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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自刚才耳卷见过这批货物的掌柜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

    女人猜了半天也猜不出来那掌柜的见耳卷做什么。耳卷在平常的女子当中,样貌算是精致的了,可跟她一同抬箱子的女人一对比,有些瘦弱。

    这女人怎么想,这掌柜的也应该找力大无穷的她啊,怎么会找耳卷

    “没什么,有些累罢了。”

    耳卷的话刚刚说完,女子已经把两个人一同搬着的箱子扛在了肩膀上面。

    “你……”

    “无妨,我力气大,把你的那一份都搬了就是了。”

    女人知道这箱子里的东西金贵,扛在肩膀上的时候,跟扛麻袋不同。现在肩膀上扛着的箱子稳稳当当的,没有丝毫的摇晃。

    ——纵央国的烟草,聂小姐觉得哪家有这个能力卖给我

    ——这些箱子下面都抹了药粉,聂小姐没察觉到吧。

    ——聂小姐觉得这些药粉的效用是什么

    ……

    梦符的话在耳卷的耳朵里不断回想,她手中没有搬着的东西,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支撑,脚下踉跄了一下,伸手虚晃了一下才站稳。

    效用是什么

    她不知道。

    但是烟草对于纵央国的皇室而言,是不可泄露的。

    哪家有能力卖烟草。

    心中有一个答案,耳卷却不敢揭开。

    刚才那两个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母亲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下落的。

    烟草这种东西,母亲藏的私密,怎么可能会卖给那两个姐妹

    母亲……

    呵!

    那个杀死父亲的女人,怎么还能算的自己的母亲。

    耳卷在一旁的石阶上坐下,来来往往搬箱子的人看了看那个单独搬箱子的女人,又看了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耳卷跟那个女人怎么了,她们只要尽快把这些箱子搬完就可以了毕竟搬这些箱子得到的工钱,实在是太过让人眼红。

    她们也不是没有猜想这些箱子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份量并没有很重,但是却可以得到那么一大笔的工钱。

    就算如这些勤劳朴实的女人,也都明白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一边好奇箱子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边又强忍着这种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她们的性命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眼中,并不比一只猫值钱多少。

    而知道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东西的耳卷,看着来来往往搬箱子的人们,除去她,还有九个人,这九个人就是九个家庭啊!

    耳卷的手有些颤抖,她明白不是刚才搬箱子脱了力,而是因为那两个姐妹的话,箱子到底抹了什么药粉,她不知道,一时半会儿她也一定是没有办法得到解药的。

    那两个姐妹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那也一定是知道徐苓山上的他们的。

    王舍予,兆木,兆雪……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要怎么办兆木和兆雪还那么小,王舍予又体弱多病。

    耳卷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裂开来。一边要烦恼那个是自己母亲,但她并不想承认她是自己母亲的女人。一边又烦恼着木箱子上抹了什么药粉,这九个家庭,她要怎么挽救。另一边烦恼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徐苓山上她牵挂的那几个人可怎么办

    耳卷猜不透那两个姐妹的想法。

    如果那两个姐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赚着这份工钱的卸货人罢了。

    等到这批货物搬完,她回了家,过几天悄无声息的死去,也许最后会有人查到那两个姐妹的身上,也许最后谁也不知道这趟船上的货物有问题。

    不,不对……

    还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耳卷眉头紧锁。

    有什么地方被她疏忽了,她需要重新梳理一遍。

    楼上的梦阮和梦符从窗户看着坐在石阶上的耳卷。

    “若是方桃知道你做的事情,下一次烟草不能上船都怪你!”

    梦符看了一眼屋子墙上画着的画卷,那是方桃的画像。

    梦阮就是故意的!

    兆雪跟方桃长的那么像,根本禁不住细看。

    刚才耳卷进了屋子里没怎么抬头,但耳卷怎么也是聂意的独生女,如果连不动声色观察周围环境的能力都没有,这聂家迟早要败了。

    至于什么时候耳卷能反应过来,这画卷上面的人是兆木和兆雪的亲生娘亲,就不知道了。

    毕竟耳卷这人蠢的四年都没能拿下王舍予,真不知道是该替方桃欢喜,还是该替耳卷上一炷香。

    “不送耳卷一份大礼,下一次能不能弄到烟草还是另外一说。没了方桃的船,我们还有长久的。”

    方桃把自己船运的权利送了一部分给长久的事情,梦阮和梦符都是知道的。

    “姜还是老的辣!!!”

    梦符啧啧称赞,只是目光流转,看不出丝毫的真心实意。

    “只是你让人给木箱子上抹了药粉,这件事情如果让长久知道了,怕是长久的船也用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过战争的原因,长久对于普通人的性命多了几分怜悯。梦阮这次要给木箱子上抹药粉的事情,梦符是不同意的。

    梦阮像是早已经猜到了梦符会不同意似的,提前就让人抹了药粉,工人们都已经开始搬木箱子上船,她才告诉了梦符。

    先斩后奏的事情,梦阮和梦符两个人都是手到擒来。

    “耳卷不会舍得让这些人死的。”

    梦阮看了坐在石阶上的耳卷最后一眼,抬手关上了窗户。

    养蛊伤德,子孙稀薄。

    就算耳卷舍得那些工人的性命,聂意也是不舍得耳卷的性命的。

    梦阮和梦符一开始对聂意是有防备的,虽然聂意给了两个人可以去除蛊虫的香囊。可蛊虫对于在宗槐国出生和长大的梦阮和梦符两个人而言,很是陌生。如果不小心提防,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那只黑色的小虫子,就钻进了两个人的身体里。

    后来,梦阮和梦符发现聂意是真的对她们两个人没有异心的。

    可能是她们两个人知道耳卷的下落,而聂意找了四年,都未曾找到耳卷的蛛丝马迹。

    聂意怕了。

    她怕自己活不到找到耳卷的那一天。

    梦阮和梦符在聂府待在那一




315高昔阳
    虽然一直赚的钱不多,没有积攒下来什么钱,但耳卷从来没让兆木和兆雪缺衣少食过。有些吃的她可以少吃一点,留给两个孩子。她可以不穿新的衣裳,留下布料给两个孩子做新的衣服。

    她亲眼看着两个襁褓中的小婴儿一步一步长成,今天能说会道的可爱童子。

    现在却沾染了要人命的粉末,如果没有解药,也许在哪一个明天她就离王舍予和两个孩子而去。

    在没有办法看到他们余生的成长,看不到他们两个斗嘴,看不到兆木委屈巴巴撒娇的可爱模样,看不到兆雪假装坚强的傲娇模样。还有王舍予,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内心坚强的男子。

    其实他不止外表柔弱,内心也敏感而柔软。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坚强,不过是他还没有让自己走进他的心里,所以在一个人苦撑。

    耳卷打开钱袋,没有用自己的手指去碰钱袋里的银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手指的粉末会不会因为她拿了一下银子,就沾到了银子上面。

    要是这样的话,平白无故害了卖吃的的小摊贩。她不怕杀生,可她遇到王舍予之后,想多积一些德想,让自己的寿命长一些,想能陪在王舍予身边的时间久一些,甚至到了阎王殿能看到自己的积的那些德的份上,让王舍予跟自己投胎在下一世还能遇到。

    下一世两个人早一点遇到他,一定不会让他经历此生经历过的苦难,把所有的宠爱倾注于他的身心。

    她会比这一世做的更好,她会更努力,更耐心。

    耳卷一手拿着油纸包裹好热乎乎的吃的,一手把钱袋装进自己的腰间。加快了往徐苓山上走的步伐,跟刚才慢悠悠的她恍若不是一个人。

    她想让兆木和兆雪吃到饱热乎乎的食物,不然回去凉了,王舍予肯定是要再热一下的,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好吃了。

    耳卷不知道的是,徐苓山上的小木屋今天来了往常不会来的人。

    方桃坐在小木屋的院子里。

    院子里点着两盏灯笼,没有很亮堂。倒是天上的月亮把院子里显得白亮,仿佛怕了一层一层的银霜。

    小院子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点着一盏烛火。方桃和兆雪坐在桌子旁边,方桃还是木兆的模样,没有太大变化的五官,跟她本来的样子有几分相像,但气质又大不相同。

    王舍予在厨房里做饭,夏令带着兆木去了果园摘果子。

    “阿叔,天都黑了,我们还要去果园里摘果子啊!”

    兆木小小的手只能握住夏令的两个手指头,奶声奶气说话的声音,让夏令的心都要融化掉了。

    “对啊!木兆师傅到我们家做客,我们要去果园里摘一点新鲜的果子招待她呀!”

    夏令温柔的开口解释道。

    其实根本不用什么新鲜的果子招待木兆,完全是让他把兆木带离小木屋罢了。

    “木兆师傅……”

    坐在桌子旁边的兆雪有些可怜巴巴的开口道。

    在启智班跟人打架,兆雪的体积根本打不过那个小女孩,最后两个人鼻青脸肿,那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嘴里喊叫着娘亲。

    兆雪站在一旁,脸上被小女孩的指甲抓伤的地方渗着血液,目光阴沉,不像是一个小孩子会有的眼神。

    兆雪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小孩子。

    “兆雪是谁家孩子,怎么把高家的孩子打了!”

    “啧啧啧,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等着吧,高家是不会放过兆雪她们家的。”

    “兆雪家里什么情况啊!我怎么看那个新来的师傅,总是跟兆雪和兆木凑在一起”

    “兆雪她们家能是什么情况!还不就是普通的人家。”

    “呦!人家爹可是在徐苓山剧团演戏的,还有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阿姨,在码头上卸货,哪里是普通人家!穷得很……”

    “那木兆师傅总跟兆雪和兆木凑在一起,什么意思”

    “哎!!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木兆师傅跟兆雪长的有几分像!”

    “这话你可就说反了!”

    “怎么”

    “都是说小孩跟大人像,哪有说大人跟小孩像的道理!”

    “对对对!!!这么一说,兆雪跟木兆师傅确实挺像的!”

    “不会……”

    “哎!!!有些事心里想想,可千万别说出来啊!”

    “……咳咳……”

    “……”

    方桃站在几个人的身后,把她们的议论纷纷听得一清二楚。

    她跟兆木和兆雪凑的近,启智班但凡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就连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小孩都叫叫喊着,要让自己的娘亲把木兆师傅从启智班赶出去,看以后再启智班还有谁罩着兆木和兆雪。

    兆木原本在班里的小板凳上坐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因为外面实在太吵,才从班级里面走了出来。

    院子里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几个师傅站在一旁袖手旁观。

    兆木的个子太矮,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他能看到几个老师身后走过来的木兆师傅,木兆师傅好像生气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兆木歪着脑袋。

    方桃准备去把坐在地上的高昔阳拎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从屋子里跑出来的兆木。

    兆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歪着脑袋皱着小眉头看她。

    “乖,马上就要上课了,回教室里坐着。”

    方桃摸了摸兆木的小脑袋,皱着眉头的兆木喜笑颜开。

    “兆雪,你们家等着吧!”

    兆木原本乖乖听话,要回到教室里的时候,突然一声带着哭腔的怒吼响起。

    这声音,兆木有点耳熟。

    好像……是隔壁班里的高昔阳,之前跟他说话来着。可是他不喜欢高昔阳说话的语气,被姐姐拉走了。

    “姐姐怎么了”

    兆木仰着脑袋开口说道。

    方桃有些无奈,刚才高家那小姑娘哭闹了那么长的时间,她还以为她要歇一会儿,没想到又开始哭闹,偏偏还让兆木听见了。

    “兆雪跟别的小孩子发生了一些小摩擦,我正准备过去解决。”

    “兆木不用担心,师傅会好好解决的,兆木乖乖上课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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