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席:豪宠酷拽坏宝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爱尚
“我真没想,”紫若兮有点儿费劲地解释道,“真的,能不这样么?”
“不能,”宫寒月回答得很干脆,把她往地方沿儿拉了拉,很认真地说道,“我想听故事,谁的面子也不给。”
紫若兮没说话,往上看了一眼,宫寒月也正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光芒,透着星星。
“要揍我么?”宫寒月靠在镜子上,冲她笑了笑。
紫若兮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
“是不是不想给我讲故事。”宫寒月笑了笑,清纯明媚的脸庞像晨曦的柔阳。
“今天没什么心情讲故事。”紫若兮扯下毛巾洗了个脸。
“紫若兮,”宫寒月手撑着墙低头冲着水,“我喜欢这样子。”
“什么样子。”紫若兮退到门边靠着。
“说不好,”宫寒月转过头,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拨了拨,露出漂亮的额头,“就觉得特别能忍我。”
“是么,”紫若兮笑笑,“我这人特别懒,一般能忍我就忍了,懒得跟置气。”
“不是因为喜欢我么?”宫寒月问得很认真。
紫若兮看了她一眼,没有马上回答,宫寒月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不是张嘴就能回答的,她不能说不喜欢宫寒月,但她还并不能确定这喜欢到底是什么状态,为什么,有多少。
哪怕她知道宫寒月期待的答案是什么,她也不可能顺着回答。
“不知道,”紫若兮打开浴室的门往外走,“先洗着,我给找衣服。”
“不要上回的球衣,太傻了。”宫寒月说。
“今天穿的不也就是运动服么。”紫若兮笑着说,她喜欢宫寒月穿运动服,有种让人放松的舒适感。
“那能一样么,我自己的衣服很好看,的衣服不好看。”宫寒月关了喷头,带着一身水走出了浴室。
“自己去找,”紫若兮在客厅桌子旁边坐下,打开了宫寒月带来的保温饭盒,一盒蒸饺,一盒碎肉粥,“做的?”
“嗯,今天起晚了,没时间做复杂的,凑合吃吧。”宫寒月走进了卧室。
紫若兮的衣柜收拾得很整齐,宫寒月没有急着找衣服,一件件地看着紫若兮的衣服。
紫若兮的衬衣挺多,但除了几件灰的黑的,几乎都是白色,宫寒月拿了两件白衬衣出来看了看,冲外面喊了一声:“买衬衣是不是直接买一打啊,款都一样。”
“嗯,省事儿。”紫若兮在客厅里边吃边回答。
“不怕别人以为半个月都没换衣服么……”宫寒月啧了一声,把衬衣挂回柜子里,拿了件长袖t恤出来穿上了,又翻出条休息裤。
“没所谓,”紫若兮笑笑,“找着衣服了没?”
宫寒月走出卧室,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t恤还成。”
“我大学时候的衣服。”
“大学的衣服都还留着啊,”宫寒月愣了愣,拉着衣服,“不像十几年前的东西。”
“我大学到现在没有十几年,”紫若兮放下筷子,“别叫声大爷我没跟争就真把我当大爷行么。”
“知道了安大爷,”宫寒月拉过椅子坐到她对面,“好吃么?”
“嗯,比沙县的强,可以去开个饭店。”紫若兮捏了个饺子放进嘴里。
“没意思,我做饭得看心情,变成工作就没劲了,”宫寒月笑笑,“不如去火葬场呢。”
紫若兮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问:“真要去?”
“废话,这个专业还能去哪儿,墓园,火葬场,殡葬公司,火葬场最好,”宫寒月说得很轻松,“明年下半年就去实习了。”
紫若兮没再说话,如果是别人,火葬场的工作除了听上去有点儿吓人,福利待遇什么的都相当不错,但宫寒月也许并不合适这份工作。
宫寒月选择这个专业的目的和她的心理状态都不合适。
但这话紫若兮没有说出口,她现在似乎还没有立场为宫寒月今后的工作指手划脚。
宫寒月也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东西。
饺子很快被吃光了,喝粥的时候,紫若兮听到了有些熟悉的手机铃声。
听了几耳朵,她指了指宫寒月扔在沙发上的包:“有电话。”
宫寒月懒洋洋地没动,等到电话铃声停了,她才慢吞吞地过去拿出了手机。
“不都有来电显示么,下次看看是谁,再想想这人大概会是找什么事,”紫若兮一边喝粥一边说,“有时候琢磨着接电话有多不舒服比不接电话要更烦躁,接完以后可以再想想,这个电话接完了到底有没有让不舒服,如果……”
“我不想接这人的电话。”宫寒月看了她一眼。
“有想接的电话么。”
“的。”
“我没事的时候会给打电话的。”紫若兮笑笑。
“嗯。”宫寒月坐到沙发上,点开了短信。
电话是雷波打来的,宫寒月给她发了条短信。
什么事?
现在到我家来,我给买了礼物。
后天继续。虽然连渣都没怎么有,但一切皆有可能,如果想吃螃蟹了,麻烦大家去宫寒月博客找。博客!不是围脖!博客链接在宫寒月专栏里有,专栏点宫寒月名字就能进去,专栏里醒目的红色框框就是链接,宫寒月说得这么详细要都还找不到的就只能把剁巴剁巴做馅儿了,么么哒。
宫寒月皱了皱眉,盯着手机上雷波的这条短信。
雷波给她礼物不是头一回,过个节啊生日什么的,雷波都会有礼物或者红包,有时候出去旅游一趟回来也会给她带东西。
(iishu)是,,,,!
第3618章 洗碗特别费水
【】(iishu),
但今天她不想见雷波,特别是“现在”。
现在她哪儿也不愿意去。
谢谢,放着吧,我明天去看。
站起来!你在哪,老子给你买了东西你就这德性给谁看啊!
我在朋友家,没空出去。
回完这条短信,宫寒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跟着紫若兮进了厨房看她洗碗。
紫若兮洗碗特别费水,先是把饭盒都放到洗碗池里,开了水冲着,一直哗哗冲了好几分钟,油星子都快冲没了,她才用俩手指捏着洗碗布放到饭盒里跟逗鱼似地转着圈儿。
“走开,”宫寒月看到这里的时候实在有点儿受不了,把紫若兮推开了,拿起洗碗布和饭盒,“你平时就这么洗碗的?”
“嗯,我也没什么碗可洗,都一次性的吃完就扔了。”紫若兮笑笑。
“你说,”宫寒月把洗好的碗放到一边,擦着手,“我要每天给你做饭,对提高你洗碗的技能会有帮助么?”
紫若兮笑了笑没说话。
宫寒月做的东西很好吃,对于紫若兮来说,如果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的饭菜,是件很美妙的事。
但她却没有马上开口答应,宫寒月每天给她做饭,意味着宫寒月每天都要在她这里呆着,这个她当成自己躲开外界的壳里会多出一个人。
像紫若兮这样独来独往已经很长时间,一边痛恨寂寞一边却又已经习惯寂寞的人,这不是个能轻松接受的改变。
“刚那个电话,”紫若兮换了话题,走出厨房,“是谁打的?”
宫寒月看着她的背影,靠在条案边没动:“雷波。”
“就上回我帮你接电话的那人?”紫若兮回过头。
“嗯,”宫寒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走出了厨房,“她说有东西送我让我过去。”
“要过去么?”紫若兮走到电脑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反正我这儿也没什么事……”
“赶我走?”宫寒月抱着胳膊站在桌边看着她。
紫若兮听着她声音有点儿冷,转过头看到宫寒月脸色不怎么好看:“不是那个意思。”
宫寒月没说话,进了卧室。
再出来的时候她换上了紫若兮的一条牛仔裤,抓过外套穿上,拎起自己的包转身就往门外走。
“去哪儿?”紫若兮愣了。
“去拿礼物。”宫寒月没回头,打开门走了出去,带上门的时候声音挺大,哐一声。
紫若兮看着被关上的门,坐椅子上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怎么回事儿?
“啊……”紫若兮撑着桌子,手在脸上揉了揉,打开了之前做到一半的ppt文档。
宫寒月大概是不高兴了,虽然紫若兮并不觉得自己随意地那一句话有什么问题,但还是有些烦躁。
瞪着电脑屏幕看了半天,她站起来拿过手机拨了宫寒月的号。
听筒里一直响着音乐,但宫寒月始终没接电话,紫若兮打了三个,都是一直响到自动挂机。
“站起来,爱咋咋地。”紫若兮把手机扔到一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干活。
从紫若兮家去雷波家挺远,宫寒月挑了条绕远但人少的路,把车飚得很快。
风吹透外套和皮肤一直冷到身体里去的感觉让她觉得舒服。
她没有生气,但那种深深的失望还是让她无法自控。
宫寒月,谁会需要你?
没人会需要你。
爸爸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里,一下一下让人窒息。
是的,没谁需要她。
父母不需要她,她对于她们纯洁神圣的爱情来说是多余的。
紫若兮也不需要她,哪怕是她没有走,还是留在紫若兮家里,也不过就是看着紫若兮工作而已。
谁都不需要你,哪怕是那个你认为在跟你“谈恋爱”的人,也不需要你。
因为你很烦人。
没错就是很烦人,为这样一句话都能控制不了自己扭头就走的人,谁愿意跟你呆在一起!
雷波住在市郊靠近河边的别墅小区,宫寒月把车停在她家别墅门口的时候看到了她那辆福特f150,过去把嘴里的口香糖按在了车窗玻璃上。
走了两步,觉得这样挺某某,她又回过头想把口香糖抠下来。
别墅的门开了,雷波站在门口:“你干嘛呢?”
“偷车。”宫寒月往车轮上踢了一脚。
“想开就拿去,至于么,”雷波皱皱眉,“进来。”
宫寒月跟在雷波身后进了屋,一进门就闻到了很淡的男士香水味儿。
她不喜欢香水,从来不用,雷波也从来不用香水。
“还有人在?”她坐到沙发上问了一句。
“嗯?”雷波愣了愣,“昨儿晚上我带人回来了,也没留什么痕迹啊。”
“香味儿,”宫寒月带带嘴角,“礼物呢?”
“鼻子挺好使,”雷波挨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凑到她脖子边也闻了闻,拉开了她的外套,“这衣服不是你的,昨天在别人家过的夜?”
“礼物呢?”宫寒月转过脸看着她。
“地下室,自己去看,喜欢的话我一会儿给你拉家去。”雷波站了起来。
雷波以前据说是学油画的,真伪宫寒月没有考证过,但地下室被雷波改成了画室,她没事会呆在里面画几笔。
她的画从来不让人看,宫寒月每次下来,都只看到收拾得很干净一间屋子。
今天她下来的时候,地下室正中多了一套鼓。
宫寒月过去围着鼓转了一圈,这是套dw的定制鼓,枫木鼓桶。
“你什么时候定的?”宫寒月回过头看着雷波。
“怎么样?”雷波靠在楼梯上。
宫寒月拿起鼓锤敲了几下:“好东西。”
“去年你说你那套鼓打着不舒服的时候我就订了,”雷波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到她身后,“就是没想到要这么久,我本来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你的。”
“谢谢。”宫寒月抛了抛鼓锤,鼓锤在空中转了几圈,在落回宫寒月手上时,雷波从她身后伸手接住了鼓锤。
“你这两天跟谁在一块儿?”雷波在她耳边问。
“没谁,”宫寒月从她手里抽出鼓锤,“下午把鼓拉李凡那儿吧。”
(iishu)是,,,,!
第3619章 你就好好说
【】(iishu),
“我好好跟问你话的时候你就好好说,”雷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客气的平静,“别非逼着我发火。”
宫寒月回过头,跟雷波面对面地瞪着,脸上能感觉到雷波有些不稳的呼吸,她带起嘴角,笑容慢慢在脸上泛开来。
“我谈恋爱了。”她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是么,真难得,”雷波笑了笑,“下午让葛建把鼓拉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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