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拾一
“牵扯你说得这么委屈,哼,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好吧……”
……
两个人的争辩还在继续,并且持续升级。
宁兮听得头大如斗,默默退出了办公室,轻轻关上门,刚一转身,就瞧见外面围了不少吃瓜群众,都一脸八卦地舒着耳朵。
瞧见她出来,也不见作鸟兽状散去,想必是近来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
众人冲宁兮笑,宁兮亦回笑着,快步走开。
她还要去一趟白琳的工作室,不便在此多留。
前不久刚参展结束,近来白琳应该会比较清闲。
白琳最初只是一名书画老师,自己开了个小工作室,收几个学生,后来她的画作受人欣赏,越来越有名,工作也就随之愈发忙碌起来。
尤其是有展出的时候,前前后后要忙上个大半载,过了这段繁忙期,她就回到最初的状态,给工作室的学生上课。
宁兮到工作室时,白琳正在上油画课。
看到她来,白琳交代学生先自行绘画,就出来了。
“回来了”白琳牵着她的手进入自己的办公室,掀开她的刘海,“这额头是怎么回事廷渊没有跟我说你受伤了啊。”
“你们有联系吗”宁兮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白琳点头,“丈母娘和女婿联系,很奇怪吗”
“可是他没有告诉我和你有联系,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因为联系不上我寝食难安呢。”
“是寝食难安了几天,后来知道他找到了你,你安然无恙,我才放下心来。”白琳在茶桌后坐下,开始洗茶,“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了吗”
宁兮摇头,说起这个,心中就极不是滋味。
虽然经历过张佳怡和宁铮的事情,可她还是不愿相信人性会能黑暗到如此地步。
她从不认为与周瑾妍之间有所谓的仇怨纠葛,周瑾妍讨厌她情有可原,可如何都到不了与别人联手来害她的地步。
如果不是顾廷渊违背了对故人的承诺,让滕爵如愿,只怕她真的会被滕爵丢进海里喂鲨鱼,这样的后果,如今向来,仍是胆战心惊,再思及周瑾妍的死,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想到滕爵,宁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晚就顾着闹了,居然忘了让顾廷渊从滕爵那里获取重要信息。
宁兮陷入沉思中,全然不顾外界。
白琳泡着茶,留意到她的沉默,多看了几眼,神色也渐渐冷下,斟了两杯茶,她递一杯给宁兮,迟疑着吐出一口气,“宁珈回来了,你知道了吗”
宁兮回过神,顿了一秒,点头,端起茶小啜一口,“昨晚我回去过,见到了。”
“见到了”白琳惊得坐直了腰,“那你这头上的伤”
“不是她。”
白琳大大地松了口气,“自从她回来后,我就一直住工作室了。”
“她欺负你吗”宁兮放下了小茶杯,眼底带着愠色。
白琳抿唇,摇了摇头,“欺负倒是不至于,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况你父亲也不会允许她公然踩到我头上来,我只是不愿意在那样乌烟瘴气的地方待,听她说那些指桑骂槐的话。”
“加上宁铮的事情,她更恨我们母女,认为是我们假意帮忙,实则背地里搞鬼,把宁铮弄到如今身败名裂的地步,嘴巴就更不饶人了。”白琳淡淡地说,填满杯中茶水。
宁兮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爸爸呢宁珈这样,他不管吗”
“偶尔说几句,隔靴搔痒。”白琳扬唇笑了,笑容中净是嘲讽的意味,接着眸子蒙上一层暗色,似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
宁兮瞬间就捕捉到了,“发生什么了吗”
白琳抬眸,眸底清澈一片,“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宁珈的生日会,你父亲是一定要你我出席的。”
“不可能,这么多年了,他从不希望我们出席那样的场合。”
“今时不同往日,他需要一个看似完整且圆满的家庭。”
这么一说,宁兮立刻就明白了,白琳指的是宁承远要往上走,如愿坐上商会会长的位置,那么各方面都不能出问题。
前不久宁铮出事,对他的影响自不必说,这次的生日宴是他洗掉不好传言的大好时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小兮。”白琳倾身过来,抓住宁兮的一只手,“你就安心地跟着顾廷渊去北城吧,妈妈一有时间就去看你,如果时机合适,妈妈把工作室搬到北城去。”
宁兮怔了一怔,“妈,你支持我去北城吗”
“总比在这里好。”白琳会心一笑,“看得出来,顾廷渊挺在意你,你跟着他去了北城,没有宁家这些事儿烦恼,才能好好地生活。”
“可你不担心我放下工作,去到一个新环境,渐渐的……”
“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等她说完,白琳已经接过了话,“女人是要经济独立,可谁说你不做律师这一行就不能经济独立了呢”
说着,她起身去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宁兮翻开看,是她之前那副海棠花的档案,另外还有一张银行卡。
“这是”
“展出的时候,有人看中了你那幅画,直接买下了。”白琳又坐回原位,语重心长道,“小兮,听妈妈的话,别去做什么律师了,不要浪费了你在书画方面的天赋。”
“妈……”
“你好好考虑,如今你也接触过律师那一行,应该清楚其
第87章 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妻子
临睡前,宁兮把宁珈生日宴的事情跟顾廷渊说了,问他去不去。
顾廷渊没有过多犹豫,直言道:“很大可能去不了,后天上午有个很重要的签约,下午得带乙方去项目现场,晚上有饭局。”
已经安排得如此满档了啊……宁兮心中涌起层层失落,转瞬就被她压下,扬起下巴问:“你每天这么忙,那你的收入是多少别人家都是老婆掌握财政大权的,我虽然没什么要求,可也得知道个大概不是吗”
放下书,顾廷渊从沙发里起身,缓缓踱步到她身旁,倚坐在梳妆桌上,扬唇笑道:“等回了北城,我把我所有的资产都交给你,包括但不限于房、车、股权、证券、基金,满意吗”
宁兮高扬着下巴,哼了一声,“还行吧。”
很勉强的语气。
可那傲娇的小模样却像只无形的手,在顾廷渊的心底放肆地挠痒,他无法做到置之不理,便由着情绪带着,俯下身,捧着她的脸吻到餍足。
他近来似乎特别喜欢吻她。
不,不是近来,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随时随地为所欲为,霸道极了。
“方便了吗”间隙时,顾廷渊的额头抵着她的,深眸望进她眼里,有些气息不稳地问。
他问得如此直接,宁兮的脸刷地滚烫起来,口吃地说道:“没、没呢。”
“怎么这么久”
“今天第四天。”
“还要多久”
她抬起手,比了个数字。
顾廷渊余光瞥间,不悦地皱起眉,“怎么还要三天”
“一个周期得七天,你该庆幸,已经过半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快被她这番话气笑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该办的事情一直没办,你还要我心怀感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责备的话,却是满满的宠溺。
宁兮当然听得出,冲他哼了一声,完成最后的护肤工序,爬进了被子里,打着哈欠道:“我要睡了,不跟你说了。”
顾廷渊也不同她做过多争辩,过去帮她掖了掖被子,“明天我们一起午餐,吃过饭后,我陪你去挑出席晚宴的衣服。”
“你忙,不用专门陪我的,我去找飘飘,刚好把她从你弟弟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后天我推不开,已经不能陪你去了,挑礼服的事情,怎么样都要陪你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惜时间不够,礼服还是量身定制的最好。”
宁兮心头淌过一阵暖流,“也不是特别重要的场合,如果不是我爸亲自打电话,又说了那么多,我原本也不打算去。”
“嗯,既然决定去了,就要好好装扮,我会安排人送你去。”
宁兮点点头,见他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不禁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还在等一封邮件。怎么我不在身边,你睡不着了”变脸似的,一本正经的淡漠脸瞬间就带上了坏笑。
宁兮瞪起眼,哼了一声,翻个身,背对着他睡去。
第二天中午,宁兮按照顾廷渊发来的定位,抵达吃饭地点。
那是遥城的地标性建筑,高达六十八层的旋塔大厦,十年前由盛全独资建成。
顶层三楼是360度全视角的旋转餐厅,名字很诗意,叫做“春之眼”,似乎寓意着在那里用餐,能够把最美好的画面尽收眼底。
宁兮来过一次,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是屈指可数的宁承远带着她和白琳到外用餐的一次。
由着服务员引进餐厅,放眼望去,顾廷渊坐在玻璃窗边,空旷的天地做背景,他一身手工西装,全神贯注地翻阅着菜单,认真的模样格外迷人。
宁兮走过去,不到餐桌边,顾廷渊已抬眸看过来,见到果然是她,薄唇弯出深深的弧度,接着起身替她拉开座椅,待她入座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要吃点儿什么”他把菜单铺在她面前,让她自行选择。
如此周到的服务,瞬间就让宁兮想起和他初次见面的时候。
他提前到,先为她点了一杯柠檬水,直言不知她的喜好,猜测柠檬水应该是大众口味,至于究竟要喝什么,由她来选择。
当然,他也有一定的研究和推荐,不至于让她独自面对菜单尴尬纠结。
“你决定吧,这里是盛全的地盘,你肯定知道什么好吃。”收起思绪,宁兮把菜单推回到他面前。
于是顾廷渊就快速地点了菜。
他一贯是个有研究有准备的人。
越看他,宁兮的目光就越是赞赏,待他和服务员核对好菜单,她赶紧收起视线,转脸看着高塔下的世界,感叹:“这里视野真的太好了,可是为什么只有你跟我,这里的生意不应该是很好吗”
“我们难得出来吃一餐饭,不想有其他人在场。”
“……”不想他竟有如此一面,宁兮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手刚落下去,顾廷渊就站起来,倾身到她面前。
不知他要做什么,宁兮本能往后靠,谁知他只是抬手,为她捋了捋刚刚被她挠乱的头发,被她的反应都笑了,“你这小脑袋里一天装的是什么”
宁兮辩解:“没、没什么。”
却忍不住暗暗腹诽,谁让他近来动不动就亲她,虽然这里被他清了场,可服务员也是人啊!
“今天的妆化得不错。”坐下后,他微笑着,用极其满意的语气说了这样一句。
宁兮的脸却莫名红起来,垂下眼,端起水杯默默地喝。
她一早起来就开始拾掇,这个妆花了她两个多小时才弄好,她已经化得够细致了,尽量不让他看出来,没想到他还是看出来了。
没人说话,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宁兮越是无措,顾廷渊眼中的笑意越浓。
知道她面皮子薄,又是在外,顾廷渊便没再深究这一话题。
午餐过后,顾廷渊便驱车带她去挑选生日晚宴的服装。
宁兮以为会是到大牌店里挑选,没想到他的车子七拐八拐,拐到了一条僻静的道路,最终在一座青瓦的房子前停下。
“这是哪儿”宁兮问。
顾廷渊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告诉她,“这里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大师家里,我们去看看,他这儿有没有适合你的成衣。”
非物质文化遗产几个字一出来,宁兮就开始发懵了。
不过是个生日晚宴,有必要穿得这么隆重吗
顾廷渊却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不能去,总不能让别人小瞧了你,进屋吧。”
“噢。”
跟着顾廷渊进了屋,迎面就见一个宽敞的院子,铺满一地的青石板,周围的院落都是木制的,古香古色的建筑,在这繁华的都市中,像是出世的桃源。
“莫先生,您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迎出来,鼻梁上驾着老花镜,步履已有些蹒跚。
“姜伯。”顾廷渊同他打招呼,不忘侧身介绍,“这是我妻子,宁兮。”
“伯伯好。”宁兮立刻上前,恭敬地问候。
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细细地瞧了宁兮一番,他眯着眼,眼底的光不能看清,半晌过去,他咧开嘴笑着点头,“原来这位是莫太太啊,请进,请进。”
他说话的语气让人感觉怪怪的,宁兮瞄了一眼身旁的顾廷渊,见他淡然如常,便压下心底的疑问,跟着他们进屋。
屋子里挂满了各色式样的服装,从古装到旗袍,再到现代化的晚礼服,以及中西结合的服装,应有尽有,一层层挂了满满一屋子。
“我瞧着莫太太的身段,或许可以试试这个。”老者带着他们走到一杆旗袍前,取出其中一条明黄色的裙子。
经典的盘口领口,连肩袖,除了从腰间开始蔓延的荷花,再无更多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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