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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老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刀彩虹

    高若虚马上垮了脸道:“我现在命悬一线,哪有什么好事可想”

    “那可不一定啊,比如有的人自己虽然倒霉着,看到别人也要倒霉就忍不住开心了。”殷勤手中的小布袋一抛一接,阿喵的小脑袋也随着抬头低头。

    “哪有的事儿我哪儿知道谁要倒霉了”高若虚心虚地笑道,他是越发地看不懂眼前这蛮人小子了。在他的印象里,这小奴隶从小就不言不语的像个蔫王八,怎么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且给他的感觉,竟然比殷铁山还要难对付的多。

    此时他们已经与殷小小他们汇合,殷勤一时插不进话,就继续拿高若虚逗闷子:“当然是我要倒霉了。把那么值钱的鱼腥果喂了宠.....阿喵,待会家主肯定是要怪罪下来。”

    “鱼腥果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家主怎会怪罪”高弱虚装糊涂。

    “鱼腥果以前不算啥,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听说那东西能开脉啊!”殷勤嘿嘿笑着,忽然间觉得肩膀一阵刺痛,却是挨了阿喵一爪子。

    这家伙发的什么疯殷勤撇撇嘴,没去搭理阿喵,说起来它也能算个鱼腥果炒作事件的受害者,以后鱼腥果被人挖没了,有这家伙哭的,算了,暂且不与它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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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本命魂烛
    “祸不单行啊!”百里之外,殷铁城面色悲怆地坐在一块溪边的大石之上,抚膝长叹:“今晨得灵鹞传书,老祖冲关不成,已于日前坐化于洞府之中,昨夜更有大批蒙面高手,偷袭我小仓山宅邸,一场大火,毁我根基,家主......家主怕是......”

    殷铁城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两行老泪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在他面前,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殷家的小辈,大多数都是不明内情,也都哭红了眼睛,有几个状似疯狂的家伙,已经嚷嚷着要回小仓山,报仇雪恨。

    “胡闹!小仓山不可回,否则恐中了敌人守株待兔之计!”殷铁城不置可否,他门下的另一位长老,王逍站出来朗声道:“大长老万万不可莽撞行事,所谓群龙不可无首,家主既然不幸,眼下当务之急是请大长老代理家主之职。”

    殷铁城一共笼络了三位客卿长老,高长老昨夜去捕杀殷铁山余孽尚未回归,剩下就是王、宋二位长老,其中以王长老修为高些,也是炼气八级,宋长老刚刚进入炼气后期,炼气七级。

    王长老此言一出边上就有不少人出声附和,人心惶惶之下,谁会出来反对

    陈鹰扬与两个校尉远远看着这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昨夜又得了殷铁城两枚中级灵石的酬劳,为的是要确保殷铁城的安全。殷铁城也不是傻子,此刻殷家没了筑基高手的支持,赵家和李家许诺的筑基丹反悔了怎么办相比赵李两家,他对仓山郡城的府卫反倒多了几分信任。

    殷铁城安顿好了众人,这才带着王长老以及两个炼气中期的心腹,来到陈鹰扬这边。先是一躬到地,满脸诚恳道:“殷家遭此大难,乃我殷家数百年未遇之劫数,眼下我们这百八十口子人,全仗陈将军庇护。”

    陈鹰扬扶起殷铁城,笑道:“大长老,哦不,该称你家主才是。家主尽管放心,咱家就是个粗人,别的既然收了家主的钱财,自然会为家主消灾。”

    殷铁城没想到陈鹰扬说话如此直白,有些尴尬地嘿嘿两句,安排由宋长老带着几个炼气中期的弟子,引领大队继续前行。

    殷铁城与王长老则由陈鹰扬三人护卫着,前往百里之外与赵家商议好的碰头地点。殷家已然从小仓山除名,赵李两家的筑基丹也该交予殷铁城了。

    百里的山路对于炼气后期的修士来说,也就是半炷香的功夫,几位修士展开身形,在山林间飞纵掠过,陈鹰扬则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走。筑基修士的遁速虽快,却也颇为消耗灵力。

    出乎殷铁城的预料,等在会面地点的除了赵家的两位筑基修士,李家的筑基大长老李成天竟然也等在那里。更让他心中惴惴的是,三位筑基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李成天,一张老脸黑得宛如锅底,两只三角眼中凶光闪烁,一副随时会爆发伤人的样子。

    “白烟前辈,白江前辈,成天前辈。”虽然年纪比人家大了几十岁,但修士不论年纪,一切以修为境界为准,殷铁城分别与三位筑基打过招呼,心中泛起兔死狗烹的忐忑。

    赵白烟因为生了双狼眼,常被人背地里成为赵白眼,作为赵家的家主,心机更为深沉一些,嘿嘿一笑,又朝殷铁城身后的陈鹰扬拱手道:“鹰扬将军,小仓山一别,距今已是十年,将军的修为越发精进了。”

     



第51章 角蝉
    赵白眼与赵白江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闪过同样的念头:死的好!赵白眼心道,真是天佑赵家,若是让李永龙这小子筑基成功,这小仓山可就要李家说了算了。更何况,李家还折了李永豹和李永彪两个炼气大圆满,里外里不亚于死了一个筑基修士。

    赵白江是众人年岁最大的,修为也是最高,已是筑基三级即将进入中期。他伸手拦下李成天,扭头问殷铁城道:“李家兄弟既然已遭不幸,不知高长老情况怎样”

    殷铁城早在心里艹遍了高若虚的十八代祖宗,昨晚若不是他撺掇着斩草除根,今天不至于被人当场羞辱。不过前辈问起,他只能低声下气道:“高长老彻夜未归,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晚辈怎么都想不通,殷家几个小的,身边只有一个炼气后期的严长老护持,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四位道友造成威胁啊”

    “难道他们是被殷铁山半路截杀”赵白江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殷铁城吓了一跳,忙问:“家主......殷铁山难道还没死不是说......”

    赵白眼从腰间解下一个兽皮袋递给殷铁城道:“殷家主尽管放心,殷铁山被我的疾风钻重创,不死也丢了半条命了。我和家兄千里追杀,就是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那、那他现在身处何方”殷铁城双手接过兽皮袋,嘴里连连道谢,此刻他的心里正乱作一团,只当那兽皮袋里就是筑基丹,却没细想,那小小的筑基丹如何需要这么大的一个袋子

    “若是所料不差,殷铁山此刻想必是与儿女团聚了吧”赵白眼拍了拍殷铁城手上的兽皮袋子嘿嘿笑道,“正好把他老婆的脑袋一起送过去,让他们全家团聚,哈哈哈。”

    殷铁城这才晓得手中所托竟然是弟妹的人头,心中猛一哆嗦,险些将兽皮袋扔了出去。他连忙稳住心神,将兽皮袋转递给身边的王长老,强笑道:“斩草除根,还要依仗各位前辈的神勇。”

    李成天在一边早就不耐烦,催促着赶紧出发,殷铁城想说不去,又见大家都没提筑基丹的事,只有咬牙跟着。他想好了,万一这两家赖账不认,宁可把手中灵石全都砸给陈鹰扬,也要把筑基丹搞到手。

    群山的另一头,殷铁山一家已经严阵以待。经过短暂的修整,殷铁山的精气神恢复了不少,特别是生吃了不少铁铃铛的血肉,他右胸上最严重的伤口也渐渐合拢,虽然还是瘪进去一大块,样子十分恐怖,但至少不再往外渗血了。

    高若虚被殷铁山以截脉之术锁住了灵根,捆绑之后丢到草丛里,这比直接一刀砍了他脑袋还要狠。他若无法自行挣脱的话,不出半日就要被蛮荒中的野兽虫蚁活生生地分食掉。

    殷勤含着暗石,带着阿喵在方圆几十里内游弋,严长老与殷铁山比肩而立,沉默了好久,方才问道:“不知家主可曾察觉,勤小子现在的速度有些惊人了”

    殷铁山沉声道:“我早就察觉他的血脉强壮了两成,现在已经接近炼气后期的水准了。”

    “可当年他爹已经是二级血脉,速度比他现在也要逊色很多啊。”严长老不解道,“我担心他的血脉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

    殷铁山笑道:“我们对蛮人血脉所知甚少,我看勤小子生龙活虎的,不会有事的。”

    两人聊了一会殷勤,严长老小心翼翼地问起山庄中的情况,毕竟他的家人晚辈也在山庄之内,之前只是强忍着没敢问起。

    “不好说啊,当时已成”殷铁山稍显动情道:“



第52章 偷袭
    王长老纵跳如飞,片刻间就到了树林的边缘,他展开神识往树林中试探出去,树林里静悄悄的,此刻虽然太阳高照,林子深处却是幽暗一片。对于在荒原上行走的修士来说,有句话叫做逢林莫入,虽然不是这么绝对,但林木茂盛之处,难免会有想象不到的危险。

    王长老犹豫片刻,还是一咬牙,拔出腰间的青木剑,钻进了树林。林中即便有人,也不过一个蛮人小辈而已,王长老修行以木系功法为主,在这树林之中倒是颇有优势。

    赵白眼遣走了王长老,几位筑基对于树林中的情况也并不十分在意,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够锁定殷铁山,其他人都构不成任何麻烦。

    此刻他们聚在一起,是要商量如何拿下殷铁山。蛮墟荒原上,类似这般的生死搏杀,每时每刻都在上演,无非是参与者或人或兽,稍微不同而已。

    搏杀的规则只有一个,就是“不择手段”。“公平”二字对于蛮墟荒原的一切生命,都是可笑的愚蠢想法。

    虽然陈鹰扬只负责殷铁城的安全,并不参与其中,剩下三位筑基全力围攻一个身受重伤的殷铁山也是绰绰有余。

    赵白眼想趁着李成天怒火冲天,撺掇着他去从正面主攻,不想那李成天却绝不上套,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由三人中修为最高的赵白江主攻,李成天从旁边策应,赵白眼则绕到后面断绝殷铁山的后路。

    主意拿定,三大筑基便纷纷掏出存放丹丸的药瓶子,这是蛮墟修士的又一大特色。别管平日里大家如何道貌岸然仙风道骨,每逢对阵之前,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先吃各种丹药,提高灵力的,增强防御的,增强神识的,还有解毒的,总之只要有用就一口吞下。

    尤其是这些中小世家的筑基修士,哪个不是从尸山血海趟过来的一旦开打,那就是不死不休,没人会保存实力,只有先下手为强,甚至一招制敌才是最佳策略。

    就连炼气修为的殷铁城也往嘴里塞了几颗丹丸,他和王长老任务是控制住严长老,以及几个小的。殷铁城望着远处静静的树林,目力所及是林中无边的黑暗,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树林深处并非外面所看的漆黑一片,总有琐碎的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洒落下来。王长老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了几百丈便停下脚步,他真的在一棵巨树的枝干上看到了一只角蝉。

    问题是,这只角蝉是不是刚刚鸣叫的那一只王长老在树下撒了泡尿,决定就是它了,就算刚刚是殷铁山的人在通风报信,在这诺大的林子里找到此人也不亚于大海捞针。

    王长老提上裤子,再抬头时,那角蝉却又不见了。他在心里骂了句娘,一扭头,看到殷勤正淳朴地笑着,露出一嘴大白牙。

    “是你!”王长老说了句废话,手还没摸到怀里,脖颈便是一凉,耳中听到骨头断裂的咔嚓,旋即眼中天旋地转,紧接着便是彻底的无尽的黑暗。

    “王教习!”殷勤一刀砍了王长老的脑袋,这才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

    要说这王教习也是出身名门大派,不但耍得一手好枪棒,各种小五行的入门法术也是样样精通,只是在殷家教习十几年,习惯性地先动口讲解,再动手演示,真正遇到实战便吃了大亏。

    殷勤前世虽然骗人无数,但从未杀过人,倒是这世的肉身,不但宰杀妖兽无数,犯在殷家手里的凡人散修也弄死过不少。一种奇特的感觉在



第53章 托孤
    殷勤得阿喵相助,摆脱了赵白眼的追袭,下山的速度更是快了几分。早在山腰等候的殷铁山与严长老也纵跃而来,殷铁山也看见了山顶的一幕,瞄了一眼殷勤肩上的阿喵,那货却捧着个鱼腥果,谁也不理。

    殷勤一边将树林中砍杀王长老的经过简短节说,一边解下那个大个的兽皮袋子,交给殷铁山道:“这是我从王教习身上取来,还来不及看里面是什么”

    殷铁山打开袋子,面色猛然变得惨白如纸,随即双腿一软半跪于地,喃喃半晌才说出两个字:“春娘。”

    春娘与殷铁山是青梅竹马的姻缘,此刻被人砍了脑袋装在袋子里,殷铁山纵然豪气盖世,也难免英雄气短。

    殷勤没想到他拼命抢来的东西竟然是家主夫人的头颅,又见殷铁山那巨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心中沉甸甸的也不是个滋味儿。他两世为人,生离死别见得多了,原以为已经修炼得心硬如铁,事到临头才知道忘情也难。

    殷家兄妹此刻也追了过来,看到娘亲的头颅,便再也坚强不起来,纷纷瘫软在地上,抱头痛哭。严长老在一旁也是暗自抹泪,天色虽然晴空万里,众人心中却是乌云密布。

    殷铁山猛吸了一口气,将头颅收入袋中,紧紧系在腰间,扶着膝盖从地上站起来,又将殷家兄妹一一拉扯起来,一脸郑重地对殷勤道:“你父亲在我殷家这么多年,与我名为主仆,但我从来都是拿他当兄弟看待。你与公子他们更是从小玩到大,更是情同手足,以后他们几个还请你多多帮扶。”

    这是要托孤吗殷勤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不把他们几个托付给严长老殷家对殷勤父子虽然没有殷铁山说的那么好,但也算不薄。现在的殷勤在心里从未将殷铁山真正视为长辈,却也敬重他是条汉子,闻言正色道:“家主放心,只要有我殷勤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三位哥哥和小小饿了肚子。”

    殷铁山重重地拍了下殷勤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只让他带着四兄妹先行离开。

    殷公子红着眼道:“我不走!我要和爹一起,为娘报仇......”他话未说完便被殷铁山一脚踹翻在地。

    殷铁山冲着几个磨磨蹭蹭的小家伙瞪眼吼道:“报仇你们连老子的锤子柄都提不起来,拿什么去报仇赶紧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殷铁山吼过孩子们,又朝严长老抱拳道:“我这四个不成器的孩子一路上多亏严长老护佑,此刻严长老责任已了,我殷家基业尽毁,也无法与长老再续约定,我们就此别过吧。”

    严长老睚眦欲裂:“家主这话说得让人寒心!何况我严家老小几十口也都葬身火海,严某人今天拼了这把老骨头,也得从他们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殷勤也不多话,对殷铁山说声:“家主保重!”又朝严长老拱了拱手,便拉上四兄妹,头也不回地朝山下奔去。他的心里并不轻松,对方四个筑基修士,殷铁山和严长老能挡多久都是未知之数,一旦他们被杀,自己带着四个累赘,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筑基修士的追杀。

    “春娘莫急,为夫这就与你一起了!”殷铁山轻抚着腰间的兽皮袋,眼中闪过柔情几许。但随即他便仰头长啸一声,冲着远处山头上出现的几个人影喝道:“你们几个腌臜狗才,爷爷在此等你半天了。”

    “不许回头!赶紧走!”殷勤推搡着殷家兄妹,走过藏着高若虚的那片草丛时,他心头忽然一动,



第54章 逆天的阿喵
    “殷勤哥,我们要不要过河”殷小小背着个大号的兽皮袋,站在河边把脚丫子伸下去,觉得河水并不太冷。殷勤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瞪眼道:“你不要命了万一河里有什么凶兽,一口就能让你变个瘸子。”

    殷小小被他凶的小脸儿苍白,殷勤又嘱咐殷公子他们都离河边远些,不可轻易靠近。

    殷勤提起高若虚,皮笑肉不笑地道:“对不住了,高长老,我得拿您试试这水有多深。”

    高若虚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满脸的慌张与祈求之色。

    殷勤从兽皮袋里取出一捆兽筋所做的绳索,不及小指的十分之一粗细,却十分坚韧,展开来能有十几丈长。他将兽筋一端捆在高若虚的腰间,抓住了另一端,然后提着高若虚到河边,用力一甩,一个人形诱饵就被丢到了河里。

    高若虚不能动弹,倒也没有沉底儿,在河面上飘呀飘,摇呀摇,好像无根的野草。殷勤等了半晌,见他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他将兽筋绳头交给殷公子,让他一边带着大家,随着高若虚漂流的方向,往河对面泅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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