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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夜遥推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韵和小云

    “是的,然后呢”

    “谢警官在园景苑门口试探过小谢,他的反应证明,他确实与小冰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关系,我给他看血字,也是出于同样目的。反正小谢这件事不能让付岩闹到赵局那里,只能靠你们了。这个凶手比一般人要恶毒得多,他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可利用之处。”

    “还有,园景别墅区周边也要仔细调查,你要小心伯父伯母的安全,顾午家的凶杀案不会那么简单。”

    “嗯,小左,我会小心的……那个……”恽夜遥欲言又止。

    “什么”

    “听你叫伯父伯母,我觉得很别扭,你以前可不是……”

    “我以前和他们是陌生人。”莫海右立刻打断恽夜遥的话头,说:“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告诉你,我们有事再联系吧。”

    “小左,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恽夜遥只能转变话题。

    “我会的,挂了。”

    两个人通话结束,谢云蒙也到了,他在边上等了一会儿,等恽夜遥看向自己,才问:“是莫法医打来的电话”

    “是,颜慕恒呢”

    “在后边,这家伙安顿好小冰才来的,我们还要再等等他。”

    “没事,小谢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对。”

    “短信给我看看。”

    谢云蒙掏出手机,递到恽夜遥手里,一两分钟之后,恽夜遥抬起头来说:“这一回交警的事情也总算有眉目了,线头在一点一点串联起来,就是小谢有些麻烦,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把写着血字的纸条先藏起来,找个理由搪塞付岩,事后我来承担责任,只要案件顺利破获,付岩不会太过于追究,毕竟这种事情传到局长耳朵里,小谢工作不保是小事,生活上也会受到影响。”

    “是啊,他不像你我,有妈妈、小小、左澜、小东这些人的帮忙,他的境况要比我们难得多,不过,小蒙,除了你来承担责任之外,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还没想到,先这样做吧,不会有大事的,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谢云蒙说:“我们到车站那边去等等颜慕恒。”

    “好,走吧。”

    两个人来到最近的公交车站,颜慕恒正好从车上下来,他对着刑警说:“真巧,你们怎么知道我坐了公交车”

    “猜的。”谢云蒙随口回答一句,然后就催促他赶紧跟上,一起去机场。

    ——

    关于血字的检验结果,莫海右和谢云蒙两个人隐瞒了付岩,血不是来自于案件的某个当事人,而是警局档案中一个内部人员。

    经过电脑筛查,这是一名交警,执勤地点就在园景别墅区附近,这名交警也姓顾,与顾午是否有关系,档案中没有显示,但与小谢有直接的关系。

    也正因为如此,莫海右才将调查结果先给小谢看了,对于小谢本人来说,有两个危机:第一就是他和小冰、还有血迹主人之间的关系;第二就是顾午家的谋杀案是否与血迹主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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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七章双重镜面杀人调查篇第二十三幕
    在警局里面

    警员告诉王明朗,付岩已经知道了他的请求,正在赶回警局,他最好再想想清楚自己到底要讲些什么,以免到时候浪费时间,确实,这几天付岩的时间安排异常紧张。

    王明朗默默的听警员讲完,等到剩下自己一个人之后,才抬起头来,把手心里握着的手机放到桌面上,屏幕上显示着空白的信息栏。

    他刚才给某个模糊记得的电话号码发去了一条短信,发送完成就删除了,他不确定这个电话号码是否是正确的,只能试一试,不过,就算弄错了,对方也搞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因为他的短信内容里根本就没有提到案件。

    手心里的薄汗变得更多了,王明朗在裤腿上搓着手,想要把汗水擦干。因为太过用力,手心里泛起微微的刺痛,他并不在意,这种刺痛可以稍微止住他因惊慌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确实有一点效果。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当付岩沉沉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的时候,王明朗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好像某个人突然在他头顶上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

    此刻的王海成正默默坐在母亲身边,双手捧着母亲冰凉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张灰白色,不再会有任何表情的脸庞。

    王海成记得,母亲活着的时候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脾气暴躁,但又耿直爽快,尤其是他刚刚踏上社会的那一段时间,但还是被母亲看到她受到欺负,欺负他的人就必定会遭殃。

    具体细节是什么王海成不愿意去多想,但他知道,是他的懦弱,逼得母亲不得不越来越强,逼得母亲被四邻八舍视为‘泼妇’。

    此刻一个人的精神状态越是沉静,情绪就越是翻涌的厉害,仿佛是冰火两重天,让王海成感到无比难受,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腿脚的神经渐渐开始失去知觉,有一种浮肿的感觉,王海成知道只要动一动,等到酸麻感过去之后,他就可以站起来离开了。

    没有人规定他必须要很快离开,但王海成知道,警察给予他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他继续让腿脚维持着原状,这样等一下警察来叫他的时候,就可以腿脚麻木为由,多待一会儿了。

    陪伴往往在失去之后,才变得极其重要,在那短暂的片刻,怎么可能弥补得了活着时大把流失的宝贵光阴呢

    无助、心酸、痛苦、烦躁和苦闷,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心脏就像是一个塞满了垃圾的口袋,不断膨胀,最后不得不把泪水挤压出眼眶。

    王海成不想哭,尤其不想在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动作的母亲面前哭,但他忍不住,心里的情绪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鼻翼剧烈起伏着,喉结也上下颤动的很厉害。

    “王海成,你还好吗”这是莫海右的声音。

    王海成知道他来提醒自己该要离开了,沉默片刻,眼神空洞的环卫工努力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平稳一些,他说:“莫法医,我的腿麻了,能不能让我再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可以……你不要太难过,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的。”莫海右不太会安慰人,但他的话句句出自真心,说完之后,法医先生便转身离开了停尸房。

    王海成动了动腿脚,等到酸麻感平缓一些,他站起身体,弯下腰,轻轻把脸颊靠在母亲的额头上,说了一句:“放心吧,妈妈,我会坚强起来的。”

    五分钟之后,站在门口等待的莫海右看到王海成走出来,没有人说话,旁边的警员马上走上去给王海成戴上了手铐,想要把他带回看押室。

    临走时,王海成依依不舍最后看了一眼停尸房的门扉,那扇门没有关,可以直接看到还没有推入冰柜中的尸体,这一眼,让王海成的眼泪再次滑落下来,趟过一侧冻得微微发青的脸颊。

    莫海右看着这一幕情景,隐约之间,他觉得自己的脸颊上也传导出了冰凉的感觉,仿若有许许多多白色雪花在眼前飘过。一晃神,眼前就浮现出了被埋在雪地中高大男人的模糊身影。

    ‘这一生,王海成应该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而我呢除了小遥之外,我还能找回更多吗’

    问题的答案莫海右根本不知道,但此刻在他的心里,正藏着一只潘多拉的魔盒,当一切罪恶全部散尽的时候,希望也就随之而来了……

    ——

    “王明朗,你想对我说什么现在说吧,抓紧时间!”付岩像一阵风一样走进看押室,人还没有坐定,声音就已经传进了王明朗耳朵里。

    被突然叫回来,如果王明朗提供不出什么关键线索,付岩真的会很恼火,要知道那么大的案子,局里市里的领导可都盯着呢,他现在就像是被软鞭抽打着的陀螺,一刻也不能停息,更不能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分散精力。

    反观王明朗,倒是不再紧张和焦急了,一个人软软的瘫在椅子上,慢吞吞开口说:“付警官,我确实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但在告诉你之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请求”

    “啪!!”

    王明朗话音刚落,付岩的手掌就重重落在了桌面上,他吼道:“你是在和警察谈条件吗!王明朗,你现在已经是犯罪嫌疑人,不老实坦白问题,居然还想要讨价还价!”

    “我不是在讨价还价,我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被宽容的机会而已。”

    “想要争取机会,你就必须好好坦白,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谈条件。”付岩的声音依旧高亢。

    王明朗却越来越低沉,他说:“付警官,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请求讲完,在判断是非”

    “那好,你说吧!”付岩重重坐到王明朗面前,准备倾听。

    “我想你们带我去一趟海边,就是那两天醉香居酒房里。”

    “干什么”

    “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有



第九百五十八章双重镜面杀人调查篇第二十四幕
    莫海右好像知道他要来一样,正站在停尸房门口,手里拿着厚厚的化验报告,看上去好像是医院里正在检查病人病历的医生一样。

    付岩打招呼:“莫法医,辛苦了。”

    “付警官。”莫海右回过头来,英俊的脸庞带着憔悴,看上去比平时消瘦一些,因为没时间打理,一向服帖的头发有些凌乱,下巴处隐约泛着青色,原本有些小麦色的肌肤此刻看上去白了不少。

    付岩恍惚间差点把他认错为恽夜遥,心里嘀咕:“这两个人居然不是双胞胎,太不可思议了。”

    莫海右问:“有什么新的线索了吗”

    “有,有人想要袭击陆金燕,被颜慕恒救下来了。陆金燕现在在医院,她承认之前所说的大部分都是说谎,不过我还没有对她进行正式讯问。”

    “颜慕恒呢”莫海右淡淡的问了一句,低头继续查看手里的检验报告。

    付岩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说:“我本来想让他回警局过来当你的助手,这家伙自己也乐意,但小谢让他去了谢警官那里,那里又发现了新的情况,暂时警局里的人手也不够了。”

    “哦,他回来对我也没什么帮助,第二具和第三具尸体的验尸报告都出来了,王海成母亲是死于内脏大面积破裂出血,但身体表面看不到任何淤血,肌肉和皮肤组织也没有撕裂的状况。”

    “初步判定是有人将她二次绑缚起来之后,对尸体施加压力,导致内脏破裂而死。”

    “为什么说是二次绑缚”

    “因为尸体表面的钓鱼线痕迹有上下两层,第一层的痕迹并不深,而且钓鱼线的结位于双手能触及到的位置,我怀疑是死者自己出于什么目的绑在身上的。而真正让他动弹不得的是第二次绑缚。”

    “这一次虽然结还在原来的地方,但明显不像是死者自己能够做到的,力度非常大。在我们发现死者之前,凶手将这第二次绑缚的钓鱼线解除掉了,并刻意调整过第一次绑在身上的钓鱼线。”

    付岩问:“你刚才说尸体表面没有看到淤血,肌肉也没有撕裂的现象,但内脏却大面积破裂,是不是说明凶手绑住她之后,将大量液体一类的东西灌入她体内,迫使内脏破裂呢”

    “不是的,第一,老妇人体内没有灌入任何东西,口腔内部和食道里也没有呕吐物或者胃液残留。第二,如果在体内灌注大量液体或者食物,同时体外被绑紧的话,涨大的身体会导致钓鱼线勒进皮肉,反而会给体表造成伤害。”

    “第三,老妇人的内脏不是因为胀大而破裂的,而是因为挤压,肋骨下半部分也有轻微的骨裂现象,说明有人在体外对她施加了压力,比如把某一件超出她承受范围的家具或者别的东西压在她身上,使其内脏长时间处于过大的压强之下,承受不住而破裂。”

    “但凶手避开了胸腔,所以老妇人没有窒息反应,胸腔处的肋骨也没有变形和骨裂的现象。还有,老妇人的血压过高,心脏动脉血管破裂引发急性血栓,这些都是身体突然遭受巨大压力,体现出来的特征。”

    “那个第三具尸体呢”

    “第三具我看了顾午的尸体。死亡原因就同一开始判断的一样,一刀毙命。他体内残留着大量的酒和食物,是死前刚刚吃下去的,酒液与现场带回来的一样,就是醉香居的自酿酒,但这种酒的酒精含量比一般白酒要差多了。”

    “可顾午体内检测出来明显酒精含量很高,更加奇怪的是,检验报告显示,他并没有喝过其他种类的酒。你看,就在这里。”莫海右将手里的某份文件递给付岩,并指着上面的一行字。

    待到付岩仔细看过,他才继续说:“还有从顾午死亡现场带回来那半把拼装刀,上面的血迹已经确定为死者的,形状也与伤口的部分形状相吻合。刀我已经送到楼下了,可以初步判定它就是杀死顾午的凶器。”

    “小谢带回来的那张纸条,上面用来写字的血是一个陌生人的,详细特征我都已经写在验尸报告上了。”

    “顾午和王海成母亲的死亡现场,你们最好都要重新调查一下,王海成家带回来的线索太少了,无法判断凶手使用了什么样的凶器,我在验尸报告上已经写明我对凶器大小和重量的判断,接下来就是你们去验证了。”

    “至于顾午那里,你们要找到剩下的半把刀身和刀柄,还有纸条上的血迹究竟是谁留下的现场有没有其他与此相关的血迹”

    “这个我都知道。”付岩说:“我会仔细看过验尸报告,然后再安排调查行动。那张纸条现在在哪里”

    “还在检验室里面,你可以拿走了。”

    “你认为上面写的字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恽’字。”

    “不好判断。”

    莫海右看上去不想因此给出自己的意见,付岩也只好作罢,继续提出其他的问题。

    在付岩了解情况的时候,我们要来说一说纸条的事情。很明显,莫海右告诉付岩的纸条,与对恽夜遥说起的纸条不是同一张。

    现场曾经找到过两张类似的纸条,一张是小谢找到的,被塞在花瓶瓶口里面。另一张是谢云蒙和恽夜遥两个人找到的,恽夜遥认为纸条上写的‘恽’字根本与他们家毫无关系,是凶手在欲盖弥彰。

    这第二张纸条,检测出来的结果与第一张也大相径庭,付岩根本就不知道,三人组将它隐瞒了下来,具体原因现在只知道与小谢有关,其他还无法判断。

    停尸间门口的谈话很快就接近尾声了,付岩拿着一大叠报告,问莫海右:“我听警员说,刚才王海成来过这里。”

    “他是来吊唁他母亲的。”

    “他大概待了多长时间”

    “十几分钟吧。”

    “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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