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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打开信箱1978




第二十一章:因果循环
    2015年7月3日,星期五,天阴,这一天并没任何的特殊意义,只是最近我总感觉自己身体的免疫力越来越差了,即使是很普通的感冒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好,因为爱好打麻将,经常熬夜,烟熏火燎的喉咙里经常感觉有痰吐不干净,一吹空调就忍不住要打喷嚏,怕冷,这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一个可怕的现实——我的肾似乎是越来越虚了!

    肾虚意味着性功能的衰退,我也明白,人一旦过了三十岁之后,身体的机能就开始慢慢走下坡路了,但像我这样过度地耗费青春的光阴,把好好一个身体搞垮到现在这种弱不禁风的地步,那也确实是挺拼的,原先我的身体可一直都是挺棒的啊,我们部门的那个媚劲十足的文员张海花曾经还当面夸过我“你好有劲”,可没想到十年之后,我竟成了肾虚,这难道真是我的宿命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多么虚幻的世界啊!

    伟大的哲学家柏拉图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们感官所感觉到的这个外部世界,其实并无一刻的存在,它只是一个不息的变异过程,你可以说它存在,也可以说它不存在,你对它的了解与其说是一种认识,不如说是一种幻象。

    在漫漫的时间长河里,世间的一切都是短暂的,人是要死的,几十年的光阴犹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忽然草就绿了,忽然天就凉了,忽然孩子就长大了,忽然就开始想女人,忽然就老了,忽然就又是新的一天,你当下的每一刻,你的身体细胞无不处在不息的新陈代谢之中,许多的细胞死去,许多的细胞又新生,你时时刻刻处在一个不息的变异里,而这世间的一切,哪怕是你苦苦追寻的房子和车子在未来的某一天终会烟消云散,即使大到像地球或者太阳这样的星体,也一样会在几十亿年之后因为爆炸而灰飞烟灭,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

    我的记忆又一次把我带回到2004年9月的某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在一片丰收的稻田上面自由自在地飞翔,那稻田绿油油的,却又闪着金光,我突然看见汤丽推着一辆自行车在田间的小路上走着,而她身后跟着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笑着说:“真是一个好姑娘啊,竟会主动帮我推车。”我当时很想停下来和汤丽打声招呼,可是我不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继续往前飞,我很快就飞过了那片绿油油的稻田,来到了一片丰收的玉米地,我看见赵秀丽正光着身体躺在玉米地里,风吹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头发飘起来的样子显得很性感,我看见她在对我微笑,于是,我就停下来,飞向那片玉米地,这一次,我很顺利地投进了赵秀丽的怀抱,一种熟悉而又温暖的感觉马上就席卷我的全身,我醒过来一看,我又一次地梦遗了!

    从中医的角度来说——精满则溢,但那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八岁,不再是一个刚处在发情期的毛头小子了,而且那时候,我有好几个固定的女朋友,我身体里那些过量的雄性荷尔蒙自然就有了去处,那时候,赵秀丽是我首选的对象,其次是张海花,而对于汤丽,自从上次我和她在麦乐迪ktv的厕所旁边来了那次闪电般的拥抱和飞吻之后,我就一直没去主动约会她,说实在话,不是我不想,而是不敢,我真有点怕她



第二十二章:记忆的魔力
    在说到我和汤丽的这次约会之前,我的记忆把我带到了1994年夏天的那个午后,那时我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初三刚毕业,即将去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上学,我记得那天的阳光很灿烂,我当时坐在小月阿姨家的院子里,小月阿姨正在屋里帮我做新衣服,一缕缕阳光穿过梧桐叶子的缝隙,斑斑点点地洒在院子的泥土地上,小月阿姨家的那只大黄狗也跟着我躺在梧桐树下乘凉,远处柳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地吱吱叫个不停,一阵阵凉爽的清风吹在我的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小月阿姨那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汗衫,背对着我,而我看着她的背影,却好像有一股疯狂的魔力一样吸引着我,搞得我当时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很明显地心跳加快了。

    小月阿姨有着一张端庄好看的脸蛋,她的身材很娇小,但女性特征却比一般农村妇女更明显,小月阿姨在我们村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刚结婚没多久,去河对岸的山上摘茶叶,被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小年轻睡了身子,据住在我家隔壁和她一起去的黄花大闺女小猫儿讲——“那个小年轻皮肤白得很,而且长得很帅,有点像蔡国庆,小月和那个小年轻相好的时候把她的毯子铺在下面,结果,她的那条毯子上面粘上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

    我的祖上跟小月阿姨的公公家好像有些亲戚关系,至于到底是什么亲戚我已经记不得了,小月阿姨的老公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村里有什么集体工程,他有时会一起和我老爸去扛石头,小月阿姨的男人看起来挺凶的,而且据说有一身的蛮力,胸口上长满了胸毛,壮得就像一头公牛一样,据几个住在小月阿姨家隔壁的几个农村大妈笑嘻嘻地传言,有那么一阵子,每到了那个固定的时间段,小月阿姨家楼上的那张木板床总是会咯吱咯吱地响个没完,而且还会伴随几声不堪入耳的粗话,听得周围几个邻居都捂着嘴巴偷偷笑,而这个传闻间接导致了四只小猪的死亡,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村上那些好色的男人或者光棍汉听说了小月阿姨家楼上床板会咯吱咯吱响的这件事情之后,就在晚上爬到小月阿姨家旁边的一间土矮房上去偷看,那间土矮房是隔壁王老笨家用来养猪的,那段时间,王老笨家的母猪刚好生了一窝四只小猪仔,他家的那间土矮房的土墙有些年头了,那些偷看的人爬到土墙上去没多久,土墙就倒塌了,王老笨家的那一窝小猪直接被土墙活活压死在了下面,那只母猪也受了重伤,差点也死了,那些男人当然一窝蜂地跑掉了,气得王老笨的老婆对着她家猪圈里那头大难不死的母猪一个劲地大骂“浪货”。

    小月阿姨的故事当然远远还不只这些,在我们村上和我玩到大的好伙伴里面有个叫狗蛋的,狗蛋老爸喜欢“他婆娘”,“他婆娘”就是去勾引别人老婆的意思,有一次,小月阿姨去他家里借磅秤,狗蛋老爸就说,秤在楼上,要小月阿姨跟他上楼去拿,小月阿姨跟狗蛋他爸上楼之后,就被他一



第二十三章:我和小猫儿的故事
    我的回忆又一次从布满灰尘的口袋里挣脱出来,把我带入到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十七岁那一年的夏天,时间机器的指针指在1994年,我只记得那年的夏天,因为夏天有柳树上知了的叫声,有草丛里飞舞的萤火虫,有水田里呱呱叫个不停的青蛙,有稻草堆里的捉迷藏,有河里的戏水,有水沟里的挖泥鳅,有热闹的露天电影,有大妈大婶在巷子里的家长里短。。。。。。。,可是对于我来说,夏天不仅仅意味着这些,在我的印象里,夏天更是一个交配的季节,哪怕是晚上的萤火虫,哪怕是水田里的青蛙,哪怕是柳树上的知了,哪怕是路上的公狗母狗,哪怕是稻草堆里男男女女的约会,都无不透着一种躁动不安的交配气息,狗蛋老爹就是在夏天的稻草堆里把狗蛋老妈生扑的,也就是在夏天的稻草堆里,在那一个个萤火虫飞舞的晚上,狗蛋老爸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和狗蛋老妈身体里的雌性荷尔蒙进行了一个xy染色体的结合,十个月之后,狗蛋就出生了,后来,狗蛋就多了一个外号叫“稻草堆里弄出来的东西”。

    一说到夏天,我自然就会想起西瓜和西瓜棚,还有我家西瓜田旁边的那个湖泊,我曾经和住在我家隔壁那个比我大了两岁的黄花大闺女“小猫儿”一起在那个湖泊里摸过螺蛳,后来,我把我的初吻和第一次交给了这个叫小猫儿的女人。

    小猫儿在家排行老六,她上面有五个姐姐,临到她出生的时候,已经是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孩子了,可小猫儿的老爸是个非常封建的人,用他的话说——“生不出儿子来,我死了也不会闭上眼。”小猫儿老爸有一次和我们村上的施贵良吵架,施贵良骂他是生不出儿子的“绝户头”,小猫儿老爹一个快五十岁的大男人哭得就跟泪人一样,小猫儿老妈哭着要去跳河寻死,被旁边的好心人拉住了,后来,小猫儿老妈在四十五岁的高龄总算生了个儿子,小猫儿在这样一个大家庭里面长大,自然得不到多少父母的爱,小猫儿作为一个十九岁的黄花大闺女却经常在农田里劳动,尤其是农忙季节的时候,要经常晒太阳,所以,脸蛋稍微显得有点黑,但在1994年的夏天,在我家西瓜田旁边的那个湖泊里摸螺蛳的时候,我却亲眼见过小猫儿脱了长裤之后的大腿,那大腿白得就像刚从地里拔上来的白萝卜一样,我依然还记得那天的场景——那是一个下午,太阳差不多快要下山了,湖泊对面的天边飘着一些红褐色的云彩,太阳的余晖透过这些云朵洒在湖面上,看起来波光粼粼地闪着一些柔和而又迷人的光,那天是小猫儿来主动约我去摸螺蛳的



第二十四章:我和汤丽的约会
    时间的机器再次回到2004年冠捷宿舍楼顶那个约会的夜晚,我在冠捷宿舍楼顶的楼梯口等啊等,等得我心里那个焦急啊,我当时心想——“一会只要汤丽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抱住她使劲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好,谁叫她让我等这么久啊!”

    我吃了晚饭就给汤丽打电话了,打完电话,我就去楼顶等她了,我从7点28分开始等,一直等到8点45,还是没有等到汤丽的身影,8楼女生宿舍楼梯口的那个大门每开一次,我的心脏就剧烈地跳动一次,可每一次,我等来的都是失望,那些进出楼梯口的人并不是汤丽,而是一些像我这样在楼梯口谈情说爱的年轻男女,我在这种失望的情绪里面煎熬,每过一分钟,汤丽出现的希望就减少一分,就在我觉得没啥希望的时候,时间的机器指向了8点56分,这个时候,我听到一个不急不慢的脚步声从七楼传了上来,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汤丽来了,果不其然,那个人就是汤丽,我站在一个很明显的地方等她,汤丽走到九楼和十楼交界的那个楼梯口看见了我,她就停下了脚步,对我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当时那个激动啊,都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等到花儿都快要谢了,你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汤丽很显然是被我的耐心打动了,她果然朝我走了过来,就在她快要走到十楼的时候,我上前去故作体贴地扶了一下她的胳膊,汤丽做出一个不让我扶她的动作,我却一把就抱住了她,并且很动情地说——“汤丽,我好喜欢你。”汤丽的整个胸脯当时就贴在我身上,她的每一个挣扎的动作都能在我的身上激起一阵很温暖的涟漪——“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哪个女孩做了你的女朋友都要遭殃,你还是放过我吧,我不适合你。”我当时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接就嘴对嘴地和汤丽亲上了,汤丽想挣扎,可她很明显地身体已经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很快就被我的那一阵热吻给融化了,那一吻,我吻了很长时间,用时间机器来衡量的话,差不多有十分钟那么长,我吻得嘴唇都发麻了,舌头也开始有点木木的,汤丽却还是那样温顺地躺在我的怀里,任由我使劲地亲吻她,那个火热的亲吻之后,我对汤丽说——“你好丰满啊!”

    汤丽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很安静地对我说——“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花花公子呢,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没想到汤丽会这么说我,心里有点不爽,就紧紧地用双手抱住了她——“我会好好爱你的,只要你喜欢,我以后每天都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可是,你不是已经有姚倩倩了吗她比我好看。”

    ——“可是,你比她更丰满,我就喜欢像你这种丰满的女孩子,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的都快要发疯了,你看看,这是我这几天为你写的几首诗。”

    我把一个本子交给汤丽,那上面确实有我写得几首歪诗,第一首叫【花季】——江南的花季,一样是在春日里的,含苞的花蕾,轻柔地在花枝上,羞涩地绽放,不为小鸟的叽叽喳喳,不为蝴蝶的彩缨飞舞,只因内心鼓动的青春,到了盛放的季节,慢慢地,张开曾经羞涩的手,拥抱生命的激情,火热



第二十五章:文艺小青年
    在我的这几个女朋友里面,汤丽是身材最高的,后来我知道她的身高有一米七三,我瘦是瘦了点,但个子还不赖,一米八二的身高,和汤丽走在一起的话,在个子上还是挺般配的。

    赵秀丽的个子要稍微矮点,大概是一米六五的样子,但这妞身材非常丰满,屁股也很大,我当时总有个感觉,赵秀丽小的时候可能是那种膨化食品吃多了的缘故,她身上的肉总是软乎乎的,好像里面有一种蓬松的空气似的,赵秀丽的丰满终于还是惹出了麻烦,赵秀丽有一次对我说——“我们线上那些男的老喜欢开我的玩笑,那个坐在我旁边的人最讨厌,给了取了一个非常难听的外号,真气死我了。”

    我说——“什么外号,让你这么生气啊,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赵秀丽欲言又止,我又一次鼓励她说——“没事的,我又不会笑话你的。”

    赵秀丽说——“你真的不许笑话我啊,那个讨厌的臭家伙竟然叫我“大波妹”,难听死了。”

    我说——“这个确实是有点过份了,怎么可以给女孩子取这么难听的外号呢,我改天去线上教训教训他,为你出口恶气。”

    赵秀丽说——“还是算了吧,你去找他,我怕你们打起来,那个人挺厉害的,我听线上的人说,他练过气功,我怕你会吃亏,还是算了吧!”

    赵秀丽这么一说,我倒真来劲了——“练过气功又怎么样,练过气功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不行,明天我要会会他去。”

    时间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1995年那个时候,我在南京读书,我的脾气一直都是挺好的,倒是我的好哥们方晓峰是个火药桶,这小子是沈阳人,在南京读书的时候就是学校里的不安定份子,三天两头和人打架,有一次在操场上打篮球的时候,这小子和高年级一个叫“大黑”的人打了起来,那个“大黑”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恶霸,可方晓峰就是不怕他,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腿的谁都不怕谁,后来,大黑叫了他班里的几个死党去宿舍里找方晓峰,方晓峰当时就一个人坐在床上,面不改色地说——“你们今天要不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明天就弄死你们!”

    这种黑社会性质的话一般人真说不出口,可方晓峰当时说话的那个模样和神态跟真的似的,搞得“大黑”和他带去的那几个死党愣在那里就是不敢动手,后来,这件事就传了出去,方晓峰和大黑都被学校记了一次大过,并在学校的大会上通报批评,后来,方晓峰的名头就在我们学校里传开了。

    我那时候,是学校文艺协会的积极分子,经常会在学校的黑板报上发表我的小作品,有时我的作品也会上学校内部的刊物,除此之外,我还会吹箫,拉二胡,我之所以和方晓峰成为好哥们,是因为这小子一直就很欣赏我身上的那股文艺小青年的气质,这小子很喜欢听我吹箫,有一次,我在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旁边的古林公园里吹箫,我的箫声引来了高年级两个打扮很洋气的学姐的关注,其中有个学姐气质特别好,长得有点像【上海滩】里的冯程程,方晓峰当时在我的耳朵旁边嘀咕了一句——“那个长着长辫子的女生屁股真大!”

    方晓峰这小子天生就对大屁股敏感,我当时就对他说——“你



第二十六章:五禽戏
    我小的时候也打架,同龄小孩里面没人是我的对手,狗蛋下手挺狠的,打不过我会捡地上的石头砸,这小子手劲大,我有一次被他砸到过头,流了不少血,我当时把狗蛋压在身下狠狠地揍了他一顿,那次之后,狗蛋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我从小跟着我爷爷学过蹲马步,后来上了小学,我爷爷教过我一套五禽戏,我爷爷说这套拳是华佗传下来的,五禽戏主要是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虎之威猛、鹿之安舒、熊之沉稳、猿之灵巧、鸟之轻捷,五禽戏的动作很简单,练的时候也没什么约束,把那十几种动作记熟了之后,就可以一个人在院子里任意而为,只要出汗就行,我爷爷常对我说,汗是人身上的宝,人多出点汗,人才会长寿,说来也真是奇怪,每次练完五禽戏之后,我都感觉肚子很饿,想吃东西,我爷爷对我说——“想吃东西就对了,这套拳你要坚持练下去,等以后长大了,你就明白这套拳的好处了。”我爷爷在九十五岁的时候还耳聪目明,有一口坚固的牙齿,这与他练五禽戏是分不开的。

    可问题是这五禽戏只是一种强身健体的运动而已,说到头,最多也只能算是一种养生的气功,练完之后确实会浑身气血通顺,长久坚持练习对于强身健体以及夫妻的性生活和谐也许会有比较好的功效,但用来对付那些练过三脚猫功夫的小毛孩,那就只能靠我的十二路少林谭腿了。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直接就去生产线上找那个给赵秀丽乱取外号的小子了,当赵秀丽把那小子指给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小子我认识,叫张海,是个山东人,长得皮肤很黑,身体倒是挺结实的,这小子很喜欢跳舞,冠捷宿舍楼地下室有一个专门跳舞的地方,每天晚上八点钟左右就会有人在那里跳舞,张海算是里面的积极分子,我去地下室打乒乓球的时候,会经常看到他和食堂的一个大妈跳舞,那个大妈涂着口红,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徐娘半老的味道,我之所以知道他叫张海,完全是因为这小子跳舞时候的那个陶醉的样子,简直就像在自我表演,但这小子跳舞时候脸上的表情却是完全投入的,每次看见这小子和那个食堂大妈一起跳舞,我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奸夫淫妇呢,还是天生的一对狗男女呢,总之,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好,有一次,我和汤丽宿舍的徐永娟在地下室打乒乓球,这个山东小子就在旁边看着,好像很想试试手感的样子,我当时好心,就把球拍给他打了一局,结果,这小子就像吃了兴奋剂的公狗一样,尤其是扣杀的时候,简直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结果,不是球下网就是扣飞,有一次这小子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乒乓球拍都扔出去了,差一点就砸到了对面的徐永娟,吓得徐永娟花容失色地受惊不小,可惜了我那块刚从北京王府井大街花两百多块钱买回来的乒乓球拍,球板被砸出来一道很深的口子,那小子倒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没有,过去捡起球拍还想继续打,我走过去说——“你这种打法太暴力了,我的球拍吃不消啊!”

    那小子这个时候才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哥们,这球拍哪里买的,改天我也去买一块。”

    后来,我骗他说是万客隆买来的便宜货,这小子后来果然去万客隆买了两块乒乓球拍,经常和他们线上一个叫王丽琴的山东女孩打乒乓球,我之所以知道那个山东女孩的名字,完全是因为这个叫王丽琴的山东女孩像个假小子,很喜欢体育运动,乒乓球了,篮球了,打台球了,她都喜欢玩,有一天晚上,我在地下室拿着沙袋练我那十二路少林谭腿的时候,王丽琴站在旁边看了很久,后来忍不住对我说——“能不能让我也踢两脚试试啊”我说——“没问题,你想踢就踢吧。”王丽琴在我沙袋上踢得那几脚,依然还是透着一股假小子的狠劲,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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