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庶女:狐仙师傅宠上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墨默
千初芽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们,道,“师傅,你现在法力不是还不稳定吗怎么就出来了”
纸鸢在旁边抱着手臂,抱怨道,“在破庙里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老狐狸不放心啊!非说什么你在外面辛苦,屁事儿都要急一下。我寻思着他心不静在破庙里待着也没有什么长进,就把他给放出来了。”
千面笑了笑,随手摇了几下扇子,扇叶上便盛开出几朵橘红色的花来,道,“爱徒,你别听她的,我恢复得好着呢!不信!你闻,这花儿——,多香!”
千初芽:“……”
纸鸢在旁边抱着胳膊,嗤笑一声,嘲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街上变戏法的呢!每天法力消耗那么大,能恢复得过来别逗笑了。”
千面轻轻咳了一声,赶紧拉过千初芽,道,“爱徒啊!今天怎么样啊!有没有人欺负你啊!现在快中午了,饿不饿啊!”说着他还真举起手,带了一小盅鸡汤来。
千初芽看着他手里的小盅,也不知是惊讶还是喜悦,挑眉道,“师傅!你带来的”
“爱徒喜不喜欢啊!”千面道。“破庙里……”
“老狐狸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纸鸢道,“他说要抓只鸡来看你,然后把郊区一户人家的家鸡当野|鸡给抓了,还被人家要到家里来了,最后赔了人家钱财搞定。”
“啊!”千初芽长大了嘴,看着千面,道,“师傅啊!你要吃|鸡的话,跟我说一声,我回来的时候去买一只就好了,干嘛还是偷啊!”
千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袖子小心的掩了掩额角上的一丝刮痕,道,“这不是觉得野|鸡口感比较好吗谁知道那是人家家里养的。”
纸鸢冷哼一声,道,“真是家养的狐狸不识野鸡。”
“你才是皇城的道士没有钱呢!”千面怼道。
纸鸢翻了个白眼,抱起胸
,置气道,“本姑娘没钱怎么了本姑娘以前阔绰的时候是你没看到。”她随手指着船下一堆的货物,道,“想到年,就这些,就这些……老娘一下子全打包买下信不信”
千初芽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横到中间,道,“纸鸢姐,这可不能卖给你,这是别人的东西,我们只负责运送。”
“听到了吗你买不起!”千面道。
“听清了!”纸鸢也不甘示弱,回敬道,“是人家不卖!”
“那也是因为你买不起!穷鬼!”
“信不信本姑娘现在把这船买下来!”
“宁王!”
三人寻声转身,只见河廊上浩浩荡荡的来了两路人马。为首是一个身着织金紫衣的中年男子,庄重肃穆,腰间挎着一柄宝剑,身后跟着的便是安宁郡主和黑衣道士。
“居然是宁王”纸鸢叹道。
千初芽挑了挑眉,道,“你认识”
纸鸢躲到她身后,只露出小半张脸,道,“说不上认识,但是我跟他绝对说不上有什么好感。”
“这怎么说”千初芽问道。
“还能怎么说!”千面挥扇摇了摇,道,“估计是这小妖女当初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得罪了人家王府的人,这才跟人家结下了梁子。”
眼看着宁王带着的一路人越走越近,纸鸢几乎要整个缩到千初芽后面,拉了拉千初芽的衣角,道,“姑娘啊!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后门啊!我可不想和他打个照面。”
“有是有的,”千初芽转身,尽可能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道,“姐,你别躲了,跟我过来好啦!”
两人跟着千初芽拐进船舱。港口的商船虽然少,但是造得还比较大,下面的船舱一方面用来存放食物用水,一方面用来主船只的沉浮,平时为了方便便也就搞了一张小门。
“妹子啊!你这儿能出去吗”纸鸢听着四处滴滴答答的水声,四处又黑漆漆的,不免心生寒意,双手抱着千初芽的胳膊抱得死紧。
千面是狐狸,夜视能力要比凡人要好得多,即便是在这黑咕隆咚的船舱里,他也看得一清二白,他用扇子连敲了好几下纸鸢拽着千初芽的手,道,“放开!放开!干什么呢!少蹭我徒弟的便宜。”
“要你管!”纸鸢本就吓得不行了,还被千面打了几下,更是不爽,抬头道,“要不是碰到仇家,本姑娘才不会来这种鬼地方。”
千初芽连连抚了几下纸鸢的手,道,“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这夹板的隔音效果不好,别到时候再惊动了人家。”又转头对纸鸢道,“纸鸢姐,你是怎么和宁王结下的仇啊!我在码头待了这么久,宁王府和楚王府都是有口皆碑,怎么到你这儿,反而要绕着道走了。”
纸鸢有些尴
尬,直接道,“妹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就是!”这会儿千面倒是附和起来,折扇一撑,摇了摇,道,“她以前可是茅山的手下,能和宁王府结下梁子
第四十九章 后会有期
“你不是说楚王常年在外征战吗怎么他也跟你有过节。”千初芽反问道。
纸鸢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含糊道,“反正那老头就是看不惯我,我还是不在他面前晃悠,碍着他的尊目了。”
千初芽微微侧头,这样的么
千面在旁边一合上扇子,道,“爱徒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宁王府和楚王府有联姻,小妖女和宁王府有过节,不就是得罪了整个王族吗”
千初芽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啊!”纸鸢嚷道,“我当年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伐!谁知道茅山是个坏人,本姑娘跟着他不仅浪费了青春,还落了一身的罪名,搞得现在连门都不敢多出来会儿,生怕被人家认出来。”
“原来纸鸢姐每天在破庙石头上睡觉是因为不敢出来啊!”千初芽惊道。
“嗯……”纸鸢甩手道,“也不全算吧!毕竟躺石头上睡觉确实还挺舒服的。”
千初芽:“……”
千面:“……”
“可不是嘛!”千面终于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手上折扇翩翩,道,“吃人的、用人的、住人的还一堆破要求,也不知道谁惯出来的。”
“要你管!”纸鸢一把抓过千面手里的折扇,怼道,“你哪里来的脸嫌弃本姑娘懒了本姑娘现在伤都还没养好,还要跟着你一个老狐狸到处瞎晃悠,你怎么不说。再说又不是你惯出来的,你凭什么说本姑娘被惯了!”
“我怎么就没资格了!”千面站直了身子道,“按照年龄,你叫我一声爷爷都是给你长脸了。”
“谁要跟你一个千年的老妖精比年纪,再说谁要像你一样千百岁了还是一个老光棍。”
“我怎么就老光棍了!”千面夺回扇子,道,“那也好过你一个走到哪里就让人家死到哪里的克星强。”
“哎呀!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本姑娘把你那些老底全给揭了。”纸鸢作势便转身向千初芽,一把拉住千初芽的袖子道,“姑娘,我跟你说……”
千面的脸色难看得很,威胁道,“纸!鸢!!”
纸鸢转过身,不屑道,“哎呀!你还会叫我名字是吧!谁不会啊!纸鸢!纸鸢!纸鸢!老狐狸!老狐狸!老狐狸!”说着,她还得意的做了个鬼脸,道,“你叫啊!我倒要看你能叫出什么花样来。”
千面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双眼睛猩红几乎要把纸鸢给看穿。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非得打起来不可。
“你们两都给我住嘴!”千初芽大嚷道。
千初芽一直敬重两人是长辈,事事礼让谦卑,即便是两人经常拌嘴,她也是极其小心的在其中周全维护,很少出现这种直接当着两人面咆哮的状况出现。
纸鸢和千面都愣住了。
“你们两个为什么非要吵!都在同一个屋檐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不会少说几句难听的话吗”
纸鸢:“妹子……”
千面则是什么也没说,直接拂袖走了。
纸鸢看千面都走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来两个人拌嘴这种家常便饭的事情,现在闹成这样,说实在的也着实尴尬。
“那个……”纸鸢看了眼千面远去的背影,道,“我……,这码头我也不太方便多留,那我就也先走了嗷!你放心!”她保证道,“今天晚上,我绝对还你一个正常的‘老——’师傅!”说完,她便一溜烟跑没影了。
千初芽叹了口气,摇摇头。
回到商船上,宁王正在和肖老板交流,他的身后跟着的便是安宁郡主和黑衣道士。
“肖老板这生意可是做得越发大发起来了啊!”宁王笑道。
“宁王殿下这可是折煞我了,我这不也是碰到贵人了吗”肖老板笑了笑道。
“贵人!”宁王惊道,“肖老板这码头现在发展得这么大,这贵人怕是不简单啊!”
肖老板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袖子,道,“实不相瞒,这贵人是一名女子。”
“这就更加稀奇了!”宁王赞叹道,“自古以来,女子主内不主外,心中有此格局,非凡也。”
“阿爹此言差矣!”安宁郡主上前道,“我不也是女儿身,我可不认为自己比哥哥差!”
“是是是!”宁王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安宁郡主的头,道,“我们家无呦最聪明了。要不是你娘当年给你强行定了一桩婚,怕是日后你要嫁不出去喽!”
“阿爹就是偏心!”安宁郡主撒娇道,“本姑娘聪明伶俐,又有几分姿色,怎么可能嫁不出去,倒是阿爹别求着女儿留家里就是了。”
“成成成!”宁王笑道。转而又看向肖老板,道,“肖老板啊!你这贵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啊!可否得以一见”
“这……”肖老板挠了挠头,道,“这恐怕不得行!”他抬起头道,“当初我与那贵人签订君子协议之时,便和她约法三章,不向任何人透露她的信息。”说着,他拱拱手,道,“宁王此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无妨!”宁王甩袖道,“只要她做事是为了我天玄的国泰民安,现身与否又有何妨。”
这肖老板虽然是个商人,倒确实重诚信。千初芽靠着船边的围栏看了半天,正准备下去,目光一偏,正好和黑衣道士撞了个对接。
不知为何,明明没有人注意,这四目相对,着实尴尬。千初芽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扶着栏杆下了楼梯。
刚下了船,一转角,便碰到了那个黑衣道人。他倚着一颗垂杨柳,双
手抱着一柄长剑,道,“恭候多时!”
千初芽愣了愣,下意识的掩了掩自己头上的斗笠,道,“何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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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大战女娲庙(一)
“二狗!二狗!二狗!不好了!”一名破衣烂衫的男子飞奔在河廊上,一路跑一路喊朝码头这边跑了过来。沿路的人都被他吓得纷纷退散。
商船下一堆帮工正在搬运东西,都被这人给惊动围了过来。
“又发生什么了”一个身着青黄色衣服的少年人从一堆货物山跳了下来,一把抓住那个一奔而过的男子,道,“赶着投胎呢这么嚷!”
“十万火急啊!”男子捶手道。
“你媳妇要临盆了”青黄色衣服的少年人道。
他这话说得逗趣,周围一群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啊!”男子转头道,“不过差不多!阿詹啊!你就快告诉我狗蛋儿去哪了吧!”
“怎么你媳妇临盆了还要找他一大男人接生”阿詹哈哈大笑道。
旁边的人也跟着凑热闹起来,起哄道,“哟!张生,你头上那顶绿帽子挺好看的啊!”
张生无奈的垂手道,“真的十万火急,大家就别开我玩笑了。”
“你们这一堆人围在这儿干什么呢”千初芽走过来道。她刚刚已经在船坊上看了这边半天了,一堆人为在这里打哈哈半天,一点儿正事儿也没有做,所以语气难免有点儿不好。
“姑娘!(姐姐!)”一群人惊道,纷纷退散开了两路,中间只剩下了张生和千初芽。
“怎么回事儿!”千初芽问道。
“……”
千初芽又走向张生问道,“怎么回事儿”
张生有些为难,左右看了看,看大家都低头不说话,干脆抬头道,“姑娘,我是来找二狗的。他老婆突然在家摔了一跤现在大出血。”
听到这话,一群人愕然。
“怎么现在才说!”千初芽皱眉道。
“我……”
“请郎中了吗”千初芽又问道。
“还没……”
千初芽简直要气疯了,甩手道,“一群大男人不干正事在这里闹事儿,要是嫂子出了事儿,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脸见二狗。”
一群人低着头更加不敢说话了。只有阿詹上前解释道,“姐姐,大家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还而已!”千初芽几乎是用吼的,转头道,“阿维!你带他去找二狗,叫他赶紧回去。”然后又对阿詹道,“你跟我来!”
“啊!”阿詹愣了愣,抬头指了指自己,“我!”
“想什么呢!”千初芽骂道,“跟我去找郎中。”
皇城街上,
“朝廷押送要犯!闲杂人等退开!违令者,一律处死!”
一声尖锐的马鸣伴着士兵的暴喝,一群人纷纷往两旁退散,千初芽被阿詹扯着袖子拐到道路两旁。
道路中间有着两路马队,中间有一辆囚车,囚车上押的不是别人,正是千陵。
“师
叔!!”千初芽惊道。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能见到千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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