那语气,仿佛朝堂之上如同地狱似的。王川简直难以想象。
如今持之以恒的锻炼,王川短打功夫小有所成,放到江湖上面,估计也能欺负欺负小朋友。不过他还从来没有出手的机会。他上岗以来,还没去过别处,辖区里也没什么缺心眼儿的敢试试袭警。神州朝六扇门里,可不像前世,对袭击公门者,基本上要重刑伺候,还要丢进刑部大牢的。
锻炼完后,王川就着冷水把出了一身的汗冲洗干净,返回屋中,却见陈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
小姑娘侧倚床边,软趴趴坐着,身上骨头都仿佛抽去了也似,身姿婀娜,仿若蛇妖。
瞧见王川进来,陈莲早有准备,好整以暇地抛了个媚眼过去,腻声腻气地说道:“相、相、相、相、相公,您跑、跑、跑、跑哪去了丢奴家一、一、一、一个人在屋子里,奴家怕、怕、怕、怕、怕、怕、怕死了。”
小姑娘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手,那羞脸儿小身段儿尽显妖娆媚态,出水芙蓉抹上了红妆,更添一分妖艳,让人恨不得上去舔一口、咬一嘴。
但她佯装得再像妖精,一开口,却立刻就被打回原形。小结巴始终还是小结巴,一紧张就说不顺畅话。这要在倚翠楼里,也不知道怎么出楼。
“噗嗤!”
王川愣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相、相、相、相公笑什么”
陈莲的小脸儿越羞越红,但还强撑着斜倚床边,展露完美曲线。
“好好的小结巴,学什么瓶姐儿你这小四不像!”
王川嘴上说着,身心却俱已撑不住,往上一扑,把陈莲小妖精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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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存心
两人出去,王川锁上了门,引陈莲去了隔壁酒馆。大清早里饭馆人并不多,一条条长凳还放在桌上,没有拿下来。王川和陈莲进了店中,店中跑堂的大郎才跑过来给王川收拾出一张桌子,安排二人坐下。
矮胖的中年人一下一下跳着用抹布把桌面擦全活了,等王川和陈莲坐下以后,才注意到陈莲。从未出现过的美艳小姑娘立时把大郎震了一下。大郎手指陈莲,惊问王川:“她、她、她、她、她……”
王川笑道:“贱内。”
“王捕快要写些什么”
大郎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些不信。
王川道:“按老样子来上两份。”
大郎说了声“好咯”,小跑去了后房。
陈莲眼瞧大郎跑远,小声问王川道:“相公,他也结巴吗”被王川揭了回伤疤以后,小姑娘对这个问题挺在意的,只要有些关联,她就能回想起自己在王川家中时的表现、以及王川的评价来。因此陈莲说话的时候,神情都气呼呼的,只是她自己觉察不出来。
王川失笑道:“没你结巴。我也第一回见人家磕磕绊绊地说话,以前从来没遇到过,怕是被你传染的。”
“哦。”陈莲莫名得失落,而后才反应过来,王川话里这是有意调侃她呢,幽幽地瞥了眼王川,道,“相公尽瞎说。怎么会呢”
王川笑道:“怎么不会你若是有这样的本事,那倒好了。把你那瓶姐儿和倚翠楼的其他人尽数传染了,到时候倚翠楼里满楼尽是大结巴,吹个萧一句曲儿都得绊三绊,那可就是花街一景了。”
“相公又戏弄奴家。”
陈莲不满道,“若……若是如此,奴家现在随了相公,要传染,也是先传染相公。相公再传染给六扇门诸位大人、捕快,到时候六扇门就不是六扇门,是结巴门啦。”她说时自觉有趣,掩面轻笑起来。
这小姑娘,胆子不小!
王川心里暗笑,脸上却突然一绷,寒声道:“呔!你这女子,胆敢开六扇门的玩笑!真真不想活了!”
陈莲被吓得脸色一白,又结巴起来:“相、相、相、相、相、相公……”两只大眼睛霎时间快要落出水来,神色间不安极了,生怕王川与她动真格。
王川这才不再佯装生气,笑着摸了摸王川脑袋,说道:“瞧你这样子,可真是不想活了。等我今晚回去,再好好惩罚你,让你知道不想活了是个什么下场。”
“相公!”
陈莲埋怨也似地叫了一声,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头发,气道,“相公尽会吓唬奴家,还乱弄奴家的头发。这是在外面呢,相公弄坏了奴家头发,奴家怎么好打理”
她听懂了王川话里意思,也知道王川是在戏弄她,话里带怨,但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瞅着王川时,却多了一丝别的意味。
那眼神儿里突然像是藏着一只猫似的,抬起那肉囔囔的小爪子,隔着空气就挠在王川的心里,主动地一撩、一撩、又一撩。
遭不住啊!
王川心中惊叹,这小妖精才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股子勾人劲儿纯天然无意识,简直比瓶姐儿韩姐儿厉害到不知哪里去了。
一会儿功夫,酒馆大郎端着一笼包子,两碗蛋花儿汤过来,给王川桌上放下,瞧王川和陈莲时的眼神,却已和之前有了变化。
王川哪还不明白这胖子怕是刚才跑走后,还偷听了他和陈莲的话。未想自己大前日里才偷听了梁捕头墙角,这时候就已经有人来偷听自己说话,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呸啊!
王川怒得一拍桌子,桌上碗碟“咣啷”一阵乱跳,把陈莲和大郎吓了一跳。
“娘希匹,谁让你偷听的”
六扇门声威还是大。大郎浑身一个哆嗦,苦着脸道:“此事当不怪小人啊,王捕快!小人本不欲听王捕快说话,奈何小人耳朵太灵,王捕快说话,小人实在是避无可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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