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庶女:狐仙师傅宠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墨默
“是吗”为首的那个士兵躬下身,盯睛看了看,道“还真是呢!”说着,回头道,“我看她这小模样还挺水灵的呢!”他将手伸向千初芽,道,“既然如此,不如丫头就拿你这身衣裳来做保护费如何啊!”
千初芽本能的避开他的手,嫌恶道,“什么保护费”
“看来是新来的丫头了。”士兵笑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整条街都是我们的地盘,要在这里摆摊就需要向我们上缴保护费。”
“我刚刚在这里摆摊就有人跟我说了,这里都是按照先来后到的,谁占到了就是谁的摊位,你们怎么又出来了个收费的了”千初芽冷道。
“呵!”士兵道,“我说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说收就要收。”
千初芽正欲争辩,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抓住了。一低头,正是那个王姓货郎正窝在她身后,用一个露了半个顶的箩筐罩着自己。见到千初芽回头,他小声道,“姑娘啊!我劝你还是破财消灾吧!这几位爷可不像我,你惹不起。”话一说完,那人便跟个乌龟似的把整个人都缩进了箩筐里,连带着箩筐跑出去老远。
“哟!丫头!你可想好了”士兵有些不耐烦了,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道,“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蛋,要是因为这个挂了彩,哥哥我也是心疼啊!”
“我没钱!”千初芽道。
“没钱也有没钱的法子啊!”士兵道。说着,手便不老实的往千初芽身上摸过去,道,“没钱,只要你把哥哥我们给伺候舒服了,你一辈子都可以在这摆摊。”【! ¥最快更新】
“咔嚓”一声,一道血喷溅到千初芽的脸上,而士兵那只手更是骨碌碌的滚到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一群人甚至没有看到刀的影子,甚至连那个为首被砍掉手的士兵都没能叫一句,手就断了。
千初芽手里的刀还在滴血,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冷道,“还收保护费吗”
“啊!”那个被砍掉手的士兵这才有了感觉,疼得面目狰狞,吼道,“给我杀了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一群士兵拔出腰间的刀严阵以待竟是为了对阵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边上那些个鸡脚旮沓里的藏着的过路人都快看不下去了,可是他们平时已经受惯了这些人的剥
削,从来没有反抗过,一时间也没有勇气上前说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甚至希望能够发生点儿什么,这些个士兵已经受了挫,只要在这个女孩子身上发泄掉了愤怒,他们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于是大家都屏声静气的好好躲着,没有一个人出来,哪怕只是说一句“公道话”。
这些士兵配备的都是官府统一发放的配刀,刀身长足有两尺于,这个长度对于攻击而言是比较适合的长度了,既不会因为过长而让人感觉使用起来不方便,也不会因为过短而受制于人。而千初芽手里的短刀匕首都是些不过手掌长的武器,当暗器用来防身还可以,用来和这样的长刀对决,除非能够将这些刀组合还差不多,再加上数量上的差距,在所有人看来,这姑娘怕是今天要被剁碎拿去喂狗了。
率先发出进攻的便是那个被千初芽剁掉一只手的人。他一刀夺过来,直接从中央劈开,摊位本来就是靠墙而铺,身后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这一刀可以说是下了百分百的杀机,没有留下任何的余地,若是这一刀中了,异瞳女子怕是要当场一开两半。
千初芽先是抬头瞥了一眼,左手从头上取下斗笠,往上一抗。斗笠接上了刀刃的刀锋,瞬间化为两半。然后人身往侧边一偏,抬脚扣上那人的后脖颈将人一脸拍在墙上,同时转身将手上半边斗笠扣上另一个扑上来的士兵脸上。
一群鱼肉乡里的恶霸被一个小姑娘打得满地找牙,吃了一肚子的鳖这还真是叫人大快朵颐的事情。也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蹦出来一个人,跟看了一场难得的好戏一般,拍着掌,大喊道,“好!”
然而,他这一声下来,招来的是剩下的一群士兵的对视。仅仅是一个眼神,那人便一溜烟没影了。
千初芽摇摇头,只觉得无语。可是这也不是嫌弃人家的时候,这一把把刀还围着,她只能握紧了手里的刀,准备迎接第二次进攻。
有了第一次的失利,这一次他们明显小心了很多,几个人手握重刀,绕着千初芽转了好几个圈才一同发起了第二次进攻。四五把刀将一个小姑娘团团围住同时向她的心脏射去。
千初芽纵身往上一跃,踩上几把刀的围成的支点上,再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把铁锹,拿着锹铲在空中绕了个圈,将所有人的头都打了个遍。
一群士兵人仰马翻散落在地,千初芽只是从空中跃下,翩然着地,然后将手里铁锹一丢,甩袖道,“还有要收保护费的吗”
一群人还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没有回答,她便径直走向靠着墙坐着的那个断臂士兵,蹲下身,拎住他的衣领,怒目道,“这位兄台,你要的保护费有点儿贵啊!”
话未
说完,不知何时,一个士兵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提着把刀偷偷的潜藏在她身后
第二十九章 我在皇城卖刀(五)
在破庙里等了一整天的千面早就对这个外出一天的徒儿心疼得不行了,远远的看到田间小道上有一个橘色的身影蹦着跳着往这边走,就忍不住跑出去了,纸鸢在里头叫得叫不住,外形也从小狐狸变回了人形。
“爱徒啊!出去卖了一天东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啊有没有受伤啊这天色这么晚了,爱徒冷不冷啊要不要披一件毛毯啊”说完,伸手便给千初芽披了一件毛毯。
纸鸢在旁边抱着胸,看得新奇,挑眉道,“你这毛毯哪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亲手织的了”千面道。
“你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儿”纸鸢嘲讽道,“稀奇!”
“少见多怪!”千面不屑道,“还不是你昨晚一个人抢了四张,害得我这瘦弱不堪的徒弟差点睡地板。我才今天临时又织了一张。”
“原来你今天薅毛是为了这玩意儿。”纸鸢笑道。
“不然你以为!”千面鄙夷道,转身心疼的看着千初芽,“爱徒啊!做了一天生意,累不累啊!有没有人欺负你,没有人为难你吧”
“没有!”千初芽答道,手摸上自己的腰间的钱袋,满心欢喜道,“我今天卖了可多刀呢!”
“是吗”纸鸢问道,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瞬间雪亮起来,上前道,“姑娘果然厉害,第一次做生意就做大发了。”说着,伸手道,“快给姐姐看看,到底赚了多少银子啊!”
千初芽点点头,把自己手里的白菜递给千面,从腰间取出一袋子鼓鼓囊囊的绣花钱袋递给纸鸢,“给!姐姐。”
纸鸢接过钱袋,迫不及待的就打开了,面上表情瞬间凝固了,双手合上钱袋口子,抬头挑眉道,“我说妹妹,你不是说卖了好多把刀吗这钱是卖出去了一把劣质的短刀吧!”
“不是啊!”千初芽解释道,“我今天真的卖出去好多把刀呢!”说着,她从腰间扯下那个乾坤袋。原本鼓鼓囊囊的袋子,现在已经瘪了一大半了。一撑开,零零散散的,只剩下了一把铁锹和一些零零散散的匕首短刀了。
纸鸢伸手进去随便抓了一把上来看了看,又随便把刀丢了进去,道,“还真卖得只剩下这么几把破刀了。”然后她又补问道,“那妹妹你是多少一把的刀卖出去的啊!”
“一个铜板!”千初芽如实道。
“一个铜板!!!!!”纸鸢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抓着钱袋重复道,“一个铜板!!!!”
“一个铜板啊!”千初芽点点头。
“就一个铜板”纸鸢笔出一根手指,道,“就一个铜板!!!”
“怎么了”千初芽有些云里雾里,挠挠头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纸鸢人都跳了起来,道,
“谁告诉你卖一个铜板一把的啊!”
“街上一个光膀子大汉跟我说的。”千初芽道。
“光膀子大汉!!!!!”这回轮到千面震惊了,本来他还正正经经的看着两个人交流,一听有个光膀子大汉立马警觉起来,赶紧上前盘问道,“那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长什么样家里是做什么的”
千初芽一一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只说街口周记刀铺的菜刀就卖一个铜板。”
“哎呀!”纸鸢和千面两人难得的异口同声,两人一顿捶胸顿足。
“你怎么能随便跟一个光膀子大汉说话呢(你怎么能随便听一个路人的砍价话呢)”
“有……有什么问题吗”千初芽被两人说得有些尴尬,微微往后退了一步,道,“我看他不像什么坏人,就照着卖了。”
“坏人脸上写字吗”纸鸢简直无语,道,“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一个好人。”说着,一顿嫌弃,抱着胸道,“这么还价,欺负一个小姑娘,分明就是个混账玩意儿。”
“就是!”千面附和道,“没事光着个膀子在街上乱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也是说,”纸鸢道,“连小姑娘的东西都骗,也是黑心肠了。街口那破铁匠铺的刀子哪里比得上我们的刀。”
“有什么不同吗”千初芽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同大发了!”纸鸢愤慨到不行,抱着胸一个劲儿骂,“你这里的刀虽然灵力低微,好歹也算是法器,那街口的破玩意儿顶多是一块废铁。”
“可是……”千初芽举手道,“不管是法器还是普通的刀,到了那些居民手里都是用来砍柴、切菜、削皮的啊!”
“……”纸鸢瞬间止住了声息,一肚子怨气卡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噎了半天,冲千面甩甩手道,“管管你徒弟!省得到时候连你那点儿家底都给你败干净了。”
“……”听到把“家底败干净了”,千面亦是面色面色一凝。可不是嘛,哪里还用得着到时候,明明在她把春烟给带回来就已经把家底给败干净了。人家说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他这是辛苦打拼千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尴尬了半天,他道,“爱徒啊!你怎么可以和光膀子的汉子说话呢!”说着,他理了理千初芽的衣角,正好瞥见衣服上的血迹,面色不由得凝重起来,沉声道,“怎么流血了是谁干的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啊”
“没有!”千初芽拉好袖子,道,“这些血不是我的!是别人的!”她转了个圈,向千面展示自己没有任何事情,才又继续道,“就是今天碰到了几个穿盔戴甲的过来收保护
第三十章 你是凶手
现在早市上人还不是太多,熙熙攘攘的,天色朦胧,也看不清什么人,千初芽便又找到昨天摆摊的地方铺了一张破布,开始摆摊。
一直到日上三竿,千初芽也没有开一单生意,昨天卖琴的那老者也没有来。
“姑娘!”有一个年纪轻轻,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子走到她的摊位前,躬身问道,“请问——,昨天在这里卖刀的也是你吗”
“是我啊!”千初芽笑得一脸皎洁,随手捡起破布上的一把刀,道,“你是昨天没买到,今天来买吗”
那男子尴尬的笑了一声,摆摆手道,“不是!我是看你今天换了身衣裳,怕认错人了。我不买刀,我的家人昨天来买过了。”
“原来是这样啊!”千初芽眨巴了两下眼睫,迟疑道,“那你今天来这是——”
“哎呀!阿炜啊!你还和她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啊!”从街角走上来一个中年妇人,正是昨天用白菜和她换刀的人。只是今时已不同往日,昨天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老妪,现在走路都是气势汹汹的,一股子的泼妇样儿,插着个腰走上来道,“这丫头片子,我认识得很,昨天就是在她这儿买的刀。”
千初芽被人家说得有点儿懵,转身道,“大姐你这是干嘛”
“我干嘛”妇人咄咄逼人道,“你别以为你今天换了身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我告诉你,就你这双眼睛,化成灰,我都能给你刨出来。”
“有什么事发生吗”被人家劈头盖脸一阵谩骂下来,千初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待人回来,身侧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刀子直接朝她飞了过来,她转身一脚将刀子蹬到墙上,定睛一看,那钉在墙上的刀子竟然是自己昨天卖出的刀子。
她转头又看向刀子飞过来的方向,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搀着一个还需要拄拐的老妇正往这边走。那少年时一脸的仇恨和坚毅,那老妪则是脚步颤微,面上更是淌着没有干的泪,“就是这个黑心肝的啊!”
“什么意思!”千初芽转过身,收了墙上的刀,站直了道,“大娘对我的道不满意,尽管来退货就是,何必纵容这小子出手伤人。”
“出手伤人!!!”老妪敲着手里的手杖,激动道,“这种义正言辞的话居然是从你这黑心肝的的人口里说出来的啊!真是脏了这句话,脏了这几个字啊!”
千初芽更懵了,但还是道,“大娘,你有话好好说。你这上来直接叫人给我丢刀子,砸东西,我又怎么给你解决问题。”
“我今天就要解决你这个问题。”老妪走上前,涨红了脸,举起手里的拐杖就往千初芽头上砸,由于动作来得突然,对方又是个老人,千初芽到底疏于防范,竟是直接被人当头敲了一棍子
。
这一棍子下来,两人皆摊倒在了地上。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早就围来了一大群人。众人见老妪摊倒在地,赶紧上前去将老妪扶了起来。老妪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力气,刚站起来又要去给千初芽一拐杖,千初芽下意识的用胳膊去挡,却被原本扶着老妪的少年给挡下来了。
“奶奶,你年纪大了,就别自己动手了,别伤了身子啊!”少年道。
老妪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大嚷道,“你以为我还有什么脸面,还有什么盼头活在这世上,你爹,你爹都——”说道这里,终于哭了,原本就千沟万壑的脸上现在更是老泪纵横,她随便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气呼呼的指着地上的千初芽,道,“阿生,就是她!就是这个妖女,杀了你爹!杀了你娘!”
“我没有!”千初芽嚷道,站直了身,“大娘,我敬你是个长辈,榆次忍让,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含血喷人,出言诋毁!”
“我出言诋毁你”老妪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敲着手杖道,“昨天就是我在你这里买的刀,就连你自己都已经承认了,现在居然说我是含血喷人。”她转身道,“乡亲们啊!你们看看啊!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人群开始攒动起来,有人同情老妪道,“刘大娘不容易啊!早年丧夫,都已经八十多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才给儿子娶了个老婆,没想到就因为买了一把刀,全没了。”
“就是!”有人附和道,“真是天不留人啊!刘大娘一家平时在乡里也没少做好事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听说昨天傍晚的时候就有官府的人去城南的居民区里收保护费。刘大娘一家拿不出,他们就说要拿刘大娘的媳妇去抵,刘大一家哪里肯啊!刘大就听说刘大娘买的这把刀可以保平安就拿着刀去跟人家拼,结果不拿刀还好,这一拿刀人家直接拔出长刀将人一刀给劈死了。”
“这样啊!”有人同情道。
“可不是嘛!”那人继续道,“我听说当时肠子心肝散了一地,刘大娘吓得直接昏了过去,还是乡亲把她带回家才躲过了一劫。他那婆娘,当时接受不了事实,一头撞到刀口上,直接钉在了那把刀上,声都没吱一声,就去了。”
“那这个娃娃呢”有人小声问。
“那娃娃是命大!听说当时放牛还没有回来这才躲过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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