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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她是什么意思你们听,她是不是想说,皇上不给十阿哥取名,是因为觉着十阿哥熬不过种痘去她这不是咒我的孩子么!”

    “她的孩子是嫡子,她稳稳妥妥看完了裕陵地宫里的棺位去,她的孩子名含基业,她这便自以为她的一切都稳当了,她这就反过来看我的笑话,咒我的孩子了么”

    成玦想劝,却当真不知从何劝起。

    那会子皇后的话里还有另外一段:“……听闻舒妃禀报过,说十阿哥每到秋来便会犯百日咳。这百日咳不是小病症,小孩子得了尤其麻烦。”

    得了百日咳的小孩子,若将来送去种痘,




五卷63、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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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更)

    “奉承皇太后”

    舒妃哀哀地笑,“我现在奉承她,还有用么她早已不想管我了,不管我了……”

    成玦赶紧扶住舒妃,“主子,老人家终归心软,若主子肯咽下暂时的这一口气去,重整旗鼓,从此凡事小心翼翼向皇太后尽孝……皇太后的心,未必不能扭转。”

    “况且就算皇后和嘉贵妃都有了皇子又怎样,这两位阿哥还小,来日也有出喜花儿的那一天。谁能熬得过去,谁熬不过去,还不一定呢。只要咱们能忍得住,能重拾皇太后的欢心,那将来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舒妃却哀哀地笑着,望着成玦,绝望地摇头。

    “你的话虽然有理,可是我却也知道皇太后的性子!她老人家下定的决心,便绝不会再更改的了。皇太后虽是女子,可心性最是刚毅,故此便是我怎么做,怕也是不可扭转了。”

    “再说若这会子说十阿哥的病好了,即便是咱们奉承皇太后,可是难道旁人就不会想想,那些治好了病的蚂蚱,是哪儿来的么”

    “这都到了什么季节啊,外头哪儿还有蝗虫了皇太后说拿就拿了几十只出来,且那些蝗虫一看就都是洗净晒干,而且事先排空了肚肠粪便,掐去了翅膀和小须子的——这样料理的手法,除了令妃那样的,谁还办得到”

    舒妃茫然地摇头,“那蚂蚱,是皇太后从令妃那要来的啊。所以我一看就明白了皇太后的意思,她是选了令妃,弃了我去……我这会子又哪儿能叫人以为,正是那蚂蚱治好了我儿子的病去”

    “我若当真这样说了,那令妃岂不是成了我孩儿的救命恩人去那从此我母子,还不得要一辈子都承她的恩情去!”

     



五卷64、忍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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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更)

    “你们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去”

    舒妃眸光里重又现出坚定的神采来。

    “既然我的孩儿这会子正吃着那蚂蚱的方子,我便自然不能说孩子的病好了;我反倒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那蚂蚱有毒!——是令妃故意用那毒虫,毒害我的孩儿去!”

    “便是皇太后也被蒙骗了,被令妃做了筏子去。这样一来,便连皇太后也会恨毒了令妃去——那我的危机,自然便解了。”

    .

    婉兮送了嘉贵妃一程,这才又回到自己的永寿宫来。

    今儿养心殿这一场大戏,唱得叫玉叶、玉函等人也都看得眼花缭乱。谁都没敢想皇后竟然忽然掉转了枪口来。

    玉叶上前捉住婉兮的手,“主子还不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婉兮含笑,抬眼望玉蕤。

    玉蕤便笑了,上前代为回答道,“是主子早在四五月间刚挪到园子里时,就想好的。皇后四月二十五才诞下嫡子,主子说从那一刻开始,皇后自己的心性儿必定已经变了,而咱们也应该因之而变。”

    “皇后有了嫡子,日后所有的打算便必定都是为了儿子,而咱们主子还没孩子呢,何苦在这会子还跟皇后正面冲突那不反倒叫人当枪使去了么主子那会子便决定,暂时忍下一口气来,不再正面跟皇后争了,反倒还要与皇后主动修好。”

    “四五月间,反正皇后还在宫里坐月子呢,主子将园子里的事儿与胡总管交待好,待得皇后出了月子,园子里的事儿早就木已成舟了。主子待得七月秋狝起銮前,趁着回宫的机会,便将这事儿早已禀明了皇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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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65、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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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更)

    玉函垂首淡笑,“她若这个年岁还跟二十多岁的主子争皇上的宠爱,那她才傻了呢。”

    玉蕤哼道,“况且咱们主子要经营园子,赚来的银子,本意还不是为她堵亏空就算外人不知道,她自己如何不心知肚明故此她能拦着么,她心下自然是一百个乐意的!”

    婉兮自己却收敛了笑意,轻轻抬眸,透过玻璃明窗望向外头。

    “也得说是皇后自己也会演戏,这才叫舒妃被唬得死死的。舒妃必定原本是期待皇后能与她联手的——在秋狝路上,吉庆忽然因为蝗灾受到皇上申饬,我便猜到应该是舒妃已经知道了吉庆与我是本家。”

    “可是你们说,舒妃是如何知道的我猜,便应该是皇后告诉她的。她与皇后之间早有默契,所以她才全然没有防备皇后忽然调转矛头朝向了她去。”

    “舒妃自己也是个骄傲的人,在皇后和六宫面前,因毫无防备,便只能开弓没有回头箭。便是知道已经错了,却也只能顾着骄傲,一路跑到黑,不肯向我服输。”

    婉兮也是摇摇头。

    “我与皇后主动修好,实则并未想到要牵连到舒妃去。谁知道她急于与皇后联手,反倒受了皇后的算计,用蝗灾和吉庆之事来与我为难,到头来反倒被皇后倒打一耙……事到如今,倒不知道她自己可否回头想明白去。”

    玉叶冷嗤一声,“她这个人必定是执迷不悟!非跟主子过不去,非分不清好坏人,非总以为她自己必须超过主子头上去——总归咱们谁都别提醒她,不管什么结果,都是她自找的!”

    .

    到了年下,后宫之间的走动便也频繁起来。便是嫔位以下的,也不用在宫里被圈得那么严了。

    这日落雪,嫔妃们都想赏雪。御花园便显得有些小了。

    婉兮吩咐在皮袄之外,又加大毛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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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66、皇陵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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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更)

    林贵人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钦佩又不敢置信地盯着婉兮看。

    “那会子去送孝贤皇后的梓宫,行奉安礼……皇上在盘山行宫里,只召幸过皇后娘娘。故此我才觉着,皇后怕是又要有喜了。回来这两个月来,我才终于给确定了。”

    “可是那会子……令娘娘没去送啊!令娘娘快与我说说,是怎么推测出来的”

    婉兮也是含笑点头。

    是呢,既然是孝贤皇后的奉安礼,以她当年是孝贤皇后宫里女子的过往,她按着礼数好像怎么也该去送一送的。

    可是外人不了解,皇上又如何肯叫她受这个委屈去故此她只留在宫里操持就是,皇上并未叫她去立那个规矩。

    见婉兮含笑不语,林贵人便红了脸,揉着衣角,“皇后瞒得严,好歹小妾跟她一个宫里住着,这才观察出来。本以为用这个为令娘娘出份力,却没想到令娘娘一点惊喜都没有……”

    婉兮便笑了,忙握住林贵人的手,“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便是推测出来,同样也是你的帮忙。”

    林贵人便傻眼了,“我我怎么帮令娘娘了”

    婉兮含笑道,“有些帮忙,是不用说话的。便如这回孝贤皇后奉安礼,你也随着同去了,我便猜到了。”

    林贵人还是有点愣,“便是我跟着同去了,令娘娘怎么便猜到皇后奶跟娘娘遇喜了呢”

    婉兮拉着林贵人的手坐下,含笑解释。

    “十月二十七,同日葬入裕陵的不止是地宫里的孝贤皇后、慧贤皇贵妃和哲悯皇贵妃;另外也还有三位葬入了妃园寝啊。皇上登基早年便薨逝的仪嫔黄氏、乾隆十年薨逝的秀贵人凤格;还有一位潜邸老人儿,我未曾谋面过的张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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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67、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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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更)

    “来,咱们打雪仗吧!”

    婉兮抛开心底的惆怅,含笑捉住林贵人的手,指着外头那冰冻了的海子上面,如白绒毯一般厚厚的雪。

    林贵人倒吓了一跳,“打雪仗”

    她也是汉姓人,祖上也是江南,这冰天雪地里走出来已经觉得冷了。

    婉兮眨眼,“对付这冰天雪地,最好的法子就是以冷制冷,到后来你便反倒不怕冷了!”

    林贵人忙摆手,“小妾这会子还在屋子里呢,都觉得手都不敢伸出来了。就更别说那海子上没辙没拦,风更是冷的!”

    婉兮便也没为难林贵人,含笑点头,“那我先出去堆个雪人儿来。待会儿你若觉着好玩儿了,再出来也不迟。”

    林贵人垂首,努力笑了笑,“小妾先告退了。”

    婉兮目送林贵人背影,回首问玉蕤,“……林贵人,可怎么了么”

    玉蕤上前道,“奴才觑着,林贵人像是欲言又止。她今儿主动来给主子报信儿,之前也说了极想为主子建一功,可惜主子早推断出来了,她很是失望。”

    婉兮点头,“她必定是有事要求我。可是见我已经心里有数儿,她便没好意思说出来。”

    婉兮吩咐,“设法叫你阿玛帮我打听看看,是不是林贵人家里有事。”

    .

    目送林贵人背影远去,婉兮这才出门,往海子的方向走。

    不想门外身影一闪。

    婉兮眸光落在粉墙上那一抹淡如烟水的影子上,便停住了脚步。

    玉蕤知趣,忙屈膝道,“这处院子小巧安静,平素也少有人来。整个院子只有一个出入口,奴才去守着。”

    玉蕤去了,婉兮深吸一口气,含笑道,“果然是身份愈发贵重了,便是我不请,都不肯出来了么”

    粉墙之上那人影晃动而散,便如烟水吹散在风里。

    随



五卷68、陪伴亦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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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更)

    这样儿的九爷,反倒也是婉兮最熟悉的。她知道他又是说不出话来了,心底不由得甜蜜又惆怅。

    在她面前,如今一人之下的傅公爷,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啊。

    就是因为知道这样,便是不管舒妃说什么,如何利用吉庆来挑拨她与九爷的关系,她都永远选择相信九爷。

    婉兮便先说话打破尴尬,“九福晋好么大阿哥、篆香和大格格也都好么”

    傅恒这才眼中流露出温柔来,“好,他们都好。”

    家人是最甜蜜的负担,如今年岁大起来,孩子也多了,每日退朝回家,他也越来越沉浸进亲情中去。

    虽然自己心下明白,他对兰佩、芸香和篆香的感情,永远是与对九儿不一样的;可是他这些年却已经渐渐习惯了有她们的陪伴。

    如今这样阖家其乐融融,他便反倒越觉得——无颜再到九儿面前来。

    他怕如今这样的自己落进她依旧清澈如琉璃的眼中,会不会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他怕看见她眼中哪怕一星半点的失望,更怕,她会对他全然陌生了去。

    .

    九爷眼底的温柔,自然都落进了婉兮眼中。

    婉兮欣慰地微笑。

    这世间的情,其实最长久的不是什么山盟海誓,更不是一见倾心,而是这样长久的、执著的陪伴。

    她相信,这一刻在九爷心底,九福晋、篆香一定已经渐渐取代了她去。终有一天,九爷的心中,只剩下这些用一生的时光,只为等他一眼回眸的女子去。而她,只是他的妹妹。

    婉兮深吸一口气,“九爷可知道,我有多感念你和九福晋



五卷69、两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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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更)

    “那还求令主子明儿教训了他去。他在府里,便是他母亲的话也不听,倒是更肯听令主子的去。”

    傅恒的唇角不觉上扬。

    婉兮垂眸微笑,心下虽说也是欢喜,却哼了一声儿,“那必定是九福晋疼他,舍不得说重话。再者我好歹是宫里的妃主子,在他心上也有些分量;而母亲永远都是身边最耳软心活的那个人,他这便欺负上了。”

    “九爷你可不能惯着他,得叫他明白,尊敬主子和父亲之外,却要第一尊重自己的母亲才是。”

    婉兮说着瞟了傅恒一眼,“九爷甭不服气。你们当男人的,尤其是旗下的男子,都是出则为兵,不管家里事的。九爷家里头,都是九福晋里里外外一把手。“

    “况且隆哥儿刚两岁,九爷就赴大金川;大金川回来之后,皇上便将整个军机处的重担都压在了九爷身上。这几年秋狝、南巡、谒陵,皇上哪次外出,九爷你不跟着呢这样算算,九爷一年到头又能在家里呆几天”

    “如今隆哥儿快八岁了,这八年中,九爷又在隆哥儿身边照应了几天呢还不都是九福晋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的拉拔着故此啊,隆哥儿便是不孝敬九爷,我都不管,可若是不孝顺九福晋,我就先罚他到京口上去,蹲地下在石板上写大字去!”

    婉兮的话说得颇有力道,却叫傅恒忍不住垂眸微笑。

    九儿是个严厉的母亲啊……

    兰佩却是慈母,也许是因为福隆安是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或者又因为兰佩后来又掉过一个孩子,故此兰佩将所有的温柔和歉疚都给了福隆安,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福隆安这孩子是嫡长子,如今又是四额驸,享受公爵待遇,在后宅里当真是人人都哄着、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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