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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祖母。”

    长久坐在床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只叫出了一声祖母。

    “祖母老了,你再不给祖母生个曾孙,祖母就看不到喽。”

    离家前还健硕的跟她摔筷子的老太太,现在的样子让长久很心疼。

    “乱说话。”

    长久让方润坐在床边,给石甄把脉,石甄有些不情愿,最后把完脉方润看了一眼长久,没有开口。

    “怎么啦”

    长久不太明白方润不说话的意思。

    “当,当,当。”

    方润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管家像救星一般的出现,说是农庄那边出了一些事,需要长久去看看。长久准备说明天再看的时候,已经被石甄赶出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石甄,方润和李季。

    石甄向李季招手,李季把药汤送到石甄手中,石甄一口气饮下。

    “这几天都是李季在这照顾我,你既然回来了,你在这照顾吧!久儿那边,让李季照看。”

    石甄说的话意思很明显,方润低头,回了一声:“是”。

    方润刚才无从开口,不过是因为石甄没有生病,不过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而已。刚才那汤药,他进了屋子便闻出来了,有助眠开胃的功效。

    石甄身体并没有很虚弱,好好睡一觉,吃几顿饭,便好了。

    长久去了农庄,大片的大片的浆草枯萎,没有枯萎的也被虫吃的不能再造纸。

    “什么情况”

    长久问身边的石至。

    三十四岁的石至被长久的语气吓得腿颤了颤,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今天像往常一样来农庄这边看浆草,成片的浆草枯萎,没有枯萎的被虫吃的也活不下来了,一夜之间,怎么可能。

    “其他农庄的浆草什么情况”

    长久见石至低头不说话,开口又问了问题。

    “其他农庄那边还没有消息。”

    石至比长久大整整十岁,她的祖母和长久的祖母是亲姐妹的关系,当初石家分家,两个姐妹一人一半,石至的祖母这边越来越颓,最后实在入不敷出,又并回石甄手中。

    石甄一生只娶了一位夫侍,生了一个孩子,便是长久的母亲石歆,石歆又只娶了江篱这么一位夫侍,石歆战死沙场的时候,长久还在江篱的肚子里没有出生,江篱后来又难产,刚刚生下长久便撒手人寰。

    长久出生时,石甄要一边顾着石家的生意,又要一边照顾刚刚出生的长久。那时候石甄的姐姐石维那边早已是儿孙满堂,女孝夫贤。

    当时有一种传闻是长久克石家,还未出生克死了自己的母亲石歆,后来又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江篱。天生带着一些仇富心里的百姓都等着石家的落败,却不想石甄一个人扛起了石家,以至于后来都城的人们说起石府只知石甄,不知石维。

    长久长大,十四岁跟在母亲石歆旧部身旁上阵杀敌,排兵布阵,小小年纪立功无数。朝廷封官,长久不受,十八岁时直接抱恙回家种地,从祖母手中接过石家的产业,如战场上那般杀伐果断的砍掉石家的小产业,主要就是揽农地,开农庄,畜农牧。

    当初长久拒官不受的时候,人们以为她看不起朝廷给她的职位,却没想到她直接请辞回家,再未入朝。甚至跟石歆的旧部全都断了联系,凡是跟朝廷直接挂钩的事情一律不做。

    人们看不懂石家这个唯一的继承人想做什么。

    长久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十八岁回府接手家业,不过是战场太过疲命,她不惧生死,却觉得自己老了。后来看到祖母深夜在祠堂跪着为她求平安,愿以命换命。她想祖母的一生够辛苦的了,丧夫丧子,她不说当个听话孝顺的孩子,但至少也替她父母尽一份心。

    “近处的几个农庄没什么问题,远处的还没有收到消息。”

    石至是老实巴交的人,她是石维二女儿的唯一女儿,她没什么野心,在长久农庄负责浆草,兢兢业业。

    “梦符那边通知了吗”

    浆草是提供给梦符制纸的,长久也有制纸的庄子,倒是梦符在管理,明面上是梦符的,实际上还是她的。

    “我马上派人通知。”

    石至不明白为什么要通知梦符,这个庄子的浆草并不多,这些损失对长久来说并不算什么。

    “最近庄子里有什么新来的人吗”

    长久对于石至不喜欢也不讨厌,她跟石至实际上算是同辈,按理她还要叫石至一声姐姐。但是石至胆子小,办事踏实,这几年替她管理浆草,从未出过差错,账面上偶尔有些无伤大雅的小失误,长久也并不在意。

    “没有,前几年农庄招人的时候便招的多,中间有几个人离开,但也算忙的过来,一直没有招新人。”

    长久和石至走到了农庄的主屋,每个农庄的主屋长久都不常来,当初农庄建成的时候她还想可以带着夫侍和孩子来住,现在夫侍有了,孩子也差点有了。

    “小侄子身体怎么样”

    长久想了许久,没有想起石至的孩子名字到底是什么。

    石至倒是有些讶异的看着长久,长久之前是不太关心这些的,怎么突然问起了石岩。

    “岩儿的身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太好。”

    石至就石岩这么一个儿子,出生便身体不好,石至虽老实顾家,倒是花楼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去,跟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不小心中了药,伤了身子,再不能让男子怀孕。

    “改天我去看看岩儿。”

    长久当然不是好心的想去看看她的小侄子,只是她想到了在家里被祖母困住方润,他现在肯定愁眉苦脸的。

    “好,好…”

    石至想不明白长久的心思,怎么突然要去看石岩,石岩跟石至差了十岁,总不会想娶石岩当夫侍吧。听说长久房里已经有了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还是李家的小公子。

    石至给长久泡茶,两个人等了不一会,梦符搂着一个穿高领衣袍的男子走进主屋,石至看到以后匆忙起身,在她眼里梦符的两个姐妹的能耐比长久还要大,交朋友就该交这样的人,而不是她年轻时候的那群狐朋狗友。

    穿高领衣袍的男子步子走的很慢,迈的很小,长久觉得有些奇怪,细细看过去,才发现男子的脚踝上绑着红色的绳子,牵绊着步伐的大小,而且男子的衣袍里面没有穿里裤!

    梦符的恶趣味呦!

    长久对这些恶趣味,不反对不支持,只要梦家那两个不强迫别人,或者说不当着她的面强迫别人,她都觉得没什么。倒是方桃常常跟梦符和梦阮起哄。想到方桃,长久皱了皱眉。

    梦符走到长久身旁坐下,一把把男子搂到怀里。

    “不就是些浆草枯萎了嘛!还值得把我专门叫过来!”

    梦符端了一杯饮茶,尝了尝,不太喜欢,让坐




22取悦我
    “李季!你胆子很大!”

    长久以为李季怎么都会收敛一些,却没想到李季还敢在饭里下药,而且这次的药劲根本不是她挺挺就过去的。

    长久把李季拎起来的时候,发现李季上牙齿咬着下嘴唇,脸色潮红。刚才,李季也吃了盘子里的菜。

    把李季拎回房间,丢在床上。

    “脱。”

    长久拉过一把椅子摆在床边坐下,把腿搭在床上。她感觉自己体温不太正常,上次李季下的药好歹是从方润那里拿的,安全还有些保障。这次的药,李季也不知道是哪里弄的,什么后果也不清楚。

    被丢在床上有些头晕眼花的李季听到长久冷冽的只说了一个字的时候,跪在床上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李季一丝不挂的时候,长久的眼睛已经发红,长久一把把李季抱在怀里,双腿大敞,

    原本意识就不太清醒的李季晕了过去,长久把他扔在床上,拉过被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把被子随意的丢在李季身上。

    出了西苑,长久回了自己的卧室,让人送了浴桶和凉水,深更半夜丫鬟一桶一桶的把凉水送进长久的屋里,心里都在为明天的自己默哀,如果主子明天出了什么事,主母会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长久关上房门的时候,隐在暗处的三斤走了出来:“主子。”

    三斤想,如果久一或者久玖在就好了。他们两个人,都可以帮了主子。他虽也是男子,倒是他跟主子的相处不如久一和久玖。

    “退下。”

    长久怒斥擅自出现的三斤。

    听到长久生气的语调,三斤犹豫了几秒跪在长久的面前。

    “滚出去。”

    长久揪着三斤的衣服直接把三斤扔出房间,然后反锁了房门。三斤摔在地上,院子里的丫鬟落荒而逃,她们怕长久出事,都在这里守着,现在看到贴身守着长久的人都被丢出来了,她们守着也没什么用了。

    长久把三斤丢出房间以后,没有脱衣服直接坐进浴桶中,盛夏的凉水不算冷,长久打了一个寒颤,却觉得很舒服。

    该死的李季,李家把他纵的无法无天,下药一次不知轻重,居然还来了第二次。第一次自己吃药没成功,第二次还傻了吧唧自己吃药,只给她一个人下药不就好了。

    长久脑袋很痛,昏昏沉沉的在凉水中睡着。

    嘈杂的声音把长久吵醒的时候,长久微微睁眼,房间里还点着烛火,外面的天还没亮,谁把她抱出浴桶她还没来得及看,便昏了过去。

    三斤把长久抱到床上,准备给长久换衣服的时候,方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吧!你去休息吧!今天多谢你了。”

    三斤在门外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去主母的院子里悄悄叫醒方润,把事情都跟方润说了一遍,方润急匆匆穿上衣服,来不及束发就跟着三斤来到长久的房间。

    “是。”

    三斤这才意识到,他越界了。主子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夫侍,这些事情不必他再做了。

    三斤离开房间以后,方润把长久的衣服脱了,给长久试了针灸,长久身上很烫,耳垂的花痕红的刺眼。

    方润心里很难受,有些心疼。

    李季这次下的药怕是花楼里专门针对那些贞洁烈性男子下的,药劲狠毒。如果三斤今晚不去叫他,明天长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三斤潜进他屋子里的时候,他是欣喜的,至少说明长久没有跟李季睡,可是现在看到长久的模样,知道李季又给她下药,心里攥成一团,感觉呼吸都很费劲。

    长久现在这样,还不如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就留在李季那里,便不会有现在下药的事情。长久身子里的闺毒本来就属那方面的烈性药了,却不想李季弄来更烈的药,疏解了对身子没什么,可是一旦无法疏解,后果不堪设想。

    方润给长久针灸完,把长久推到床的内侧,床的外侧都已经湿透了。方润脱下外袍和中衣,爬到床上,抱着浑身的长久慢慢睡着,本来今晚睡不着,现在折腾的很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直到方润感觉有人堵住了他的呼吸,慢慢清醒过来,却清晰的感觉到身子被温热潮湿的包裹。

    “醒了”

    长久的声音有些沙哑忍耐。

    “不舒服”

    方润抬手摸了摸长久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但是温度并没有完全降下来。

    “想要。”

    长久在方润的脖颈处蹭蹭。

    “我又没说不让你要!”

    方润好笑,还想要什么。

    “取悦我。”

    长久翻身,让方润在了上方。方润听到长久的话,有些害臊。

    方润笨手笨脚的趴在长久身上,含住长久的耳朵。

    “叫我



23不能生育
    “那你回房吧。”

    长久不太想看到李季。

    李季听到长久的话还是跪在地上,其实他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下身还有小腹,倒是他很怕长久一怒之下把他赶回李家。长久不是那种想和李家攀亲戚的人,他推测不准长久会不会跟李家翻脸。

    倒是长久身旁的方润听到长久说的话,走到李季身旁,摸了摸李季的额头,拉起李季的胳膊,给李季把了脉。

    “长久,抱他回房!”

    方润的脸色不太好,跟长久说话的语气有些硬硬的。长久也听出方润的意思,怕是李季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长久走到李季身边,把李季抱起,送回了西苑。

    西苑。

    李季刚刚被长久放在床上,便被方润赶出来屋子。

    屋子里李季的衣服被方润脱的一干二净,方润摸了摸李季的小腹,脸色凝重。

    “你昨晚的药,哪来的。”

    李季听到方润问昨晚的药,一时间有些害臊。

    “我脱人去花楼买的。”,声音很小,很虚弱。

    “李季!你知不知道花楼是什么地方!那些地方的药性不分轻重!”

    方润对床上的李季吼道,方润很气,她昨晚给长久把脉的时候只是以为是一些药性跟花楼里那些药性差不多,但至少是从正经药铺中拿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是直接从花楼里买的。

    如果昨天三斤没有去告诉她,如果昨天他没有给长久施针,如果凌晨长久没有醒来疏解,怕是…怕是长久的身子也…

    屋外的长久以为方润跟李季吵了起来,推开房门进了屋子,入眼便看到赤条条的李季躺在床上。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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