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男子到床铺旁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
“上来。”
长久开口,男子爬上床铺。男子想去亲长久的,但是被长久侧头躲开。
“是我嫖你,还是你嫖我!”
长久把男子按在身下,用力捏了男子胸前的樱红,男子不禁轻哼一声。
长久的手一路向下,果然摸到男子身前的银托和身后的红穗。虽然见梦阮和梦符玩过不少这样的花样,但长久还是第一次。
“奴来伺候小姐。”
男子的手来到长久的腰间,去接长久的腰带。腰带刚刚解开长久便感觉一阵刺痛,然后倒在床上,意识清醒,却手脚无力。
“你做什么!”
长久没想到会着了花楼一个宠儿的道。
“香香不过是看小姐压制着自己的,帮帮小姐罢了。”
&nbs
68脚趾动了动
方润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知是不是自己已经习惯了每晚都有长久的陪伴。
他刚刚回到石府,还未走进主院的时候,姐姐过来接她,说是长久今天去解闺毒了,不会回来了。
明明是自己让她去农庄找李季解闺毒的,但是他现在很难过,心里像是别着一股劲,吐不出,咽不下。如果他用自己的身子给长久解了闺毒就好了,身子他用药养一养,总会好的,但是他怎么能把她推给别人
方润一夜无眠,第二天睁开眼睛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眼眶下的黑青叹了一口气。他是不爱用那些胭脂水粉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不用也要用了。
方润洗漱更衣后,方桃派人送方润去了南历府上。
叆叇三楼。
长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她不记得昨晚有没有给那个叫香香的男子解开手上的绳子,看样子应该是最后解开了。
长久起身,准备拉铃铛的时候才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放好了干净的衣衫,还有洗漱要用的东西。没叫人伺候,长久下床自己更衣洗漱。
打开房门的时候,楼里很安静。长久想找个人问一下昨晚那个人,结果发现没有一个人,人们都还在房间里睡觉。
是怕她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还是怕五马分尸
走出叆叇大门的时候,大门口有管事守着,长久看了一眼让管事给她准备一辆马车,管事急忙去备。长久原本是想问一下管事,他们花楼里那个叫香香的男子,最后摇了摇头,嘲讽的笑了笑,没有开口。
给了管事五十块的纸钞,长久坐上马车离开叆叇。只是她不知现在离开,晚上还是要来的。
长久回到石府的时候方润已经从方桃那边去了南历府上了,让丫鬟准备了一些早饭和糕点。长久吃掉早饭,糕点装在点心盒里,备了马车往南历府上走去。
长久拎着点心盒走进南历院子的时候南历正坐在石桌旁发呆。
“在想什么”
长久把手中的点心盒放在石桌上。
“没想什么。”
南历摇摇头,没有料到长久会来,看到长久脖子上的红痕时,目光转向了别处。
“宿儒现在怎么样”
长久直接叫宿儒的名字有些亲昵,但是长久没觉得什么,南历也没特意指出,毕竟宿儒还没有写在她的族谱上,她特意指出显得她有些惹是生非了。
“有些虚弱,没有醒来的迹象。”
南历怎么也没有想到把宿儒捡回来这么久的时间她跟宿儒都没有肌肤之亲,现在宿儒受伤了,第二日她便给宿儒沐浴,而且是从里至外洗的干干净净。后来又听方润的嘱托,嘴对嘴的给宿儒喂水喂饭。
今晨方润过来的比昨天早
69饕餮蛊
南历没能看到床上宿儒的动静有些失落,走出房间又看到甚是般配的长久和方润,心里空落落的,人生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www
比打了败仗以后还要难受的感觉,仿佛大脑不是她的一般,不受控的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她已经三十九岁了,不似年轻人那般了。宿儒的身份是什么最后她们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
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总会一个一个的摆在面前,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方润今天给宿儒施针的时间比前两天短了一些,很早便同长久回了石府。
“如果我变成了宿儒那样,你会像南历那样守着我吗”
方润正在院子里研药,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手中的活,开口问坐在一旁看书的长久。
“不会。”
长久淡淡的开口,方润眸子里闪过一抹受伤。
“我是说,我不会让你变成宿儒那样的,我会好好保护你。www”
长久把手中的书放下,走到方润身后蹲下抱住方润。
方润低头,心里满满都是感动,但是看到长久大拇指指甲盖上的黑色牡丹花样的痕迹时,一股寒气从后脊蔓延至全身。
长久发现自己怀里的方润微微颤抖,以为方润时哭了,把方润转过来面向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方润正紧紧盯着她的手。
长久沿着方润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大拇指的指甲盖上生出一朵黑色牡丹的痕迹,像是刺青。
“怎么啦”
长久在方润的眼睛里看出了方润在害怕,因为恐惧所以身子轻轻颤抖着。
“李季呢接李季回来!”
方润抓住长久的胳膊,用力的对长久说道。
“水水,水水乖!告诉长久,怎么啦”
长久把坐在小板凳上的方润拉起,搂在怀里。
“饕餮蛊!饕餮蛊!”
方润的口中不断的呢喃着,有些像魔障了一般。
“水水!水水!”
长久轻轻喊着方润,方润毫无反应。长久低头吻上了方润的唇,堵住了方润的呢喃。
过了许久,长久尝到方润的眼泪,才送来怀里的方润。
“他果然贼心不死,这次换了更厉害的!居然是蛊,饕餮蛊!”
方润在长久的怀里啜泣,长久隐约明白方润的意思。她指甲盖上的那个黑色牡丹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她被下了蛊,而且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蛊,饕餮蛊。
而方润误会自己昨天去了农庄,跟李季在一起,所以以为这饕餮蛊是李季下的。
“水水,昨晚我没去农庄。”
长久跟方润解释道,方润听到她没去农庄抬起了头,眼泪还在眼眶当中,我见犹怜,修长的脖颈让长久吞了吞口水。
“我跟梦符,梦阮,还
70玩些不一样的
方润让长久把昨天在叆叇花楼碰了的那个男子带回来,不管这饕餮蛊是不是那个男子下的,那个男子的身体里已经有了子蛊,那个男子对身有母蛊的长久而言十分重要。
长久却在思考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这个饕餮蛊。
下蛊的时间又是何时,毕竟要三个条件才能在她的体内生母蛊。
下蛊的目的是什么下蛊的那个人手中的饕餮蛊从何而来
按照方润所说的,这饕餮蛊并不易得,知晓的人少之又少,方润知道的那点信息也只是偶然看过的一本古老医书上记载的。
马车慢慢的晃着,晃得长久有些头晕。怎么也没料到今天早晨才离开的地方,现在她又来了。
“哎哟!小姐您又来了呀!”
管事看到长久从马车上走下的身影急忙走出花楼迎接,管事还是一身黑衣,但却不是昨天的那位管事了。
“三楼最贵的那件屋子。”
长久见管事要引她去二楼,直接开口说了要去三楼。
“是!不知小姐今天准备叫谁伺候”
管事在长久身旁小心的伺候着,能住的起三楼那间屋子的人,身价丰厚。
“昨天进了这个屋子的六人,都给我叫过来。”
长久说的话让管事眼含深意的笑了笑,原来这位有钱人好玩这个呀!一个人玩六个人。
“那个…”
管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
“怎么”
走进屋子的长久转身看向管事。这屋子里的熏香好像跟昨日相同,昨天她并没有留心,所以到底是不是一模一样,她也不能确定。倒是屋子里自己收拾干净,不是她早晨离开时折腾过一晚的模样。
“昨晚的六人只有香香还在楼里,而且香香现在正在接客。”
管事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打量长久的表情。
“其他五个人呢”
长久的声音有些冷。
“其他几位宠儿,都让几位小姐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带走了这花楼里的男子,可以出去接客”
“自是可以的,我们这叆叇花楼,天下头一份,男子愿意出去接客就出去接客,只是三天必须回来服一次药。”
管事说起来还有些自豪和骄傲,仿佛这叆叇花楼是她的一般。
“服药”
长久想到梦符和梦阮不是去了纵央国,那纵央国坐船都要两天两夜才能到达,那她们姐们两带走了四个宠儿,那四个宠儿怎么可能三天服药。
“是,小姐也知道,每个花楼里都有留人的手段。”
“那三天回不来呢”
“三天回不来自是浑
71果真不知
长久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了看挂在不远处玉环上的香香。香香的身上被白色的纱幔裹住,胳膊高高吊起,手腕被纱幔缚着。还是一身红衣,因为胳膊被吊起的原因,广袖垂下,露出香香的藕臂,上面点点青红,不知是长久昨晚的杰作还是刚才陪客留下的。
“小姐说的不是这件事是哪件事啊不去小姐提点一下香香!对,对,对,小姐说的是昨晚香香扎您的事情吧,可是小姐不是后来也用了阳玉扎香香吗香香还流了血呢!”
被吊在半空中的男子说出的话是明显的插科打诨,长久把茶杯摔在地上,男子颤了颤。
“饕餮…”
“吱…”
长久的话还没说完,房门被打开,是三斤。
三斤没料到屋里会有一个人被吊起,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反应过来关上房门,走到长久身旁把一封信交到长久手中。
长久看到三斤走起来的样子不如以前那般自如生风,怕是四围那边罚的狠了。
长久看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男子:“把他吊在床上去。”,是对三斤吩咐的。
三斤迅速把香香解下,弄到床上的玉环绑起。不同于刚才双手缚住,这次是称大字型被吊在了半空中,一手绑在一个玉环上,双脚被分道最开绑在床架上。还是用屋里那白色的纱幔帮的,一根纱幔从手到脚的绑着,身上的纱幔紧紧的束缚着香香。
三斤对香香的捆绑香香并没有挣扎,像是这种游戏跟无数的客人玩了千百遍了已经。
长久打开三斤送来的信封,是四围那边传来的消息。
看完信封上的字迹,长久把信封丢在桌子上用茶水浸湿,上面的字迹慢慢化开,最后消失不见。
信封上没什么重要的消息,不过有一个消息十分有趣。与纵央国联姻之所以会择吉良日,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那纵央国的七皇子做饭烫伤了手,而且貌似是故意的,只是因为不想联姻。
所以什么跟着最后一批粮食去纵央国迎娶那七皇子,不过是一拖再拖的手段罢了。她对那七皇子倒是有了些兴趣,做饭伤了手堂堂的一国皇子做饭伤了手,不免有些牵强吧。
长久走到床侧,看了看三斤的佳作,很是满意。抬手挠了挠香香的脚底心,香香咯咯咯的笑着,整个脚都用力缩着,但是有白色的纱幔束缚着,无处可躲。
“饕餮蛊,是怎么回事”
长久不看香香,淡淡的开口,翻身上床,目光掠过墙上一件一件的房事用具,用的合理,便是情趣;若是不合理,便是刑罚。
“饕餮蛊香香不知道小姐说的是什么”
香香有些迷茫。
鞭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把香香惊醒,长久从墙上拿了一个
72楼主,你何苦呢
“饕餮蛊,果真不知”
长久吹灭手中的蜡烛,一指戳了戳香香身上已经变硬的蜡油。
“如果香香知道,一定告诉小姐。”
香香只觉得现在自己浑身发烫,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鞭打还是因为身上的蜡油。
“送他去沐浴更衣。”
长久摆了摆手,她需要思考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三斤解下香香身上的束缚,拿棉被裹住香香送出屋子,送到楼里管事的手中便一言不发的离开,回到屋里给长久倒茶。
管事看着自己手中香肩半露的香香:“楼主,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
手中的香香像烫手山芋,想扔却不敢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