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嗜血残王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凕梦
夹了筷子烫好的牛肉片往红通通的调料里一粘,再往嘴里一送,大将军享受得满脸菊花开:“还是要这辣的好吃,最近你那好妹妹自己掌厨,为父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也不知他家女儿是突然发的什么疯,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非要学着去当厨娘。
你说你学就学吧,他这当爹的也享受享受儿女的孝心。
可问题是那丫头尽做素菜,味道还一言难尽,现在府里一个个连下人都是满脸菜色,外人还以为大将军府多穷,尽在亏待下人呢。
“小妹是准备着要当贤妻了。”严皓海突然嘴里发苦,自己宠了十几年的小妹,似乎好像再留不住多久了。
“她也不小了,着实该寻个夫家。我瞧着周尘那小子就不错,他爹是个不靠谱的,可他自己还行,在五城兵马司里做的还行,小小年纪已经是五品,将来未必不能超越他爹。”
“小妹会愿意吗”小妹的心都长在了十九爷身上,再好的男人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严大将军也想起了女儿那操心事儿,长叹了口气,又是一口红灿灿的肉进口:“十九爷还是别想了,爹也看明白了,十九爷虽好,但不是个丈夫的好人选,要过日子,还是得选个能过日子的。
周家世代男儿都只娶一妻,对妻子也是顶顶的好,后院也没那些个操心事儿,惠儿嫁入周家爹才放心。
爹打听过了,周家那些夫人小姐人都不错,惠儿也不是那闹事的,以后妯娌间相处也不会让惠儿吃了亏。”
严皓海怪异的看了眼他爹,突然有些心酸。
他爹也真是用心良苦,为了小妹,一个堂堂武将,竟然去关心起别人家的后院了。还打听,那脸皮掉的,唰唰唰的。
也不知他爹打听这些时,心里在受着怎么样的煎熬
“爹,这事儿您还是再想想,忘了几年前小妹的事儿了”不想打击父亲,但也不得不提醒。
当年小妹退亲后没多久,爹也想过给小妹再定门亲,爹的好友之子,人他见过,是个不错的,可结果呢
小妹给他们来个吞药自杀,要不是他媳妇发现得及时。。。
再好的肉吃到嘴里都没味儿,严大将军有些僵硬的咀嚼着。严皓海心里也不舒服,就一个妹妹,自然是希望她能嫁个顺心顺意的,可现实却是。。。
两人都沉默了,只有锅下的柴火在高温下霹雳啪啦的响。
端起酒喝了口,严皓海打破沉默也同时转开话题:“爹,昨天那事儿,您怎么看”
“现在事情不明,咱们怎么看都没有用。”
“我总感觉,那事儿好像是冲着十九爷去的。”
严大将军夹肉的手顿住,虎目严厉的瞪向儿子:“胡说什么,那事儿和十九爷有什么关系。”
他虽心中已经有些清醒,贤王基本不大可能能成为自己的女婿,可他不是那小人,与十九爷成不了翁婿,自也不会成敌人,他还是很喜欢贤王那小子的。
文武双全又长得俊的人,又哪个长辈不喜欢
严皓海被喝得手都一抖,盯着自家像是被踩了马尾巴的爹,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爹,我也只是怀疑,您这么生气做什么”
严大将军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过激了,撇了眼左右,特意压低了声音道:“隔空有耳,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难不成心里没数”
严皓海立时安静
第239章、子夜病重
脸色惨白,嘴唇无色,银发白里衣,侧躺在床上若不是人正在看书,瞧过去和死尸没什么两样了。
“十九弟,怎的如此严重”太子急切的快步进去,伸手探了下他的头,“还发热着,不是毒已解了吗”
屁个发热,他四季体温都低于常人好吗
这睁眼说瞎话的。。
一脸的纠结与急到泛红的眼,一不注意,还以为躺着的是他亲儿子呢。
“就因解了毒,这身子骨也破败了,这不是天气一寒就出事了。”声音哑然到已无那令人怀孕之感,低低得就像是临终之人。
夜王上前:“十九弟,听闻你病重,父皇特命太子殿下与我等前来看望。”
“多谢皇上厚爱,只是本王这身子骨,也不知能再为皇上撑个几年。”
呵呵呵
为皇上撑,德性着他。
不过这话又无法反驳,一个异姓王病了,竟然几个皇子都来看,可是天大的面子,父皇的意思已是明显,还不是说贤王在父皇的心中地位比他们要重!
“那十九弟可是要保重身子,炎習离不开你,刑部也离不开你。”也不知襄王是真不会说话还是假不会,反正这话一出,场面那个一个尴尬。
还好府医端了碗黑乎乎的药进来,那药味冲的呀,整个房间四处弥漫。
子夜毫无犹豫的端起喝了,连个眉头都没皱下,不过大家也理解,十九弟自小喝过的药,比他们吃过的饭还要多了。
府医走前还不忘交待一句:“王爷,您这几天可别太劳累了,严老过两来过来诊脉,若是看到您还是今天这样,肯定会生气。”
子夜无意的摆了摆手让他下去,然后又看向太子。
这回太子都不必子夜开口,立刻起来告辞:“十九弟,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就到太子宫说一声,六哥能帮必不推辞。现在就不打扰了,你身子重要。”
夜王与襄王也同样起身安慰了几句,在子夜感激的目光中,三人是匆匆来又匆匆的走。
搞得最近近身服侍的寒梅一头雾水:“爷,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呵,奉命来瞧下爷是不是真病。”瞧呗,一个病而以,他分分钟就能得。
本就不是交情深的,确认了后难不成还坐下再聊个上下五千年
他倒是肯啊,就怕有些人坐不住。
寒梅无语,皇室这样真没意思。
也不怪她不知这些,她一个自小在基地训练的暗卫,一出基地就被送到了子夜身边,虽说闲了的两年是待在贤王府里,可问题是这两年也同样没人教她这些。
可不是看事情云里雾里的。
“爷,这是皇上怀疑您在避事”
这就是寒梅的过人之处,子夜把她现在放在身边,瞧中的就是这姑娘的悟性,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通,他的安全不需要她来保护,但有些琐事身边还是要有个得力助手。
瞪儿是不错,可不够硬气,处事圆滑的同时少了三分脾气。
“爷与平王的关系天下皆知,平王一被禁足,爷就病了,可不是怀疑爷装病嘛。”
“可爷您为何要在这时间生病”这也是寒梅不懂的,平王禁足了,如果爷再一病,朝中可不就是太子独大了
子夜不语,接着低头看书。
他要的就是朝中太子独大。
九皇叔双腿‘不便’后及少上朝,在朝中能与太子对抗的就只有平王还有他。
平王被禁了足,他再一病,朝堂那就呵呵呵了。
皇上不是要平衡吗,他就偏不让他平衡,天下没有人在坑了他后不付出代价的。
寒梅不懂子夜心中的弯弯绕,瞧他
第240章、失眠
又是一车一车的从宫里往贤王府搬,这早上皇上刚赏下去的应该还没搬进库房吧,现在又来
不说是皇室中的子弟怎么想,连老百姓都要怀疑贤王府是不是真的是皇上的亲生子了。
不就生了个病嘛,人和人之间还真特么的不能比。
瞧着这些上好的银碳,还有福公公递过来的五千两银票,寒梅眼睛都直了。
这不会就是爷的目的吧
就这么不烧个碳,三车上好银碳,五千两银子就到手了
她怎么有点懵,这又是什么神操作
福公公连赏银都不好意思拿,笑呵呵的走了。
当寒梅将五千两的银票交给已经在指挥着下人将马车往暖房去的丰管家,本以为会看到丰管家不说和她一样的震惊,起码惊一下吧。
但人家没有,稳妥的将银票一收,然后豪气的大喊一声:“今年缺了大家伙的新衣,王爷说了,十五前给大家做好,今年还多加件袄子。”
“谢王爷,谢谢丰管家。”这下大家伙乐的,原还以为今天他们新衣没了呢。
平日里月银什么的都没缺过,往年新衣都是个两套换洗的,今年没有大家伙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知道王爷将银子都捐给曲阳灾民了。
就是出府时,看到其它府的下人都穿着新衣在他们面前炫耀时,这心里有点憋屈,不只是对自己主要是为王爷感觉憋屈。
王爷都把府里银子全捐了,结果换来了什么
现在瞧瞧,皇上没忘记王爷的好呢!
呵呵呵
寒梅这下是真服子夜了,别人不知道,她最近都跟在爷身边还能不知道,爷的资产那叫一相丰厚,京城最有名的商业街里,最大的几家店中王爷占了三家。
其它的她不是很清楚,不过那个叫千货的年前来向王爷汇报帐目,具体数目不清楚,但那百到要两个大箱子装的帐,爷能穷到下人的过年新衣都备不起
丰管家转头对跟着他还在懵圈中的寒梅露出个‘阴险’的笑容:“小梅子,跟着王爷是你的福气,好好学着吧,以后你就明白,你前面的二十年全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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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这一病就是近十天。
别小看这十天的时间,朝中在这十天内发生的事情可不少。
先是户部一侍郎因宠妾灭妻而被押入了大理寺,那位侍郎年近四十,并非京都人士,妻子是自老家跟过来的原配。
两人成亲二十几载未有一儿半女,二十几年内后院也仅是只有妻子一人。于前年未由其妻做主,为他纳了两房小妾。
事情就出在所纳的两个小妾中其中一个身上,去年那小妾怀了身孕,后来为程侍郎生下了个儿子,半算是老来得子,程侍郎自是高兴。
这事儿当初在京中也拍起过小小的浪花,不过因程侍郎一不是京都本地人,二职位本也不算是高,这浪花拍的并不大就悄了。
但前几天程侍郎的妻子竟然突然暴毙,后刑部介入调查,竟查出程侍郎妻子是因中毒而亡,而毒发前所喝的汤药却是程侍郎亲自端到其妻房中。
后又有侍郎府众人做证,证明程侍郎因妻子因程侍郎对有子的小妾偏宠而经常吵架,尤其是其妻死前几天吵得甚凶,似乎还动了手。
这下无论程侍郎如何喊冤,反正是进了大理寺,户部侍郎的位置空了一个出来。
然后是刑部,说起来刑部的问题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就是封尚书将刑部例行三月整理好的卷宗呈递于皇上阅览后,被发现卷宗放置错乱,因此封尚书被今上大为训斥一番,整个刑部都受了连累全
第241章、归朝一
子夜大脑在短路了一秒后,彻底的清醒:“他要认输了”
九皇叔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头批阅:“没所谓输与赢。”
这小东西当是在斗法呢,虽说是有些类似,但朝权之争岂是一个斗法就能形容
又何来的输与赢
子夜微愣了下,总感觉九皇叔这是话里有话,可一时就想不明他话中的意思。
“那平王。。。”
“你去上朝便是,至于平王,皇上本就不会让他禁足太久,再加你最近的动作,这个不久。。。时间将会更短。”
子夜秒懂,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那懒散的样子哪有一丝一品王该有的:“话说这样有意思吗算计来算计去的,不就一把椅子
平日里都已经好吃好喝了,难不成坐上那椅子就真能长命百岁了
我看不见得,短命才差不多,每天操不完的心,每天防不尽的人,想想就觉得活得累。”
“是这个理,可这理也不是谁都能明白。”小东西倒是少有的明白人。
“我也就是发发牢骚,现在已经身在局中,想抽身。。。。。。难哪!”他们都是局中人,想想挺可悲的,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却又不得不为。
就像是这次,与太子和皇上的斗法,连累的却是那些现在要么下了大理寺要么直接被罢的官的人,虽说他们并不无辜,但终归是连累了。
不是他有那莫须有的慈悲之心,而是突然有些感觉累。
其实他想要的人生很简单,有吃有喝再修修练,然后纵横天下间潇洒走一回,再寻个安静的优美之地养个老,如果可以,顺便生几个崽子玩玩。
可是现在呢,就差要与天斗与地斗了。
其乐无群的感觉没找到,烦倒是是,而且是不甚烦恼。
九皇叔浓眉一皱:“怎么今儿突然悲伤春秋起来了”
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子夜又伸了个懒腰后起来:“春秋我倒是悲不起来,那玩艺也轮不到我去悲,这不是明天要上朝了,我的美容觉啊。。。
走了九皇叔,我去刑部瞧瞧,明天可以上朝了,今天总得要意思意思的去露个脸,要不他们明天毫无准备的,我玩得也没意思不是。”
九皇叔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在子夜快要到回廊处时,仿佛只是随口一问道:“只是去刑部”
呃。。。
这丫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子夜认命的回头,笑得一脸狗腿:“这不是连皇上都知道我穷嘛,竟然能出府了,顺便去捞点银子回来用用,府里有碳烧,可宫里就给了碳,其它的不也缺着嘛。”
九皇叔起来,大步来到子夜面前,指了指他头上,又指了指他披着的大氅:“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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