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没天理!

    明明梦阮平常跟她都是夜夜笙歌,骄奢_yin_逸的,凭什么梦阮现在跟没事人一样

    “你是不是偷偷用功力了”

    梦符凑到梦阮的身边,开口问道。

    “没有偷偷。”

    梦阮回答,不是很想搭理梦符。

    “你……”

    梦符气冲冲的看着梦阮,梦阮却已经抬腿走远。什么叫没有偷偷所以是光明正大用功力了

    “这里!”

    聂意对长久招手,长久往那边走去。

    “啧!”

    长久被面前的景色震惊,不禁啧舌。

    夜色下,成片的烟草显现在面前,月华如水,绿油油的烟草静谧而诡异。

    “这……”

    长久面对这幅景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之前梦阮和梦符找到的烟草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现在面前突然摆出这么大一片出来,长久有些不敢相信。

    “聂家祖上是做卷烟的,后来开始养蛊虫,烟草这边就渐渐没落了。”

    梦阮在长久身后开口解释道。

    她在得知聂家祖上是做什么的时候也很惊诧,卷烟在黑市上流通的价格她听了都会心动。聂家居然会放弃卷烟这么大的生意,选择养蛊虫。

    到底是蛊虫的魅力太大,还是聂家人的脑袋被……

    之前梦阮没有告诉长久聂家祖上是做卷烟的,如果知道的话,她见到聂意的时候,会恭敬几分,毕竟卷烟她已经让四围那边调查过了,在纵央国黑市上的价格极高,而且大部分都是从和雪部落和拢沙部落传过来的

    长久转头看向聂意,开口说道:“那烟草的种植方法……”

    “做卷烟都是往上翻四五辈的时候了,所以烟草的种植方法,我也不知。”

    聂意知道长久想问什么,开口回答道。

    “那族谱上面有没有记载的”

    如果是往上翻四五辈时候的事情,那按理说这么多年,烟草应该越做越大了啊!不能因为聂家放弃种植烟草,做卷烟,其他人也放弃啊!过了这么多年,烟草还是这么少见,应该是有它的理由的,梦阮碰这一块地方确定没有问题吗

    “族谱上面没有任何记载…”

    聂意有些遗憾的回答道。

    “这个地方有多少人知道”

    长久往下走了几步,烟草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如果这成片的烟草都做成卷烟的话,可以收到的利益不是一星半点。

    “只有聂家主一个人。”

    梦阮回答长久的问题,聂意站在一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

    “我们过去聊聊”

    长久看着梦阮的眼睛,意思是只跟她一个人聊,梦符没有多说什么,找了一棵树,上了树,靠在树干上休息。

    “好。”

    梦阮回答。

     




212吐血
    “望舒如果会回到方桃身边,不会在纵央国待四年。”

    梦阮话说的直接,长久轻笑。

    “方桃不会死心的,找了四年,好不容易找到,而且还有两个孩子。”

    是啊!她也知道望舒回到方桃身边的几率很小,不然她也不会跟方桃提帮她是有前提,有条件的了。

    “终归会死心的。”

    梦阮无情的开口说道,宗槐国她和梦符的府宅里,那么多的男子,都曾对她和梦符怀抱希望,最后的结果还不是独守空房。

    “你这是要帮耳卷”

    长久挑眉,梦阮和梦符爱看好戏,这一次是等着看方桃的好戏吗。

    “是聂卷。也不是帮,是交易罢了。”,梦阮笑笑:“养蛊伤德,子孙稀薄。王舍予身边的那两个孩子冠上聂卷的姓氏,也算是聂家的子孙了,毕竟是聂家看着她们出生,看着她们一步一步长大的。”

    梦阮的话,长久不太赞同。

    “就算是冠上聂家的姓氏,兆木和兆雪身上流着的也是方桃的血脉,跟耳卷没有任何的关系。”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女尊男卑,没有一个女人会让男子留在自己身边,却不让男子给自己生育的。

    “其实孩子和王舍予我都不关心,最后方桃的结果是什么,我也不关心。”

    梦阮实话实说,长久了解。梦阮比梦符还要薄情一些,之所以会对王舍予还有那两个孩子产生兴趣,不过是因为他们身边的耳卷。

    耳卷是聂意的孩子,长久已经安排七两去四围那边查聂家的事情了。

    刚才梦阮说的养蛊世家的孩子出生以后都会在身体里中蛊,她想知道中的事什么蛊,聂意是凭什么推测耳卷不在纵央国的。

    “那你把你关心的事情掌控好,别失控了。”

    长久说的是聂意,聂意苍老成如今的样子,长久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聂意一看就不是好掌控的人,而且聂意养蛊,那些蛊虫对她和梦阮梦符而言,太过陌生。

    “什么时候失控过!”

    梦阮往聂意那边走去,两个人聊了这么久像是叙旧,根本没有什么聊天的重点,烟草的事情长久已经默许,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长久的能力她相信的很,就像她相信这世间没有她拿不下的男子一般。

    四人又下了山,一路上聂意想要跟梦阮说什么,却一直没有开口,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到那充斥着诡异气氛的聂家时,已经是凌晨。

    四人各回各的屋子补眠。

    长久回到屋里的时候巫马思吉正在点着等绣花,不知是一夜没睡,还是刚刚起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

    长久走到巫马思吉的身旁,巫马思吉正在绣肚兜,白色的肚兜上用红色的丝线绣了两只鸳鸯。

    “回来了!饿不饿”

    巫马思吉在长久走到他身边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有人进屋了。

    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是怎么把肚兜上的针脚排的那么整齐又密切的。

    “不饿。”,长久摇头,把巫马思吉手中的东西拿走,仔细看了看,凑到巫马思吉的耳边轻笑:“睡不着想鸳_鸯戏_水”

    长久在巫马思吉抬头的时候看到巫马思吉眼睛下面的黑青,这是熬夜了,一夜没睡。

    “没……,没有……”

    巫马思吉伸手,想要拿回长久拿走的东西。长久昨夜跟聂家家主出去了,长久也没有告诉他是做什么去了,他有些担心,睡不着。

    “那陪我睡一会”

    长久说话时已经抬手把自己的外衫脱了,巫马思吉点了点头,起身帮长久更衣。

    相比较长久屋里有人陪着,其他几个人只有孤枕冷榻。

    徐苓山上。

     



213分家吧
    耳卷没有想到王舍予会抬手过来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夏令在一旁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先自己回屋了,如果一会真的有什么事情,他再出来,感觉他好像有些影响耳卷和王舍予的感情发展。

    “怎么了”

    耳卷搂紧自己怀里的王舍予。

    “你怎么了”

    王舍予仰头,目光如炬,他没有让耳卷松开他,没有推开耳卷,就在耳卷的怀抱里仰头,问她怎么了。

    耳卷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离王舍予这么近,不是肢体的距离,而是心脏。

    “没事,可能之前太累了,这两天休息下来,之前积攒的淤血就出来了。”

    耳卷开口安慰道。

    “四年来,你比前几天累的日子不少,也没有吐血,除了你把我从海里救上来那次……,耳卷,我想听实话。”

    王舍予想起上次耳卷吐血。

    那个时候耳卷从大海里伸手拉住他的时候,他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当时以为是自己的身上受伤了,可是模糊间又好像看到是救他那个人喷出了一口鲜血。

    后来他提起过几次,都被耳卷转移了话题,真真假假的回答了他几句,理由太多,他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真的没事!”

    耳卷揽着王舍予进了厅里,拍了拍王舍予衣衫上沾到的土。

    “你有没有哪里摔疼”

    耳卷坐在王舍予的身旁,给王舍予倒了温水。

    “我没事,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

    王舍予把耳卷倒好的温水推开,意思很明显,如果这一次耳卷不实话实说,接下来她们之间就像这被推开的水杯一般。

    “我真的没有事,实在不行我现在去看大夫,好吗”

    耳卷温柔的开口道,并不打算说实话。

    “只怕是有些病,普通的大夫看不出来!”

    王舍予漠然的开口道,耳卷的心咯噔了一下,这几年她在王舍予身边没有生病几次,偶尔的感冒和腰伤王舍予可以允许,现在她吐血了,王舍予是有危机感了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难道她之前身边的女子也因为吐血,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王舍予说的话是知道了什么

    什么叫有些病,普通的大夫看不出来她每天都在王舍予的身边待着,王舍予接触不到关于蛊虫的事情,而且就算王舍予在徐苓山剧团也应该接触不到任何关于蛊虫才对。

    去徐苓山剧团看剧的人,孟氏,亢氏,田氏,弓氏,还有聂氏,应该都很少有人去看。

    但悠悠众口,何以提防

    “大夫就是看病的,我的病大夫如果看不出来,我们换一家医馆就是了!”

    耳卷笑着,把桌上的水杯又推到了王舍予的面前。

    王舍予摇头,把耳卷推过来的水杯再次推开:“耳卷,我不是养在深闺之中的男子,我不傻!”

    “我没有说你傻!我真没有糊弄你,我怎么敢糊弄你呢!”

    耳卷声音很是温柔,话语带着宠溺,像是哄兆木和兆雪的语气哄着王舍予。

    王舍予有些失望,眼睛直视耳卷的眼睛:“你吐血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很清楚,对吗”

    耳卷愣住,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王舍予的这句话。

    她的确清楚自己吐血的原因,但是她没有办法告诉王舍予。可她如果跟王舍予说她不清楚自己吐血的原因,那就是欺骗,以后等王舍予知道了事实,她跟王舍予之间便有了隔阂。

    “耳卷”

    耳卷低头思考,王舍予以为她在回避自己的问题。

    “舍予,吐血的事情不严重,我自己心里有数



214借钱
    ——如果你骗我

    ——我们就分家吧

    王舍予的话让耳卷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不敢赌。

    王舍予太过聪颖,如果她说出什么欺骗来的话,王舍予三言两语让她现了原型。

    “是之前的一个朋友。”

    耳卷老实的回答道,王舍予突然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想要的答案是这个,又不是这个。

    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好像不是这个,又好像就是这个。

    他想要听耳卷欺骗他的,然后他再说出当初的事实,跟她大吵一架的。

    可是他又不想要听耳卷骗他,当初的方桃对他说过多少的谎话,他已经不记得。但那种被欺骗的失望,他还清楚的记得。

    他有些事情知道,所以方桃对他说谎的时候,他能知道方桃在说谎。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方桃对他说了谎,他也不知道。

    多多少少,已经没有意义了。

    后来方桃的谎话,他已经没有了戳破的心思,他想怎么欺骗就怎么欺骗吧。

    他听方桃说过的最大谎话,是方桃说她爱他。

    如果爱他,为什么总是在做不爱他的事情。

    耳卷的回答,王舍予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心情。耳卷没有骗他,确实是耳卷之前的一个朋友,只是后来这四年,他都没有再见耳卷联系过那个人,也许耳卷联系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记得他怀孕的时候,嘴里没有什么味道,那个时候吃什么吐什么,耳卷变着花样的给他做东西,他吃进去,又吐出来,有些东西甚至吃都没有吃,闻了之后就吐了。

    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太稳定。

    他总是跟耳卷发火,耳卷却从来不跟他吵架,一直哄着他,逗他笑。他也不想跟耳卷吵架的,但那个时候就是看什么都不太顺眼,就是想要跟耳卷吵架,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后悔,一个人坐在床上流眼泪。

    有一天晚上,耳卷进他屋子里看他晚上有没有蹬被子的时候,看到他正在抹眼泪。
1...6465666768...2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