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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监:左相造反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斐予舒南

    钥染十分不悦的瞪着陆渐离:“陆渐离,是不是有人跟你告我状了”

    陆渐离非常诚实的点了点头“嗯,每天都有。”

    钥染有些无奈,自己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他们“哼!这些个老家伙,看见是你在做主,就像你告我状,以前皇帝管理朝政,他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见风使舵墙头草”

    “对了,你最近在忙什么呀总是也也不见个人影儿。”

    闻言,陆渐离挑挑眉头,有些戏谑的声音想起:“你总算是关注过一回,怎么这么多天不见,我是想我了吗”

    钥染干脆白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总是贫嘴。”

    陆渐离正色道:“最近做了好多事情了先跟你说哪样呢就先来说说咱们的婚事。”

    “婚事”钥染有些惊讶。“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可是我要娶你啊。想要娶你还真不容易。你师傅为了不让我去,真的去跟百里世家。谈你们两个的婚事,为了不让你嫁过去。我可是想尽办法让百里世家没有办法娶你。”

    “真的在谈我的婚事啊,那你是怎么阻止的”钥染忍不住好奇。

    陆渐离神秘的笑道:“本王给了他们点儿好处,然后又给他们找了个新婚妻子,所以,他们才退了老谷主的婚事”

    钥染觉得不可思议,“我觉得我师傅很快就会过来找你算账了”

    陆渐离并不介意,依旧满面笑意:“嗯,老谷主现在过来也好,顺便可以直接参加我们的婚事了”

    “婚事陆渐离,你没有搞错吧,我现在根本就无法脱身,怎么成亲”

    陆渐离看着钥染,笑意越来越深,“看来染儿真的想过如何能嫁给我是吗”【… !…免费阅读】

    钥染脸色微微浮现红润,“说什么胡话,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陆渐离正色道:“放心,一切我都会来安排。现在只是个过程,到时候我会跟你说的。

    ”

    钥染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我还没说要嫁给你呢。想什么想。”

    陆渐离微笑不语。

    陆渐离在心底不禁嘲讽了一下,还真是要财不要命。钥染觉得自己两世的运气似乎都用在此刻了,扫了眼满地的尸体,又看向不远处那青色的身影,自己失去意识之前,被一个穿青衣的侠士救了,大概就是这位了。

    而另一辆马车里,风轻衣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的意思。而一旁的月隐辰一直尝试着沟通却没有办法开口。

    “呃.....那个”

    风轻衣迅速睁眼,锋利的瞪向他,“闭嘴”

    月隐辰也有些生气,“我说,你这女子不能如此之凶悍,妇人之道,如同.....”话说道一半,就觉得脖子上一凉,风轻衣的刀背抵在上面。

    月隐辰乖乖的闭嘴。

    许久,月隐辰似乎不甘心,自顾自的说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还有我从小因为发生一次意外,所以,见到女子这样就会昏厥”

    风轻衣咬紧牙关,争取不让自己掐死他,不过什么意外见到女子**竟然会昏厥风轻衣还是有些好奇的。

    事情要追溯到一个月前,风轻衣被师傅安排在相府监视陆渐离和师妹,陆渐离当时按照自己的要求给自己找好了一间厢房,十分偏僻。

    一整天都见不着个人影,所以风轻衣一个人也很随意,晚上有没有栓门。

    月隐辰白




八十六章 抢女人
    黑沉沉的夜,仿佛浓稠墨砚无边的晕染在浩瀚的天际,看不见月光,只闪着点点星光,光秃秃的树干如同威风凛凛的士兵,锐利的守护在这盘旋的街道上,庄严肃穆。

    而此时,越是靠近慎刑司,越是寒冷,这种冷不是穿很多衣服就可以抵挡开来的,而是从骨子里慢慢散开了的寒冷。

    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下来一人,身穿斗篷,脸被死死地包裹住,包裹的这样严实不知是因为这寒冷的天气还是因为此人本就不愿意让别人认出她。只能从身形上来观察是一女子,而且姿态优雅,显然是出身良好的大家女子。

    女子不时的左右环顾,加快脚步终是来到了慎刑司大牢的门口,并不意外的被看守的人拦住,于是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腰牌,随着腰牌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一袋银子。

    看守的士兵把银子留下,腰牌还回去,依旧是那严肃与冷冰冰的表情,“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好的”女子回答。

    女子被带进从来只是听说过的慎刑司,有些害怕,但表面依旧强装镇定,但看到那传说中的一百八十道刑具正发着阴森森的寒光时,女子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空气中随着那寒风不断涌来阵阵带有血腥的恶臭,终于支持不住,扶住了墙边呕吐了起来。

    带路的士兵见此情形,不耐烦道:“一刻钟的时间还不够你吐的,行不行啊不行的话现在就回去吧!”

    女子稳了稳情绪,艰难的起身,还在坚持往里面走去。只觉得七拐八绕的,终于来到了一间牢房里,女子看了看所谓死刑犯的牢房,浑身的寒毛竖起,转头对带路的小哥勉强的撤出几丝笑面:“麻烦了,一会儿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目送这小哥终于离开,柳静姝终于转身,看向牢里的那个浑身都是锁链的死囚犯,目光明显透露出不悦。

    “余风,你在搞什么鬼”柳静姝语气不太好。

    当日柳衍被白起一刀砍下了脑袋,柳静姝目睹了整个过程,受不了刺激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便在屋内的衣柜里,身上的嫁衣被莫名其妙的偷走了,孙世淼因着和柳衍的关系,看柳静姝又可怜,就把她留在学士府,可是没想到的是突然有一日,街边的乞丐递给了她一封信后匆匆忙忙就走了,打开信后,发现上面只有几个字:我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杀死的,落款余风。

    柳静姝纠结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才有了今夜的密探慎刑司,而柳静姝之所以进来的如此顺利,孙世淼也出了很大一份力。

    闻言,牢房里那个披头盖面的人缓缓抬起头,烛火下,竟笑了起来,“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柳静姝似乎有些不耐烦,冷声说道:“你说你知道我爹是被谁杀死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说出你的条件”。

    余风艰难的出声,似乎是遭受了酷刑,浑身都是血,“我不仅知道柳衍是被谁杀死的,我还知道你心里的情哥哥的秘密,你就不好奇当日是谁替你上了花轿”

    柳静姝忽然眯起了水眸,心底的不甘仿佛再次被人一点点挑起,但依然还是存有理智:“我知道了又怎样,我一介女流,还能妄想改变什么吗还有,若不出乎所料的话,你与我交换的条件也是我不能够办得到的,怕是大人高看与我了”。

    余风再次勾起唇角:“虽然我不喜欢与女人打交道,但是丫头,此次也只有你能帮助我了,而我也可以帮助你报仇”。

    柳静姝怀疑的看着余风,终是缓缓的出口:“你先说说你所知道的,看看值不值得我来帮你”

    余风胸有成竹:“柳衍是被钥染所杀,而当日替你上花轿的正是钥染,我都替你不值得,当日我拿蒙着面的新娘来威胁陆渐离时,他根本就不在乎新娘的死活,可是当陆渐离看到了新娘的面容时,他却不惜毁了自己的布局也要救下她,因为他知道那是钥染而并非你,柳—静—姝”余风一字一句恶毒的说道。

    果然,余风的话有效的刺痛了柳静姝,不过柳静姝也不傻,并没有被激怒的失去了理智,“余风,莫要把我当成个傻子,你所说的有何证据钥染不是普通人,想扳倒他谈何容易,再说了,他是个男子,如何能上得了花轿”

    “我如今身陷死牢,自然给不了你证据,但我说的事实与否,你一探便知。首先,钥染并非男子,虽然我还想不明白她为何身陷朝堂,但他确实是一名女子无疑”

    “女子”柳静姝忽然脸色泛白,虽知柳衍话真实性太低,但就是万分心慌,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支配着她继续问道:

    “若证明你的话都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南墨已经被陆渐离控制,你就算是有那封遗诏,也翻不了风浪”

    余风沉声说道:“只要我能出去,无需继续找那纸遗诏,我照样可以报仇翻身,别忘了,我的母妃是北野的大公主,我的妹妹是北野的王妃,而且我与北战天已经达成结盟,他们不会不管我的,就算是付出一切,我都要跟南墨算清楚这笔账的!而到时候我也顺便帮你的仇也报了”

    柳静姝紧紧盯着余风,试图从他的脸上查找出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余风再次笑道:“你不用着急回答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验证了我说的是真的,我会告诉你接下怎么办”

    柳静姝浑身颤栗,不相信陆渐离会这么对她,还有,钥染,若真的是女子,她将会毫无胜算。

    街道上,马车哒哒的声音渐行渐远,而那身影也

    逐渐隐于夜色之中。

    而此时慎刑司大牢的另一面,是一间虽然算不得豪华却是十分干



八十七章动情的早膳
    忽然,钥染颦眉面目冷凝,下身一热,肚子坠疼,满脸冷汗,险些站不住。

    陆渐离见这样的突变,脸色一沉,紧紧扶住不断下坠的钥染,“怎么回事”

    钥染疼的有些抽搐,还不忘对着陆渐离扯出一抹笑意,可自己难以察觉的是自己这样惨白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我没事,把我送回提督府就好”

    陆渐离紧皱眉头,一个打横抱起,直接运用上了轻功。

    路上,钥染紧紧闭着双眸靠在陆渐离的怀里,但并没有失去意识,甚至能感觉到他那越抱越紧的双臂。

    直接飞过提督府的外墙,陆渐离落在钥染的卧房外,一瞬间,白珠和白鸾迅速赶来。

    见状,白鸾迅速的把卧房的门打开,陆渐离快速的迈步而入,陆渐离把钥染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过头看向白鸾的脸色深沉的吓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喊大夫”钥染的身份不一般,又是常年身子弱,所以府中一定有悉知情况的大夫,这也是陆渐离在第一反应中是把她送回了提督府而非在外面找一个大夫。

    此时白珠已经率先走去煎药,只剩白鸾一人,白鸾看着模样有些焦急的陆渐离,轻声回答:“王爷,无需喊大夫,主子的症状......常见,熬几服药就好了”白鸾也不知怎么向陆渐离解释女子痛经的问题,只一句“常见”就简单概括了。

    白鸾犹豫道:“呃...王爷,奴婢要替主子擦拭换衣,不知是否.....”

    “擦拭”陆渐离微怔,才注意到钥染的身上与自己的身上都被血浸透,如同妖冶的玫瑰,冬日里肆意张扬。

    陆渐离忽然意识到什么,看向白鸾,“她这是......月事”

    白鸾缓缓点点头,“回王爷,正是”

    陆渐离仍是不避讳的继续问道:“月事为何会让她昏厥”

    白鸾也是直言不讳:“回王爷,主子也是三年前被大雪掩埋亏了身体,寒气侵入脾胃,包括现在经常性的小灾小难的,也都跟那场大雪有关系”

    虽然白鸾没有说明是哪场大雪,可陆渐离偏偏能听的懂,静静地现在钥染榻前,淡淡的看不出神色。

    白鸾忽的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找到一件青色的衣服,这件衣服是上回钥染从相府穿回来的,是陆渐离的,

    “王爷把这个换上吧!”

    陆渐离缓缓接过来,终是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日清晨,早已经服下药的钥染一睁开眼睛,便清气爽,仿佛感应到了屋内的动静,房门被打开,陆续的从外走进婢女十几人,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个托盘,而且每个托盘上的食物都具有驱寒补气之功效,看的钥染是一顿怔愣。

    白鸾立刻迎了上来,吩咐道:“放在桌子

    上后就下去吧!”

    “是”十几个婢女一起回应道。

    几人走后,屋内突然安静下来,钥染对着白鸾有些夸张的口吻:“我说,不至于吧,一个早膳就十几道菜,能吃的完吗”

    白鸾看向钥染,欲言又止,最后,朝门外努努嘴,附在钥染耳边小声嘀咕:“不是奴婢,是摄政王”

    “怎么是他他把他的厨子放在我们家了”钥染朦朦胧胧,不明白陆渐离怎么开始关心她的早膳了。

    白鸾再次附耳道:“岂止他的厨子,连他昨晚也入住咱们提督府了,只不过他去上朝了,估计过会儿还能回来。”

    提到上朝,钥染忽然间反应过来:“你们怎么也不喊我上朝啊!”从窗的缝隙中望向外面,有些丧气:

    “现在估计都下早朝了,无故匡早朝是要扣月供的”

    白鸾立刻安抚道:“主子莫急,是摄政王,他不让奴婢们喊你的,说是他会替你告假的”

    钥染微怔,昨日还苍白的脸色因充足的休息稍微有些润色,“陆渐离搞什么,又是住进提督府,又是不让我上朝的,殷勤的有些奇怪”

    白鸾笑道:“主子可能真是冤枉王爷了,王爷昨日听说你只是因月事而昏厥,就吓得守了你一个晚上,还硬是顶着我们奇怪的目光住进了提督府,说实话,奴婢都有些感动了”

    钥染的重点似乎不是陆渐离守了他一晚上,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教育道:“我一个月事,就没必要跟他汇报了吧”

    白鸾捂嘴笑道:“昨晚您蹭了他一身,哪需奴婢告知啊!王爷自己就猜出来了”

    钥染瞬间大囧,老脸更红了。

    “聊什么趣事竟如此开心”突然门口传来一道熏和的声音。

    钥染向门口望去,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把陆渐离的全身扫个遍。

    陆渐离倒是神色自如,攸然的坐在了钥染的榻边,柔声说道:“起床更衣啦,否则早膳都凉了”

    陆渐离似乎刚下早朝,此时,还是绛紫朝服,紫冠玉带,衬得整个人身长玉立。

    钥染点点头:“你应该也没用早膳吧,先去把朝服换下,一起用吧!”

    闻言,陆渐离状若思考,深邃的瞳孔划过一丝玩味,“朝服换成昨日的衣衫”

    钥染似乎才想起来,这是提督府,上哪找衣服给陆渐离换下,昨日的衣衫又被自己弄脏,钥染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转念一想,陆渐离的婢女都可以过来做饭了,怎么能不带他的衣服,遂发现陆渐离眼底的那抹戏谑,钥染心下便已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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