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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拾一

    深夜十一点,宁兮开车回到御景新城,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裸男,哦不,是一个半裸的男人,站在吧台处喝水。

    他应该是刚沐浴完,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在腰间,上半身肌肉线条显露无疑,身材好得令人血脉喷张。

    这模样不是宁兮第一次见,他受伤初期,她帮他擦拭身体时就看过,似乎不管见几次,总少不了脸红心跳的感觉,却又禁不住想多看几眼。

    “只是看恐怕不够,要不要摸一摸”顾廷渊突然开口,端着水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宁兮微翻白眼,挂好包,大大方方走过去,“我是在看你的伤,自作多情!”

    说完,以显内心无愧,她大胆地凑过去看。

    “你拆线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帮我拆吗”

    “哼!”不满地哼了一声,宁兮就要上楼,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微笑着转过身,“拆了线,是不是就算好了”

    顾廷渊点点头,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

    宁兮却咬住了下嘴唇,眉头纠结地拧在一起。

    顾廷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忽然就想逗逗她,嘴角噙笑走向她,一步一步,逼得她靠在墙上,再无路可退。

    宁兮转身就要跑,顾廷渊长臂一伸,撑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惊得她猛地瑟缩了身子,紧贴着墙不敢动。

    他的脸就映在她眼前,眸深似海,不可见底,唯有一丝浅浅笑意,却也和唇角那抹坏笑如出一辙。

    “期待吗”他忽然问,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这仅有他们两人的空阔房屋里,似有回音。

    宁兮睁着大眼,一眨不眨与他对视,“不期待!”

    “你知道我说的期待是什么,确定不期待”

    “你还能说什么好的不就那个吗”

    “不傻啊,心里明镜似的。”

    宁兮冷哼一声,不再与他多言,要走,刚一动作就见他又靠近几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沐浴清香。

    “哎呀,你别离我这么近!”宁兮急得要去推他,一抬手,碰到的却是他有力的腹肌,如同碰到滚烫的烙铁,霎时烫得她触电般缩回了手,眉眼低垂,不敢再看他。

    “宁兮。”

    “干什么”

    “你脸红了。”

    “我没有!”

    “连耳根都红了。”

    “没有!”

    “嘴硬的丫头,要我带你去照镜子吗”

    当下氛围,一提到镜子,宁兮莫名就想起那个乌龙的早晨,在浴室的镜面里,他们一前一后一高一低的两道身影。

    须臾间,脸烫到无以复加,如有大火在烧。

    “想到了什么脸更红了,看来流 氓的也不止我一个,你这姑娘的思想并不单纯。”

    “胡说!谁流 氓了你才是流 氓!”宁兮矢口辩驳,撞进他的深眸,刺得她一个激灵,再不管不顾地将他推开,飞快地跑回房间。

    要锁门,想到他根本有备用钥匙,也就不闹笑话了,所幸大剌剌地开着门,谁怕谁!

    然而顾廷渊并没有到卧室来,宁兮提心吊胆地淋浴完,刻意晃荡到楼下接水喝,路过书房时,又听见他在讲话,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宁兮松了口气,转瞬又觉得异常可笑。

    明明是夫妻,却跟打游击似的,处处防备。

    昨晚林飘拿睡衣给她换时,苦口婆心对她说:“兮兮啊,婚姻不是儿戏,既然已经结了,就没有轻易离的道理,何况你老公怎么看都不错,你还没为这场婚姻努力过,总不能说散就散,或这么得过且过吧”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第48章 这亏吃大了
    再者,李琳琳倘若对蒋月欣真心存感激,追悼会的事儿理应义不容辞地站出来,可她却是拒绝的,出于何种心理不知,但足见其心狠无情。

    “老大,这样一个人,她完全有可能杀了蒋月欣,并且把现场收拾干净,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她有蒋月欣住处钥匙的证据,这样就说得通了。”

    秦沣放回烟灰缸,“她的杀人动机呢”

    “情感纠纷啊!”宁兮毫不犹豫就答,“她俩都在1989工作,两人喜欢上同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当时警方到所里了解我和张佳怡的过往时,就有人说我们之间有类似的感情纠纷,这才让张佳怡有了伤人动机,这一点换到她俩身上一样适用。”

    秦沣不语,垂着眼,似在思考她说的话。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忽然外面一阵骚动,异常吵闹喧哗,有人敲开了门,一惊一乍地叫道:“老大,出事了!有人知道咱们所接了为宁铮辩护的官司,这会儿都聚集在门口声讨呢!”

    秦沣一听,立时往外面去,走之前,不忘交代宁兮:“你在这儿待着,别出来!”

    宁兮在办公室里待了会儿,不见秦沣回来,这片办公区也空落落的,她推门出去,不见一人,往外走了几步,就见所有人都围在门口,个个神色焦急,议论纷纷。

    “就说这官司不让接是有道理的,赢不赢不知道,现在就被人围住,接下来还怎么工作”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同事,黑面神接这个官司,如果真赢了,添彩的不止他一人。”

    “他在外面能应对吗黑压压的,围得什么都看不见!”

    走近了些,宁兮听到几人的议论声。

    那些人见她来,不再说接这官司的不是,一把拉住她,着急地说:“小宁,你去看看你师傅吧,他和高律师在外面,不让我们出去,万一有个好歹呢”

    律所的门仅闭着玻璃这一道,可见整个楼道都是人,乌压压的一片,秦沣长得高大,可见他被人群紧紧围住,挪不开半步。

    外面吵闹嘈杂不已,依稀听到一些为蒋月欣鸣不平,骂律所律师是为虎作伥见利忘义的王八蛋。

    秦沣往回撤退,没走几步就推搡起来,见况,所里的男同事纷纷开门挤出去。

    “我们报警了,你们再这样,一会儿让警察以聚众闹事把你们抓进去!”

    “抓就抓,谁怕谁你们这群唯利是图的孙子,打着维护社会正义的旗号,实际上呢我们今天就是被抓进去,也要为这社会伸张正义!”

    此言一出,那些人纷纷化身正义使者,推搡中两边就动起手来。

    整个楼道间乌烟瘴气,物管到了也不起作用。

    有女同事冲了出去,试图把在外的同事拉回来,“都来帮忙啊,把人都弄进来,门一关让他们闹去!”

    宁兮赶紧加入其中,可步子一迈出,再由不得她,推拉挤撞中,情况愈演愈烈,不知是谁动了手,拿了个什么砸她头上,正中脑门,只一秒就有鲜血流下来。

    “见血了!见血了!”有人大叫。

    激烈战况瞬间平息,物业趁此冲到中间,将两边的人分隔开。

    有人挤到她身旁,一只手捂住她额头,一只手揽住她的肩,严密地将她护住,听到是秦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老高,开车送医院!”

    ……

    包扎结束,秦沣不放心,又让做了个核磁共振,确认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大脑才罢休。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傻,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万一真弄成脑震荡什么的,你这亏吃大了!”秦沣取了药过来,对着坐在走道里等他的宁兮一通训,“这药拿着,结痂了开始抹,姑娘家额头留疤了不好看。”

    宁兮接过药膏,道了谢,跟着他回律所。

    警方出动,控制了局面,所里几个人被带去问话,那些人因聚众闹事还伤了人全被带走。

    路上,宁兮想到这天秦沣的所作所为,心中万分感激,忍不住道:“秦律师,其实你是个好人。”

    秦沣开着车,听闻这话,愕然几秒,无声地笑了笑,“没有人会喜欢好人卡,我也一样。”

    “可我说的是真心话,如果你没有接下这个官司,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秦沣又笑,这笑容里带着玩味的意思,“你以为我接下这个官司是为什么善心大发弘扬正义不让任何人被冤枉”

    一时间,宁兮竟不知如何回答。

    秦沣嗤声一笑,“宁兮,你是真的太小,这社会,这社会上的所有人、所有事,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多的是灰色地带,等你在这一行干久了,你会对人生失去希望的。”

    “你是说会接触到人性最阴暗最丑陋的一面吗”就好比宁铮,在此之前,她以为他只是个败家子。

    秦沣摇头失笑,叹了口气,语气竟透着无奈,“这么跟你说吧,我之所以接这个官司,是因为一旦打赢,它可以让我站在这个行业的最顶端。”

    是为名利。

    宁兮瞬间就明白了,再找不到话说。

    回到律所,所里正在就此次突发事件开紧急会议,秦沣刚进门就被叫去了会议室。

    李薇将宁兮拉到茶水间,关心了一阵她的伤势,得知并无大碍后,松了口气,却换上了一脸无奈,“这官司压根儿就不该接!”

    宁兮清楚李薇心中所想,确实,接下这官司,且不管结果如何,期间所带来的无形压力足以让所有



第49章 第二春来了
    宁兮张了张嘴,发现找不到一个字应对。

    金律师拧眉叹气,似乎对此早有预见。

    秦沣亦不出声,作为这个官司的辩护律师,当事人如何,案件本身如何,包括判决会如何,他心里有数。

    众人不语,顾廷渊站起身,他身形高大,在这宽敞的空间突然站起来,瞬间有压倒的气势倾泻而来,“这个官司,到此结束,对外就称发现案情复杂,嫌疑人并非百分百无罪,成源不愿为之辩护。”

    如此说明,就算半途而废,还能落个良心律所的口碑。

    眼前的男人心思竟如此缜密,宁兮看着他,觉得看不透。

    然而秦沣此时也站了起来,双手放裤兜里,有些玩世不恭地嗤道:“这官司就算是败也不会就此终止,顾廷渊,律所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看着吧,这官司不会败!”

    撂下这句话,秦沣推开椅子,阔步走出了会议室。

    宁兮见状,也要跟着出去,却被顾廷渊长臂一伸,拦下了。

    “老金,你出去,我有话要跟她说。”

    金律师了然点头,收拾了东西离开,顺手把门关上。

    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宁兮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退到椅子坐下,“你要跟我说什么,非得在这儿”

    顾廷渊走近来,忽然俯下身,吓得宁兮急急躲,以为他要做出什么来,却被他一把握住肩膀,没能躲开。

    “平时你也不傻,怎么今天没头没脑往外冲万一那人下手再狠一些,把你脑袋打开了花,你找谁哭去”

    他语气不善,夹着怒火,宁兮知道这是关心,一想到昨晚立下的雄心壮志,眨眨眼,扬起下巴笑嘻嘻地说:“哪有那么多万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是勋章!”

    她点了点包扎的纱布。

    瞧着她不甚在意,顾廷渊的眸色暗了几分,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却迟迟没有动作,只用深眸凝着她。

    宁兮与他对视了一番,终究还是先败下阵来,“你要跟我说什么”

    顾廷渊目光微敛,语气沉沉,“不管宁铮了,成吗”

    “不成。”

    “你非得跟我对着干才开心,是吗”

    “我怎么和你对着干了”宁兮站起来,他本就带着一身盛气凌人的气势,她坐着更显得地位弱势,“宁铮要是真杀人了,我也不会这么热衷,可他没有杀人!”

    “那你回答我,洗去了杀人罪名,强 奸罪呢”

    宁兮发现自己无法回答,只抬着一双眼与他对视。

    听得他说:“从现在开始,你到顾益琛那里做助理,宁铮的官司就按照我说的,到此为止!”

    “我不!”宁兮脱口拒绝,“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变你给我一个理由!”

    顾廷渊看着她,目光深沉,神情严肃,好半天没有说话,像是被问住,只得用眼神来压人。

    宁兮清楚他的眼神一贯能压制她,让她打心底生出畏惧,可这一次,她不再退缩,挺直了腰板与他对峙,“给不出理由了吧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微微低头,长睫半垂,缓缓吐出一气,抿唇似下定了决心,道:“如果到最后,一切都是白忙,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更何况也不会是白忙一场!”

    顾廷渊低低哂笑,抬眼看着他,那眼神之中透着怜悯,“你这个姑娘,说好听了是单纯天真,实际上是幼稚愚蠢,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他的话重重打击着她的自尊,从来没有谁说她愚蠢,“顾廷渊,你太自以为是太看不起人了!我是年纪小,是没有你经验丰富,可我有自己的是非观,我会分辨什么能做什么该做,别把你的想法塞给我!”

    “你是一直都这么任性喜欢跟人对着干,还是因为那个人是我你就仗着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公然跟我叫板,违抗管理命令,是不是”

    “是!”宁兮大声回答,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就是仗着你,怎么了你又不是才知道!”

    顾廷渊点头,一手叉腰,“好,好得很,那我告诉你,宁兮,别的事情你可以仗着我,这事儿你仗不着!从今天开始,你给我休假,直到宁铮的官司结束!”

    “我不休!这里是律所,不是你的公司,你也不是我的顶头上司!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要真有本事就把我开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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