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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绉浮觞

    珍珠不愿意:“我觉得小规这个名字很可爱,别人一听就知道它的主人是你。我可是想了很久的。”

    很久她是随意起的吧,魏子规反问:“我要是把你的名字安在小猫小狗身上,你乐意么”

    珍珠道:“可以啊。只要你养的不是蟑螂,哪怕你养乌龟要叫它小珍或者小珠我也没意见。”珍珠强调道:“我真的特别讨厌蟑螂,特别讨厌。”

    她总有办法让话题跑得特别远,魏子规加重了语气:“给它换个名。”

    真是任性,好在她想有备用的,珍珠退让道:“那就叫小子吧,小子,多吃点米。”

    “……”她这是在骂人么。

    珍珠笑道:“鸽子摊的老板不是送了我哨子,说是不小心让它飞了,吹哨子它就会飞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试试。”

    珍珠打开笼子,鸽子张开翅膀飞上天,在她头顶盘旋飞了两圈就不见了。

    珍珠等了一会儿,吹响哨子。

    还算那老板老实,没有欺骗消费者,小子果然飞过来了,且不止它自己飞回来了,还拐了另一只鸽子回来。

    珍珠惊喜道:“买一送一,我果然慧眼识宝,连挑鸽子都这么厉害,才在天上飞了两圈终身大事都有着落了。”

    魏子规让她看看清楚:“那只鸽子脚上有信,有主人的。”

    珍珠见那只被撩回来的白色鸽子脚上绑着小纸条,还真是有主的:“小子既是跟了我,我自然不能亏待它,以后不止吃香喝辣,我连它结婚生孩子开销都给它包了。”她也算最佳宠物主了吧,“我找到这只白鸽的主人,跟他买下来好了。”

    魏子规道:“你可真是腰缠万贯的主了,张口不是金银珠宝就是一间宅子。”

    珍珠道:“偶尔也要炫炫富,否则跟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同。”

    珍珠要拿鸽子脚上的信。

    魏子规摁住她的手:“不问自取……”

    珍珠截住:“不问自取是为贼,这话我比你熟,我又不是要偷信,我看看上面有没有署名或者留下地址什么的,我好为小子提亲。”

    魏子规拆穿道:“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是想看这里面写的是不是情诗吧。”

    珍珠严肃的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少爷,你知不知道鸽子是很忠贞的动物,它们一生只结一次伴侣。你知道它是多么辛苦的飞越了千山万水,才找到这一生的挚爱么。”

    有多辛苦,魏子规道:“它只是在天上飞了两圈。”

    珍珠义正言辞:“飞了两圈就不辛苦了么,你以为它从蛋里孵出来就会飞了么。它这么坚强的活到现在,逃过了自然灾害,逃过了天敌捕食,逃过了被人做成桂圆枸杞鸽子汤。

    经历了一次次失败学会了展翅飞翔,就是为了和命中注定的小白鸽相遇。而你!”

    她严厉的谴责:“现在要做拆散它们的千古罪人么!”

    两只鸽子事不关己的在啄桌上的米粒。

    魏子规觉得自己居然在听她讲两只鸽子可歌可泣的爱情也真是疯了,他道:“只看上面有没有留地址或是姓名,其他的不要看。”

    珍珠笑道:“我保证不看正文,就看开头和结尾。”

    这么一张小纸条,估计也写不了长篇大论,只看开头和结尾,够了。

    珍珠把魏子规的手拿开,把卷好的小纸条一点一点的展开:“少爷……”她面色变得凝重:“你得庆幸我看了信。”

    信上写的并非肉麻兮兮,你侬我侬,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样的情诗,内容不长,就两句:魏研领兵,




第四十五章 这是跟她比后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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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道:“昨日就上街逛过了,我们这位魏公子怎么也算半个梁城人吧。不过瓷器没买。”

    孙名海笑道:“梁城最出名的就是瑞心斋的瓷器,卑职正好与瑞心斋的老板熟识,不如卑职领二位去,若是有能入公主眼的,还能让老板算便宜些。”

    珍珠笑道:“好啊。”熟人介绍,怎么也能打个八折吧。

    路上,魏子规向孙名海打听:“南宫家之前有艘货船被水寇劫去了,我父亲在朝为官,有时回到府上也会和我讲起朝堂的事。我没听他提起过梁城有水寇出没,太守有上折子禀报过此事么?”

    孙名海道:“那些水寇是一年前才出现的,卑职曾带人围剿过两次,只是他们异常的狡猾,似事先有所准备,两次都身而退了。不过也只是些乌合之众,人数最多也就十来人,只敢打劫一些小货船,遇到大船,船上人多他们便不敢动手了。”

    魏子规若有所思。

    珍珠想着混官场不就那样么:“做官的当然是报喜不报忧了,好事夸大了报,坏事能瞒就瞒。否则让皇上知道他们管理能力有问题,日后还有升迁的指望么。至于那些水寇身而退,不是走漏了风声,就是出了内鬼里应外合。”

    孙名海摇头:“不可能,我等皆受朝廷俸禄,绝不敢干出有违法纪有负皇恩的事。”

    珍珠让他也不要说得这么信誓旦旦,说什么都要留余地将来能圆回来,这样才不会打脸。

    珍珠道:“这种事很难说的,这世间诱惑太多,美人、金钱。尤其是金钱,别说万两,砸个几千都很少有人能不弯腰了。”

    魏子规看着珍珠道:“是啊,有些人只是砸几两就已经弯腰了。”

    珍珠心想说的是什么话,太守的土特产她不就拒绝了么,她也是能抵抗得住糖衣炮弹的。

    魏子规道:“毕竟已成一方隐患,还是谨慎些好。”

    孙名海道:“魏公子说得在理,卑职回去便和太守商量对策。”说着说着孙名海忽的抱着肚子,一脸难受的样子,“公主,魏公子,卑职突然肚子疼想去方便,瑞心斋就在前面不远,可否……”

    珍珠摆摆手让他去吧,这可憋不得:“我们在瑞心斋等你。”

    珍珠慢慢走,仔细留意街上的小贩卖的各色货物,昨日没逛多久就因为南宫瑜的事回了南宫家,今日继续做市场调查。

    迎面走来一穿红戴绿的男人,人群中,只匆匆一眼瞥见了珍珠,便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言语调戏:“这小娘子生得标致,只是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珍珠见摆摊的小贩都赶紧收拾了东西躲开不想多事,想着这人估计是此地的地痞流氓什么的,不是她歧视他人的相貌,只是相由心生还是有些道理,这流氓獐头鼠目,样貌有些一言难尽。

    珍珠道:“少爷,我本就觉得你长得好看,今日发现你长得还不是一般的好看,是特别的好看。”

    魏子规横她一眼。

    光天化日,那流氓伸手想摸珍珠的脸,魏子规一脚狠狠踢在了他膝盖上,对方便跪了下来。连带那流氓带着的两个打手,也被魏子规狠狠教训了。

    当孙名海带着巡街的捕快出现时,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

    珍珠提着裙子用力的踹那胆敢调戏她的家伙。

    流氓嚷道:“你们知道我伯父是谁么,那是晋城前锋营头领,你们敢得罪我。”

    珍珠闻言踢得更用力了,这是跟她比后台么:“一块招牌砸下来都不知道能砸死几个头领,你也好意思提,老娘还没把爹搬出来,你跟我提你伯父。你还真是后天属核桃的。”

    孙名海目瞪口呆,愣了良久才挤出一句:“公主真是女中豪杰。”

    魏子规拉住珍珠让她别踢了,曾经见过她踢刘文胜的泼辣劲,这次再见也没什么惊讶了,他对孙名海道:“我看周围人的反应,他应该也不是善类,或许还犯过事,把他送官,依法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了。”

    孙名海让捕快把人押走。

    魏子规问珍珠:“还去看瓷器么?”

    珍珠扶着魏子规的手臂,单脚跳了两下:“刚才踢得太用力,脚好像扭了。痛,痛,痛——”

    魏子规叹气,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麻烦精。他把珍珠抱起,孙名海紧跟在后:“魏公子,可要为公主请大夫?”

    魏子规道:“不用了。”有些事孙名海或许觉得不露痕迹,可那也只是他觉得而已,“若是有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言,但我不喜欢有人利用我们的身份。”

    孙名海错愕。

    魏子规抱着珍珠回了南宫家。

    珍珠搂着魏子规的脖子,享受着公主抱的待遇:“你是觉得他肚子痛得太巧合,回来的时机又太巧合,觉得他别有居心?”

    魏子规道:“那个被你踹的倒霉鬼还没出现时,他便一直盯着那方向。”

    魏子规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鞋袜。

    珍珠腹诽什么叫被她踹的那个倒霉鬼:“万恶淫为首,我最憎恨的就是这种调戏妇女的猥琐之辈,也不知欺负过多少姑娘。今日被我撞见算是替天行道了。踹他两脚都是便宜的,就应该把他阉了,送进宫里做太监。”

    魏子规皱眉:“你一姑娘偶尔也注意一下言行得么,脱口而出就是那个字眼。”

    魏子规发现自己对她的要求一降再降,否则不会用偶尔这个词。

    珍珠刚想顶嘴,魏子规加大了手劲,珍珠嚷道:“痛,你轻点,谋杀啊。”

    午后,太守带了珍珠粉和人参来,说是珍珠白日受惊,这些药材可以给她安神。铺垫了一番客气话后,便进了正题,太守道梁城里一位姓田的员外想请他们用膳。

    珍珠想到,田?不会这么巧吧:“是不是借南宫家银子的那位员外?”

    太守道:“是。”

    珍珠道:“我今天刚教训了一个淫贼抓他下了大狱,马上就有人想请我们吃饭。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有些饭不能随随便便吃。太守大人你还是先讲清楚吧,这位田员外和那淫贼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太守尴尬的笑道:“公主冰雪聪明。今日在街上冒犯了您的正是田员外的独子田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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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警示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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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知道为什么要请她吃饭了,她算是苦主,想劝她撤诉不追究了是吧。

    珍珠道:“我管他什么葱什么蒜。太守,难道我长得像营养不良吃不上饭么,一顿饭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看那淫贼今日那嚣张嘴脸,估计也不是头一次犯了。这种行径都是纵出来的,不会之前也是这么请太守大人帮忙处理的吧。”

    太守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珍珠清了清嗓子:“还是说只是他这回倒霉遇见的是我,这才劳烦太守出面,若遇上事的只是无权无势的姑娘,那就用势压人,用钱砸人,饭都省了。”

    太守被珍珠怼得开始结巴了:“下官……下官也知那田聪罪大恶极罪有应得,原也不想帮他来打搅公主,可田员外说愿意捐出部的家底只求换他儿子一条活路。”

    珍珠往前倾过身子,打听道:“他家底有多少?”

    魏子规在一旁听着,重重的咳了一声。

    珍珠抿了抿嘴,她不过是好奇嘛,又不是真的见利忘义:“我的意思是家底再多也没用,看太守大人的态度,那淫贼不止是意图轻薄我未遂这一条罪,要是都翻出来……我要是太守大人,就赶紧的,该如何判就如何判。要是等我回了晋城,跟皇上提起,或许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牵扯的可就更广了。”

    太守被她的话吓走了。珍珠猜想估计是平日没少收那位田员外的好处,也帮田聪遮掩了不少恶行,现在赶去“处理”了。

    酉时。

    城墙上的警示鼓被敲响了,砰砰砰砰,鼓声密集,响彻云霄。

    珍珠正和魏子规用膳,听到鼓声停下了筷子。陶渊大步流星,从外头进来第一句就是要送珍珠和魏子规离开。

    魏子规冷静的道:“若不是突发了什么状况,定不会击鼓提醒城戒备。”

    陶渊道:“是水寇。”

    “水寇?”珍珠想着孙名海说过那些水寇专打劫商船神出鬼没,几次围剿都没抓到,“这里抓水寇都击鼓么?”

    若是,那她知道为什么打击力度这么低了,这是在烘托气氛,还是提醒人家赶紧跑?能抓到人才怪呢。

    陶渊道:“是水寇扬言明日傍晚之前若不放了田聪,便要攻城。”

    珍珠诧异:“孙名海不是说那是帮乌合之众么,要攻城?他们有多少人?”

    陶渊方才在太守府想要查细作的事,正好听到了守城的士兵禀报城外的情况:“怎么也有四千人。”

    四千!珍珠想着这么多人已经是地方隐患了,跟几十贼匪聚众滋事不是一个概念。

    这个太守是糊里糊涂对自己管辖的地方情况真是一无所知,还是愚昧到以为自己能摆平故意不报?

    魏子规皱眉,他知当今圣上知人善用,陶渊能做到掌管宫中禁兵的金执吾,除了武功高强,还有很高的办事能力:“想必陶大人已让人去查过田员外和田聪了吧?”

    陶渊道:“田政已不知所踪,田府的银票地契也统统不见。田聪还在牢里关着,狱卒对田聪用过刑,他死活不承认和水寇有关系,看他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说谎。”

    珍珠想着那就奇了怪了,那些水寇宁可冒着和朝廷作对的风险,也要救田聪。而田聪说他和水寇没关系。

    总不会是某年某月田聪一时吃错药发了善心救了水寇中当时还没发迹的总瓢把子什么的吧,可她看田聪那样也不像会做好事的人。

    珍珠推理道:“田政应该就是那员外吧?如果只是普通的一个员外差遣不了那些人,那些所谓的‘水寇’会不会只是打着水寇的幌子?你们说那员外会不会是齐王的细作?就算不是他也肯定和那细作有关系。”

    珍珠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理合情合理,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肯定是太守要处置他唯一的儿子,他又知道梁城的兵力调去葫芦口了,就调动秘密隐藏的私兵威胁攻城让太守放人。”

    珍珠一把揪住魏子规的领子,一惊一乍的道:“魏子规,我可是救了南宫家了。说不定他是故意下套截了你们南宫家的货船,知道南宫家缺银子后又下套让你外公当保证人,一环扣着一环阴险至极。若那姓田的真别有目的,等东窗事发,南宫家上上下下跳进渭水都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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