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庶女:狐仙师傅宠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墨默
“摆地摊!卖刀!!卖纸符卖绣花鞋”千初芽挑眉,一脸说了一堆的小本生意买卖出来。
老者嗤的一声,端着袖子道,“果然是妇人之见,就你说的这些个破玩意儿才赚几个钱啊!我说的自然比这买卖要好。”
千初芽想了想,深吸了口气,也压低了嗓门道,“莫非你说的是去赌坊赌钱”不待老者回答,她就连连甩甩手,道,“不行!不行!是这原则问题,还是算了吧!”
老者连忙拉住千初芽,道,“你这丫头,什么毛病啊!尊老!知不知道!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眼看着日头就挂到最高点了,千初芽也已经在皇城里晃悠了一个上午了,什么事也没有找到,现在被一个老伯缠着早就不赖烦了,她站直了身子,面上一脸的倦意,准备给这个老人家最后一次机会。
老者继续道,“皇城的北门是重要的枢纽,其中来往商人旅客,达官贵族不少,但是由于警卫森严,自然需要人打下手帮忙做事情。特别是商人,由于经常携带一些货物出入皇城,那腰缠万贯的,给的好处自然少不了。姑娘既然有点灵力的话,在那里混口饭吃绝非难事儿。”
他说着话,丝毫没有在意周围的人的动向,再转过身时,旁边的人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幕篱还在地上打着转儿。他赶紧抬起头,只见千初芽已经走到了巷尾,连忙招呼道,“喂!丫头,你东西掉了。”
千初芽连头都没有回,甩了甩手里的布带子,道,“送给老伯了。还有,谢谢老伯啦!”
老者捡起地上的幕篱,小心的拍掉上面的灰,摇摇头,感叹道,“年轻气盛不知悔改,一心所向误伤枕边人啊!罢了!罢了!都是财迷,才会迷啊!”说着,便带着幕篱往小巷的另一个拐角走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有挑货郎沿街叫卖者,旁边驿站里的老板正在招呼几个蛮横的士卒,城门口排起了长队,守门的士卒挨个检查了商货的袋子。城墙脚下有一堆人光着膀子坐在地上晒太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新来了一个双目被掩的女子。
千初芽小心的避开驿站,独自闪身到坐在城墙角下的人群中。她默默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是你啊!”有一个穿着青黄色衣服的男子回头道,笑容明媚灿烂,干净得像深秋
的明月。
千初芽下意识的用手掩了掩面,准备离开。
那男子却站起了身,道,“姐姐,是我啊!”
意识到这声音的熟悉,千初芽才站定了转身一看,竟然是阿詹,不禁有些惊讶,“阿詹!!你不是在米店打工吗怎么会在这里啊”
青黄色男子憨憨的笑了笑,擦了擦额角的汗道,“昨天……,”然后又干笑一声,挠了挠后脑勺,道,“反正就是米店现在关门了,”他拍了拍身边另外一个青黄色衣服的男子,道,“我们两个来这里谋条出路。”
千初芽点点头,抱歉道,“不好意思啊!米店的生意……”
阿詹哈哈一笑,拍了拍千初芽的肩,道,“没关系啦!其实被上头那些狗官压着,生意也一直不好做,掌柜的也赚不到什么钱,这次刚好回家养老去了。”
阿维也跟着点点头,道,“就是这样,我们两个现在也是来这里找点儿事做。”
阿詹道,“对了,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我……”千初芽挠了挠头,道,“其实……我也是来这里找个出路的。”
“你!!”阿詹挑眉看了看千初芽,随即挠挠头,干笑一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嗷!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来这里不方便吧!”
“还行吧!”千初芽笑了笑,“我才来,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先看看吧!说不定有些什么其他的机遇呢”
“那好吧!”阿詹小心的问道,“不过这里都是些力气活,你可以吗”
“可以啊!”千初芽往地上看了一眼,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米,笑嘻嘻道,“你看!”
旁边坐着的一堆人都惊呆了,什么鬼,不是说女子本柔,只能拎得起绣花针吗这随手提起大男人还要双手去搬的货物,也太夸张了吧!
千初芽看大家都一脸惊异的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做不来什么,又躬身提起三袋,求助的望向阿詹,试探性的问道,“如果这样的话——,算够了吗”
阿詹连忙扶了扶自己的下巴,回过神来,连连道,“够了!够了!这还不够!我还搬不动这么多呢!”
周围看的人也是快把下巴掉下来了,有一个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手肘戳了戳旁边的人道,“喂!我是不是看错了!!”
旁边那个人也是一脸的讶异,下巴还没有掰回来,道,“没看错!没看错!”
“那这也太厉害了吧!”那人道。
一群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劲来,从城墙脚下走过来两个衣着华贵的人。
见有人来,一群人都懒得管旁边的少女了,都蜂拥了过去,围着那两个人激动道,“选我!选我啊!选我啊!”
阿詹和阿维也连
忙跑了过去,跑到一半看到千初芽还拎着四个麻布袋子愣在那里又不得不跑回来,拽住千初芽的胳膊道,“我说,姐姐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傻傻愣愣的啊!这生意都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啊!”
千初芽这才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一丢,跟着一起跑了过来,点头道,“来了!来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机遇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自己争取的,你自己没有反应过来,又能怪得
第三十九章 黑衣道人
两人抬起头,只见一个眉目坚毅,鼻梁挺拔的人,眼神中自成一股气度,当真是配得上萧萧肃肃,爽朗清举。他身着一身黑衣金纹道袍,腰系红色盘蛟暗纹腰带,携暗紫囊包,手里拎着一柄宝剑。
周围的帮工都没有上前,只是坐在原地紧紧的盯着这个年轻男子。
阿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人,这才站起身挑眉道,“你是个道士!”
男子握剑微微前倾了些,算是行了个礼,道,“算是!”
“哦!”阿詹点点头,然后转头道,“不好意思,我们不是帮工!”
男子微微有些惊异,环顾了一周,浅浅一笑,温婉道,“我记得以前帮工是在这里等事情的。”
阿詹却大手一挥,道,“你记得没错!以前是,但是现在改了。”
“改了”男子有些不解,道,“那敢问你们是——”
千初芽这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生意的终于坐不下去了,站起身,一把推开阿詹道,“你别听他的,我们是!我们是!那这位大哥,你是要搬什么”
男子微微愣了下,皱了皱眉,随即道,“‘大哥’——是个姑娘!”
有了前车之鉴,千初芽这回也不那么傻了,连忙道,“你别看我是姑娘家,我力气很大的,”然后她便往男子身后看了看,道,“你需要搬的是什么我都能搬的。”
男子立即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千初芽却还是怕人家看她是个姑娘家就小看她,直接走到了人家身后左右观看,道,“公子,你的东西呢在哪呢我真的都能搬的。”
阿詹赶紧一把拉过千初芽,避开那男子,小声骂道,“姐姐!你不要命了和这道士做交易。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
“不知道啊!”千初芽如实道。
“那你还给他搬东西。”阿詹气得呼吸都粗了,转头看了眼那些还没有走的帮工,道,“你没发现大家都没动吗”
“那不正好!”千初芽皱眉道,“你不也不知道你今天去搬运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人的吗凭什么不能搬。”说着,她便要跟着那男子去。
阿詹却仍旧死死的拽住了她的胳膊,道,“大家都不来巴结这个人,是因为这个人是个道士。现在奸吝当道,就是那个茅山害的,你现在还敢和这个道士为伍,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
千初芽掰着阿詹的手,道,“不是所有道士都是坏人,我就见过不是的,你又不了解他,你凭什么说他就是茅山的手下,天下道士又不都是茅山的人。”
“那你也不能跟他走!”阿詹继续道,“天下道士确实不都归茅山管,但这皇城的道士肯定没一个好东西。【## …最快更新】
千初芽直接掰下阿
詹的手,转身道,“不是所有被人说是坏人的人都是坏人。”她走到那男子面前,道,“公子不知有何物需要搬运”
男子愣了愣,随即笑着把自己手里的剑递给她,道,“就是它了!”
千初芽接过剑,抬起头问道,“就这个”
男子轻轻嗯了一声,道,“就是这个!”
说实在的,这柄长剑还挺重的,不比那几麻袋货物轻松很多。不过修士一般都把配剑或是随身法器看得很重,所配戴之物即便再麻烦也尽可能自己拿着,实在拿不下也会用个乾坤袋装着,像这种专门过来找帮工来搬工来拿剑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两人走在街上,偶尔旁边会路过几个达官贵人和这道士攀谈两句。自始至终,这道士都彬彬有礼,神态淡然。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道士问道。
千初芽第一次做事儿,一心想着帮人家东西搬到指定的地方,神经崩得紧,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恍然抬头道,“啊!”
道士转过身,轻笑道,“不必那么紧张,我就是好奇问问。”
“哦!”千初芽点点头,随即道,“我眼睛天生眼疾,吓人得很。”
“从小就这样吗”男子低下头沉思了片刻,抬起头道,“姑娘家里是住皇城的吗家中可还有其他人”问完,他又解释道,“你别介意,我就是好奇问问,毕竟确实也很少看到有女孩子来城脚下当帮工的。”
千初芽挠了挠头,道,“我眼睛从小就是,一直都这样,没有变过。家里现在是住皇城里的,还有一大家子,就是出了些变故,现在都散了。”
“哦!”道士点点头,轻笑一声,道,“不好意思啊!提起姑娘的伤心事了。”然后他又看了一下千初芽的手,指着她手里的剑,道,“对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拿这个会不会觉得太重”
“不会!不会!”千初芽连连摇头,生怕出半点儿差错,再把自己生意给黄了,道,“公子不必担心,我力气还挺大的。”
道士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趣味。”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一家客栈。两人站定,道士伸手,道,“就这儿吧!”然后又转身对千初芽道,“对了!时辰不早了,姑娘要不一起吃个便饭”
“不用了!不用了!”千初芽连连甩手道,“我回去晚了,我师傅会着急的。公子还是先把钱结给我吧!”
“那好!”道士也不再盛邀千初芽,从怀里摸出来一个鱼纹荷包,打开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便直接递给了千初芽,笑道,“就这些吧!”然后又试探性的问道,“会不会不够”
千初芽接过袋子,一打开,里头有一颗晶莹剔透的瑶石,连忙收紧了袋子,道,“
公子给多了,要不了这么多的。阿詹跟我说了,帮工的劳力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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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宁王府的那些事儿
看着三人离去,阿詹走了过来,拍了拍千初芽的肩,调笑道,“不错啊!姐姐,连宁王府的人都认识你。”
“宁王府!!”千初芽抬起头,“那又是什么”
阿詹蹲下身,道,“自打齐王放弃皇位归隐后,现在这皇城里还能让人信服的朝臣贵族,怕也只有宁王府和楚王了。”
“齐王楚王”千初芽重复道。
阿詹继续解释道,“我也是听他们说的。”他四下张望了一番,凑到千初芽跟前,小声道,“齐王是先皇帝的嫡长子,早年便云游四海,政务条例更是被他处理得井井有条,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被一个藩国进贡过来的女子迷得五迷三道的,还跟着那女子归隐了。”说着,他又凑近了些,道,“我跟你说啊!我看这也就是外人的看法,就那个座位,谁不想上去坐坐。齐王本来处处领先于他人,又身处帝王之家,还不至于就这么点儿见识,会为了个女人放弃江山。依我看,保不齐就是上面那位捣的鬼。”
千初芽微微张了张嘴,也跟着小声道,“还有这种事儿啊!”
阿詹道,“可不是嘛!地主家的傻儿子还知道要争家产了,这些个官家事儿,能传到民间来也就为了个好听罢了。”
“那楚王和宁王又是怎么回事呢”千初芽问道。
阿詹支着一条腿,半仰着头,想了想继续道,“楚王的话算是个武夫将军,一直在辅佐朝臣,现在也一把年纪了,一直在外领兵打仗,若不是他,这天玄怕早就被番邦铁骑给踏平了。他家里也好,经常西城门脚下的老槐树下设棚施粥,倒是挺得民心的。但是这人命不太好,”他继续道,“府上两个妃子,一个至今未生养,一个由于早年夭折了个孩子郁郁寡欢,听说还得了失心疯。好在还有一个儿子活了下来,也是很小就送去蓬莱了。至于宁王的话——”
千初芽在旁边静静的听着,问道,“他怎么了”
阿詹指着远去的那三人道,“你刚刚也看到了,宁王府的经常会派下人施舍一些财务给我们这些人,”说着,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小时候要不是有宁王府的资助,怕是早就饿死了。”
“是这样的吗”
一个温润的男声从上方传来,两人齐刷刷的抬起头,只见一名男子一身黑衣金线绣花道袍,腰间红色盘蛟暗纹腰带上系一暗紫囊包,一柄宝剑握在右手上。竟又是昨天傍晚的那个道士。
被人偷听了话,阿詹一阵不爽,连忙站起身挡在千初芽身前,道,“你这人有毛病吧!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那人笑得一脸温柔,道,“小哥既然所言无所顾忌,又何必怕被人听去我只不过一过路人,走百家路,闻百家
言,所感所悟,道法自然。”
阿詹却不听他解释,一甩手,道,“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男子笑了笑,把剑举起来道,“我来这里找个帮工。”
阿詹面色这才好看了些,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里这么多帮工你不找,单独过来找我们干嘛”
男子笑了笑,从口里淡淡的吐出一个字,“缘!”
“缘!!”阿詹挑眉,冷哼一声,“那我也一个字回答你,‘屁!’”
坐在周围的一群帮工看到有道士在这里吃瘪,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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