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女阿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青的剑
恨生深吸一大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事已至此,这个局中真的出现了他所能预想到的所有意外。
果然,到了关键时刻,除了自己都是一群废物!
“算了。”
恨生很快调节好了自己情绪,手里不停摇晃的扇子也平缓下来,一下一下把他额间的碎发吹起。
“谁叫我就是这么心思缜密呢,人家都喜欢布后手,我就不一样了,我喜欢布后后手,哼。”
恨生得意的轻哼一声,向自己的嫁衣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
“这些鬼东西要干嘛”
玄真蓦然看到原本四处逃散的血影邪物从各个角落突然走了出来,从四面八方向他们汇集。
阿青举起龙泉,剑意迅速蔓延。
现在还能有一战之力的只有她了。
阿青看了看四周,现在天坛空旷,四处没有遮掩物而且场内还有那么多凡人,在这里打起来对她太不利了…
阿青皱着剑眉思考策略,但那些血影走到一处后又齐步停了下来,举着没有五官的红色面庞看着阿青。
不,他们不是再看她。
阿青感觉到了不对,虽然看不到这些邪物的眼神,但阿青还是能感受到它们看向的是她的身后。
我的身后
阿青微微扭头,只看到处在高台上的皇族和一些大臣。
想对皇帝下手
阿青下意识想到这个,身形急速后退,守在高台之下,防止血影突袭。
 
第四百二十八章 各有怨念 (1/3)
“你放弃了你的命运,也抛弃了我们的命运。”
苏景佑指控林星轮时语气毫无波动,可那深深的冷意却侵入林星轮心底。
这就是景佑要杀自己的理由吗
林星轮想到自己刚才命悬一线的场景,那张没有五官的恐怖血脸,自己脖子被死死钳住,透不过气的感觉让他心中更加恐惧。
但在这张让他胆寒的面具下,竟然是永远都笑嘻嘻的景佑吗!
林星轮面色惨白,还是不敢相信这瞬间的天翻地覆。
“我们身上,为你背负了太多,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苏景佑继续向林星轮控诉着他的怨恨。
“这里的人都自诩天之骄子,却没人想过,这些骄子的羽毛都已经被人扯光,他们不过是挣扎活着而已,比起正常人,我们身上承受了太多太多,但这远远不够,至少对于你们——”苏景佑手指划过各个家族的掌事人“远远不够!”
露出真面目的血影静立不语,只有那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曾经最熟悉、最尊敬的人。
目光中尽剩下恨、怨。
“现在都要结束了,我们亲手结束了自己的命运,呵呵,还有你们的命运,至少这次是我们决定你们。”
苏景佑脸上付出一丝笑意,。
笑疯狂,痛快,十足狰狞。
“逆子!……你想干什么还想弑亲不成!”苏家家主看到苏景佑现在陌生的模样,终于想到在这里的苏景佑早已不是任他责骂的孙子,而是可以覆手取他性命的妖魔!
“祖父,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
苏景佑摊摊手,眼中都是嘲弄之色。
“祖父你糊涂了,生死这种事情对于你们已经不重要了,门楣在今日彻底倒塌,世间再无你们的落脚之处,昔日的荣耀变成屈辱,这……还不够吗”
咕咚。
苏家家主咽了一口口水,双目圆睁,手指颤抖指着苏景佑说不出话来。
苏家家主脸色憋的越来越红,最
第一百九十二章 雕虫小技 (1/3)
钺王殿下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他从平京最大的酒楼香满楼向下看去,整整一条街的街景都尽收他的眼底,今天这条街上不仅布满了行人,那些明晃晃的金黄色也让钺王的眼睛难受得很。
这间房间并不对外开放,没人知道每天基本都客满的香满楼顶层还有这间暗室,就算知道了也没用,这间暗室唯一有资格进来的客人只有钺王一个人,因为他就是这个酒楼的幕后主人。
如今这个看似已经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主人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只月光杯不停地转动;
他转的又快又急,可酒杯里的酒一滴都没洒出来。
屋子里只有钺王一人,原本有几个侍女专门伺候钺王的,但因为钺王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那些侍女全都吓到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钺王发令让她们下去,侍女才如临大赦的从房间退出。
钺王不是可怜她们,只是他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等下失手杀掉这些侍女,侍女命小,但弄脏了这个房间,自己今天也就没心情喝酒了。
将月光杯里的酒一饮而下,钺王的目光始终向下盯着街上挂满的黄色灯笼,这是为了庆贺两天后林星轮封王而挂;
皇后特意下的懿旨,要满城都挂上这样金黄色的灯笼,彰显三皇子身份的尊贵。
其实他和大哥封王的时候平京城里也都挂满了灯笼,不过不是金黄色,而只是红色,他压根就不知道灯笼还有金色的!
为了凸显林星轮这个嫡子与他们的不同,皇后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钺王心情澎湃,手上力道一时控制不住,竟将月光杯捏了个粉碎。
“哼。”
钺王从窗边离开,坐到矮榻上,拿起桌上一个新的月光杯给自己倒满酒,也不喝,只是摇晃着杯子;
看着杯中的琼浆因为自己的摇动而不断起伏,钺王的眼神也越发深沉起来。
自小他就被教导林星轮和他是不一样的,尽管两人都是父皇的儿子,可林星轮的生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他的母亲却只是一个仗着有几分姿色,更有几分运气攀上了龙床的普通宫女罢了;
从一出生,他和林星轮的待遇就是天差地别,所有人都将林星轮捧在手心之中,连他的母亲见到林星轮都要恭敬行礼,称呼他一声三皇子殿下。
明明都是皇子,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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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莫家大宴 (1/3)
到了晚上,阿青像前一天一样潜入了莫府中,但她这次并没有久留,而是把龙泉绑上牵丝,藏在莫家院子的某个角落后,就又悄悄翻了出去;
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其他的宾客一起赴了这莫家大宴。
她跟着人流走进了昨晚那个园子里,也不靠近亭阁,只是像普通百姓一样在园子各处寻些吃食;
阿青随意拿起一块糕点,凑到鼻子面前闻了闻,并没有闻到其他的味道;
在原地闭上双眼,阿青用剑心探查这块糕点里有没有被下了什么邪术,睁眼后只是凝神看了糕点半响,悄悄将其装进怀里,便在园子里闲逛起来。
阿青虽然并没有靠近亭阁,却保证那个拜月教徒始终在自己的视野里,而那个拜月教徒似乎什么都还没发现,还在和贵宾觥筹交错。
“莫少爷,你这流水席摆的可真是妙啊!”
莫少爷向隔空朝他敬酒的客人也客气地举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后问道
“怎么讲”
那个客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跟莫少爷分析起这流水席的妙处来。
“首先嘛,莫家乃是积善之家,如今大宴街邻,如此恩德定会被百姓们牢牢记住的。”
其他客人听到这话也微微点头,但都知道重头戏还没来。
“其次嘛,莫少爷这流水席打出的名号是为三皇子封王庆贺,这一举在无形中为三皇子殿下积累了民心啊!”
“现在谁不知道为了三皇子殿下,皇后娘娘已经把能用的恩典都用上了,如此大的荣耀,无非就是为了三皇子造势,也是向天下人宣布她的立场!”
那个客人用眼光瞟了一下四周认真听他分析的其他人,压低了一些声音道
“皇后娘娘要支持自己的亲生儿子争储君之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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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密术梦蛊 (1/3)
阿青朝着那根长鞭望去,原本相连的长鞭如今化为一节一节,每节中都有一段极细的钢丝相连;
刚才这女子就是挥出长鞭时将其连接处断开,才使长鞭变长了数倍。
阿青视线往那还有大半截相连的鞭身看去,目光也不觉有了一些凝重;
若这条长鞭全部断开长度一定相当惊人,更惊人的是能够挥舞这样长鞭的女子,其使鞭的功力已经堪称出神入化的境界。
女子手腕一扯,长鞭就唰唰唰地被她收了回来,变成了一条普通鞭子的模样;
看到阿青探究和警戒的眼神,女子嘴角得意地歪了一下,先一步走向了倒下的莫家少爷。
呆在原地看着女子背影的阿青则是在想平京果然卧虎藏龙,也不知道此等高手在平京之内还有多少…
持鞭女子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莫少爷的体征,发现已经气息全无;
想到自己一鞭就贯穿了这个拜月教徒的心口,女子不免又有些懊恼。
老大再三嘱咐要抓活的,可她刚才一气之下就出了杀招,如今只留下这一幅尸体,也不知有没有用处…
看到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靴子,女子转头看到那个青衣女子也蹲了下来。
阿青扫了一遍莫少爷的尸体,虽然这具尸体和在光福镇她斩杀的那个妇女有些不同,但剑心的感觉还是告诉她这也是一具嫁衣。
“这是一具嫁衣。”
持鞭女子翻了个白眼;
“谁不知道吗嫁衣邪术是拜月教徒最爱玩的把戏了。”
阿青有些诧异的看了女子一眼,问道
“你知道拜月教”
女子这时才察觉自己有些失言,不再开口,站起身来用长鞭裹住莫少爷的尸体,也不往城里走,拖着嫁衣向着城外不知道什么地方走去。
“你是什么人”
阿青对着女子的背影遥遥问了一声,但女子只是朝阿青挥挥手,便不回头的拖着那具尸体消失在了夜色中。
阿青不知道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但从现有的信息
第一百九十六章 问个清楚 (1/3)
“阿姐!”
阿花醒来后看到阿青的衣服挂在架子上,但是人却不在屋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阿花就大声呼唤起来。
而还在阁楼的阿青听到阿花的声音后应了一声,便拿着请柬走到二楼房间里。
“怎么了”
“阿姐,阿花最近不喜欢你了!”
阿花看到阿青推门进来,眼睛一亮,但是马上就撅起嘴巴,抱臂坐在床上不看阿青。
这小丫头是怎么了
阿青走到阿花床边,看到阿花的头发因为刚睡醒有些凌乱,便拿过一支绑带,坐在床边替阿花绑起了头发。
阿花感到自己头上传来那阵熟悉的触感,便也不再赌气,乖乖任由阿青摆弄她的头发。
“阿姐,你最近都不陪阿花了…”
听到阿妹语气中的闷闷不乐,阿青手上动作呆滞了一下;
把已经散开的一撮头发再梳理一下拿在手中,轻声解释道
“阿姐最近有点事。”
阿花突然环腰抱住了阿青。
“阿姐…我好想阿耶啊…”
“我最近做梦都是梦到我们在村子里的时候,那时候你、我还有阿耶每周都会找个时间一起进林里踏青…”
“我们会采好多好多的蘑菇啊,笋头啊,回家路上再去村长婶婶家买一只老母鸡,阿耶会用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煨汤。”
“到了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端起浓浓的鸡汤美美喝上一口,那鸡汤的味道我到现在还记得哩!”
阿花原本语气中都带上了点哭腔,但是想到那鸡汤的味道,这个馋嘴的丫头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想着什么时候让星轮哥哥买只老母鸡回来再炖一锅好了。
阿青听到阿妹这些心里话,不免也有些感伤起来。
在小村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知道如何安
第一百九十八章 误入绝境 (1/3)
滴答、滴答…
这个密室中有一个大大的水池,水系与莫家中的内湖相连;
由于积年累月封闭其中,水汽无从排除,就都挂在了密室的石壁顶上,等到汇聚成水滴后,再一滴一滴地落到水池中。
莫家老爷坐在一张藤编的老爷椅上,随着水滴的律动轻轻摇摆着,那双老迈的眼睛现在已经轻轻阖上,仿佛睡着一般。
随着一个水滴落下,溅起一池荡漾后,莫老爷的眼皮唰得一下张开,一道原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级的精光从他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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