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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之我在天命上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头驻

    根据天命其他武器取名的尿性,这把武器应该也是神经兮兮的奥托命名的,他似乎对神话故事情有独钟,如果让张耀然来命名,他择会选择江南或者莎士比亚笔下的文学形象来命名。

    张耀然向后颈处摸索,跟拳套配套的还有一副神经传导装置,据符华说这是依据寸劲研究出来的,用微小的电流激活身体的活性,从而让寸劲爆发更强的威力。

    当然此刻他是用来机甲操作的,这幅神经传导装置跟“巴德尔”的体感操作平台意外的契合。

    张耀然还记得五天前张存志将这双拳套拿出来时,眼神中的依依不舍。

    “别给我用坏了!这是我的宝贝!”

    “我好像知道你把工资花在哪里了。”

    张存志:......

    “别傻了,这玩意儿你爹一辈子的工资都买不起,这只是配发给他的。哦,我清晰的记得右下方有一道长四厘米,宽0.5厘米的的裂痕。”

    张耀然面色古怪,“这......还不起吧”

    “当然还不起。三上的那顿饭都是我贷款请的......”张存志风轻云淡。

    张耀然:......

    ————

    “我认为现在并不是走神的时候,还是说你想被我拎进机甲里。”符华没好气的催促道。

    “哦哦!”

    张耀然赶忙跑近机甲。

    这是他驾驶巴德尔实战第五天了。

    初次见到巴德尔的时候,他就被彻底的迷住了。无论是他的初恋“海鸥”,还是联邦的“剑侍”,亦或是米斯特汀,都无法与它的美相比。

    亮红色的涂装,棱角分明的金属肌肉,挂在大腿上的锋利长刀。

    从四肢到身躯,它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

    甚至连承重滚轮都用四棱柱给装饰起来。

    哦,我爱死这台机甲的设计师了!

    看一遍喜欢就深一层,机甲是男人的浪漫,什么女人什么异性统统都去死吧!

    当然,可爱的妹妹们除外。

    ()

    ——————

    “呃,进入战前检测阶段。”

    “动力炉定额运行正常,承重系统正常,远程控火系统满载,襟翼侧翼展开正常。”

    “这里是张耀然,正在向辅助机师符华上传数据......一切正常,请求打火。”

    “收到。由你接管。”符华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由我接管。”

    让我们去钓大鱼!他在心底兴奋的喊到。

    动力炉按钮被他按下,长方形的操纵台缓缓沉入地板,体感操纵平台在他四周升起,微微固定住他的身体,机甲的控制信号与他后颈处的传导器开始接驳。

    驾驶室的金属板倒翻,露出液晶屏幕的一面,全息模拟场景将开启。

    张耀然勾了勾自己的食指。

    同一时间,巴德尔也勾了勾红色粗长的手指,红色的涂装在运输机的灯光照射下鲜艳明亮,异常风骚。

    诶,奇怪,这股失重感是咋回事......

    驾驶室内开始转变为全息模拟,看着不断倒转着地蓝天白云,张耀然忍不住在通信频道里大喊:“符华!!!你这魔鬼!!”

    符华无聊的打着响指,她嫌张耀然墨迹,干脆在他走神的时候将运输机的舱门打开,把他直接丢下去了。

    “有时候笨鸟要先飞啊”她得意的笑着。

    ——————

    地面上的车




第七十二章 战争的伤痛
    荒凉的土地上,尘风吹来,夹带着沉闷的声响。

    一架三角形框架的运输机盘旋在低空,喷气口附近的空气因高温扭曲起来。

    地面上。

    一只碾压级崩坏兽弹射而起,精准的砸向不远某处,那里尘土满天,有令人生恶的嘶吼声。

    砰!

    地面上印下近似于矩形的脚印,红色的机甲在奔跑,狂风被撕裂。它的身旁围着数百只不同等级的崩坏兽,这场战斗像极了非洲大草原上的围猎。

    但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呢

    机甲两手中各持着三米的长刀,此刻刀的大部分面积都流动着类似岩浆般的烫红色。

    它侧劈,横戳,顺砍,金红色的刀锋划过空中,余留下红色的光影轨迹。

    血肉横飞,紫色的血液滴落在坑洼的地上。

    张耀然操控机甲,一刀贯穿了碾压级崩坏兽的头部,另一手持刀斜辟下去,砍在圣殿骑士的肩膀上。

    这动作美的如同冰上运动员的舞姿。

    他抽身出来,一个侧踹借力将圣殿骑士劈成两半。

    此时,那只偷袭的崩坏兽马上就要得逞!

    张耀然冷笑一声,也不想后看,两柄长刀向后一挡,流刃若火。

    崩坏兽带着极大的势能坠下,可惜没有用,只是接触到刀刃,它的身躯就被切开。

    一团紫黑色的血雨爆开,溅射到巴德尔的机身上,可惜它机身的金属是最新的合金科技,崩坏兽的血液无法腐蚀。

    十分钟后,张耀然就结束了这场战斗,1对719。

    这是他和符华待在第二临时战线的第七天。

    张存志每天都在自己的办公室与一众大佬远程连线,商讨着反攻的事宜。

    而符华推测,冰律很有可能会不顾一切的降临,找张存志寻仇,所以他和符华也要呆在张存志身边,增加一份战力。

    不过,符华是战力张耀然倒是明白,毕竟她的实力和辈分或多或少已经有所体现,倒是张耀然自己一直在怀疑,巴德尔能做到多强

    它真的能做到对抗律者吗毕竟奥托说过,它就是为了对抗律者而生,但在神鬼莫测的超自然力量前,张耀然并不认为他驾驶着巴德尔能够取胜。

    ......

    运输机平稳降落在机场,张耀然和符华走下飞机。

    符华穿了一身米黄色的卫衣,两手插兜,辫子垂在她的肩膀上,几丝刘海挂额前。

    她肤色白皙,美丽的脸蛋柔嫩,鼻梁高挺,无论怎么看都看不腻,同样的是,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她只是初出闺阁的少女,怎会有那么多沧桑且奇妙的经历

    很多善于把控人心的文学大师们都说过,眼睛是人类的表象,可在符华的那双湛蓝的眸子中,张耀然能读出来悠闲,欢快,按理说少女就应是如此,天真活泼,充满好奇。

    问题是面前的人是少女的身体,但真实年龄无法考究,四十多岁的将军父亲在年轻时代就与她熟识,甚至还顶着冰山脸叫出了“大姐头”这样的称呼......

    轰隆.......

    一艘战舰关闭光学反射夹板,停靠在机场旁,黑色的“剑侍”机甲陆续登舰。

    现在聚集在第二临时战线的部队都是精锐的装甲部队,以师级为单位的部队都配备有机甲,而现在联邦要用机甲打开局面,夺回失地。

    第二临时战线比天命防线长了近五十公里,不可能再有等同于之前防线部署的部队数量了,这意味着崩坏兽再次大举进攻,防线会不堪一击。

    这种临时防线存在一天,联邦就危险一天。

    前线的三位总司令为首,天命的战略部以及联邦的国防部为辅,他们部署着严密的计划,用最少的伤亡换取最大想胜利。

    这几天张存志一直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他只在初见自己的儿子以及老朋友时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了一会儿。

    可在那之后,为了牺牲的军人,为了联邦的安危,为了给自己和给他人一个交代,他不得已也必须要紧绷着自己。

    张耀然叹了口气,他也要多加努力。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他做了一些健身运动,让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就开始修炼起寸劲。

    寸劲流淌在体内的感觉无疑是美妙的,但修炼功法却不这么轻松,那些非常规的姿势令人腰腿酸痛,甚至于肌肉痉挛到无法用力或是紧绷。

    有资格拥有力量是好事,但如果无所谓一般都不去修炼利用,那就是傻子了。

    汗水从张耀然的额头滴落,他面色涨红,额头青筋露出,感受着修炼时身体发出的痛苦的悲鸣。

    沙哑的嘶吼被他隐藏在肚子中。如果不变得强大起来,他将会无法守护所珍视的一切。

    甚至于也许在下一秒,代表着死亡的律者就从空中出现,背后也许还会凝聚着无法用量子学解析的能量团,在地面投下阴影。

    到那时,没有力量,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陷入困境。

    所以要努力啊......

    嘶......

    房间内,青年还在坚持。

    门外。

    穿着米黄色卫衣的女生挑了挑眉,嘴角扬起弧度,将敲门的动作停止,转身离去。

    挺自觉的嘛。

    也罢,现在还不是时候,符华心道。

    她想要帮助张耀然开启真正的力量,但那很麻烦,也需要一些微小的代价。

    考虑到对于自己的老朋友张存志的阴谋还未真正的结束,她决定保留着力量。

    红色的羽毛在空中消散。

    ——————————————

    巴黎乡间。

    清晨时间,鸟儿轻鸣。几位不同寻常的人踏着乡间小道来到一家农舍门前。

    为首的人挺起胸膛,慢慢的敲门。

    一位满脸风霜,穿着蓝色布衣的女性满脸高兴的开门,看到面前穿着军装之人先是一阵高兴,可渐渐的,当她的眼神环顾一圈后,笑容凝固了。

    汪汪......

    黄色的土狗朝着军人们狂吠。

    没有人说话去打破这份并不安详的平静。

    一名年轻的军人上前,他背后的行军背包过于臃肿,却还是隐藏不住他挺拔的身姿。

    他缓缓的将盒子掏出,女人认得,那是她儿子的盒子,此刻里面装着几枚澄黄的,精美的奖章。

    “对不起。”脸部线条坚毅的军人眼神躲闪。

    令人心碎的哭声打破了乡间的宁静。

    伦敦市内。

    穿着长裙的女人颤抖着身躯,眼泪从柔嫩的脸蛋上流过。她轻轻的摸着丈夫的大腿根部,准确来说丈夫的腿就剩下大腿根部了。

    “诶,不是说话了不哭吗!”一道三厘米的疤痕横跨在男人的左脸上,此刻的他本该透露出野性与征服的气质,可他实际上却惴惴不安。

    “好啦好啦...”他坐在轮椅上,费力的掏出女人亲手做的手帕,去擦拭对方的脸,手帕上有凝固了的血迹。

    “以前总怪我出去喝酒,现在好办啦!”

    “呜呜.......”女人哭着,男人讪笑安慰着。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拖着粉碎的双腿从变成废铁的机甲中爬出的感受,手帕是他的动力,也是他的生命。

    ——————————



第七十三章 冰!
    非洲,第二临时防线。

    张存志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投影中的那个人,面无表情。

    “小徒弟,你是否后悔过”奥托笑眯眯的问道。

    “我不曾做过后悔的事。”

    “所以嘛,你看看,一切都如同我当年教你的一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你不愿不择手段,那就有人不择手段地来对付你。”他伸出手指,缠绕着自己的金发。

    画面一位白头发,带着面罩的女子向躬身后离去。

    “我不想这是最后一次喊您老师。”张存志轻轻说道:“老师,几大家族的人做错了。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向无辜的人出手。”

    “况且......”他眼中满是冰寒,似笑非笑:“既然我是您的学生,有些手段还是会的。想要杀我的朋友,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

    “帅!”奥托打了个响指,满意地看着张存志,两人相隔万里,却如此真实的面对面交谈,空气凝固成实质,气氛紧张。

    但他选择放声大笑,因为他果然没有看错自己的学生。

    “加油吧这就像一场赌局一样,你拿着一联邦币去博一百万,失败的代价是死亡,但死亡对于你来说是个微不足道的损失,所以这个赌局......”

    “实际上,就是手到擒来的胜利。”

    “因为无所谓所以无所畏。”

    金发的男人细细的咀嚼着这些话,目光时不时去捕捉远方的空气,仿佛那里是观众席,而他正在进行戏剧性的表演。

    张存志知道他说的这段话是在警告,也同是在鼓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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