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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你有心事”

    白月笙抿唇,“没有,只是一时高兴的缘故。”

    “若有什么不高兴的,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总也好多一个人想办法解决。”

    “多谢三哥。”

    白月辰刚醒,府中的人嘴巴又是极严,他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瞧着白月笙每日深沉冰冷的模样,心中思忖莫不是劳累过度。

    白月笙却是自那日回府之后接连十数天都不曾有过一场好眠,难得入睡便要做噩梦,没了蓝漓的夜晚,再次变得冰冷无比,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连日的失眠也让他的心情越发糟糕,整日阴沉着脸,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唯恐惹了他不愉快被迁怒。

    又是夜,他依然辗转反侧,思绪纷乱,一会儿是三哥温暖的笑容,一会儿是家轩纯稚的仰慕,一会儿是蓝漓那淡的像是水一样不温不火的脸庞。床帐之外,一室的和暖,整个卧室放了四十多只紫铜暖炉,寻常人进来都热的待不住,床上被褥也是早就暖过了的,热气哄哄,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浑身发冷打颤。

    他的额角抽疼,隐隐露出青筋,披衣下了床,漫无目的的在府中游荡,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水阁。这段时间,每逢深夜冷的无法入眠,他便忍不住会到这里来。

    他坐在书案前,随意拿起一本记录客来居经营心得的册子翻看,而这些东西,他过去的二十五年间从来不屑一顾。

    蓝漓的灵柩他没见到,家轩更是不知所踪,一切就像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可她的声音却时不时在耳边响起,白月笙握紧了手中书册,眉心紧皱,那个女人……终究还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烙印。

    “王爷……”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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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
    太后冷冷道:“那蓝漓不过是五品小吏之女,死不足惜,你竟要将她的牌位送入皇室宗祠,你可知送入皇室宗祠要玉碟留名,她便成了你唯一的原配,你糊涂!”

    白月笙眼睑微掀,“她再如何,也是皇兄赐婚,肃亲王为证,怎就入不得宗祠”

    “她冒犯哀家,本就是罪无可恕,如今既然自戕谢罪,哀家可以不追究,但这华阳王正妃的尊位,她是如何也享不得!”

    白月笙神色忽然阴冷,“冒犯”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这其间是非曲直,我与母后都是心知肚明,此时何必还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太后面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指责哀家”

    “母后。”白月笙慢慢的看向太后,深邃的眸子看的太后禁不住心头一怵。

    “五年前是梅映雪,如今是蓝漓,你就这么喜欢将儿臣玩弄在鼓掌之中么”

    太后镇定道:“当年的事情是梅映雪爱慕与你,才会在你的茶点之中私放药物,至于蓝漓,也是自杀。”

    白月笙冷笑,“若非为了离间我与三哥的关系,梅映雪怎会对我下药若非你威逼蓝漓要她取了三哥性命,蓝漓怎会无法选择只得一死”

    太后却笑了,“无法选择她们的所作所为,终归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说来又与哀家有何干系。”

    “过去种种,儿臣不想多说,但欠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母后还是好自为之吧。”他已没有心情再与太后做这无谓的口舌之争。

    太后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你们用尽心机想要除掉的人终究醒了,难道母后不担心吗”

    太后浑身一僵,不止因为白月辰的清醒,也因为白月笙此时话中的冷漠和疏离。

    当年白月辰贵为太子声名鼎盛,白月笙可以想到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为了谋夺太子之位耍出各种阴谋手段,可他却无法忍受这些心机深沉的人之中,还有自己的母亲和兄长,他们甚至不惜用春药那种最肮脏的手段,牺牲他的清誉和名声,只为了让他与白月辰兄弟反目,好让他们有机可乘。

    终究,母后与白月川并没有成功,他去质问母后,母后声泪俱下的告诉他,一切都是为了在深宫存活,只有坐上至尊之位,才可以保全想要保全的所有。

    三哥的性子他最是清楚,宽厚温和,他日三哥登基大宝绝对不会对兄弟手足赶尽杀绝,白月笙向母后再三保证,母后终于答应不会再出手谋害。

    可白月笙错了,最是无情帝王家,保证什么的,在皇家来说分文不值,夺嫡之争愈演愈烈,母后和白月川利用了白月笙与白月辰的兄弟之情,白月辰果然中招,折在了权利的阴谋算计之中,一朝中毒,昏迷不醒,而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白月川在先帝宾天之后登基为帝。

    即便如此,他们依旧不会放过白月辰,因为先帝早已留下遗诏,白月川的皇位来的不明不白,所以他们要对白月辰赶尽杀绝,这五年来,若非白月笙早早的将人藏了起来,哪有今日。

    白月辰虽温和,但自小被当做储君培养,一国太子该有的本事他也是分毫不差,朝中还有不少老臣心底支持,若有先帝遗诏在手,他们又还有多少逍遥的日子可过

    白月笙忽然不说话了。

    遗诏……

    蓝漓……

    想到那个女子,白月笙心头一揪,眉心也紧紧皱了起来,若非母亲以先帝遗诏的下落诱使他离开王府,蓝漓又怎会死,说到底,他竟是间接害死蓝漓的凶手,这个事实,让他简直无法忍受。

    瞬间,他厌烦了这些心机手段,恨透了这些权谋算计。

    白月笙



93、重新开始
    梳洗罢,家轩也醒了,彩云将早准备好的糯米粥端来,三人简单用了些,便出了门。

    这卞南小镇气候温和,适宜养病,也是当初他们来此的缘故之一,蓝漓两个多月来除了养病也没闲着,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做了一些了解,计划先开一间糕饼铺子。

    别看着镇子不大,因为是处在渭海太湖等水利交接要塞,人口众多,各色商品也是种类繁杂,铺子的选址十分的重要。三人转了两个多时辰,没选到合适的。

    彩云怕蓝漓体力不支,雇了马车,下午继续,接连看了五日,才寻到了个各方面都还不错的铺子,那铺子原是个卖杂食的,老板是西川人,因为家中老母病重,着急回家打算一锅儿盘了出去,蓝漓是个爽快的,很快便和老板敲定合适的价格,将铺子盘了下来。

    关键的问题来了。

    京城的时候,她便想开这样的铺子,因为没有合适的糕饼师傅一直没开的成,如今到了这里亦然,虽然铺子原本有一个大厨和两个伙计,但都不是做糕饼的料。

    蓝漓无奈非常,首次懊恼自己为何是个眼高手低的。

    彩云虽臭着脸,却也忍不住宽慰她道:“小姐不是还要装修铺子么先装着,这地方虽然小,人却是极多,我这几日好好打听打听,保不齐有那合适的人。”

    “也只能先这样了。”蓝漓想了想,又道:“你这两日出去的时候看着要有什么好地段的铺子出卖或者转让都留心一下,买了来租出去,一年也有不少的收入。”

    “我记下了。”

    家轩忍不住道:“娘亲,我们以后都要在这里吗”

    “你不喜欢这里吗”

    家轩摇了摇头,“没有,这里风景很好,人也多,比渝林还要热闹呢,就是……”他垂下头,微微抿唇。

    蓝漓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怕是还念着白月笙呢。

    蓝漓心中微叹,脸上却笑得温柔,“我听说这里有个马场,过两日娘亲带去你看看。”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好,娘亲可要说话算数。”

    蓝漓画了装修的草图,着人来施工,蓝漓每日都要来看一下施工进度,彩云却是整日都在外面寻合适的人和铺子。

    晚上回来的时候,彩云已经筋疲力尽,苦着脸:“这好多酒楼客栈里也是有做糕饼的,但这专门的糕饼师傅却是没有,真的好难找,我都快累得散架了。”

    “辛苦你了,明日休息一天吧。”

    彩云却扭了扭脖子,“不碍事,等找到人在休息也不迟,我去洗洗。”她出了门,忽然转过身来,“对了,我今日听到一件稀奇的事情。”

    “何事”

    “在码头那里有一个卖烧饼的,生意十分火爆,可那做烧饼的老伯性子怪得很,每日只做三百个,天还未亮就会被抢购一空,我就奇怪了,不就是烧饼吗,还能做出什么花儿来不成便想着买两个来尝尝,可这两天每次去都卖完了。”

    蓝漓眉微挑,眸中闪过一抹兴趣,“哪个码头”

    “六甲码头那儿,是一个摊位,杆子挂着的油布上写着烧饼两个字。”

    “好,你去休息吧。”

    第二天,外面还黑着,蓝漓便起了,招呼了车夫一起出去了六甲码头。

    很快,马车便到了,周围停泊着许多的商用船只,码头不比镇子里,此时已经有脚夫开始搬货,西南角有几家卖早点的小店,也开始营业。

    蓝漓很快便找到了彩云所说的那个烧饼老伯。相比周围几家小店的冷清,那里倒是围满了人,烧饼的香气也随着微风飘了过来,的确比寻常的烧饼要香一些。

    “夫人,我去帮你买几个吧。”

    “嗯。”

    车夫上前去排队,蓝漓就近找了个木墩子坐下。

    排了好一会儿,车夫回来了,“只剩下这两个了。”

    蓝漓只拿了一个,“你也尝尝看。”车夫连忙推拒,但看蓝漓神色淡淡不打算多说,便沉默下去,只咬了一口,忽然瞪大了眼睛,禁不住道:“好吃。”

    蓝漓微微一笑,将那烧饼用油纸



94、怪病
    彩云原就办事麻利,如今更是飞速,隔了两日便查到了那烧饼老伯的住处。

    “他住在城郊,比较远,若是小姐想上门拜访,还要明日。”

    “那好,准备一下,明日早些出发,对了——”蓝漓看向院内擦着马车的车夫,“查一下身家清明便留下吧。”

    “行。”彩云也觉得这个车夫忠厚老实,长期雇佣也没问题。

    第二日一早,主仆几人带着小家轩到了郊外,时至五月,天气已经十分的暖和,此地又湿润,官道两旁的小野花开的姹紫嫣红,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城郊五里左右的一个小山丘跟前,远远便看到一个茅草屋。

    “那就是老伯的住处,他每日天不亮就做了烧饼进城,卖完之后回家,便不再出去,这几年都是这样。”

    蓝漓点了点头,几人到了茅草屋边。

    茅屋用篱笆围起来,院内陈设简陋却干净,院子一角有个草棚,棚下是做烧饼用的烧锅,柴草还有一些别的用具。

    彩云上前扣门,院内却半晌没回应,“不应该啊,这个时辰,他不在家会去哪”彩云不死心,又扣了会儿,依旧没回应。

    不远处传来声响,似人似兽,有些怪异。

    蓝漓眉微蹙,“去看看。”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声音传来的地方,那是山丘侧面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那声音一声又一声,距离近了之后,倒更像是什么人痛苦的嘶喊。

    蓝漓和彩云正打算进去,那卖烧饼的老伯却突然从山洞内走了出来,浑身充满戒备和敌意:“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老伯不要怕。”蓝漓脸上神色镇定,“我们只是喜欢老伯做的烧饼,慕名而来。”

    “是你。”老者看了蓝漓一会儿,终于认出来了,“我没心思跟你们谈生意,赶紧走。”

    此时,山洞内再次传来痛苦的嘶吼,引得蓝漓彩云侧目。

    老者忽然发怒,“走不走”竟拿起边上的一只木棍要赶人。

    这老者显然也是不会武,棍子挥的毫无章法,彩云也不敢回手伤了他,只得护着蓝漓不断后退。

    蓝漓忙道:“老人家不要生气,我们这就走。”

    这一次拜访算是无疾而终,还好家轩和车夫留在马车上,不然估计要受到惊吓了。

    回去的时候,彩云神秘兮兮的道:“你说这老伯不会是什么山野精怪吧,那山洞里关着的会不会就是他要吸气的人我的天——”

    蓝漓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若真是山野精怪,我们还能有活路不成”

    “……”彩云嘿嘿笑道:“也是,不过这老伯委实奇怪,小姐你们先回去,我等晚上的时候去那山洞探个虚实。”

    “你小心一些。”

    “放心,没问题的。”

    回去之后,便是晚饭的时辰了。

    蓝漓素来是不下厨的,来这里的两个月都是彩云做,如今彩云不在,蓝漓只好带着家轩和车夫去下馆子。蓝漓吃的不多,点了一份牛肉面还专门要面少一些,给车夫要了一大份的牛肉汤泡馍,家轩则点了一笼蒸饺,要了一小份牛肉汤,又点了两份小菜,想着车夫人高马大估计吃不饱,蓝漓又要了几个肉包子。

    车夫还是首次见到这样大方的东家,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吃完之后,又为彩云打包了一份肉包子。

    晚上回去,蓝漓哄了家轩睡下,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彩云才回来。

    “怎样”蓝漓把一直温着的包子拿给彩云,彩云边吃边道:“那山洞里是个人,女的,脏兮兮的,看着像是被那老伯关起来的,他中



95、我不亲自来能行吗
    几人很快便到了老汉住的茅屋,约莫是为了防止他离开之后病人忽然清醒发狂,他将那女子绑在床上。

    那女子不足双十,满脸惨白毫无血色,浑身都因为挣扎留下了青紫的伤痕,此时昏厥,身子却在不断的抽搐,口中还吐着白沫。

    蓝漓上前探了探脉,做了初步的检查,确定了病情。

    老汉道:“怎样”

    “她是你什么人”

    “是……我女儿。”

    蓝漓看了老汉一眼,道:“那你妻子是不是也有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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