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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总裁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亦客

    不多一会儿,江水依然,竹筏和勇士无影无踪。

    这边一时进入了相持状态,克钦大军被江水阻挡,尽管敌军首领十万火急催促前进,但是天堑就是天堑,除非你长了翅膀会飞。有几次克钦兵试图另寻偷渡地点,但我和李顺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了,棋先一着,派部队严密布防,无懈可击。

    克钦首领只好下令安营扎寨,躲在炮火射程以外与革命军队伍隔江对峙。

    西北线战局稳定了,我和李顺又回到西线,这里是决战的主战场

    。

    这里的战局正处于僵持状态,虽然敌人的重炮阵地被端掉,但江对岸高地还有轻迫击炮和重机枪阵地,对革命军造成了重大杀伤,特战分队队长也被炮弹皮炸伤了腿部。

    据情报人员报告,此次担任主力进攻的是雇佣军,缅军负责担任支援和掩护,对岸高地的重机枪和轻迫击炮阵地是由缅军负责的,缅军的后援指挥部就设在高地背面的山脚下。

    又一个夜幕降临,我和老秦李顺一起商议着对策,最终决定再次派特战分队渡江,占领那高地,彻底干掉敌人的轻迫击炮和重机枪阵地,沉重打击缅军的后援指挥部。

    特战分队队长负伤无法带人去完成这项任务,我提出带特战分队去。老秦和李顺都不答应,老秦要带他们去,我没有答应。

    “老秦,论打仗,你经验最丰富,我和总司令都比不上你,这里是主战场,一刻都离不开你,你必须要在这里!”我说。

    “说得对。”李顺说:“这样吧,还是我带他们去。”

    我摇摇头:“你去更不合适。”

    我没有说出李顺去不合适的理由,但李顺和老秦似乎都明白,一来李顺是总指挥,亲自带队不合适,二来他这身子骨天天溜冰,搞特种作战显然是不合适的。

    最后还是决定我去。

    “你这次带人是深入虎穴,不可恋战,搞掉敌人的重武器之后就撤离,即使要打击缅军的后援指挥部,也不要斩尽杀绝,给他们吃点苦头就可以了。”老秦叮嘱说:“我们虽然和缅军作战,但还是不能太狠,要考虑今后的长远,不能硬和他们为敌,此次缅军数量不多,又没有担任主攻,我们之间主要要打击的还是雇佣军。”

    我点头答应着,然后就带领特战分队出发了,还是走老路线,往下游走6公里左右,从那个隐蔽的渡口过江。

    午夜时分,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乌云弥补在金三角的天空,我带着特战分队悄悄过了江,登岸后悄无声息地往高地方向疾奔。

    后面发生的遭遇简直是一种巧合。在一个地名叫做扎瓦的险要隘口,走在前面的侦察员突然与一群黑影迎面相撞,尖兵扣动扳机,震耳的枪声响起来,原来我们遭遇了敌人。

    事后才弄清楚,那是一队雇佣军,要在当地掸邦向导带领下去偷袭我们的迫击炮和重机枪阵地。

    这两支抱着完全相同目的,有着同样意图,行进在同一条路线上但是互不相知的军队在同样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猝然遭遇,爆发战斗,应了“冤家路窄”这句中国老话。

    冲锋枪哒哒地响起来,串串火舌在夜空中飞舞,双方几乎同时到达隘口,所以

    各自占据一半有利地形,彼此以火力封锁对方,相持不下。不能想象,要是我们晚到一步会是什么结




第1552章 屠宰的牲口
    我看见雇佣军端着枪,押着被他们之前俘虏的一些革命军战士打头阵,就像抗战时候万恶的日本鬼子用枪托和刺刀逼着中国人趟地雷一样。可怜的俘虏有二十多人,他们全都衣衫褴褛,个个面如死灰,胳膊被长长的绳子绑在一起,像等待屠宰的牲口。

    枪声停止,阵地被死亡笼罩,空气凝固,只有风把金属一般的破响继续刮到每一个角落。

    此时,我觉得自己大脑里有只大鼓在重重擂响,以致于我不得不伸出手去捂住耳朵。

    此时,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铁血军人,除非他不是人。

    俘虏越来越近,突然有个喉咙发出一声哭音,那哭音像面破锣震荡在死水般的空气中:“操你雇佣军奶奶!俺……哥哥呀!”

    原来那个士兵的哥哥就在俘虏群里。

    很显然,雇佣军使出这条毒计是为了动摇革命军的军心,不开枪等于自杀,但是下令开枪,你们能对自己人下手么你的良心能答应么

    时间一分分过去,那些灰蒙蒙的人影越走越近,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现在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俘虏沮丧的面孔。

    我一时没了主意,呆呆地看着老秦和李顺。

    此时,我倏地意识到,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遇到这样的时刻,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努力去想电影电视里有没有见过这样的镜头,当时是怎么处理的。

    使劲想,却没有想出一个清晰的镜头来。

    我相信这是李顺和老秦革命军生涯中最困难的时刻:要么开枪,要么投降或者放弃阵地。放弃阵地等于失败等于死亡,开枪是罪人,身为指挥官的他们该怎样办呢

    令我震惊的是,老秦轻易就解决了这个在我看来无法调和的矛盾,他以一种淡漠声音向包括我和李顺在内的周围的人说:“敌人押着。进攻,俘虏就不再是俘虏,他们变成敌人的武器,用来消灭我们。

    “敌人的武器当然是敌人的组成部分,而且是更危险的部分,跟敌人手中的重机枪一样。消灭敌人武器也就是消灭敌人,或者说消灭敌人必须消灭敌人武器。所以,我命令——开枪!”

    说这话的时候,老秦的表情十分痛苦,面部肌肉痉挛了几下。

    李顺似乎猛然醒悟,大吼一声:“听参谋长的,统统给我——开枪!开枪!”

    李顺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痛苦,又有些歇斯底里。

    责任击碎良心!理智打败感情!

    我无法赞同老秦的观点,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观点有些道理。因为即使俘虏是“武器”,那也改变不了他们都是同胞,是战友

    ,有感情,有血肉联系,被敌人用刺刀逼迫的事实啊!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场向自己良心和感情开枪的战争,战友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惟有军人职责大放光芒,顶天立地,与日月同辉!

    我相信此刻每个革命军士兵的灵魂都疼痛难忍,这种疼痛无法用语言形容,所以他们的脸都扭歪了,都像野兽那样发出疯狂的咆哮,悲痛与仇恨同时熔化他们,把他们变成魔鬼,同时也变成真正的军人。

    敌人的罪恶阴谋很快被粉碎,他们丢下与几倍于俘虏的尸体狼狈逃窜,俘虏全部被消灭,几无幸存者。

    老秦趁机命令进行追击,雇佣兵又被活捉十多人。

    这些有着像岩石一样黝黑皮肤和呆板表情的廓尔喀人大约知道不会有好下场,个个惶恐地瞪大眼睛,身体像树叶一样瑟瑟发抖。

    看老秦此时的表情,我感觉似乎他正在天旋地转,浑身颤抖,面部肌肉痛苦地剧烈抽搐着。

    李顺伸手按了按老秦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然后看也不看那些雇佣军俘虏,只吐出几个字来:“剜出心肝,祭奠阵亡弟兄。”

    一听这话,我立刻呆了——

    虽然呆了,不知为何,我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言行举动。

    但我也没有去围观那行刑现场。

    似乎,战争就意味着杀戮,就意味着残忍,就意味着失去人性,就意味着罪恶能的释放。

    此时,双方都是这样。

    战局迟迟没有进展,雇佣军终于沉不住气了,一面继续进攻三号高地,一面命令雇佣军主力全部渡江,倾巢而出,妄图用人海战术将革命军的阵地彻底击溃。

    一时间,江两岸挤满了雇佣军,江面上几十艘船只和竹筏来回摆渡。阵地前又遭到敌人的疯狂进攻。

    李顺这时发出命令:“坚守阵地,一步不准后退,后退者——杀!”

    眼看着雇佣军源源不断地登岸,准备集结后向我们发起更加凶猛的冲锋。

    李顺对老秦说:“参谋长,上预备队吧,把家底子都拿出来吧。”

    老秦此时早有了歼灭雇佣军的计划,他看着山脚下蚂蚁一样密集的敌军,点点头,叫人打开电台呼叫预备队,同时命令把革命军阵地上所有的重武器全部都集中到三号高地。

    所谓的重武器,也不过就是十几挺重机枪和6门轻型迫击炮。

    很快,这些武器从阵地各处都被集合到了三号高地,摆放在合适的位置,枪口和炮口都对准山下已经登岸和正在渡江的雇佣军。

    看雇佣军大部分都过了江,火候到了,早有计划的老秦开始命令开火。

    立刻,迫击炮和

    重机枪开始怒吼起来,对拥挤在江边的雇佣军实施强击,炮弹把毫无准备的人群炸得人仰马翻,那些正在渡江的船只和竹筏都被打沉打散,掉进江水里的雇佣军也被冰冷湍急的激流卷走。重机枪把密集的大口径子弹泼向雇佣军阵地,将人喊马嘶的热闹渡口变成一座血肉横飞的屠场。

    噩梦结束,好像它突然开始一样结束,枪炮声停下来,空气恢复宁静。滔滔江水还是一如既往地流淌,**辣的太阳穿过硝烟还是那样生动地照耀大地,我看见除了江岸的草木还在燃烧,大地上尸体还在流血,受伤马匹还在哀鸣,



第1553章 利用的工具
    天上突然落下许多炮弹,简直像下冰雹一样,许多人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就被炸得无影无踪,就像最有魔法的巫师施展巫术,把他们从明净的空气中弄消失一样。侥幸活着的人也被震坏耳朵,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变成呆头呆脑的聋子。

    接着大火燃烧起来,许多爬到树上的人被活活烧死,或者掉下树来摔死。革命军把各种子弹炮弹雨点一样泼向他们。在死亡笼罩的陷阱里,一切机敏、灵活以及矫健步伐乃至哭喊祈祷都失去作用。

    克钦首领很后悔,不该上了政府的当,与无冤无仇的汉人为敌,还被扔在后面做替死鬼。兔子怎么能够与猎人为敌呢

    其实这个克钦首领至今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在为政府打仗,岂不知他其实是被伍德利用的工具。伍德没有直接出面和他们打交道,一切都是通过阿来和那个政府代表的名义进行的,甚至包括酬金也是通过政府代表的人发放的。其实真正到他们手里的钱在被层层克扣之后已经寥寥无几了。

    就在他们被自己犯下的愚蠢错误折磨得绝望的时候,枪炮声突然停止了,原来是革命军派出的代表老秦来讲和。

    老秦提出的条件是,只要克钦人保证今后永不与革命军为敌,和平相处,就撤除包围放他们回家。

    老秦懂得“攻心为上”的策略,他并不打算把敌人斩尽杀绝,只让炮弹子弹摧毁克钦部落的蛮勇和信心,就可以达到化敌为友和一劳永逸的和平目的。

    首领接受了老秦的条件,双方在一起喝了鸡血酒。为表示诚意,首领当场把自己小指头斩下来,指天发誓,老秦则慷慨归还枪支弹药给他们自卫。两支军队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从此和平相处,不再动武。

    一场大战就这样结束了。

    大战的过程虽然听起来很牛逼哄哄,甚至有些天方夜谭,但我必须要说它是真的。

    当然,要是有人不信,那就没办法了。

    其实,要不是亲自参与了,我也不会相信的。

    这是一场革命军和三方武装力量之间的战争,也是李顺和三方武装力量的幕后人伍德之间的一场战争。

    在这场战争中,伍德隐藏地很深,远在万里之遥坐山观虎斗,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这场大战革命军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似乎什么都没有得到,除了没有被消灭,除了地盘得到稳固。

    而伍德,似乎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损失了几个亿也没有得到他想看到的结果,没有达到消灭李顺及其革命军的目的。

    似乎,缅甸军政府赚了,从伍德那里发了一笔横财。

    似乎,这是一场没

    有真正的胜利者的战争,但起码李顺没有输,而伍德则损失惨重,偷鸡不着蚀了一大把米。

    此次大战,前后不过几天,因为发生在闭塞的金三角地区,加上又没有掺杂进某些国际组织的利益纠葛,而且缅甸军政府出于某些方面利益的需要,对此事干脆装聋作哑,没有做任何官方的公开声明和报道,所以大战虽然在金三角惊天地泣鬼神,但却并没有引起外界的格外关注。

    此次大战,让革命军在金三角地区名声大震,革命军竟然打垮了名声远扬的雇佣军,这不能不让金三角大大小小的武装力量感到胆寒,他们纷纷派人前来祝贺接洽投靠,就连泰北民众自卫队也发来了贺电,祝贺革命军取得的重大战果。

    我想此时他们或许会心有余悸甚至有些庆幸幸亏当初没有和革命军为敌打起来。

    初八上午,我和李顺老秦章梅等人出现在曼谷大酒店。

    昨晚得到秋桐的消息,她和我父母的鼓浪屿春节之旅结束了,父母已经回到家里,她也带着小雪回到了星海,已经开始上班。

    我知这前几天没有我的任何讯息,她一定是寝食不安的,接到我的回复信息后,她总算可以放下一颗心。

    我知道她一定很为我担心的,很牵挂我的,就如同我在牵挂她。

    她仍然没有问我在哪里问我这些日子都干嘛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不问的,她害怕知道某些事情。

    之前一天,李顺的父母也已经顺利回到星海。

    一直负责保护他们的特战分队队员没有撤离,仍在继续暗中保护着。

    在澳洲也是这样,海珠海峰他们一直在得到李顺派出的特战队员的秘密保护。

    我们出发来曼谷的时候,章梅要求跟着一起来,不知为何,李顺爽快地答应了。

    我特别注意到,安排房间的时候,章梅是自己一个单间。

    其实这些日子我在金三角我就注意到一点,那就是李顺是和章梅不是住在一起的,李顺住在指挥部,章梅另外住在别处。

    这发现让我心里感到困惑的同时又有些意外,还隐隐约约有些不大对头的地方,却又说不出在哪里。之前我一直以为李顺一定在金三角和章梅公开同居了,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分开住的。

    我不知道李顺是如何盘算的,也不知道章梅心里是怎么想的。

    李顺做事向来行为怪异,章梅似乎也是这样,两人倒是很对脾气。

    这次大战前夕,章梅被李顺打了一个耳光,大骂一顿,然后章梅就听话多了,乖乖按照李顺的吩咐带领后勤人员和军官眷属撤退到了湄公河对岸老挝那边,战事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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