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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绉浮觞

    她想着逃生的办法,一大喊大叫,可这是魏子规的地盘不知道她叫破了喉咙又会不会有人来,二嘛,破窗逃。

    魏子规冷笑:“我若不是亲眼看到,真是不敢相信这般乖顺听话的丫鬟居然也有似老虎张牙舞爪的一面,你打人的气势呢”

    珍珠往后退:“少爷不知,其实人都是有很多面的,有时温良,有时暴力,这叫多重人格,我刚刚被那姓刘的禽兽行经激发了暴力的一面,但乖顺听话才是我最原本的性情。”

    魏子规讥笑道:“是么。”

    珍珠和他就这么绕着书桌转,共处一室真是叫她害怕:“是啊。”

    魏子规一个箭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书桌上:“齐王想让你做什么”

    珍珠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魏氏父子怀疑的方向不是她担心的那样,他们并没有将她和师父联系到一起:“少爷你说什么,什么齐王。”

    魏子规收紧了手,珍珠呼吸顿时有些难受,她从前看的那些武侠剧,什么鹰爪功能把墙给爪出几个窟窿,他不会也练过吧,魏子规道:“你若是不实话实说,我多的是能让人死的办法。”

    珍珠使劲的掰魏子规的手,可男人和女人在气力方面差距本来就悬殊:“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齐王。少爷,我喘不上气了——”珍珠拧了眉,面色苍白的闭起了眼,手垂到了桌上。

    魏子规喂了两声,见她没有反应,他用的力道应该掐不死她才对,魏子规松开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珍珠知道自己装死成功了,便从衣兜里摸出麻粉撒他。

    魏子规反应极快,避开了,珍珠想跳窗逃走,却被他从后面抓住扯破了外衣,露出后背一大片肌肤。

    南宫瑶推门进来。

    珍珠见状,随机应变,眼泪说来就来,一瞬就入了戏:“夫人,少爷他,少爷他……”

    珍珠捂住脸,似无脸面再见人的模样,她扑进南宫瑶怀里,慧姨赶紧出外把风把门严实的关上,这种事可不能传出去。

    珍珠心想着得好好谢谢宝竹,焖只鸡腿给她吃。她颤抖着,将受到迫害却只能委屈哑忍的无




第五章 求生力极强
    珍珠道:“技多不压身嘛。”这一句放在古今那都是行得通的,在现代那叫全面发展高素质人才,在古代这就是开挂的必要条件。

    南宫瑶叹气:“每每我看到这些账册总要头疼,可是身为当家主母又不得不看,不看,就怕底下的人欺上瞒下。”

    珍珠心想古代的账册都是一收一付,比现代的那些账目简单多了:“夫人若是信得过我,我帮夫人看好了。”

    南宫瑶问:“你懂怎么看”

    不就是看账目是否持平么,不平的就揪出问题呗:“不懂我就多学多问多看。”

    南宫瑶夸道:“子意要是有你这么好学就好了,我几次想教她,才起了个头她就溜了。我倒不是想逼她,只是她日后嫁人,这些还是得要会。说起那丫头,这几日好像没见她。”

    刘文胜的事得瞒着,珍珠道:“她这几日在闹小性子,我多去找她说说话就好了。”

    珍珠给南宫瑶按摩肩,看到魏子规进来就停下了,南宫瑶柔声道:“你先把这些账本拿去看,不懂再问我。”

    珍珠抱着账册走,刚跨出门槛就听到南宫瑶严厉的训斥:“你若是喜欢珍珠就不该轻浮的对待她,若是不喜欢的就不要来招惹她……”

    珍珠没有听完,她得回去算账了,不过她知道南宫瑶确实很疼她。

    魏子规听了一顿教训,脸色发黑。阿九问:“少爷,还要试么”

    魏子规其实已经觉得珍珠不太像细作了,更像戏台上唱戏的戏子多些,上一刻还气势汹汹,下一刻乖巧听话,戏子都没她戏好。但谨慎起见,还是想试她最后一次,齐王的细作曾在他们父子回来的途中伏击,身形跟珍珠差不多,最后是泅水逃了。

    魏子规道:“阿九,你去做件事。”

    用过晚膳后,珍珠去找子意散步,硬是把子意从房里拉了出来。

    她怕子意再这么躲在房里会生心病抑郁,珍珠充当起心理医生的角色,揽着子意的肩开解道:“人生道理漫长,总会遇到一两个斯文败类。可不能因此就对人生绝望了,天底下的好男人何其多呀,就像郁郁葱葱的森林,好苗子一棵两棵三棵,多不胜数。所谓祸兮福所倚,你还小,再长几岁,一定能遇上个十全十美的。”

    魏子意咬了咬下唇:“我以为文胜哥哥是个好人。”

    珍珠道:“坏人的额头可没有刻着我是坏人这几个字,是好是坏哪是那么容易判断的,更不是那么容易看得出来的。不然就不会有日久见人心这一句话了。”

    “可是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是好人。”子意觉得自己的眼光并不差:“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她们都嫌我笨,除了爹娘哥哥,也就你不嫌弃了。”

    珍珠想着自己也不是个百分百的好人,只是这句不能说,说了就是砸自己场子了:“谁说你笨了,乐器玩得这么好,你不过是不擅长念书。说你笨的都是嫉妒你长得漂亮。”珍珠摸了摸子意的头:“至于那个姓刘的,你就当是发了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就不要再去想了。没必要为了那种人让真正关心你的人为你担心,夫人今天还问起我你怎么了。”

    子意着急的拉着她:“你别告诉我娘,太丢人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真就不要做人了。”

    珍珠认真道:“你要是随口这么说的那就算了,可你要是真这么想我可要批评你了。你要记住,没什么比命更重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该有轻生的念头。不然那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你觉得划算么,划算么”

    “我又没有仇人。”

    “你总有亲人朋友,你得为他们想。”刚说完,珍珠一脚踩在了什么东西上,**的。挪开了脚,发现是枚银锭,珍珠蹲下捡起银子咬了一下,真的。她眉开眼笑的对子意晃了晃手里的银子:“你看我说什么,祸兮福所倚吧,好事马上就来了。”

    魏子意道:“谁掉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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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四日非人待遇,爆发前兆
    魏研来看魏子规,魏子规从水里被捞上来后就不省人事,上一回的病是装的,这一回病是真的了,魏研道:“受寒了,头不知是被什么硬物撞到。”

    珍珠不敢说那硬物就是她的脚,她哪知道她蹬得那么准,还好她蹬的时候没人在场,魏研投来一道锐利的视线,珍珠低头不敢对视。

    南宫瑶坐到床边,终归是她亲生骨肉,之前虽是和他生气,可孩子出事,做娘的定是六神无主,什么气都没有了,南宫瑶小心轻柔的摸了摸魏子规的头,是肿了一块:“这可怎么办,子规什么时候会醒”

    魏研道:“我先开一副祛寒的药吧。”魏研写了方子让阿九去抓,他对南宫瑶:“子规没事的,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自己身子也不好。”

    魏子意也跟珍珠一样不敢说话,她怕魏研会责骂她和珍珠害魏子规落水,当听到说魏子规没事时,心稍稍安定些。

    魏研和南宫瑶要回赋棠居,珍珠道:“夫人,少爷到底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我心里不安,我能不能留下来照顾少爷”

    南宫瑶点点头:“好吧。”

    珍珠坐到床边,看着魏子规面无血色,心想还练武之人呢,身体比她这个不懂武的还差。

    珍珠守了魏子规一夜,鸡鸣时才挨不住累趴在床边小憩了一会儿,只是睡得也不安稳,一点点风吹草动她就醒了,她醒了,魏子规却还是没醒。她委实想哭了,古代的医疗水平不太好,医疗设施又简陋,魏研昨夜是说没事了,可会不会突然病情又急转直下,他就这么一睡不起了

    她可没杀过人,虽说这是个意外吧,但魏子规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魏研要是往下查,查出这事跟她有直接的关系,她估计也是小命不保吧。

    珍珠双手合十,闭眼在心中虔诚的祈求保佑,然后哭丧着脸道:“少爷,你快醒醒吧,你再不醒我这样担惊受怕的也不懂会不会被吓死,只要你醒,让我做什么都得。”

    珍珠在心里求如来佛祖,求观音菩萨,求玉皇大帝,不管佛教道教,只要是她认识的神仙她都求了。

    床上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这可是你说的。”

    珍珠激动的泪流满面,趴在魏子规的身上,为自己的小命能保住喜极而泣:“少爷你终于醒了。”

    魏子规磨牙道:“多亏祖宗保佑,我还挺福大命大的。”

    珍珠殷勤道:“你想喝水么”

    魏子规声音微弱:“我现在一肚子都是水,你说我要不要喝水。”

    珍珠眨眨眼,以她的姿色,美人计这招使起来怕是不太顺手,她没有子意艳丽的姿容,充其量就是小家碧玉,还是装可怜吧:“少爷,昨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能不能别说出去我蹬了你一脚的事。”

    魏子规笑了,只是他的笑带了五分虚弱,怀了五分恶意。

    珍珠心里哀叹:她有个大大的把柄被人抓住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珍珠又回静苔院做起了丫鬟,南宫瑶问她是不是自愿时她还得强颜欢笑的说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这一次做魏子规的丫鬟的待遇跟上一次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上一次目的是为了试她,这一次目的单纯是为了虐待她。

    虽说脏活累活苦活还是不必她做,可光是鸡蛋里挑骨头就够她疲于奔命了。

    珍珠照旧端上三菜一汤和一道甜点,之前只要她端上了饭菜,便能退下去吃饭了,



第七章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一个人睡不好,肝火是会旺盛的,她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珍珠想不起来了:“少爷,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觉得有意思么”

    魏子规回头瞥了她一眼:“是你自愿到我这做丫鬟的不是么。”

    珍珠话里有话道:“也不知道那晚是谁故意扔银子引我去的池塘,说到底罪魁祸首也不是我呀,有道是天道轮回,谁害谁还不好定论吧。我来照顾你是因为我的的确确踢了你一脚,可是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就这么心安理得俯仰无愧么。”

    魏子规道:“我为什么不敢,谁扔的银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救了你,你又踢了我一脚害我差点没命,算起来你欠了我两条命,我吩咐你做些小事怎么了,不说这救命的恩情,单单我是少爷你是丫鬟,我的吩咐难道你不该做么。”

    珍珠搁下木桶,撇嘴,懒得和他吵:“我要回去睡觉了。”

    魏子规板起脸道:“我有同意你走么,你要是走了,明日卯时一刻我就叫人把你喊起来做早膳。”

    珍珠踢了一脚浴桶,他是要玩死她是吧,她是怕他爹,他以为她怕他啊,这样下去,他爹没因为他溺水的事找她算账,她已经过劳死了:“你是不是非要这么折磨我。”

    魏子规捧起热水泼到肩上,笑道:“你非要说折磨我也没办法,那就当是折磨吧。”

    珍珠顶着一对熊猫眼走到他跟前,插着腰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去抓起桌上削果子的刀子,指着他道:“你要是再这么虐待我,同归于尽算了。”

    魏子规回她一轻蔑的笑:“怎么,你还想行凶,你有这个本事么。”

    珍珠拿起刀子气汹汹的捅了浴桶一刀,热水就顺着裂缝溜出来了:“在这桶里的水流光之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用你那个梗塞的脑子仔细想想,你是不是还要继续折磨我弄个鱼死网破,若是,我倒不介意大喊大叫把魏府的人都引来让他们看看晋城第一美男一丝不挂是什么样。”

    魏子规当着她的面站了起来,他穿着裤子:“你觉得我会受人威胁么,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大晚上的待在男子房里,我在沐浴她也不回避,你倒是喊啊,到时让你评评理看谁的声誉受损。”

    魏子规以为会把珍珠吓退,却不知她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本来就跟他们不同,名节跟她吃不好睡不好这么下去迟早英年早逝的后果比起来,算个屁呀。

    珍珠扔掉刀子,上前一把抓住魏子规的裤子,凶神恶煞的道:“你非要跟老娘玩是么,好啊,看看谁先怂。谁要是先求饶,谁就是孬种。”

    魏子规死死抓住裤头,发现她真是存了两败俱伤的念头:“你这疯子干什么。”

    喊她疯子,那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彻头彻尾疯子。鲁迅先生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现在,就是快要灭亡了!

    珍珠疯狂的叫道:“你都不让我活了,我干么让你活,大家都别活好了!”

    她使出吃奶的力一扯,魏子规的裤子裂了。

    魏子规愣住。

    珍珠也愣住。

    珍珠看着他赤身**,怒气值直线下跌,房中的两人陷入沉默,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清楚,珍珠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然后自然而然的过度把裤子还给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珍珠避重就轻的道:“哪家铺子买的布料,质量真差。”

    她把裤子递给魏子规,他没接,只用要将她凌迟处死的目光瞪着她,他好像气得青筋都冒出来了,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爆血管,珍珠心里发毛,把裤子放到了浴桶边上。

     



第八章 如此厚颜无耻
    她这种轻浮态度让他很恼火:“这只是裤子的事么。”

    珍珠提醒:“夫人在休息,少爷你声音小些。”

    魏子规压低音量:“你难道不该和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他提这个她也来火了,珍珠拿起笔头戳他心窝,他良心是不是真被狗啃得参差不齐了呀:“你三番两次的试探我,差点把我杀了,你道歉了么我是伤了你,我也诚心去你那给你做丫鬟赔罪,可你把我当牛做马的使唤你道歉了么,你瞧瞧我的脸。我原来是圆脸,去你那才几日啊,下巴都尖成锥子了,你害我这几日不见了好几两肉人都显老了,你道歉了么。”

    珍珠每反问一句就戳他一下。

    魏子规抽走她手里的狼毫笔:“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都我都不知你口才这般了得。”

    珍珠喃道:“我口才本来就好。”

    他是讽她她当他是夸么:“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笔没了她又用手戳,珍珠再一次反问:“我哪占便宜了少爷,请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词。你之前扒了我的衣裳,我扒你裤子只当是两清了。你自己小肚鸡肠,就被看了那么一点点,好像割了你身上一块肉似的。我还没和你讨精神损失费呢,你让我看了那么不堪入目的东西,我还得去洗眼睛。”

    魏子规气道:“什么叫不堪入目的东西,是我让你看的么,是我让你拿刀捅我的浴桶,让你扒我裤子的”

    “少爷心思那么复杂,谁知道是不是。说不准你就是故意找条快破了的裤子穿上,来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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