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拾一
“沣少,后天官司就一审开庭了,不如您回去,我留下照顾宁小姐。”
“照我的话去做。”秦沣不多言,转身就回了医院。
……
二十四小时零一秒、两秒、三秒……
顾廷渊看着墙上的时钟,秒针一格一格转动,空大的办公室格外安静,几乎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桌上内线响起,几声过后,顾廷渊按下接听键,一个温柔女声传进来,“顾总,有个姓林的姑娘没有预约,但坚持要见你。”
“带她上来。”
“是,顾总。”
挂了线,前台小姐挂上客气的笑容,“林小姐,您随我来。”
林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跟进了电梯,虽仍是一肚子的火,可跟这些人她也懒得计较宣泄,反而显得自己很没品。
电梯叮声打开,换了秘书带林飘进到办公室,待咖啡端上,秘书退下,林飘忍不住着急地问:“帅哥,我一直联系不上兮兮,这才来找你的,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顾廷渊把玩着手机,不温不火地说道:“我以为她会跟你联系。”
“难道你也不知道她去哪儿吗”
顾廷渊摇头,薄唇微微弯着,似笑非笑。
林飘看不懂他的表情,在她印象中,宁兮的这个老公高深莫测,是不能揣测的那一类,他看似温文儒雅,却给人一种实则冷酷无情的错觉。
默了两秒,林飘鼓起勇气说出她的大胆猜测,“之前她也像这样消失过一段时间,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担心她是不是也和上次那样,所以……”
闻言,顾廷渊缓缓靠进椅背,深邃眼底透出丝丝兴趣,眼前的姑娘和宁兮是闺蜜,在那一段没有他的时间里,是她陪着宁兮走过来的。
忽然间,脑海里浮现那晚宁兮喝醉流泪哀求的画面,他淡然开口:“你有什么尽管直说,无需太多顾忌。”
林飘咬唇,来之前她早已天人交战了许多回,一面担心说出后宁兮知道要跟她翻脸,另一面又不愿看到那个傻姑娘看不清现实,与真正的幸福擦肩,最终下定了决心找过来,本以为早已做好心理建设,然话到嘴边还是忍不住迟疑了。
“林小姐。”顾廷渊看得出她的左右为难,身子前顷,彬彬有礼地说道,“宁兮是个心思简单的姑娘,有时一根筋,认准了什么一股劲儿冲到底,虽说她也因此才事事都表现得如此优秀,可有些事,尤其感情,是需要人点拨的。”
林飘听他说这话,怔了一瞬,脑筋转了转才听明白了几分,“你都知
第56章 三少,你弄疼我了
听着这些专业却暗藏激动的声音,看着一张张写满正义的面孔,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冒出来,再不等秦沣出来,她从人群中挤开,站在路边拦出租。
一辆欧陆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夏镔微微低着头对她说:“太太,三少让我接您回家,请上车吧。”
宁兮睨着他,唇边挂着冷笑,是了,她这几日病得都忘却了,顾廷渊可是一再告诫她别插手,可她不听,如今结果出来果真是应了他的话,撞了个头破血流。
后方一辆出租开过来,她绕过欧陆,拦下钻了进去,“去百宁大厦。”
……
办公室的门打开,宁承远听着秘书的汇报走进来。
宁兮站起身,等了十五分钟,他终于抽出时间来见她了。
“爸。”
宁承远面露惊讶,“小兮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不用上班吗”问罢,又交代秘书停止汇报,退出办公室。
宁兮跟着他到办公桌前,并不座,在他对面站得笔直,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宁承远脸上挂着淡淡笑意,“你跑这来就是为了质问我的”
“我没有要质问你,我就是不明白,既然你要断绝父子关系,当初为什么一再地让我想办法找律师接官司”说起这个,宁兮的脸色极度难看,她本就生着病,这会儿显得更加苍白。
宁承远低低地嗤了一声,却不作答。
“爸!”宁兮急步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边沿,“你知不知道,秦沣为了接这个官司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本来可以赢的,现在宁铮认了罪,他要退出成源!如果你一开始就打算和宁铮断绝父子关系,当初就不必找人接官司!”
在她着急的话语中,宁承远不紧不慢地摸出一根烟点燃,吐了一口烟雾,手指夹着正在燃烧的烟,缓缓地问道:“小兮,你知道你哥做出那样的事情时,你很震惊吧”
宁兮一怔,旋即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动了动唇,却找不到话说。
“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那可不是一个震惊可以形容的。”宁承远把烟灰弹落在烟灰缸,眼底黯淡,脸上浮现一抹自嘲,为养出这样一个儿子感到可笑。
相对沉默了片刻,宁兮咬唇道:“可他始终是您的儿子。”
“是,我认他是我的儿子!”
“可你已经对外断绝了和他的父子关系!”
“我不这么做,我们宁家的脸面就彻底没了,你懂不懂”
宁兮当然懂,可她不明白,难道所谓的脸面和身份要比亲情更重要吗宁铮是不学无术,是仗势欺人,自她进到宁家后,没少被他欺负,可就这件事而言,他没有强 奸、没有杀人,没有犯罪!
再无话可说,宁兮重重地点着头,愤然转身离去。
……
欧陆就停在百宁大厦前方,宁兮一出来,夏镔立刻迎上来,“太太,三少吩咐我一定要……”
“为什么他不来”宁兮冷声问道。
夏镔神色缓和,“三少中午有个饭局推不掉,所以才让我过来的。”
“那你送我回律所吧。”
“这……好。”
驶向律所的途中,一点点积累的情绪不断地往外翻涌,宁兮望着车窗上倒映出的那张脸,脸色苍白,神色憔悴,像一只幽怨的女鬼,只等着被人发现,受人嘲笑。
手伸进衣兜内,什么也没摸到,她这才想起手机不在身上,是秦沣把她从酒店送到医院的,也不知她的手机还留在酒店,还是秦沣帮她收起来了。
秦沣。
想到这个人,她便被如海浪般的愧疚紧紧包围。
那样一个骄傲的人啊……
律所内,低气压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宁兮走进去,每一个人都抬着一双似无辜似无奈又似无情的眼看向她。
她只做视而不见,回到秦沣团队的办公区,李薇一见她来,立刻把她拉到里面,关起了门问:“小宁,老大呢”
宁兮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可你们不是一起……”
“我因为扰乱法庭秩序被赶出来了,结束的时候没有等到他出来。”
李薇神色荒凉,捂脸坐下,“完了,他电话也不接,咱们团队这下是完了,其他人都等着看笑话呢!”
宁兮环视了四周一圈,只见在所里的众人都蔫蔫的,而秦沣的身影果然不见,“薇姐,我下午请个假,可以吗”
“你要请假,跟我说了也不算啊!”李薇重重地叹气,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宁兮的手,“小宁,你请假做什么可别灰心啊,官司失败是常事!”
宁兮弯唇笑了,“薇姐,谢谢你关心我,我只是身体不舒服,出去这两天感冒发烧了,下午还得继续挂吊瓶。”
“哦哦,这样啊,那你去吧,我想老大肯定会同意的。”提及秦沣,李薇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宁兮欲言又止,遂道了别,由夏镔送回御景新城。
……
冲了个澡,宁兮坐在梳妆镜前打理头发,镜子里的姑娘面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湿漉漉的头发有几缕黏在脸颊,更显得她像个从水里爬出来的鬼魂。
“咚”的一声响似是从楼下传来,宁兮回过神,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再没听到什么,便把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把先前画好的那副油画如约送过去。
可当她换好衣服,要去
第55章 认罪
天色渐晚,褪去的高温席卷重来,又把宁兮烧得脸红如煮熟的虾,一双黑眸水汪汪的,神色再憔悴不过。
秦沣按了按她的额头,下午打过了退烧针,如今只能吃药,可药已吃过半小时,依旧不见温度降下,往日的黑面神也满脸担忧。
“老大。”宁兮开口,嘴唇烧得又干又白。
“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秦沣说着就要起身。
宁兮忙叫住他,“老大,你先回去吧,后天一早就开庭了,再不回去就没时间好好梳理了。”
“不回去也可以梳理,你安心休养,官司的事就不用管了。”
“你回去吧,老大,官司不能出意外,好不容易有新的突破,你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赵警官也许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核对……”
“你闭嘴!”秦沣异常不满地打断,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我最后说一遍,给我好好休息,官司的事不用你操心!”
“可是……”
“你要是不听我的安排,回到成源之后,自己收拾收拾,爱给谁做助理就去!”
秦沣的脸黑得难看,眉头紧紧地皱着,俨然一副有人欠了几千万的嘴脸,宁兮撇撇嘴,趁他不注意时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臭脾气!
不一会儿,护士进到病房来查看输液情况,摸了摸宁兮额头,嘀咕了一句“怎么还有点儿烫”,遂拿了一根体温计,拉开衣领帮她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护士便要走,被秦沣拦住了。
“药水是不是没用对怎么下午才打的,吃过晚餐又烧了起来”
秦沣生得俊俏,是那种漂亮的俊俏,医院里的小护士谁见了都涨红着一张脸,偏偏他时刻都是铁面无情的样子,姑娘们就算有别的心思也只得藏着掖着,不敢正视他一眼。
这个护士被他问得慌张无措,僵硬了几秒才吞吞吐吐地说道:“这就是治疗感冒发烧的药水啊,医生开的,怎么会没有用呢”
说罢,就匆匆跑开了。
气得秦沣提步想追去再问,却又生生止住,回身替宁兮把被子掖好。
这一场流感来得太猛烈,从病发开始反反复复烧个不断,一天下来除去上午时间,基本都在高烧低烧交替着,又待了一天,眼看官司开庭在即,秦沣不能再待下去,便订了最近的航班飞回去。
宁兮自然也跟着回,秦沣不放心她独自留在医院接受治疗,待她体温稳定后,便于天不亮的大早搭最早的飞机回到遥城。
……
开庭前四十分钟抵达法院附近的一家酒店,在乡下接应他们的那个男人把他们从机场接过来,车子一停稳,就从后备箱取出一应物件递给秦沣。
半小时后,秦沣准时出现在法院,彼时他已换上一身纯黑的西服,头发梳理整齐,胡渣也清理干净,一洗近日来的疲倦,尽管眼底还有乌青,可也表现得神采奕奕。
宁兮坐在旁听席的角落,看着宁铮、李琳琳被带出来,看着检察官在秦沣的对面登场,看着法官在众人起立中坐上席位。
很快开庭,关于蒋月欣死亡的真相已水落石出,面对确凿的证据,李琳琳当庭承认是她亲手将死者杀害。
理由很简单,是早已积累在心底的怨恨。
对于蒋月欣带她远离乡下,踏入都市,李琳琳没有半点感激,面对法官,她毫不避讳地表达出隐藏在内心的恨意。
如果不是蒋月欣带她到夜场,她不会被人占便宜,不会因此和初恋分手,从此游荡在灯红酒绿之中,看似热闹,实则凄凉,每天面对那些油腻猥琐的笑脸,她早就受够了。
赚再多的钱又如何她宁愿留做一个收银员,每个月就两千块的收入,至少她活得简单,至少她过得开心。
可那一切,都被蒋月欣毁掉了。
是蒋月欣骗她去夜场送衣服,眼睁睁看着她被夜场的客人欺负,反过来还劝她要看开,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李琳琳当堂给出的这些供词,倒是和秦沣从她前男友那儿收集的一致。
那个前男友正是她的初恋,思想传统,认为她丢失了第一次就是不洁之躯,不顾她的解释和她分手,娶了同村的另一个姑娘,如今生儿育女,过着不能再平凡的日子。
案发当晚,李琳琳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动静,却选择视而不见,在宁铮第二次离开后,她用留在她那儿的备用钥匙打开了蒋月欣住所的门。
彼时蒋月欣瘫软在浴缸里,浑身伤痕交错,肉眼分辨不出那些是殴打所致,那些是强 暴所致。
李琳琳足够冷静地扶她出了浴室,帮她换衣服,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并未有任何歹念,可蒋月欣靠在沙发里,忽然提起让李琳琳送衣服去夜场的那一次。
如此,勾起李琳琳内心深处的愤怒和怨恨,才会失去理智用水果刀连连捅她腹部,致使她失血过多而亡。
蒋月欣断气后,李琳琳慌乱过,可她很快冷静下来,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而后虚掩着门,那时她并不知道宁铮会第三次返回,没有关紧门是希望有人发现,或者没人发现的话,她再营造出一种她意外发现的假象。
可是,宁铮为了不让他的秘密泄露出去,第三次返回,见到蒋月欣的死状又落荒而逃,李琳琳便是在此之后报了警。
至此,凶杀一事算是真相大白。
接下来便是强 奸罪是否成立的问题。
第一次强 奸是死者蒋月欣控告,根据宁铮的供词和秦沣从1989收集到的证据,可以证明蒋月欣当晚是被宁铮点了台,虽然中途与另外的顾客发生了打斗,可蒋月欣并非不情愿跟宁铮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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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说走就走,就该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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