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歌
话音刚落,士兵里的郑骏站了出来,说:“主公,这样不太好。”徐梦哲本来要离开了,听到了郑骏的话,便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了你不妨说说看。”郑骏说道:“不为什么,就为了虞国之民对我主之看法。”徐梦哲眯着眼睛,问道:“什么看法”郑骏有些慌张,说了两个字:“暴君。”徐梦哲点了点头:“很好,徐用,把他给我关进牢里!”
四月下旬,徐国北伐虞国,左军由徐用、何文率领;右军由马成欣、张达率领;中军由徐梦哲率领;刘羽率领后军紧随其后。在虞国前的大平原上,徐人与虞人开战了,双方嘶吼着,如同两只雄狮咆哮怒吼。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刺眼的黄光夹杂着一抹惊心的绯红,一如那战场上千人的赤血,妖娆,而又美艳。兵刃随意的丢弃在地上,血肆无忌惮的流淌。四周尸横遍野,早已没有了活人的气息。徐梦哲站了起来,长吁一气,带着血气的哈气逐渐消失在空中。彷徨月,容颜殇,对垒阵前两相望。千载光阴忽成往,夜未央,泪断肠。 故往历历转为苍,寂寞魂,生哀凉,枪剑互撞残阳血,谁执念,谁应劫。千军万马谁称王,尘缘悟,了前沧。惊起空梦终流光,怀寂夜,清颜霜。一曲悲歌在战场上响起......乌云在天际嘶鸣着划破雷电,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闹的废墟之上。刚刚消散的哀鸣和剑影又在风中绽开,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此刻,双方的余兵都已陨半,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徐国和虞国的终极决战,已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突破了虞国首城,徐国人由于滔滔江水再也阻止不住,虞国守军节节败退,没几日便逼到了虞国都城--天启。
天启内一片繁荣,天启外一片死寂。天启守军也被徐**队的这一阵势吓住了,毕竟外面的废墟是真的存在。徐国大将除了马成欣以外都还在,所以徐国人没打算停下。司马子越和太尹子平就站在城上。子越问道:“太尹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子平也被阵势吓住了,连连摇头。过了好久,才出了一计:“能否谈判”说完,子平便把仇人子云(副司马)派出去,但让子越、子平和子云没想到的是,城下谈判的刘羽竟然拔刀杀了子云!子平顿
第三十话,壮我唐盟
苏简王元年六月初四,北国倾盆大雨。
徐国都城怀都,阴平台
徐国公徐梦哲的身边,是徐梦哲的公妃,瑾阳。瑾阳手持油纸伞,二人在小石路上缓慢前行,“瑾阳,寡人谨承父命,即将称霸凉州,给你一个最美的世界。”瑾阳微微点头,说:“夫君说的,瑾阳都信。只是,称霸的话,又有人要死去了。”徐梦哲顿了顿,问道:“怎么了战争是一定要死人。一将功成万骨枯,寡人既是君,也是将。为了徐国的未来,总要有人牺牲的。”
瑾阳小声嘟囔道:“可是瑾阳不想有人死去......”
徐梦哲叹了口气:“寡人知道了。前边就到阴平台了,寡人让旗官带一些点心过来。”瑾阳点了点头。
吃过点心,瑾阳也退了下去。这时徐宽和徐用走了进来。“怎么了有事”徐梦哲问道。“主公,臣有一计,可以为徐之霸业减轻负担。”徐梦哲听完不假思索地站起来:“快说快说!是什么计策!”徐用答道:“最近韩国和赵国闹得很厉害,您为何不扶持两国的内乱势力,然后控制二国”徐梦哲笑了笑:“非常好。”徐宽接着说:“韩侯韩轩安共四个儿子,长子名韩安、二子名韩鹏、三子名韩旌、四子名韩焯。而且韩侯在位多年依旧未立太子,斥候来报是先立过韩安后因韩安作风不检点太子被废,后来又立了韩鹏,因为韩鹏愚钝被废。现在韩安与韩旌在边疆,韩鹏和韩焯在平阳,主公不如将韩焯带出来,主公轻轻一指引,不就成了而赵国更方便了,赵侯赵闯现在的独子才刚刚满月,完全找一个您的人去代替赵闯,让赵闯退位,小孩子继位之后让您的亲信做大丞就可以了。”徐梦哲笑了笑:“很好。”
韩国都城平阳
主干道上,来往行人诸多,商贩也络绎不绝。从一座酒馆里走出一名衣冠楚楚的男子,四处望了望,随后一名管家样的男子走向他,恭敬地笑道:“四少爷,接下来去哪啊”韩焯顿了顿,说:“听说徐国有人想见我,就去他们约定的那个八仙客台吧。”八仙客台也在平阳城内,也是一座酒馆,不过还能看戏和杂技,高官们都很喜欢这个地方。走进八仙客台,韩焯和管家找了一个偏的位置坐下。这时,旁边走来一名男子,说:“四少爷,来都来了,为何不坐在我主身边呢”说完便让出一条路,韩焯向那边望去,一名男子正微笑着看他。韩焯走了过去,坐在男子对面。“你好,韩四少。我叫徐用,是徐国的前卒将军,这一次来,是为了让你继位的。”徐用开门见山,有些吓到韩焯。
“继位”韩焯惊讶地问。
“没错,继你父侯的位啊。”徐用继续微笑着说道,徐用一副美男子模样,说他是征战沙场的战神,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几乎没有人会相信。韩焯虽然很吃惊,但是并没有走开。“徐将军,储君之事,是我国之大密,与我无关啊。”韩焯说道。徐用笑了笑,说:“这是没错,不过你可以强行上位啊,韩安与韩旌都不在平阳,你父侯年老,韩鹏又是愚钝小儿,这韩侯的位置,不是你的,又是谁的我徐国只是帮助你早点拿到国君之位而已,然后与韩结盟,这有何过错”韩焯听得认真,徐用也看出来韩焯心动了。“告诉你吧,我们也将联系赵国,到时候举国攻唐,必胜无疑。”
韩焯顿了顿,问道:“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说。”
“当年唐文公与徐哀公如此交好,为何现在徐国一定要进攻唐国,甚至要灭掉唐国”韩焯问道。
徐用顿了顿,说:“......你没必要知道,我还要回徐国禀报,就先离开了,等时机成熟,我还会来的。”
赵国都城光监,海源台
赵闯正坐在海源台里,看着从张国来的戏班子,这个戏班是九州都出名的戏班,经常各州巡回演出,许多国君都喜欢听,就连苏敬王轩辕昭,也是被迷的不行。门外,徐宽走进门卫,给了门卫一小块银子,问道:“我想见赵国大丞赵阳。”门卫眯着眼睛看着徐宽,问道:“你是--”没等说完徐宽又递给他一小块银子。“这边请。”门卫不假思索地说。
海源台左拐,是赵国历代大丞所居的大丞楼。大丞楼外并无守卫。走进大丞楼,门内有一名衣冠男子坐在木椅上喝酒。“你是--”没等徐宽说完,男子便问:“你找谁”徐宽正了正衣冠,说:“我找赵国大丞。”了起来,问道:“徐先生”徐宽点了点头,“里面请。”
走进里堂,一名男人半躺在长椅上,蓬头垢面。“徐国长史拜见赵国大丞。”这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竟然就是赵国大丞赵阳。“大丞,您这是”徐宽惊讶地问。赵阳坐了起来,说:“徐长史......我这是被赵侯冷囚了。赵侯迷上了看戏,我劝
第三十一话,左右逢源
苏简王元年八月,韩国都城平阳
“主公,这是徐国人送来的结盟书,上面写了......”没等太尹韩峰说完,韩焯便让他退下。韩峰愣住了,问道:“主公,这是何意”韩焯说:“并没什么意思,寡人不与徐国结盟,毕竟赵韩同根同祖。”韩峰顿了顿,点了点头退了出去。“韩巫奇,寡人让你打探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等韩峰退了出去,旁边屏风后走出一名头戴黑色纱巾的男人。“禀告主公,已经妥当。最近是郑隐公轩辕南的薨周(国君死亡之后七天叫做薨周,需要祭拜敬仰七天,同时也防止乱事发生以及太子继位,不过有些国家已经废除了薨周),太子轩辕类办完薨周的事情,就该继位了。”韩焯点了点头,说:“最近就组织韩军,准备进攻郑国。”“是。”与此同时,趴在门上偷听的韩峰也离开了。
“主公已经有了别的辅臣,我也该歇歇了。”韩峰一边走一边说。
赵国都城光监
韩焯的长子韩雍带着数十人走进了光监城内,韩雍大踏步走到赵闯的面前。“赵侯,我国国君派遣我来,与赵侯结盟。”韩雍讲话,开门见山。赵闯有些意外,问道:“可是,寡人知道的是,韩徐结盟了啊。寡人说句你不爱听的,韩侯不要忘记如何登上国君的宝座的......寡人是不会带着赵国与敌人结盟,寡人不会允许,赵国的历代国君也不会同意寡人这么做。你走吧,这件事没得商量。”
韩雍笑了笑,说:“赵侯,为何不听我说完呢我说的不是解释,而是另一个事实。徐韩已经断盟。我主亲口所说,赵韩同根同祖,可见主公还是重视韩赵之情的。我主又听说赵侯与唐公结盟。所以特派我来请求三国同盟。”
赵闯点了点头,说:“这倒是没错。不过寡人看你结盟,不过是害怕徐国。寡人前段时间已经与唐公、秦公、宋公、戴公结盟,五国结盟,小小徐国有何可怕徐国已经不是徐标的时代了,你还在担心什么”韩雍不假思索的紧接着说:“这倒是没错,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昭公在位的十多年里,徐国强大了不少,就连变法已久的唐国也不敢与之对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不是么”韩雍的这番话,深深进入了赵闯的大脑里,赵闯点了点头,接着与韩写下结盟书。
徐国都城怀都
宣政台上,徐梦哲大发雷霆,对着众臣吼道:“你们都在干什么就连一个小小的韩国和赵国都搞不定!赵闯杀了赵阳,我就不说什么了。韩焯本来都已经跟我们结盟了,为什么后来断盟负责这件事的人呢”徐用缓慢走了出来,小声嘟囔着:“臣在......”徐梦哲大手一挥:“拉出去,给寡人斩了!”徐用如同晴天霹雳,但是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外面地上一片血红。“现在,就给寡人去进攻韩国,有多少打多少,徐韩交界那么多的地,都拿过来,否则你们提头见我!”
苏简王元年九月,徐国派出张达、何文、郑骏、刘羽与徐宽进攻韩国,南北诸城各有胜负。十月,韩国于舟葛大败徐军,徐军损失惨重,大量兵器丢失战场,徐宽被杀,何文畏罪自杀......徐梦哲得知将张达与刘羽关进大牢,将郑骏判处死刑。这个冬天,徐梦哲注定失败......
苏简王二年初,休养生息已久的徐梦哲,带着徐宽的长子徐浣和徐用的长子徐挽拜访唐国。徐梦哲只带了贴身的火神兵数百,其他人都留守徐国怀都。这一次拜访,徐梦哲并没有事先通知沐厚泽,在唐徐边界,守城的士兵差点开火,就连上卿袁理也不相信,对峙已久的对手竟然能主动拜访!宣政台上,刚开始双方都无话可说。还是袁理最先打破僵局:
“徐公多久没来清霖了”
徐梦哲顿了顿,说:“寡人这次来唐国,是希
第三十二话,忠国之君
苏简王二年五月,丰京城,一片哭声
当年苏简王出生之时,身子瘦弱并不经风,如今又感风寒,时刻念叨诸国和谐并无人可听,以至于含恨而终。“苏简王无子嗣,只好请先王庶子轩辕懿即位,唯有此策。”丰京内的大臣们终于讨论出了一个结果。
苏简王刚即位的时候,便将自己唯一的弟弟撵到了丰京城外,后来轩辕懿在城外的村里生活,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当今苏天子之亲戚。长史邵良宣布:“迎苏简王之弟回京!”虽说邵良接替了赢积成为长史,但丰京长年的习惯已经改不掉了,士兵们懒散宫女们懒散,大臣们也是松松软软。几天之后,终于是请轩辕懿回了丰京城。
“邵长史,这是何意”轩辕懿问道。
“简王骤薨,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请天子明鉴!”邵良说完慢慢地跪了下去。轩辕懿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嗯以后寡人就是天子了所有人都要听寡人的是吗”邵良低着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这时,士兵来报:“报!唐国公、燕国公与张国公三国已经到了丰京城下。”轩辕懿皱起眉头,问道:“邵长史,他们来做什么”邵良犹豫着,回答不出来,这三国主公并未离世,这......邵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笨长史,他们是来看望简王与寡人的,走,出去看看。”说完快步出去,邵良只好跟上。
站在丰京城墙上,轩辕懿看到了唐国公沐厚泽、燕国公姬修与张国公张扬。三人看到了城上的天子轩辕懿便齐声叫道:“唐(燕)(张)国公见过天子!”轩辕懿放声大笑:“都起来吧!走,我们去大国台说!”说完便往后摆了摆手,示意打开城门。三国人马进了丰京城之后本来不大的丰京城立刻显得有些拥挤。“堂堂苏天子,死后竟然只有三个人来看他!真是不像话!”轩辕懿摇着头说,随后邵良盯着他示意他说错话了,可轩辕懿却看着邵良笑了一声,说:“唐公、张公、燕公三人,寡人已经记住你们,寡人一定会重赏你们的,一会寡人就会让邵长史去国库挑选你们的赏品。”三位国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丰京的国库哪里还有钱了但碍于天子之言,三人爽快答应。答应之后,张扬便说国内事务繁重离开了。就连天子之宴也错过了。轩辕懿并没挽留,只是独自喝酒,说道:
“张公走了,真是可惜啊。寡人本想把寡人写下的国诏送给三国,不过现在只能给你们了。”轩辕懿说道:“寡人虽然承接简王,但奉承的是与简王一样的大志!寡人要雄起于诸国!寡人要承武王之大志!何来东西苏之说苏王室永远是诸国之主!不过,现在......寡人还做不到,寡人希望你们二位可以成为寡人的正辅,辅佐寡人。当然寡人也不会亏待你们,寡人希望你们二国可以结盟,永昭之好。”沐厚泽与姬修对视片刻,同时向轩辕懿跪下:“臣,知晓!”轩辕懿站了起来,点了点头,“开宴!”
洛阳国都城洛阳城 鞠月台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中山国要与我国开战!”小监官急匆匆地跑,一边跑一边叫。洛阳公轩辕洪显正在赏花,不料被小监官打扰了雅兴,但却不好发脾气。“怎么了那么着急裤子里有火”小监官跪在地上哭道:“中山奴(对中山国人的蔑称)要与我国开战!臣.....臣着急啊!”轩辕洪显“哼”了一声,说:“有什么可急的中山奴...中山奴,只会发力的奴么召相国轩辕曦与将军轩辕衍入台!”等轩辕曦与轩辕衍到了鞠月台之后,轩辕洪显便说:“中山奴要与我国开战,二位可有所想”轩辕曦笑了笑,说:“那中山奴只会投石耍奸,还会什么我堂堂天子脚下之臣,他中山奴还敢动手”轩辕衍接着说:“相国既出此言,那就不必担心,我国照样训练兵马,到时候保证杀个中山奴片甲不留。”轩辕洪显点了点头,但随后又问道:“这下寡人放心了,可是为什么许高徉(中山国国君)要与我国开战到底是为何”突然轩辕曦恍然大悟,说道:“主公,我明白了!臣家臣有一名王二,王二被臣任命为稻梁总管,这稻梁就是要经过中山国的!莫非是这王二从中作梗”
轩辕洪显最讨厌家臣作恶,连忙挥手让轩辕曦去查。“得令!”
轩辕曦刚出鞠月台就听见城边有声音,士兵大喊:“快防!快防!”忽然天空变暗,万箭齐发。“不!”万箭齐下,轩辕曦瞬间被射成筛子。“中山奴来了!快跑!”城内大乱。轩辕洪显听到声音不对,急忙脚上妃嫔与太子轩辕光弘出逃九冶县,身边也没有几个士卒。面前,却站着一队人马。“你们是”轩辕洪显问道。“我们是安侯之卒!安侯已经等你多时了!”没等轩辕洪显说话,便被甲士带上了车,而太子轩辕光弘以及轩辕洪显的妃嫔都被扔在原地。
 
第三十三话,与我相干 必分我羹
苏威王元年四月,邢国都城天宠
朝堂之上,邢国公轩辕斐炽坐在上面看着朝臣们叫嚷不停。早知道就不该让公孙器在朝堂之上说出变法之变化,轩辕斐炽知道公孙器是一个非常激进的人,他劝自己变法也很长时间了,只是自己没下定决心,国内这些老古董还......“不要吵了!寡人很烦啊!”轩辕斐炽吼道,随后朝堂便安静下来。这时从右边走出一名老臣,说道:“主公,公孙器这次前往唐国,一定是被唐国人策反了!他是唐国的间谍!我国的叛徒!”说话这位,是邢国三朝元老贾远,贾远当年辅佐轩辕斐炽的祖父邢武公,二十多年之间,邢国几乎成为了岭州的强国,就连晋国也不敢轻举妄动。邢武公死后,又辅佐邢武公独子邢景公轩辕理,也就是轩辕斐炽的父公,但景公虽然极具宏图大志,但好景不长,景公五年突然死去,只好接着辅佐年幼的轩辕斐炽成为邢国公,如今已有三十又一年。也正是这个原因,轩辕斐炽十分听贾远的话,毕竟贾远看着轩辕斐炽长大。“贾太尹,公孙器毕竟是景公钦点的大臣,寡人也不好意思反对景公,是不是”
“难道主公想要变法”贾远一句话,将话题堵死,轩辕斐炽再也说不出话来。
公孙器站在左边,大声问道:“贾太尹,唐国变法已久,唐国现在是强是弱北吞严国,南攻徐国,西和胡人(意思是与胡人交好),东联韩赵。弱在哪里为何不可学习”贾远大声反驳:“难道祖宗几百年留下来的东西说变就变邢国还有没有王法!如果都要变法,哪还要主公要天子干嘛唐国好你去唐国吧!总之,我会一直抵制你的!”
公孙器叹了口气,离开了朝堂。
唐国都城清霖,宣政台
袁理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巧看到沐厚泽放下书卷便走了进来。“袁子,你可有段时间下午不来寡人这了,寡人可闷死了!”袁理笑了笑,说道:“既然主公不烦,我便天天都来。”说完二人都笑了出来,袁理接着说:“主公,前两日有一个人离开了唐国,他没有身份,形迹可疑,当时进入唐国也是没有办理身份,而是用了别的方法进了唐国,之后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在公城边,刚要与他对话他便跑开了,前几日,他刚刚离开唐国。”沐厚泽顿了顿,说:“既然袁子有所留意,他定然不是普通人。”袁理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的斥候来报,他叫公孙器,是邢国上大夫,斥候还报最近邢国似乎要学习唐国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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