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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老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刀彩虹
    “你刚才还说此酒有九阳之根!”凌云霄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岂不是出尔反尔”

    不待殷勤答话,李天蝎却皱着眉头插言道:“你这瓶中所盛的,莫非是虫藤”

    蓝雀正在下面偷偷拉扯灵鹊的衣袖,想与她一起找个由头先行告退,听了李天蝎的话不由得身躯微震,眼睛瞪得溜圆,似乎不敢相信瓶中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真是虫藤!在座诸人




第634章 贾掌柜的如意算盘
    贾粟的修为停滞不前,对于大道渐渐止了心思,自忖岁月无多,若不及时行乐,此生岂不是白来一回更何况,他在仓山郡城经营多年,经他掌眼过的宝物不知多少,作为收售宝器的大掌柜,贾粟对于行内的种种猫腻,自然是了如指掌。

    说句不好听的,莫看他只是替东家做事的掌柜,只要行事谨慎一些,上下打点好了,每年能够从中捞取的好处,并不比东家差多少。贾粟修为一般,捞钱的手段却很不一般,不显山不露水,百年的积攒他手中实际拥有的灵石几乎与那些中小家族的家主相当。

    与那些修仙家族相比,唯一的区别在于子嗣传承,贾粟多年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并未像那些家族一般开枝散叶。一个人虽然自在逍遥,临了却又一宗遗憾,一旦人死灯灭,多年积聚的灵石却没花出去,岂不是白忙一场

    这些年来,贾粟开始洒出大笔的灵石,一部分用来购入各种能够增长寿元的丹药,剩下的全都用在享乐上面。

    仓山郡城作为西部重镇,销金的去处自然不少,贾粟家底丰厚,自然成了风月场所的常客。坊间对于仓山郡主武采娘的风评传闻,不绝于耳,对于贾粟来说,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武采娘位高权重,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要么年轻俊俏,要么虎狼体魄,像贾粟这般的糟老头子,连武采娘的一根指头都摸不到。

    妻不如妾,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贾粟在心中对于武采娘惦念已久,一下子见到心仪已久的“采娘残卷”,眼睛便黏在纸上,一时竟然舍不得移开目光。

    赵四在窗边站了片刻,便哈气连天地扭身来问,三元亭中可有酒席吃食

    那负责记录的伙计正闲的无聊,被贾粟使了个眼色,忙迎过去道:“咱这儿虽然不是酒肆,但是点心灵果还是有的,公子若是腹中饥饿,我便为您张罗一些”

    赵四一边点头说好,一边让伙计将他座边的小几搬到窗边,说是要临窗观景。伙计被他指使着团团转,贾粟的心思却全在“采娘残卷”上面,趁乱又翻了几页,那画中人竟然动了起来!

    贾粟心头猛跳,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不敢再看,忙将残卷塞回那堆书册之中。他强自镇定下来,眼神却忍不住往书册堆上溜,刚刚还真没注意,其中除了“采娘残卷”之外,果然还有几册纸面较新的册子。

    难道都是采娘郡主的残卷贾粟犹豫一下,终是没能忍住内心的好奇,又从书册堆中抽出一本,貌似随意地翻开其中一页,里面的人物却换成了一个中年美妇。

    贾粟定睛观看,嘴角便噙了一丝笑意,画中人竟然是个相熟的,其风评名声比武采娘还要差上一截,郡城中风月场中的人物,都唤她鹰扬夫人。

    鹰扬夫人乃是仓山郡城鹰扬将军的正室夫人,虽说鹰扬将军只是武青衫的私军,并不计入武朝正规的编制,但其执掌郡城卫戍,手中的实权并不小。

    至于这鹰扬夫人红杏出墙的原因,在郡城的风月场中也有颇多传闻,其中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还与万兽谷新晋金丹的云裳老祖颇有关系。据说,当年云裳老祖进阶金丹之后,曾经引来仓山书院的孟老祖苦苦追求,并用重金从仓山郡城聘了一个专为修士说媒拉纤的王媒婆,带了大批的聘礼前往花狸峰求亲。

    王媒婆担心安全,便花了大笔灵石,从仓山郡城雇佣了一小队筑基高手,随行护卫。而她所雇用的所谓高手,其实就是鹰扬军接下的私活儿,领队的便是陈鹰扬。

    没成想,花狸峰一行并不顺利,不但没见到花狸老祖,在回程的时候,还被人劫了聘礼,据说陈鹰扬便是在那一战中伤了男根,从此后不能人道。奈何家中的夫人,正直虎狼年纪,不知为何被武通玄勾搭上手,尝过其中腥臊滋味之后,便干脆放开了,背着陈鹰扬在外面风流快活。

    鹰扬夫人不像武采娘那般挑剔,像贾粟这等老朽之辈,只要肯花灵石,买些贵重的宝材或者首饰,多半也能摸上床去。贾粟与那鹰扬夫人参过几次水月道场,对其身体倒是十分熟悉,眼见残卷中所画,不但体态特征与他记忆中一般无二,甚至鹰扬夫人的一颦一笑,也是宛如真人一般,显然这作画之人,应该是与鹰扬夫人相熟之人。

    贾粟想起与鹰扬夫人之种种欢愉,一时间也是心荡神摇,好在那赵四正指使伙计要这要那,并没注意这边的情况。贾粟干脆将那几册残卷一一抽出,全都翻过一遍,只见其中所画不但有郡城名媛,还有两三人,竟是城中大户家中尚未出门的闺秀。

    贾粟轻轻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郡城的水,比他所知的还要深些。他合上残卷,真想揪起那窗边的胖子仔细询问,他到底有何能耐,能够尽尝郡城粉黛之滋味不过转念一想,就凭这蠢货的模样资质,无论如何也不会入了武采娘的眼界。他手上这些残卷多半也是从别处购入,最起码,这绘画的高手,绝不会是个连自己丹药被人调包都不知道的蠢货。

    想通了这一层,贾粟胸中的妒火稍熄,正好那赵四吃了几口灵茶,又嫌三元亭的点心滋味寡淡,要求伙计从外面购买一桌酒席来。

    伙计满脸无奈,两手一摊道:“公子见谅,咱这三元亭不做酒席生意,等回头您这儿吃的高兴,可酒肉气味若是传去别屋,惹恼了别的客人,就全是我们的不是。”

    赵四骂骂咧咧,长身而起说是要去对面的聚香斋吃酒。贾粟被他搅得头晕,也正巴不得送走这蠢人。

    赵四指着桌上一堆破烂儿,腆着脸还问,这些东西能换几枚高级灵石

    贾粟早将那些残卷混入书册堆中,闻言只是摇头道:“道法丹诀不比寻常的丹药法器,恕我眼拙,一时还无法估价与你。”

    赵四气得直拍桌子,直说贾粟有眼无珠,耽误了他的时间。

    贾粟知道这蠢人身上没啥油水,也干脆拉下脸冷然道:“道法丹诀若是真品,也是要请金丹老祖亲自鉴定才能定价,你便是去到别家也是这个规矩。”

    赵四骂过一通,态度又软了下来,用了商量的语气道,能不能按照最低的水准,好歹估些灵石与他待到金丹老祖亲自鉴定之后,若是真正值钱的,再将差价补偿给他

    贾粟看着赵四衣襟处沾染的油腻污渍,估摸这货身上怕是连低阶灵石都凑不出几枚了。只不过三元亭不是慈善坊,贾粟硬起心肠,指着桌上一堆瓶瓶罐罐道:“这些丹药虽然不值钱,盛放丹丸的瓶子,倒是能估个二十枚低阶灵石与你。”

    赵四脑袋摇得像波浪鼓道:“这点灵石能顶什么用到聚香斋里连吃一顿饭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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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殷主任的手段
    巨大的爆破声,让四方街一带瞬间陷入混乱,凡人们被震得头晕脑胀,心神俱裂,就连开脉的修士,也有不少猝不及防之下,被震得双耳嗡鸣,十分狼狈。

    三元亭上硝烟未散,一股磅礴的威压便笼罩在四方街上,那些被震蒙了的凡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其压制当场,屁滚尿流地瘫软在地。

    筑基期的修士,还能勉强挪动步伐,炼气的修士就只能盘坐原地,调运灵力,护持识海,勉强支撑着不至于像凡人那般出丑。

    稍微有点见识的都知道,此种威压乃是爆破巨力,触发了仓山郡城的防御大阵所致,所幸这种防御大阵主要针对的还是来自城外的威胁。威压巨力在四方街上盘桓片刻,并未发现任何进一步的威胁,便缓缓散去。

    四方街此刻已经是狼藉一片,近千凡人被威压所制丢丑当场,好些出来逛街的大姑娘小媳妇,此刻便挣扎着爬起来,提了裤子往家跑。

    当然,状况最惨的还是三元亭,作为售卖法器的商家,三元亭中也安置有防御阵法,金丹之下的修士,若敢在三元亭内闹事,哪怕你是筑基后期大圆满的高手,也会被阵法制服当场。问题是,这三声爆裂的威力实在太大,堪比金丹老祖全力一击。

    三元亭的防御称得上强悍二字,在如此巨力袭击之下竟然没有被轰成渣渣,甚至一楼与三楼的大部分建筑也基本维持完整,唯一就是二楼,宛如被金刚妖皇巨爪扫过一般,只剩下黑漆漆的断壁残垣,勉强支撑着上面一层不至于当场轰塌。

    聚香斋距离三元亭隔着一条小河不算远,好在聚香斋的防御阵法也够坚强,被爆破的余波冲击,只是楼身摇晃,洒了许多客人的酒菜,并未造成多大的损伤。至于附近那些的小户商家,情况则要严重的多,不少商铺甚至直接被掀了顶子,所谓的防御阵法在这种宛若雷神重锤的冲击之下形同虚设。

    三元亭那个过来寻赵四的伙计,呆若木鸡地站在窗口,眼睁睁地看着那焦黑的人影掉入河水之中,挣扎几下,便往下沉,水面上冒出无数气泡。那伙计这才回国神儿来,忙合拢了嘴巴,高喊一声“大掌柜”,连滚带爬就往楼下跑。

    没等那伙计跑下楼,三元亭那边忽然噗地一下,腾起无数火苗,眨眼间这些火苗便化作吞吐着凶焰火蛇,将三元亭裹入其中。刚刚那场巨爆的声势固然可怕,但随之而来的熊熊烈焰才是真正致命之处。

    与蛮武大多数城池一样,仓山郡城之中的建筑也多是木结构,最怕的便是一个“火”字。虽然对于三元亭这种级别的商家来说,其防御法阵本身便有防火的功能。只不过,三元亭的防御阵法,早被巨爆震坏,以至于无法控制火势。

    “走水了!走水了!”三元亭周围霎时喧闹起来,许多震傻了的人也都回过神儿来,凡人们相互推挤着,取来锅盆从河中取水救火。水火无情,对于没有法力的凡人更是如此,四方街一带虽然繁华,却并非修士聚居之地,住在此处的多是凡人,他们的房屋也不可能安置什么防护法阵,一旦被火势所侵扰,那便是破家之祸。

    相比之下,那些道法高深的修士反倒冷眼旁观,并不插手。武朝的各大城池皆有不得擅用道法的规矩,修士们担心出手救火,万一引动了护城的法阵,那便是杀身之祸。

    也有少数见多识广的修士,眼看着火势熏天,心中不禁升起疑问:按理说,城中出了这般大的火灾,护城法阵应该随即启动灭火的道法才对不知为何,刚刚那股威压之后,护城法阵便没了动静

    “楼中有人,救人要紧!”人群中有人高喊出声,紧接着几个衣着破烂的家伙便蒙着浸了水的厚毡往三元亭里冲。

    “救人啊!”那三元亭的伙计总算跌跌撞撞地跑到楼下,一抬头,正看到那几人冲入大火的身影,心情激动之下便也高声叫了几句。不过,他亲眼看见大掌柜被震飞沉入河底,当务之急还是下河捞人。

    那伙计挤到河边,沿河两岸取水的凡人已然乱作一团,伙计往河中张望,身边忽然挤过一个身材瘦小的家伙。那人到了河边,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身子一缩便悄无声息地钻入水中。

    此时,三元亭那边已经彻底乱了,之前冲进去的几个家伙,全都退出来了,人是一个也没救出来,这帮家伙的腋下却夹了些匣子瓶罐。

    有那心思灵动的家伙马上窥出其中门道,也都大吼着救人,开始往三元亭里冲。那可是四方街上数一数二的法器商行啊,天赐良机,若是能趁乱抢出哪怕一样宝贝,也足够小户人家吃上几辈子了!

    火势虽凶,也抵不过人心险恶,所谓富贵险中求,凡人面对这等大火,自然极难抗拒,连靠近一些都很艰难。但对于有灵力护身的修士来说,仅凭肉身的抗力,冲入火中,抢两样宝贝,并不是要命的事。

    几个身着兽袍的亡命散修,见几个贪心的凡人刚冲到门口便被翻卷而出的火云逼退,互相使个眼色,便也吆喝着“救人”往三元亭冲过去。

    “艹他娘,郡王府的东西也敢抢,老子倒要看看谁敢趁火打劫!”四方街的上空忽然传来一声怒骂。

    人随声至,几个衣衫光鲜的修士从天而降,当先一人身着锦袍,三十出头的年纪,生得面白如玉,却被一双吊睛眼破了面相。人尚未落地,锦袍男人便瞪着眼睛,指着三元亭的大门对身边人喝道:“给老子围了,莫要放走一个。奶奶的,贾粟呢死哪儿去了”

    “少城主!”人们窃窃私语,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来人正是仓山郡城的少城主武通玄。也只有武家子弟,才敢在郡城之中御剑飞行,不用担心激活护城法阵。

    武通玄这几日心情其实不错,仓山郡王武青衫被指月山凌长老所邀,去了临渊城。少了这层管束,武通玄这几日,花天酒地,通宵达旦,简直都要玩疯了。

    唯一让武通玄不爽的是,老爷子带着武采娘去到临渊城,留下他代理城主之责,没法去凑临渊城幻影大比的那场热闹。

    好在武通玄修为不济,人脉却广,在临渊城也有几个手眼通天的狐朋狗友。听说他去不了临渊,竟然在幻影大比尚未开始之际,给他搞到了一套内部试播的幻影匣子。

    武通玄今日约了城中密友,清了王府所办的饭庄隆丰坊的场,摆开酒席,共赏云雀阁的第二部大幻影《铁达尼》。

    距离幻影大比正式开始的日子,还有不到半月的时间,十大商行的幻影已经提早在临渊城的上层圈子里小规模地试映了几轮。云雀阁的《铁达尼》一经播映,便成了风口浪尖的主要话题,据说某位参与评判的老祖,尚未看完便拂袖而出,说是有伤风化,不堪入目。

    武通玄早听人说过,其中有一段作画的“精彩”内容,酒席摆开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让人将幻阵直接调到作画那段,说是要先睹为快。

    在一众酒肉朋友的哄笑之中,空中显出清纯女修无暇之玉体,大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武通玄忽然咦了一声道:“这女人好生眼熟!”

    边上一个狐朋阴阳怪气地打趣道:“少城主见多识广,知己遍天下啊。”

    众人也都随着起哄,都说武通玄这几日太过辛劳,累得眼都花了。

    武通玄红着脸瞪起眼睛道:“老子哪有你们这帮龟孙那般不顶用这女人老子肯定见过,不但见过,还他娘的摸过玩过!”

    “听说此女原型唤作柳鸳,是宫中楚家的,多半是青丘女子。”有消息灵通的家伙,小声议论道。

    “楚家的不应该啊!”武通玄皱着眉头沉吟道:“我分明记得此女的样貌,是哪儿来的女修来着奶奶的,明明就在嘴边,偏生想不起来是谁,贾粟呢,去寻他来,我记得当日那老货跟着喝汤来着”

    人群中立马有人嘿嘿坏笑道:“贾粟那老龟孙,就好这口,老子每次办事他都在下头喝汤,快去个人,将他唤来,就说少城主在隆丰坊给他熬汤呢!”

    满堂轰然尚未收声,三元亭那边就是三声巨响,隆丰坊也在仓山坊市,距离四方街不过百步之遥,所受的震动虽然不及聚香斋那般大,桌上的杯中酒也微微摇晃。

    武通玄面色一呆,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窗外三元亭便已火光冲天地烧起来了。酒席是吃不成了,武通玄忙叫上几个王府亲随,法剑往空中一甩,便乘风而去。

    三五百米的距离,即便不用飞剑,也是瞬息即至,武通玄在空中看到一群散修竟然趁乱哄抢三元亭,以他的少爷脾气,如何能忍,手掌一挥,让王府亲随将三元亭的周遭封锁,便扯着脖子嚷嚷起来,让贾粟出来回话。

    武通玄连这唤了几声贾粟的名字,忽听河边传来一声惨嚎:“贾掌柜啊,您死的好惨!”

    武通玄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三元亭衣衫的伙计,正跪在河边,抱着个黑不溜丢的东西,大声哭嚎。

    他怀中所报的是个人吗武通玄定睛看去,感觉伙计抱着的是段烧焦了的木桩,唯一能看出人样子的,就是头上那帕修士方巾,无论颜色还是样式都十分眼熟,像极了爱喝汤的那位。

    贾粟死了武通玄往河边匆匆疾走,有点儿不敢相信,刚才那阵爆炸虽然猛烈,但贾粟的身家不薄,保命的法宝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贾掌柜啊,这是哪个缺了八辈子德的王八蛋啊,把您的衣衫都给扒了”那伙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出真相。武通玄这才想明白,贾粟身上光溜溜的不是被炸烂了衣衫,而是被人在河底给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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