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那晚副将再南历的军帐中待了一夜,第二天便见南历将军跨马上阵,直逼对方的城门之下,击鼓鸣阵,军心大振,长枪一甩,大捷。
南历走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顿下脚步,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急促的呼吸慢慢冷静下来伸手,整了整自己刚才因为在训练场耍长棍时乱了的衣衫和头发。
屋子里的宿儒脑袋有些疼,嗓子里也很苦。
在床上起身想要去给自己到一杯水的,起身便栽倒在地上,明明起身的时候还有几分力气,一下子像是被抽气机把身体里的力气都给抽干。
趴在地上,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是扭到了脚,还是磕到了骨头,疼的大脑都没有反应,现在却只感觉到地上很凉。
“宿儒!”
南历走进屋子里之后,看到的便是趴在地上的宿儒。原本在院子里调整好呼吸,才敢进入屋子。现在刚刚进了屋子,呼吸便又已经乱了。
南历快速走到宿儒旁边,把宿儒从地上抱起,放回到床上。
南历从屋子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宿儒就已经微微仰头看向她。屋子里的蜡烛是亮着的,屋外却已经是漆黑一片。
南历从阴影处走出来,慢慢走到有光亮的地方,来到自己眼前,宿儒感觉她犹如神邸一般。
“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军医呢”
南历温柔的开口说道。
宿儒的时候紧紧抓着她胳膊。宿儒其实是想要一个拥抱的,甚至有点想哭,可是现在实在实在身子太弱,没有办法起身,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跟南历说。
南历看躺在床上的宿儒眼含泪水,心疼的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怎么啦军医欺负你了让你受委屈了”
南历声音放低,压着特有的磁性,软软的开口哄着怀里的宿儒。
因为汤药被打翻,又不知道该跟床上的宿儒公子说些什么,直接出去又准备了一份汤药的军医,刚刚端着汤药走到屋子外面,听到南历将军说的话,手中原本就有些滚烫的汤药一时间没有端稳,又撒了大半。
南历将军的夫侍,她根本不敢肖想。不止是她,军营里的任何人士都不敢想象下南历将军的夫侍的,否则整个军营里的士兵不得把那个人剁成了肉末。
“进来!”
南历听到屋子外面的动静,开口说道。
她伸手拽了床上的被子,给怀里的宿儒盖好,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宿儒正在抖。刚才把宿儒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宿儒身上有一部分衣衫已经湿掉,现在拉过被子又发现被子上好像有些湿。
把有些湿的被子丢在一旁,拉了干净的被子过来给怀里的宿儒盖上。
像是汤药洒在了被子上。
南历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宿儒,忍了忍。有什么话她可以等一会军医和冉帜过来。
眼含泪水,一言不发的颤抖着的男子,被女人揽在怀里,何况是原本就对男子有意思的女人。
南历现在想要低头亲一亲宿儒的眼睛,可端着汤药的军医不懂事的现在送汤药过来。
“将军。”
手中端着的汤药,还剩下半碗,军医小心翼翼的送到床侧。
“他身上的汤药,还有床上的汤药是怎么回事”
南历伸手把床上沾了汤药的被子扔在地上。
军医抖了抖身子,总有一种感觉,像是将军手中的长棍要甩了过来。
幸好她手中的汤药已经放在了床侧的小茶几上,不然那已经被撒得只有半碗的汤药,怕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
军医看了一眼南历将军怀里的宿儒公子,这要怎么开口解释呢,总不能说因为宿儒公子突然醒来把她吓了一跳,然后她就把汤药撒在了宿儒公子的身上,还有床上的被子里。
“不怪她……咳…咳…咳!!”
南历怀里的宿儒开口道,可是刚刚开口说话,嗓子里又泛起一阵苦涩。让宿儒不禁猛烈的咳嗽起来。
“哪里不舒服”
宿儒咳嗽的时候,南历的胳膊不禁松了松。
为什么一直要让体弱的他多病,有什么病痛和灾难可以冲着她来。
“想……咳咳……想喝水!”
宿儒原本是靠在南历怀里咳嗽的,后来实在难受的坐起了身子咳嗽。咳嗽了许久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嗓子里痒痒的,苦涩的味道已经淡去,却还没有完全消散。
刚才原本就没有力气的身子,因为咳嗽坐了起来,现在咳嗽完了,再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直接就倒在了南历的怀里。
“水……水!!”
军医看宿儒公子咳嗽的样子还有些吓的慌,急忙去倒了一杯水,端到床侧,送到南历将军的手中。
“你先去看看其他士兵吧,这边需要你的时候,我让人去叫你。”
&nb
258你生的就好
258
宿儒在南历的怀里,哭得有了生理反应。呼吸的时候一抽一抽的。
南历也不多说话,只是把宿儒搂在怀里,手掌在宿儒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轻轻顺着宿儒的脊椎从上往下的拍着。
一直到自己的怀里没有了动静,南历的手掌才慢慢的停下。
南历的胸口暖暖的,全部都是宿儒的眼泪。
动作小心的把怀里的宿儒慢慢的放在床上,宿儒的头躺在枕头上,有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正在给他盖被子的南历,看到眼泪,把被子的盖好以后,低头闻了闻宿儒的眼睛,还有眼角的那滴泪水。
“乖,这次哭累了,睡的时间也不能太久。”
南历下床把自己身上的军服脱掉,打开许久不用的柜子,从里面找了寝衣。
换了寝衣的南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因为今天一天都在训练场里呆着,运动量有些大,身上难免出了汗,汗涔涔的味道有些难闻。
可是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宿儒,南历还是放弃了去沐浴的念头。
如果宿儒真的如她刚才所说的那般,睡的时间很短,醒来的时候看到她不在身边,又摔下床去了怎么办
南历就这样上床躺在宿儒的身边,伸手把宿儒揽在自己的怀里。
睡梦中的宿儒,脑袋在南历的胳膊上蹭了蹭。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再纠结宿儒到底是为什么来军营。
宿儒的眼泪,南历看在眼里心揪的疼。按照宿儒的性格和脾气,她从来没有想到宿儒会在她的怀里这般大哭,虽然称不上嚎啕,但是那隐忍的抽泣,更让人心疼。
记得最开始把他从山上捡回来的时候,他昏迷的时间可比现在长,可那时她对宿儒的并没有感情。后来宿儒醒来,对她拳脚相加,她现在已经不太能记得清楚当时是怎么招惹的宿儒,但当宿儒把她打趴下在地上的时候,那一刻的心动,此生难忘。
一开始她也没有办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子,后来慢慢慢慢他也没有必要再去寻找那个喜欢的理由,她就是喜欢宿儒,想余生都跟宿儒在一起,让他给自己生女育儿。
为宿儒,她已经破过很多的例子,也许以后还会再破很多的例子。宿儒一次一次打破她的底线,她不介意一次一次把自己的底线往后挪。
只要他能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能把自己打趴在地上的宿儒,会有出门都坐轮椅的那一天。明明上朝之前,已经跟他说好了,等她下朝便带他去山上采药,谁能想到他自己偷偷跑了出去,还从山崖上跌了下来。
当她知道他从山崖上跌落下来的时候,都来不及换掉身上的朝服,直接就往他采药的山上去。
当初宿儒把她打趴下在地上的时候,她有多心动。后来知道宿儒从山上跌落下来的时候,便有多心痛。
那个时候不管花多少钱,都要请到大夫把他治好。那个时候她在心中下了决定,要好好保护他一生。可现在的结果却是让他的身子越来越差。
说好的保护和照顾,从来没有做到。
躺在宿儒身边的南历并睡不着,刚才她上床之前已经把蜡烛吹掉,现在借着屋子里的月光,看自己怀里的宿儒,三十五岁的他,怎么能还是这么漂亮。
三十五岁的他,还来得及生孩子吧。
生几个粉妆玉砌的娃娃,像他也好,像自己也好,只要是他生的,男孩女孩都好。
整个训练场随着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也慢慢安静下来。
三五成群从军医军帐里走出来的士兵们,回了自己的军帐。
纷纷感叹这年头军医的位置比上阵杀敌的前锋还要危险。
不好当,不好当。
第二日清晨,南历醒来的时候,宿儒还没有醒来。
南历能感觉到自己怀里宿儒的体温,忍不住的想要把宿儒用力搂在怀里。
这种真真实实的感觉真好。
南历一动,在他怀里睡着的宿儒被弄醒。
“嗯……”
清晨还没睡醒,带着鼻音的声音从宿儒的鼻腔中发出。南历的身子绷紧,往后推了推,想要跟拉开距离。
“怎么了”
宿儒抬手揉了揉眼睛,今天身上有了一点力气,但是跟之前坐在轮椅上相比还是有些差了一点。原本坐在轮椅上就已经够虚弱了,现在跟轮椅相比又差了一点。
宿儒真的是想要爆粗口。
别人家的穿-越,先不说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大概是身强体壮,便比他高了好几个层次。还有这女尊男卑的国家,什么破玩意!
他都没有敢妄想三妻四妾,这里居然还敢三夫四侍!!!
没天理!!!
“没事。”
南历撒谎道,努力忍着身下的空-虚,不敢再往后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宿儒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翻身趴在她的身上。
她想问昨天宿儒哭的那么凶的理由,但是又害怕宿儒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我昨天拿的小瓷瓶呢”
宿儒想要跟南历亲近,南历是在这个女尊男卑的时空当中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人。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不明白那些女朋友所谓的安全感是什么。此刻安全感放在自己的身上,才切实的体会到。
明明有些东西就是虚无缥缈,但是你就是能感觉到它到底存不存在。
“这呢!”
南历伸手从枕头旁边,把那个小白瓷瓶摸了过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宿儒从南历的手中接过小白瓷瓶,摇了摇,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开口问着。
“什么东西啊!”
南历已经听军医说过那个小白瓷瓶中的药丸有什么用处,但现在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脸好奇的问着宿儒。
她喜欢看宿儒脸上露出那种带着几分狡猾像是小狐狸的笑容,她觉得一个男子最自信也不过是宿儒的模样了。宿儒很聪明,她感觉世上最聪明的男子就是宿儒了。
否则宿儒怎么会画出轮椅的图纸。
宿儒很有胆识,她感觉世上的男子宿儒最为胆大。
否则宿儒怎么会敢用十万元拍下一块木头。
宿儒很漂亮,三十五岁的年龄,心性和样貌却完全不是三十五岁的状态。
“这是逐颜馆最新的一款药丸,去疤痕用的。”
宿儒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小瓷瓶上的塞子打开,倒了一粒药丸出来。
要不然刚刚从小瓷瓶中倒出来,便有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道。
“你不喜欢我身上的疤痕吗”
南历紧张的开口问着,她身上的伤疤对于男子而言,确实可怖。
她已经记不清楚,身上留下第一道伤疤的时候,是在哪一场战役当中。
她这一辈子打过的仗太多,但是爱上的人只有宿儒一个。年少轻狂时无知,只把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疤当作荣耀。现在心中有爱的人,才会担心会不会吓到他。
“嗯。不喜欢。”
宿儒侧着脑袋躺在南历的胸前,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这般有力和踏实。
“因为丑”
南历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宿儒的头发,男子的下肢相比较女人的要软一些,摸在手里十分舒服。
&nb
259杖毙
“真的没什么吗”
南历转身,背对昼南,慢慢慢慢的踱步,一点一点的远离昼南。
训练场下面的士兵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南历也用不着给昼南树立什么军威。一开始昼南在军营中的军威算得上数一数二,结果最后全都被他自己给败没了。
怪不得别人。
后来南历还试着给昼南重新立军威来着,结果昼南自己完全不放在心上,就干脆也不管她了。
“将军……”
昼南听南历说话声音的音调一变,腿都软了。特别是最后的“没什么吗”,那——么吗两个字,微微往上挑,听的昼南膝盖打颤。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