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嗜血残王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凕梦
但京城啊,寸土寸金的地方,就是住在北街,那也是有点家底的,普通的皆为两进院,没有个千两想都不要去想,大些的就更贵了,更何况京城的消费比其它地方高。
北二十七街已经靠近北城门了,乐于巷在北二十七街靠里位置,并不沿大街,还里得挺里面的,七拐八弯得饶了一圈。
案件发生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否则怎么会已是上达天听。
案发地点的整条巷子都已被封锁,现场有没有被破坏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刑部中人已经去看过并做了记录,所以案发现场不是此次子夜去的目的。
站在一滩血已经显黑的血迹旁的子夜,目光却是盯着巷子口。
“爷”衙头邓彪也顺着子夜的目光望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你看,巷口离咱们这儿多远”
“回爷话,少不得也得有二十来米了。”这条巷子里有十来户人家,案发地点是这条巷子里最后面的一家。
“二十来米,一个女子。。。呵。。。”子夜一声毫无温度的轻笑,后面的话绝于口中。
邓彪跟着子夜的时间不算短,后面的话子夜都不用说他也秒懂,一拍脑门:“对啊,报案的死者家人不是说看到凶手准备逃跑,然后在巷子口被周围的人追到”
这明显不对呀,一个姑娘,二十来米的距离,怎么会跑到巷子口才被追到。
发生了命案,对于这条巷子里甚至是周围巷子里的住户来讲,都是特晦气的事情,在京城的里房子就算是外城北街那也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不可能因为周围有了命案就要弃了房子吧。
大家伙也就盼着官府能早一天的破了这案子,将凶手处死还死者一个公道。
主要还是这时代的人迷信,总觉得枉死之人必是有着怨气的,更何况死的还是孕妇,一尸两命啊,这怨气要是不散化为了厉鬼,如果天天在这附近的晃,那受罪受难的不还是他们。
所以一知道官府有人来查案,看热闹也好,真关心案件也罢,总之是左右墙头脑袋瓜子成排的排排过去。
民怕官,更何况子夜的特征太明显,一出现大家就认出了他是谁。
大家伙心中安了不少,十九爷可是有白面神算的美誉,这案子交他手里,必是很快就能结案的。
同时也因为认出了子夜是谁,大家虽是脑袋瓜子一排排的,可都不用衙役去下令皆非常安静,没有一个敢出声去打扰,怕得个大不敬的罪。
随着邓彪的话落,就在这样的一片寂静中,突然有个女人的低喃声传来:“什儿逃那姑娘根本没进来,就在巷子口被人给抓走的。”
嗯
子夜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离着案发的房子相隔两个房子的不到两米的墙上,一个四十左右微瘦的妇人探着头在那儿。
“请她出来,爷有话问她。”
“是。”
邓彪过去敲门,那妇人在子夜看过去时就缩了下去,邓彪才敲两下门,妇人就打开走了出来。
穿着粗棉布,身上还有股浅淡的鱼腥味。
一出来隔着子夜得有三四米远就跪下,垂着头,粗糙的双手紧紧的拽着双膝上的衣摆。
“不用害怕,本王问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
&
第209章、孕妇凶杀案二
还有在各处打小工的,京城人很排外,除非有关系或是入京时间久,否则都得不到正式工的工作,当个小二或是哪里干苦力的临时工,这是外城北街那一片的工作常态。
就是妇女儿童,这一片的家族几乎都没有闲置在家的,再差的都会出去缝缝补补贴补农用。
由此就可推测出,除了饭点,按正常来说,这一片房子里都不大可能会有人在。
也不知是巧了,还是真的有命运这一说。
偏偏的案发现场隔壁有个不能出去做活的孕妇和瞎子老太太,又碰上个因鱼卖得快而回来得早的妇人。
这是冥冥中有什么东西要告诉他吗
“疑凶呢”
“回爷话,已经提过来了。”邓彪脸色那叫一个相当难看,本来就凶相的脸现在看上去和要杀人没啥两样。
嗯
邓彪上次露出这种神情,还是押解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且对方还是个抵死反抗的顽固案犯。
这次的疑犯是个姑娘吧,有和那连环凶手的能耐,能将邓彪气成这样
等子夜看到疑凶时,他才知道邓彪为何会那般的生气了。
全身上下都是鞭伤,衣服看不到一块好的地方,血渗透衣服几乎将整件衣服全都染红,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右腿成诡异形的弯曲着。
这明显是被动了刑,而且动的还是大刑。
“传府医来。”姐姐个腿的,现在连京兆府都敢欺压他的刑部了
“是。”邓彪看到时早就想请府医了,可这是疑犯,没有上头命令他就是同情也不敢请。
这下好了,爷亲自下令,他跑得比鬼还快。
这案子本来疑点就多,现在疑犯才被抓了两天就被打成了这样,这令子夜不得不往阴谋上面去想。
晃了下头,也许最近他碰到的不是阴谋就是阳谋的,弄得神经了都。
也许真是巧合呢
可这世间,又哪来的那么多巧合
府医来得很快,张大夫边为疑犯包扎边连连叹息:“这也太狠了,都打出内伤了,这腿也断了,不是交到刑部来了吗怎么交接过来就已经半死不活了”
也难怪张大夫一个只是刑部的大夫都不满,他这不满的不是疑犯被动了刑的问题,而是京兆府对刑部的不尊重态度。
因为是孕妇被杀,这案子虽然对刑部来说不大,但受到的关注度可不小。
大家都知道,是京兆伊将此案上报了皇上,皇上听到是孕妇被害后才震怒得下令要十九爷亲自过问此案。
像这样的案子,按正常程序来走,的确先是到京兆府,因为京兆府是地方官。
然后由京兆府确定是哪类的案件,死了人的就得归到刑部来,事关皇室宗亲或是功勋世家的,得归到大理寺去。
这都是有条有理有规有矩的。
可是京兆府一没通过刑部,二连告知都没告知刑部,就将此事越过刑部上达天听。
这可是越权加对刑部的不信任。
现在更好了,你丫的都上达天听了,皇上还亲自下令他们十九爷亲查此案,你倒好,关在你京兆府里的疑犯,你弄个半死不活的过来。
你丫压根就没资格审,这算什么,这算动了私刑好吗
子夜在张大夫开始处理伤口时,他就已经退出了牢房,刑部关押的都是重刑犯或是凶杀疑凶,所以牢房并非如京兆府等地那样有空隙,而是真正的封闭。
只有门上一米五左右的位置有个能看到内部的巴掌大小窗子,窗子只能从外部打开。
处理那一身的伤可不是一会儿就能成的事儿,等子夜处理了一圈的公事再下来,已经是到了晚上。
 
第210章、孕妇凶杀案三
大司马手握大权,又一天到晚的自吹媳妇是抢来的,谁也不敢保证他媳妇的喜好是否会决定他的喜好。
谁知道这案子那个脑袋瓜子有几十万个坑的皇上将它交给自己,有没有为大司马出头或是挑拨大司马与九皇叔关系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
那天陪在大司马夫人身边的妇人,从那句‘冯家白养你这么多年’来看,应该都是大司马夫人的娘家人,也可由此猜出,郑清玉自梳到冯家,似乎日子过得并不像相像中的好。
那这案子。。。
特瞄的,子夜可以确定——绝对的有阴谋。
郑清玉听出了子夜的声音,是那个她这一生除了父母外唯一为她说过话的人。
绝望已死的心,突然狂热的跳动起来。
求生的**驱动着她挣扎着已不顾腿上的伤就要下跪:“十九爷,十九爷救我。”
子夜上前用玉萧阻止她乱动:“腿不准备要了有什么冤情坐着说就好。刑部既已接你的案子,爷自会秉公办理。”
郑清玉心中无比的明白,这是她唯一能活下去,能光明正大的活下去的希望。
可就算再过明白,但前几天的记忆实在太让她感觉恐惧与绝望。现在突然的的有了希望,一下子那负面情绪就全上来了。
像是找到了安全的港湾一样,若不是十九爷是男的,她都恨不得扑到他怀中好好的痛哭一场。
“十九爷,求您为民妇申冤。”
“你说,爷听着。”是个坚强的姑娘,明明想哭,却紧握双拳的死死忍着。
满是鞭伤上了药像只花猫的脸上,唯一看得清明的是那双重然了希望而坚定的双眼。
子夜没忽视郑清玉开口说话时声音的沙哑,示意身后的护卫倒杯水过来。
郑清玉深吸了几口气,接过一个护卫递过来的水全喝了,并且感激得眼框都红了道了谢后,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娓娓道来。
郑清玉是越城山阳县人,父亲是个教书先生,母亲娘家在山阳县开了个药铺,一家日子过得不算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和和美美不愁吃穿。
郑清玉是郑夫子与郑母唯一的女儿,自是从小当宝贝的宠着长大。
十三岁时,郑夫子将她定亲给了自己的得意学生,山阳县下陌河村的冯家家主长孙--冯方源。
冯家本是陌河村中最为贫穷的人家,因冯家出了位大司马夫人,那真可谓是一人得鸡犬升天,早已变成山阳县的巨商大户。
但冯家并没有移居离开陌河村,而是将陌河村的左右田地全拢到了冯家名下。
冯家一家的人品,一个个爆发户的嚣张样儿,这是身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郑家人所不耻的。
可冯方源却是冯家的特例,为人温文尔雅、仁义善良,从不与人争强好胜,至少表面是如此。
郑夫子看中冯方源的好学,看中冯方源的人品,并得了冯方源誓死也会保护郑清玉的保证誓言,这世界的人还是很相信发誓这一说的,更因冯方源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这才舍得将郑清玉定给冯家。
在郑清玉十五岁时,已是秀才的冯方源前往京城赶考,走前向郑夫子保证,无论他此次是否能考取到功名,必会在郑清玉十七岁前回来风风光光的娶郑清玉。
但谁知道,冯方源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在郑清玉十七岁时,京城倒是来了冯方源的消息,是大司马府给冯家寄了家书——冯方源在上京赶考的路上不幸遇到了土匪,重伤而亡。
从那时开始,郑清玉的不幸就开始了。
冯家是三天两头的跑到郑家去闹,口口声声的骂郑清玉克夫,将他们冯家能当官的长孙给克死了。
因着冯家的不断闹腾,郑
第211章、孕妇凶杀案四
可是没有这样的机会,冯家并不是全家都走,而是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带着几个小姐,还有最重要的--冯家唯一的男丁冯方鲁【也就是子夜在银丰楼碰到的那个猥琐货】进京。
而郑清玉,他们竟然也带上了。
郑清玉刚开始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带她,但已经对未来并不抱希望的她并没有反抗,反正反抗也没用,一条烂命罢了,不认命又能如何
等进京的路上,她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带自己。
原来大司马府来信中有提,冯家本就是贫民之家,不可奢靡浪费落人口实。
冯家一合计,进京的冯家人都穿得简单平民些,为显简朴索性连下人都不带了。
可对冯家那些已经享受习惯被侍候习惯的人来说,没了下人,上京一路得要两个多月,这日子他们怎么忍受得了
于是就想到了郑清玉,郑清玉再怎么说,虽然没有正式成亲,但至少名义上是冯家的长孙媳。带着她不落人口实还等于带了个任劳任怨的下人。
一路上是怎么过的,郑清玉没说,不过依她前面所诉,想来是与好字扯不上关系。
到了京城后,冯家众人就住进了大司马府,郑清玉总算是摆脱了下人的生活,大司马夫人虽说没承认她是冯家的长孙媳,但也没有让她继续的当个连下人都不如的人,应该是大司马府丢不起那个人。
只不过出气桶是依旧的,像子夜那天在银丰楼碰到的事情,那是郑清玉在冯家甚至在大司马夫人面前所受到的待遇的常态。
“那天,那天是公子让我去乐明巷取东西,我去了公子说的地方,可是敲门没有人答应,于是我就走了。
谁知道我一出巷子不远,就被冲出来的衙役给抓了。
然后他们就打我,要我承认我杀了人。
我没有做过,他们怎么折磨我我都认,那是我命不好。
可是郑家人,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就是死,我也没脸去地下见我爹娘。
后来,后来。。。。。。唔”
看着那缩成了一团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姑娘,像是要将自己心内所有的不甘与委屈都哭出来一样,牢房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但没有人打扰她,直到她自己冷静了下来。
“十九爷,人不是我杀的,人是冯方源那个畜生杀的。”眼中毁天灭地的恨意,郑清玉几乎是一句一字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所有人都是一惊,冯方源不是说被土匪害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