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女阿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青的剑
那自己…与阿烈呢
剑心微动了一下,也睁开眼睛,这已经触及到她内心最深处了。
自己本不过只是一个牧羊女,无故遭受那些骑兵的刁难,阿烈不过是帮了自己一把,却莫名其妙的触了那人间戒,最后救了她,却没救得了自己,这到底又是为何!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像红线一样从阿青的剑心上飞出,缠绕在黑色小剑之上,原本这几日黑色小剑就又小了几分,如今剑身上还多了不断飘扬的红色情线,红黑交杂,更显得诡异至极。
阿青不知道答案,现在只能藏住,藏在剑意之上,有招一日向造成她如此痛苦的人
第六十三章 云梦大婚 (1/3)
看着回去时一步要回三次头的云梦,又看着屋内拖着虚弱的身子起身,靠在门框上也要看着心上人离去的阿远,两人的不舍之意已经浓到连年幼的阿花都能清楚感觉到的程度,这让阿青对阿远的假装洒脱更多了一些不解。
阿远被远母扶回了床上躺下,呆呆看着天花板,眼神无波无澜,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悔恨,平静的让人害怕。
“儿啊,你要想哭就哭出来吧啊可这云家不是我们家可以高攀得上的啊!”
远母也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是事实就是他们两家之间隔着一道天堑,阿远要拿什么迎娶云梦呢
“娘,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再睡会。”
远母无奈只能到厨房里给自己的儿子熬点粥,昏迷了那么多天身体肯定元气大伤了。
阿远在母亲走后一直睁着眼睛,他其实真的并不难过云梦要有一个好归宿这件事,在梦里他看了无数个两个人在一起的结局,但不是劳燕分飞就是有一方要因此丧命,如果云梦能够得到幸福的话,嫁给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可是为什么,这里空荡荡的。
夜色降临,远母因为阿远的苏醒才将这几日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晚上睡得格外的沉;
而阿远则不知何时起了身,披上外衣蹒跚着出了屋,想走到屋后那个自己从小到大睡不着时总会坐着的位置,看看似乎都没有变化的星空。
但没想到的是,今天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没睡着;
“女天师,您也在啊。”
阿远看到阿青愣了一下,但并不感觉尴尬,而是坐到了离阿青稍微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这是一个安全距离,既不会引起不喜欢别人靠近的人反感,也不会远到听不清对方的话。
 
第六十四章 以火明志 (1/3)
阿青和阿远入了座,身边坐着的都是不认识的人,还有许多宾客陆陆续续从他们面前经过;
来者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带着一份祝福的笑意,而阿远和阿青在其中就像是两个异类一样,一个耸拉着眼睛,苦大仇深的模样,一个面无表情,毫不期待的模样。
阿远从坐下来开始,就把头转向了厅内那道高墙两边开着的屏门,今天上面也挂上了大红色的挂帘,隐约可以看见帘后还有人走动,阿远知道从这道帘子穿过去就是内院,云梦就在那里,只要他悄悄走进去,拉着云梦从后院小门跑走,两人就能在一起了。
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阿远不断提醒自己这样做会害了云梦,再想到梦中出现过哦的一个个恐怖结局,他还是把视线收了回来;
明明还没开席,他已经拿起了桌上的酒盅倒了满满的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而在那道厚厚的门帘之后,云家的内院现在也挤满了女宾,比起外面的嘈杂声这里更像是麻雀一样的叽叽喳喳声;
女客三两成群,相熟的和相熟的聚在一起聊天,今天聊的话题自然就是云家小姐和刘家少爷的婚事,还穿杂了一些阿远的事情;
其实云家小姐与阿远的事情附近人家都有一些耳闻,这在乡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门不当户不对罢了,但在无聊的妇人中间,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流言版本;
云梦身穿大红嫁衣就坐在窗前,对着面前的铜镜由着喜娘为她梳妆打扮,她自然也能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和阿远的名字在这些长舌妇中流传,但脸上却没有受辱的表情,只是把手伸进了嫁衣大大的衣袖中。
“小姐,绞脸可有些痛,您得忍着点。”
喜娘提醒了一句后就拿出绷得紧紧的棉线往云梦的脸上一下接一下的绞着,她脸上的肌肤哪怕已经敷上一层厚厚的粉也能看出已经被绞得发红了,可云梦还是面无表情,她的手紧紧握着袖子里的剪刀,今天她的决心就和这剪刀的刀刃一般坚硬不可摧。
她除了阿远谁都不嫁,如果刘家少爷想娶就娶回去一具尸体吧!
“阿远也来啦”
一个之前也在云家义学读书的同窗看到阿远惊讶的对他打了个招呼,
第六十六章 两个选择 (1/3)
云老爷和阿青听到这声音都转回头看去;
从刚才就一直消失不见的张辉穿过了人群,旁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官服的黑须男子,正是他发出了那声质疑。
“张兄,你这是何意”云老爷对着走到自己身边的张辉问道;
还没等张辉回答,张辉旁边的黑须男子就走到了刘家少爷面前,抖着手中一个册子,厉声问道
“刘少爷,你刚才说你是秀才身,那这本乡试簿上为何没有你的名字!你可知伪冒功名是何罪行!”
而张辉则在后面小声的对云老爷解释道这位是县衙里的王师爷,听说有人冒称秀才后就连忙赶来揭穿他的。
刘家少爷听到这个质问后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但想起自己父亲说千万不能胆怯的告诫,还是色厉内荏的大声回到;
“你是哪个!拿着一本破册子吓唬谁呢!”
哼,王师爷不屑理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甩了下衣袖,走到了云老爷的身边,将手中的册子翻到了某一页一行一行的指给了他看;
云老爷越看脸色越黑,而刘家少爷则脸色越来越白。
终于看到了那一期名单中过了乡试的最后一人的名字,却始终没找到刘家少爷的姓名,更夸张的是压根连个姓刘的都没有!
好一个刘家!
云老爷现在真的是气火攻心,手指颤抖的指着还坐在地上的刘家少爷说不出话来,只是那满脸的怒色让刘家少爷怀疑他会不会下一秒就叫人把自己乱棍打死。
想要亡羊补牢的刘家少爷赶忙改口;
“我,我说错了,我不是考了举人,而是家里给我捐了一个监生!对,是监生!”
说完还强调了一遍,眼神也没那么慌乱了,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
第六十七章 两年之约 (1/3)
此言一出,就连云梦都震惊的看向了阿远,她以为哪怕阿远不会真的入赘云家,也会为了保全他们两个的缘分而用其他方式含糊过去,却没想到他拒绝的如此果断。
那她该怎么办刚才的誓言都是假的吗云梦不觉又有些心灰意冷。
“但我还是一定要娶云梦!”
阿远也看到了心上人的伤心神色,他虽然心疼,但现在酒醒了一些后他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刚才云老爷分明是说给他两个选择;
现在第一个选择如此强人所难,那必然第二个就是回旋的余地了,于是便稍稍镇静了一些说道
“云老爷刚才说给我两个选择,那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臭小子!云老爷见自己没有诈到阿远,着实也是有些不甘心,但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把自己原本的打算讲了出来。
“既然你不愿入赘我们云家,又想娶云梦,倒也不是不可以。”
云老爷讲到这里就突然停住,叫下人把刚才空了的茶杯里填满热水,这段时间里不仅是阿远和云梦紧张异常,就连旁观的众人都想知道云老爷又想开出什么条件。
慢悠悠的喝了口热茶,咂了下嘴,云老爷才把刚才的话接了下去;
“但是,我们云家乃书香门第,我也不看什么家产万贯,良田千亩什么的,但只有一点,我女儿绝对不会嫁给一个白身!”
阿远闻言脸色不禁又一白,他自小家贫,虽然有几分聪慧,但也从没想过去奢求考什么功名,难道自己与云梦真的有缘无份吗
云梦也实在忍不住了,就要用自己已经与阿远拜堂成亲这件事实来威胁云老爷,如果不让自己嫁给阿远的话,那她可就只能算是‘二婚’了以后。
但云老爷却一副‘你小子知道怕了吧’的得意样子,摸了摸自己唇上的两撮胡子,他又慢悠悠地说
“不过看你对我女儿一片痴心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宽限,以两年为期,在这段时间里云梦都可以算是你的未婚妻,也可在云家继续进学;”
“只要在这两年内你考上秀才,那云梦就正式嫁于你为妻,如果你考不上,那就只能说你无用!以后切莫再纠缠我云家,你可同意”
云老爷这番话一出,围观的众人都窃窃私语起
第六十九章 承我所愿 (1/3)
在云家的书房内,阿远正在伏案苦读。
云梦则沏完一杯茶放在他旁边后也坐到了另一张书桌上,提起毛笔,安静的练着字;
过了一会书房原本关上的小窗突然被打开了一条小缝,缝里正是云老爷偷偷摸摸往里张望的眼睛。
看到阿远正在努力读书的样子,云老爷满意的点点头,就摇着折扇走开了;
其实现在云老爷对于阿远已经没有什么反感了,有了刘家少爷那个前车之鉴,如今阿远就算没考上秀才也足以成为云家的助力,换言之就是如果阿远考上了秀才那云家就赚大了,没考上他也不亏;
这笔生意做得做得,云老爷觉得今天格外舒心,决定要去自家田地里看看。
而在隔壁村的刘家,刘家宅院在大白天却紧闭大门,如今里面的下人也都是跑的跑,躲的躲;
在大厅内刘家老爷倒在血泊之中,而刘家少爷则呆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把还残留着血迹的西域小刀,把刀丢到了地上,刀柄上镶嵌着的宝石碰撞到地板发出了一身脆响;
刘家少爷抱着自己的脑袋痛哭了起来。
一双脚从这个父子相残,有悖伦理的人间地狱走过,小心翼翼的躲开了贱得四处都是的血迹,那人从自己的袖子里也拿出一把扇子,把屋内的怨力都扇到自己的身上。
“这两个凡人还真没用,只是顺手步了个局就这样上套了。”
把手上的折扇对着地上的刘家少爷一扇,刘家少爷眼白一翻就也倒在了自己父亲身边,还能看见一缕黑影从他的身上飘出。
收了刘家少爷的怨魂,那人边走出屋边高唱道
“人间苦,人生短,人心百般丑,问何物最美”折扇向天上一举;
“唯有明月永不变。”
但那人笑意满满地脸看向天空后嘴角就耸拉了下来,原来他忘了现在还是白天,天上只有圆晃晃的太阳,哪来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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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当受雷罚 (1/3)
异变只是一瞬,下一秒天地之间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乌云散去,天日重见,还是那一片蓝天白云,好像刚才的灭世之景只是幻觉一般。
街上的众人都抬头看着今日变幻多端的天气感到迷惑不解,一个路人突然用拳头打了一下掌心;
“是不是要下雨了!我家衣服还没收呢!”
说完就把刚刚的异变忘在了脑后,匆匆回家收衣服了;
而其他行人也都觉得此言颇有道理,就纷纷迈开了脚步,要收衣服的回家收衣服,没衣服收的也想快点进到室内,免得被雨淋到。
人们在街上纷纷攘攘的走着,如果从天际往下看去,只能看到一群黑点在移动,宛如蝼蚁。
而在屋内的阿青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祈愿引起了如此大的动静,甚至还差点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
她和阿花两人都觉得只是有阵风吹起了自己的头发而已,但身后的彭莒却已经震惊到一动不能动,身子还趴在毯子上,但脖子却直直地伸着,长长马脸上还有一滴汗珠缓缓滑下。
他刚才分明感觉到这气势堪比一个合道期的老祖!
咽了下口水,彭莒起身慢慢走到阿青身边,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青见他走过来正好就问道
“哎,它怎么没反应啊”边说还边举了举那个失去了真灵的扫帚。
彭莒闻了闻阿青身上,再闻了闻那个扫帚柄端,他闻到了相似的气息,于是便用意念对阿青说
‘你把它立到地上看下。’
阿青闻言就把扫帚的尾端放到了地上,但手还在握着扫帚柄;
‘我叫你放开手!’
彭莒现在严重怀疑自己刚才是感觉错了,就这么一个蠢丫头怎么可能发出堪比合道期老祖的气势。
阿青哦了一声,放开了自己的手,奇怪的是那扫帚并没有因此倒
第七十二章 捕头赵吏 (1/3)
张辉问那人是谁,王师爷只是神秘的笑笑,说带他们去了就知道。
于是阿青跟张辉带着彭莒,阿花,还有那个像小狗一样缠着阿青的扫帚精就出了县衙。
哪怕在外人面前,扫帚精也始终一蹦一跳的紧贴着阿青不离半步,原本阿青是想把它留在房间里的,但是只要她一离开那个房间,这个扫帚就会不知用什么方式先一步出现在阿青面前;
既然只能带着了,那就不能让生人看到扫帚精这副模样,有了阿远母亲的那次教训,阿青知道一般凡人都是接受不了精怪之类的神奇事物,因此就只好左手一直拿着这把扫帚;
这下走到街上就更像一个扫大街的了,也引来不少人的好奇目光;
今天王师爷亲自带人扫大街吗
‘彭莒,这扫帚精怎么这么黏人啊之前在阿远家也没见它这样啊!’
感觉被黏上的阿青忍不住在意念中问彭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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