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城,傅先生视她如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婳然
糖糖的呼吸有些急促。
从男人波澜不惊的俊容上她真的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仿佛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永远都无关紧要。
也对,她都傻到撞了多少次的南墙还不知回头……
糖糖紧闭了闭眼睛,将浓密睫毛上的眼泪甩落,清冷的笑意从小巧的红唇边戛然而止,“沈牧白,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她再一次抬手,打掉了男人伸手递过来的手链,“我告诉你,我一点儿都不稀罕!”
男人垂眸,视线落在那条安静躺在地上的手链上,单薄的眼皮动了动。
那是沈家传了好几代人的稀世珍宝,从沈牧白的奶奶手里一直留传下来,之后沈奶奶又将它送给了沈牧白的母亲。
对沈家的人来说,那不仅仅象征着一种身份和地位,更代表着拥有这条手链的人的重要性。
男人平静的目光停留在女人满是泪痕的面颊上,今天的他足够有耐心,“糖糖,你不必把时间浪费在一个和你没有未来的人身上。”
他向她靠近了几步,以从来没有过的姿态告知她,“说吧,你想要什么都尽管提出来。只有我沈牧白能够做到的,就全部满足你。”
有什么东西轰然决堤。
糖糖双眸染上一层猩红,就连身体里的血液都止不住地
第206章 我要让你亏欠我糖糖一辈子,就算死也要带进坟墓里
糖糖愣了一下,眼中的迟疑转瞬即逝。
蓦地,她微微翘起嫣红色的唇瓣,凑到他的耳边,喃喃道:“沈牧白,偷偷地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件事之后我并没有喝药。”
“所以,现在我肚子里很有可能已经有了你的种。”
闻言,沈牧白脸上的表情凝住。
下一秒,薄唇边漾出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
他自然是不信她的话,岔开话题,“不是说过看不上我了那正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会永远地祝福你。”
听完他的话,糖糖突然就笑了,洁白小手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来,触上他那张俊痞的脸。
男人没有阻止她不安分的动作,任她最后一次肆意妄为。
糖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对上他的,她说:“沈牧白,这么多年的付出,你以为你一条价值千万的手链就将我打发了”
还是说在他的眼里,她和她的真心就只值一千万
她不喜用金钱来衡量这些属于人类最贫乏的细腻,可偏偏他要将这作为结束的一切。
就算是他单纯地想要留给她当个纪念么她也不屑。
糖糖深呼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充满寒意地笑,“沈牧白,坦白告诉你,区区一条手链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说完,她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就连这条最普通的手链的万分之一都赶不上。”
“不是说没有未来吗好,我信。但是沈牧白你给我听好了,我要让你亏欠我糖糖一辈子,就算死,也要将这份亏欠带进坟墓里!”
消耗了这么多年的青春与狂热,就连他这条命都是她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所以区区一条价值千万的手链她会在乎么
她要让他欠着她,一辈子都还不清。
?
糖糖走了,可她的声音
第207章 知道我有多讨厌多恨你吗,又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女人姣美的身躯半窝在大型卡座上,白净的小脸儿升腾着醉酒后的霞色薄云,身前的酒桌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倒着一系列叫不全名字的烈酒。
醉眼迷离,她却还是不停地胡乱向桌上摸索着。
她嘴硬过,她也一直嘴硬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她无论如何就是想不通。
沈牧白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吧台不远处买醉的女人。
他在原地站定,单薄眼皮死死盯住对面自我放纵的女人,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捏了捏,阔步朝女人的方向走去。
沈牧白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恨不得将杯子给捏碎,“怎么,受不了事实的打击就来这里买醉来了”
手中的酒杯被人夺去,接着冰雹般的声音砸来,女人愤愤地抬头,已经湿干了的眼眶中除了恼火看不见任何神韵。
她似乎是真的喝醉了,连来人是谁都分不清,嘴里低声地像是咒骂了句,继续伸出细白的手腕向桌上探去。
沈牧白眉心紧蹙,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我说什么你听不懂是吗”
他的语言里有着被激怒的恼火迸发,但是也有刻意的情绪收敛,以至于手腕上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糖糖怔了怔。
她仰起头来,笑靥如花地盯着他看,亮晶晶的眸子闪动出银河般的光芒来。距离是那样近,缥缈地又是那样的远。
“沈牧白,”她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字字清晰地叫着他的名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对我过问”
不是斩灭了一切的星星之火吗,那凭什么还要来干涉她最后一点的自由
在今天他终于亲口给出了残忍的答案,那么她接受就是了。
就让她再醉最后一次,从此以后将沈牧白这个名字永远地从生
第208章 我怕我喝多了没忍住抱了抱你说了声我还爱你
沈牧白喉咙轻轻翻滚了一下,抬手去擦拭她眼角滑落的晶莹,却被糖糖偏过了头去躲掉。
她扬唇笑了笑,“可是多么地可笑啊,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也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再去恢复已经删除的照片了。
糖糖拿出手机,大大方方地摆在沈牧白的面前,当着他的面点开相册的已删除照片,接着点击全部删除。
“沈牧白,这下你满意了吗”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糖糖……你,”沈牧白微缩瞳孔,幽深如潭的眸子里散发出凛冽寒光,“这样做很有意思”
糖糖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脸上的笑容加深。
如今他愈是嗔怒,她就越加开心。
当然,并不是天真地以为他在乎自己。
将杯中玫瑰色液体喝的一滴不剩,仰靠在沙发上,眼皮沉重地睁不开,大概是头一次喝酒喝得这么上瘾。
“沈牧白,你为什么不爱我”她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又为什么爱她爱她哪里我比不上她吗”
好像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样认认真真地询问着两个人的感情问题。
因为她自始至终就不明白,一个愿意为她放弃生命的女人,就那么不值得他去爱吗
傅西琀呢,又为他做过什么
沈牧白侧过头去,一种深沉的目光凝着她绯红的面颊,再一次被她问住。
糖糖闭着眼睛傻笑,柔软发亮的头配上她绯红动人的脸蛋儿,犹如雨后森林里鲜嫩嫩的小蘑菇。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声音小了好几倍,也平静了好几倍,“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找去我那里为什么和我做又凭什么将左行送给我的手链从窗户扔掉”
她没有勇气再问下去,为什么在她生病的那晚将她带回他的别墅,明明他们都已经发现了有狗仔在暗中偷拍不是吗
而他也知道,倘若被她带走的事件一但曝光,她就和他永远地牵扯不断了。
 
第209章 他死死盯着她后背上那朵绽放的桔梗花纹身
沈牧白神情停滞了半分钟,眉心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他欺身到糖糖近前,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就将她拦腰抱起。
不顾怀里女人的挣扎,径直朝楼上自己所在的临时包厢走去。
将女人放至到房间门外,沈牧白从裤兜掏出房卡,刷卡后,一脚踹开房间高端定制的梨花木门,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桎住她瘦弱的腰肢带入玄关处。
连鞋都来不及换,他再次俯身一把将糖糖打横抱起,直到走到了卧室大床边,糖糖终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被男人毫不吝惜地丢在了床上。
昏昏醉意间,她有些艰难地睁开酸涩无比的眼睛,看着男人颀长的身影向客厅走去。
女人洁白的连衣裙上沾满了玫瑰色的酒渍,宛若洁白冰雪中刹那回眸间映入眼帘的枝头红梅,抬手抓了抓耳边的短发,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了。
沈牧白端着弄好的醒酒茶进来后,便看见床上女人痛不欲生的一幕。
糖糖眉心深深地蹙着,脸色煞白,小巧的樱唇上没有一点血色,就像个毫无一丝生气的布娃娃。
沈牧白将茶杯放到柜子上,几步走到床前,女人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上的肌肉轻微抽搐着。
“糖糖,怎么了”沈牧白单手托起她的后脑,将她的身体支起来,半揽在怀中,“哪里不舒服”
看样子并不只是醉酒后的难受,沈牧白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温度不高不低,也不是发烧的迹象。
沈牧白薄唇紧抿,微微低垂了眼睑靠近她苍白的面颊,把声音压的很低,“糖糖,”他继续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柔声道:“到底哪里难受,嗯”
“沈牧白……我……我肚子痛。”
眼角处像有火在炙烤,她洁白的手臂牢牢攀附上男人精壮的手臂,好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指甲深深用力,模糊不清道:“怎么办,我好痛……救救我,”
见她狰狞的外表,沈牧白立刻站起身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
糖糖吃力地撑开眼皮,摇头,一把抓住他抽离出来的大手,“不要去医院,会有狗仔偷拍的。”
这段时期风头确实是盛了些,又加上刚刚发生了时馨儿的事件,保不齐就有人在暗中使坏。
上次在沈牧白的别墅外就发现了狗仔跟踪偷拍,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何迟迟没曝光,但因此她今后也要多留个心眼儿才是。
单薄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苍白干裂的唇瓣,糖糖嘴角那抹颓然无助的笑意莫名地让沈牧白的心颤了一下,“不是厌烦了我这个跟屁虫吗,这样做会连累你的。”
说完,她不再去看他发愣的神情,一双小手撑着床面坐起来,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下床。
沈牧白视线一下子落在了洁白床单那鲜艳的一抹上,抬手按了按眉心,双眸讳莫如深。
深度。
一场小型的演唱刚结束,糖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左行滑下手机接听键,在听见电话那头女人软弱无力的声音时,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糖糖,你现在在哪里”
“左行,我在……”糖糖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突然走到近前的男人一把夺过了手机,扬手丢在沙发。
沈牧白抓着她的手腕,嗓音低沉,“你给谁打电话”
糖糖用力甩了几下手腕,虚弱无力的她哪里能撼动他强劲的力道。不由得抬起泛红的眸子瞪他,“沈牧白,你起开。”
沈牧白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勾了勾唇,一把将糖糖扯进怀里,“你自己的生理期你都不知道”
糖糖闻言,脸上惊现一抹错愕。
生理期
难道,她的……
蓦地,苍白的小脸晕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住,为了拍戏的事情四处奔波,每次生病她都极少吃药,基本上全是扛过去。因此,身体没有调理好落下了一些病根,月事也是经常不稳的。
沈牧白低声叹了一口气,将糖糖抱起重新放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望着床单上自己的杰作,糖糖脸颊更红了。
“生病了就先不要瞎折腾了,你先忍一忍。”沈牧白单手撑在她近前,滚烫的呼吸在面前萦萦绕绕地扩散,“想要找我算帐的话日后再算,嗯”
说完,勾唇低笑了一声。起身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不出五分钟,会所女服务员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里面放着一条简单别致的长裙,还有女人来事专用的卫生巾,以及一瓶止痛药。
“沈先生,”女服务员抬头,淡淡的目光从这里扫了一眼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沈牧白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对床上的人说道:“你先换衣服清理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一会儿换好了喝药。”
看着他迈步离去的背影,糖糖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心脏用力绞着,有些难以呼吸。
沈牧白正俯身倒水的时候,就见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放下水杯,湛黑的眸子盯在她脸上。
和他投过来的视线对峙了几秒,糖糖向浴室走去。
不大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不知道她是在洗澡还是在简单清理一下身子,沈牧白正寻思的时候,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看清上面来电显示的时候,沈牧白眉染厉色,不容分说就将糖糖的手机关了机。
下一秒,左行就意识到了什么。
挂断电话,沈牧白在原地愣了几分钟。耳边依旧传来浴室里的流水声,他用力捏了捏拳头,阔步向浴室走去。
“沈牧白……你,谁让你进来的”糖糖哪里会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进来时她只是将浴室的门把手轻轻关上,并没有上锁。
在片场拍戏每每都是汗流浃背的下来。一场接着一场的。所以她已经习惯了一天洗好几次澡。
更何况现在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如果不清洗一下直接换上新衣服,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很脏。
男人漆黑的目光停留在她如牛奶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身上的风光一览无余收入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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