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沧桑巫正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情阁主
应该没什么大事的,毕竟那三轮车的前路抵在了保险杠上,那黑黑的斑点极有可能是脏泥,漆面大约没受到什么损伤吧,何旭酷心下一软,对那老妇人说。
“要这么多,你不是讹人吧”
“俺的大娘哎,俺可是没要你赔吧,你还说俺讹人你信不信我打电话要交警来处理,你可是全责啊,这一旦定你全责,咱们去4s店的话,经他们评估,至少好几百,你要不要试试看”
无心与她纠缠,何旭酷说话中尽量往狠了说,吓唬着她。
“那,俺信,谢谢你啊,伙子,你好心不要俺赔,那俺就走了”
说起来,现在的人多少还是对警察有点畏惧的,无论出于何种心思,那都是不愿意与警察打交道的,故而一听何旭酷这么说,老妇人赶紧的攥住了车把,往后一退,打个弯,绕过汽车,慢慢的朝前走去。
“唉,都是霉运催的啊,你说这天气,我干嘛非要出门呢!”
何旭酷弯下腰去,伸手不拉掉黑泥,试着轻轻的刮蹭着,嗯,的确没多大事,不是三轮车的泥瓦撞在了上面,看来和我想的没出入呢,就是前轮蹭了下,没蹭掉漆面呢,这一擦还是干净的很。
不幸中的万幸啊。
走吧,回家,歇歇去。
上了车,心的往后倒了倒,打正了方向,慢慢的朝前驶去。
今天这一趟好啊,米水未进吧,还把车给前怼又后撞的,到手的两盒烟也还给了人家,“大有收获啊”,收个女弟子。
躺在床上,何旭酷瞪着眼盯住屋顶,出神的想。
肚子咕咕叫起来,他也懒得动了,且歇歇啊,配合下,谁叫咱一家人都是“大生意人”呢,这样的天气里,老爸和老妈也不在家,那剩菜剩饭可是冰凉冰凉的,我实在是不愿意动手了啊,少吃一顿饿不死人的。
“你这孩子,这么睡不怕着凉啊”
一听就是老妈的声音,似乎见了面不抱怨几句那就是没见面呢,这不,刚来到门口,看到何旭酷蜷在床上,被子也不盖,就叫了起来。
“嗳呦,俺的妈也,你不要一回来就咋唬个不停好不好,我正睡个好觉呢,被你搅了,你不会给我盖上”
拧了个身,何旭酷迷糊着睁开眼,嘟囔道。
“你这孩子啊,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随手拉过被子盖在何旭酷身上,许秀美薄嗔着,坐在了床沿上:“看这架势,饭也没吃”
“嗯,吃什么啊,喝风我都没力气张嘴了,还吃”
又是一个拧身,头就靠在了许秀美的腿上,现出少有的娇气。
“呵呵,你都忙什么啊,这一回来就睡,连饭也顾不上吃。”
许秀美怜惜的抚摸着儿子的脸,温柔的道。
“老何,你买的羊肉呢,赶紧的炖上,晚上喝羊汤吧。”
“知道了。”
厨房里传出何甄的声音,原来他回来后一直在厨房忙乎呢。
“几点了”
便问自己的母亲,何旭酷边伸手摸索着手机。
“都八点多了,儿子。”
可不啊,何旭酷一看手机屏幕,还真是八点多了呢。
“起吧,醒醒神,吃饭。”
许秀美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厨房,就闻见了一股羊肉香味,掺杂着香菜独特的香味,看来老爸把羊汤烧好了。
“这哪是他熬的啊,在路上买的现成的。”
桌子上放着几个大烧饼,外带两个炒菜,绿豆芽炒肉、凉拌卷心菜。
“蛮搭配的啊。”
“嘿嘿,就是菜少点啊,不然喝一盅”看何旭酷进来直接就拿碗去盛汤,何甄稍稍乜视着自己的儿子道:“你是饿死鬼托生的”
“不管什么鬼,吃饱了再说,嘿嘿,还想打着我的名义喝酒,不陪你了,也不给你这个机会,再说啊,老爸,想喝酒就喝,干嘛非要拉着我挡枪啊,俺妈又不是不让你喝!”
何旭酷拿起面前的辣椒就往碗里扒
第一百七十五章祭拜
天蒙蒙亮,手机铃声就把何旭酷振醒了,起身一看,天空是一片灰白,风正呼呼刮着,地上厚厚的积雪。
这雪竟是下了一天一夜。
这样的天气,还去么
何旭酷犹豫了,但是答应了人家的事,好爽约罢了,还是去吧。
“爸,妈,我有事出去了啊。”
一切收拾好,何旭酷朝着爸妈的卧室喊了一声,出门而去。
“嘎吱”
“嘎吱”
雪在脚下发出声声脆响,倒是颇为好听呢,也叫人有点亢奋呢。
这雪或许就是今年最后的一场雪了,眼看就要到元旦了。
“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说的是这厚厚而疏松的积雪,像给麦盖了一床御寒的棉被。雪中所含的氮素,易被农作物吸收利用。雪水温度低,能冻死地表层越冬的害虫,也给农业生产带来好处。
农谚流传相当久远,不少古书上已有记载。农谚讲的是农业生产。广义的农业生产包括农、林、牧、副、渔五业,农之中还包括农作物、果蔬、蚕桑等,这些内容在农谚中都有。再说,农业生产离不开土壤、肥料、水分、温度以至于季节、气象、气候条件,这些方面在农谚中占有大量内容。这其实就是前人的经验与智慧的结晶,在后来又经过后人的总结与发展,更加精准的预测着当地的气候变化、收成的好坏,极少涉及人情冷暖,是有着极为明显的区域性的精炼短句。
没一会,何旭酷就出汗了,车上的雪还真厚啊,看上去就那么一层,结果扫下来,在车身周围竟形成一道陇了,好在刚下过雪,还没上冻,不然,就那车玻璃上的霜冻也要费老些力气呢。
打开门,上了车,发动起来,何旭酷静静的坐着,拿出手机导航啊。
唉,现在出门是方便了,不知道的没去过的地方,打开导航按着它指出的路线就可以放心的走了,若是搁在以前,别说没有汽车,就是有汽车,你不知道的地方找过去不知要费多少劲呢,据以往经常出远门的司机说,都是丈母娘的嫂——大岳母(约莫)着的,奔着那个方向去的,到了地界在详细打听,所以以往的出差的那些人都愿意跟着老司机出门,要是遇上个新手,嘿嘿,就头疼的很呢,路径不熟,那是煞费心思和耗费心力的。
缓缓的拐出胡同,何旭酷看到街上,无论是汽车还是行人都是心翼翼的样子,抿嘴笑了。
这样的天气下,又到了稍不留神就会摔倒的时候,以往就不少见呢,“哗”的一声,一个刹车不及,电瓶车“呼”的自顾朝前“奔驰”,骑车的人却是仰面朝天的在地上打滚,看着既叫人心疼,又叫人感觉好笑。
这种景象未必就是急着赶路的人才有的“惨状”,就是你很心谨慎,一个打把不及或者稍稍刹车时,由于地滑,也是极易摔倒的。
路中央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每每此时,那些环卫工人们早在下雪的时候就在马路上撒了盐的,这样一来使得雪融化的快,二来就是不易使路面上冻结冰,所以,城中的主要的道路基本都是畅通的,那雪也被他们清除堆在了路旁。仅留的一点残痕于此时也化作了水,随着汽车的疾驰微微飞溅,逐渐的耗去。
无论何种天气,该出门的人依旧是要出门的,不想出门的人,始终不会出门。
我,可不就是这该出门的人中的一员。
稳着神,凝住了眼,何旭酷终于抵达了镇上,曾经打的的那儿,看到了熟悉的街道,何旭酷就把导航关了,余下的路程自己就知道了。
远远望去,那群山在皑皑的白雪下,延绵不断似白云飘逸,给人以一种动态的美。
“婶,我到了。”
拨通电话,何旭酷对牛慧说。
“直接去羲皇庙吧。”
没听到牛慧的哑嗓,却传来了高敏的尖嗓子,叫道。
“好的。”
下意识的头一歪,何旭酷答应着。
又尖又细又高,你故意的吧,耳膜都在颤动呢。
“我,我怎么找不到地方了”
慢悠悠的开着车,循着导航走,嘿嘿,竟然转了好几圈,还是这条路。
“已到达目的地!”
我靠啊,你到目的地了,我还没到呢实际显示也是到了啊,这样的事以前也听人讲起过,这导航只管到目的地,具体位置,嘿嘿,就要靠你自己找了,因为这儿都是一条条路一个个胡同,其宽窄是并排两个汽车都难以通行的,故而,何旭酷绕了好几圈,还是在村里转悠着,导航却说到了,那就表明羲皇庙的确离这儿不远了,所以,无奈之下何旭酷只好下车去找人相问。
可这个时候,街上竟是没用人,可不愁煞人也。
算了,这个比较宽绰的地方,把车停好,自己转吧,这样的天,没事谁站街上啊。再说,现在毕竟不和以前一样了,村里的人们都喜欢站个街头,为的什么就是图个相互的聊天,说话,那时候电视啊,手机啊,不是没有么,在家多闷才有了闲暇或者饭时蹲在家门口,相互的说笑着,论收成谈天气,说笑话将八卦,甚至国家大事外国奇闻什么的,也是无所不聊,热闹的很。现在是什么都有了,不但不费流量不花钱,有了无线,想看什么有什么,想查什么查什么,谁
第一百七十六章代人受过
“这点事也值得你降尊莅临”
何旭酷蓦地觉出一股巨大的吸力欲将自己吸起一般,不由顿生傲气,双足用力踏实于地,那十趾紧紧抓住了地,胸膛一挺,傲然大笑。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傲然一峥中却是自己救了自己一命,原来那股吸力却是羲皇胯下的孽龙发出的,目的即使考较何旭酷的实力,若是不幸,何旭酷被他吸进肚里,那也就变作了他的腹中之物了,到时候就是羲皇发觉也是为时已晚,怪不得他了。
“呵呵,难得此地民众对我如此信仰,我如何吝啬一行”
羲皇心中一凛,这孽畜竟敢如此大胆,不由暗哼一声,双腿用力一夹,胯下的孽龙也是暗哼一声,摇头摆尾起来,那是吃痛的表现,自然也知晓了羲皇的心意,不敢再行鲁莽。除却羲皇双腿的夹力,何旭酷胸前的吊坠也在孽龙微微张开了嘴时,一道荧光激射过去,直接就敲碎了他的两颗门牙,这个羲皇也是知道的,那孽龙摇头摆尾中,自然也对何旭酷有了畏然,自也知道了何旭酷的不好惹,也正和了所谓的“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咕噜一声,合着碎牙与血迹一口咽进肚里,不着痕迹。
“既然你能感知此地民众对你尊崇有加,你又何必施展法力,捉弄于他们呢”
何旭酷朗朗一笑,颇觉自己风姿飒爽,英姿勃勃,一时间甚感自傲,将双手倒负于背,目光灼灼的道。
“我说他们是咎由自取呢,以往何曾知道我的威仪”
羲皇未将因为他们的愚昧导致了自己庙宇焚于一旦明说,不过却是点出了重点,若不是那也一把火,自己的庙宇不致被毁的同时,就凭自己这殿堂的完整与壮观,你们也该是受益的,因为当今的旅游业可谓是如火如荼的,这旅游胜地那年不是赚的钹满盆满,给当地带来的巨大的经济收入,你们倒好,为了保护一个人,竟然不惜抛舍了这独居匠心的巍峨建筑,是睿智也,还会愚蠢也这儿,群山叠嶂,连绵起伏,若是你们将那人巢穴指望群山,那伙军阀如何找的到,又岂会因此得罪于我
“呵呵,你说的也颇有道理,而且你也手下留情了,也足见你心存慈悲,爱我子民的,所以,今天,这儿的人们才请我前来,做个和事佬,给你斋供,以补旧过,还望你大仁大德,姑且绕过他们,令望你念在这些人都是你的子民的份上,保佑此地百姓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说着话,何旭酷深深弯腰下去,深深一躬。
“呵呵,若不是你我见过,若不是我也知你的背景,就凭你,是不足于向我祈情的,再说,其实那点事,也不是我说亲为的,就这点末之事,由我的镇殿将军就可了。”
羲皇呵呵一笑,那是表明答应了何旭酷所求了,随即身子一转,那胯下巨龙又是一个起伏,巨龙四爪下现出一只巨大的乌龟来。
“你留了他在此镇守”
隐约想起,那片荒地上一座巨大的碑下,就是这么个玩意呢。
神话传说中,驮石碑的那玩意就是乌龟,其实只是形似乌龟,实际不是。人家有名字,叫赑屃(音“毕洗”),是龙的六子。区别是乌龟没牙齿,赑屃有。另据传说赑屃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大禹治水时收服了他,让他推山挖沟,疏遍河道。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赑屃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自己治水的功迹,让赑屃背着,不能随便行走。
也仅仅是出于审美的考虑,或者为了稳固,才在石碑下雕刻了极好负重的赑屃,增加美观和观赏性罢了。
而何旭酷眼前的这只赑屃,明显的少了一只脚,故而,爬行起来身子就自然的有点斜了。
“嗯,呢,其实,这点事何须羲皇亲力亲为,只需一点感念,俺知之即可了!”
“唔,我知道了,当初庙宇被毁,羲皇不过一时感愤,你也就彻悟了主人心思,故而施法捉弄民众了,不会也掺杂了自己的私愤吧”
何旭酷没想到,这老乌龟身子叠荡中,天空竟然下起了雪,这雪片大如桃叶,一片紧挨一片,层层不穷,奇怪而怪哉的就是,放眼望去,这雪也不过下在了十几丈的范围,似乎也仅止于羲皇庙周围了,而且那雪片盈落之际,竟是倍显沉重,由跪在地上的人们似乎不堪负重,身子紧紧朝下贴去,便能感知,何况何旭酷也感觉到了,那雪片滑过自己脸颊时,竟令自己肌肤有划过的迹象,隐隐生疼呢。
心念一转:“想来你那只坡脚也是当时留些的了,今天,你要趁着羲皇的面,了此怨恨”
冷哼着,眯起的眼泛出精光,扫了一眼也是眼的赑屃,继而看向了羲皇。
“唉!”
羲皇一声微叹,闭目不语。
“既然如此,你便收了那法力,全力朝着我施为就是,何必为难这些寻常百姓!”
看羲皇似有纵容之意,何旭酷心中微微泛出怒气,转念一想,也就释然,这似乎也怪不得这老乌龟啊,谁叫这些百姓当时伤了人家呢,这点惩罚也是该当承受的,但是眼看,自己面前的这些人身上的雪越来越厚不说,那衣衫也被尖厉的雪片滑的左一个窟窿,右一个大洞,隐隐露出的肌肤也显现处微微血迹,只是由于惧怕,无人敢出声抑或反抗罢了,何旭酷忍不住峭声道。
“如此甚好,我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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