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神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笨牛
“要命的是咱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啊,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沈墨看出了肖霖的心思。所以他嘀咕了这句话。
“索性抓住那几个盯梢的,不问别的,就问他们认不认识铜炮。”姜波说道。
然后他猛的站起身,一拳砸在茶机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你准备怎么干?”肖霖说道。
姜波把弟兄都叫过来围坐在一起,形成一个大圆圈,眯着眼睛从头到尾把计策说了一遍,不大的屋子里姜波,肖霖,沈墨,陈忠勇四个人,外加在外面放哨站岗的十个野狼特种突击队的战士,还有八个新疆的特警,二十二个人,微笑着频频点头,啪啪啪啪的给姜波鼓掌。
“别鼓掌了,立即行动。”肖霖说道。
这些人立即按计划行事,分批次的离开了这个院落,各司其职的去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这里单说沈墨,姜波两个人,这个姜波本身就是一个独眼龙,外形上更接近地痞混混。所以他就躲在了暗处,伺机而动。而沈墨充当诱饵,继续在大街上溜达,果不其然有三个地痞混混暗中跟随,想要看看沈墨倒底要去什么地方,结果他们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姜波也跟在这几个混混的屁股后面,被蒙在鼓里的混混们还傻了吧唧的继续跟随,沈墨一直把他人领进了包围圈,一个人烟稀少的田野,四周是高山,沈墨脚下踩的是一个盆地。
沈墨大拇指跟食指,两根手指攥成圆环状,放入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四周立即出现了埋伏起来的特种兵,这三个混混见大事不妙扭头就跑,就跟受惊了的兔子一样四脚离地般的往外撩。却迎面撞上了姜波,只见姜波飞起一脚,砰的一声闷响,正踹在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混混的胸口上,这小子像麻袋包一样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似乎把地都砸出坑来一样,然后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
见到同伴挨打了,剩下两个混混也不示弱,撸起袖子,就往上冲,沈墨岂能容他们撒野,也加入了战斗。
师徒二人相互配合,简直就是开挂了的节奏,其他的特种兵,忽然有种被忽视了的感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姜波,沈墨已经把事件搞定了,姜波把右脚踩在一个混混的脸上,弯下腰,从兜里拿出了铜炮的照片放在了这个混混的面前。
“说,这个人是不是叫铜炮?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老实交待,哥哥不为难你,不然的话,我让我的弟兄们挖坑把你活埋了,你信不信。”姜波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大哥是哪条道上的?”这个混混说道。
“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听好了,我是奥蒙山青狼帮的老大,图格是我的义妹,我叫阔姆墩,铜炮胆子不小啊,敢把我义妹给拐卖了。我来望海市就是找他的。”姜波恶狠狠的说道。
地上躺着的这个混混,孤陋寡闻,他真没听说过青狼帮,不过看到姜波着一身痞子气,他还真信了青狼帮的存在。
“大哥饶命,这不关我的事,这个光头是我们的二哥铜炮,真名王允铜。”混混说道。
“二哥,你们还有大哥?你们的大哥是谁?说!”姜波说道。
这个混混此时是被打疼了,打怕了,他从来都是欺负老百姓,横的天地装不下的感觉,如今遇到了高手,也是服服帖帖的,当即说道“我们大哥叫张无悔,这个家伙心狠手辣,但是讲义气。”吧
“心狠手辣,行,我很快就让他跟你一样服服帖帖的趴在地上。”姜波说道。
这一刻姜波的内心深处在嘀咕“老大,姜波对不住你了,你的本家弟弟犯罪了,我只能公事公办了?”
然后特种兵们把这三个混混秘密的押解着来到了新疆警察们的临时住所,一个合伙租住的楼房里,警察们拿出了证件,混混们傻眼了,这真是欠下的债早晚要还的,他知道了便衣警察的存在,当即招供了,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犯罪链条已经明朗了,张无悔涉嫌拐卖人口已经可以立案调查了。”一个警察拿着口供说道。
“问题是张无悔出差了,现在来看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肖霖说道。
“无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先用闪电般的速度端了这些混混的顶头上司。”一个警察说道。
霎时间,便衣警察立即换上了深蓝色的警服,戴上了带着金灿灿的国徽的警帽,跟姜波,肖霖,沈墨,陈忠勇他们一起,火速袭击,来到了混混们的老巢窝点,跳跳练歌房。战士们如同群狼出山一样,冲进去,三下五除二把这个练歌房里的十几个混混外加一个小头目抓获了。由于事态紧急,警察们现场办公,就在当初张无悔的办公室里,审讯,记录在场每一个混混的供词。
这个混混小头目名字叫濑通,他一开始非常的顽固不化,像顽石一样坚决不承认自己干过犯罪的事情,警察们耐心的给他分析形势,最终瓦解了濑通的心理防线,这小子招供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拿了口供,咱们就该亮出尚方宝剑了。”警察对着自己的战友说道。
然后这些战士们部换上了军装,警服,开上车突然出现在了望海市的警察局,派出所这些地方,亮明身份,拿出了最高指挥部的书面文件,调查了陈年老案子,结果这两个地方,居然没有张无悔的犯罪档案。有的都是张无悔手下混混的犯罪档案。
“这可是欺上瞒下,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居然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行啦老实交待宽大处理。”肖霖坐在一个派出所所长的椅子上质问所长。
这个所长见到事情败露了,自己只是小鱼小虾,不能跟着董廉洁陪葬,就把自己的罪行给交代了“我也是奉命行事,董厅长让我这么干的,我要是不干,我的老婆孩子,爹娘就无法在望海市生活。”
姜波一把揪住所长的一领子说道“你就不配穿这身衣服,你拿好处了吧?”
所长点点头默认了,姜波攥起拳头差点揍这个所长,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姜波放弃了,这些小鱼小虾就被带走了。
肖霖看着三十几个混混的背影,他是摇头感叹,感叹这些人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老班长,不要感叹这些人了,咱们要一网打尽,还有两百多个混混,散落在望海市的犄角旮旯里呢。”姜波说道。
“通知上级,咱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准备收网。”一个警察说道。
然后联络了新疆的警察最高指挥部。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战斗即将打响了。
“犯事的一个也跑不了,咱们这些人率先抓住董廉洁这个家伙,别让他跑了。”姜波说道。
“不要急躁,稳住,等大部队赶过来以后,立即收网。”肖霖说道。
“要不要通知张昊,巴特尔跟我们一起行动。”沈墨说道。
“通知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继续隐藏好了,大鱼抓住了,小鱼小虾米,可就不好抓了,这二人在抓小鱼小虾米的时候用处可大了去了。他们可是咱们安插在敌人内部的眼睛。”肖霖这个武孔明一副稳坐钓鱼台,轻摇羽扇的感觉,缓缓道来。
有了肖霖这个智者的计谋,众家兄弟围成一个大圆圈,把手掌摞在一起,压低了嗓音喊到“野狼出击!所向披靡!”然后手掌往下一沉,迅速散开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从早上等到了晚上,新疆的武警部队,乘坐着武装直升运输机,直接垂降到了望海市,这些三百多人的队伍,身穿沙漠黄的迷彩特训服,沙漠黄的钢盔,沙漠黄的防弹衣,部武装在身上,胸前挂着乌黑锃亮的九五式突击步枪,迅速集结在一起。跟姜波,肖霖他们汇合了,然后兵分两路,武警部队,驻扎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封锁住路口,交通要道。肖霖他们还有警察们,像野火燎原一样奔袭到了董厅长的住宅楼。
楼道里是战士们急促的脚步声,就跟下雹子一样。他们在门外敲门,可是没人开门。
姜波着急了,咣的一声把门给踹开了。可是进门的那一幕,战士们就跟撒了气的气球一样。这个董廉洁厅长扒在地上,脸色紫青,嘴唇黑紫,死不瞑目。
姜波走到尸体跟前,蹲下身用手摸了一下董廉洁的脖子,摇摇头说道“咱们来晚一步,这个老家伙死了至少三个小时了,看样子是中毒而亡,典型的杀人灭口。”
肖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毒药的残留物,于是懊恼的站起身对姜波说道“这会是什么样的毒呢?”
“封锁现场,等待法医鉴定吧,望海市的水不是一般的深,是非常深,一个这么大的领导,居然被人给暗杀了,这不是一般的混混能干的出来的,八成是咱们的影子,雇佣兵干的,武器装备他们在中国地面上使用是非常困难的,只能选则投毒了。”姜波看着死相狰狞恐怖的尸体说道。
沈墨点点头默认了姜波的看法,然后沈墨走到了电脑跟前,打开主机,咔咔咔咔的敲击键盘。
“书呆子,敌人能杀人灭口,是不可能留下任何对我们有用的证据的。”陈忠勇走到沈墨跟前说道。
“碰运气呗。”沈墨说道。
“你们俩,撤了,这里交给法医了,如果我是雇佣兵,杀人灭口了以后,肯定会销毁所有的对咱们有利的证据,这叫死无对证。”姜波说道。
沈墨,陈忠勇带着不甘心跟着姜波同志撤离了,这里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不一会法医,还有刑警队长高成赶到了现场,他们进入了卧室,对尸体进行了仔细的检验,最后得出结论,董廉洁是中了蟒山烙铁头的毒液,在他的颈部发现了针眼,是被人用医用注射器把毒液给注射到了董廉洁的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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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神兵 外传_22侯明安借酒浇愁,张无悔拜寿
一条满是沙石的沙土路上,一个老头坐在一辆军用吉普车里,飞奔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就是侯振海,原本撒提卡国的政府部门已经把他扣押拿下了,可是由于证据不足,无奈之下只能把他给无罪释放了。
绿色的吉普车在蜿蜒曲折的沙土路上就这么飞驰着,车的后方是尘土飞扬,坐在车子里的侯老爷子看着车窗外面飞速倒退的树木心中暗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候振海在撒提卡国摸爬滚打一辈子了,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
吉普车就这么行驶了好长时间,侯振海回到了自己的庄园里,他把自己的二儿子侯明安给好好的上了一堂政治课,狠狠的批评了一顿侯明安的坑爹行为。侯明安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低着头洗耳恭听。
这个侯明安表面上接受了自己父亲的批评,内心深处是窝火的,他更加嫉妒自己的大哥侯明宪,嫉妒之火的火苗已经开始燃烧的可以开一个烧烤派对的架势了。因为侯振海当着侯明安的面,极力表扬了侯明宪,那是大加赞赏他的沉着冷静,处置突发事件的能力。
最后灰头土脸挨了一通批评教育的侯明安,心情低落的离开了庄园,这一路上他的心情就像一个人从悬崖上面忽然跌落到了谷底一般,这个家伙来到了一个小酒馆,准备借酒浇愁一番。
一身西装革履的侯明安,就坐在了酒馆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酒桌前,在他面前是穿着异国服装的酒馆服务员,再就是异国美女穿梭其中,再剩下的就是闪烁着绿色的,红色的,紫色的灯光,还有动感十足的摇滚音乐,摇头晃脑的跳舞的俊男靓女。
在这样一个情况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侯明安五瓶啤酒,两瓶威士忌,一瓶葡萄酒已经下肚了,空瓶子摆了一桌子,如同摆在战壕外沿的手榴弹一样。
“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啊?”张无悔见到此情此景以后,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侯明安的面前。
侯明安脸色红润的如同刷漆一般,眯着眼睛看着张无悔,舌头打卷的说道“三弟你怎么来了?”
张无悔拿起半瓶威士忌在手里晃了晃,头脑清醒的如同养精蓄锐准备出击的战士一样说道“咱爹担心你的安危,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着你,保护你。”
“别提咱爹,一提咱爹我……我……生气,是兄弟,就陪我喝酒,一醉解千愁啊,咱中国的酒文化博大精深,高兴了喝酒,上战场之前有壮行酒,立功了有庆功酒,我……现在是坑爹了,有坑爹酒。”侯明安醉眼朦胧说话都不利索了。
张无悔缓缓的坐在了侯明安的对面,拿起桌子上刚刚开瓶的葡萄酒,直接像吹喇叭一样,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喂,喝酒没你那么喝的,就跟梁山好汉一样,太
粗鲁了,这里是酒馆,上层人物来的地方,你这么喝就像土匪。”侯明安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拿下了张无悔放在嘴边的酒瓶子。
“我乐意,谁敢管?在这里我就是王者。”张无悔眼睛一瞪寒光四射的说道。
“呵呵呵呵,有道理,要是论土匪,咱们两家的祖宗都是土匪,兄弟你说得对,咱就这么喝,谁敢说三道四?”侯明安裂开嘴笑了笑说道。
然后啪的一声摔碎了面前的高脚杯,这一个动作之后,酒馆老板,服务员,看到了,也听到了,但是他们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不过侯明安不会明白张无悔此时内心深处的苦楚,此时的张无悔的内心感受跟侯明安差不多,原因就是,为了确保侯振海能平安回家,张无悔在侯明安的指挥下,销毁一切有危险的证据,其中包括铜炮,这个跟随张无悔在望海市摸爬滚打了两年的弟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张无悔是含泪斩马谡,秘密的处决了铜炮,保全了侯家的安全。
“兄弟,此时咱们俩才是亲兄弟。”侯明安对瓶吹了几口啤酒,然后看着张无悔说出了这句话。
“你有一个好爹,牵挂着你的安危,我张无悔的亲爹从来没管过我的生死,从我被逐出家门那天起,只有我大哥张昊惦记着我。”张无悔这一只冷血的彪说完这句话以后,第一次流泪了,语气变的哽咽了,他不停的用手擦着眼泪。
“兄弟才是真性情啊,日后咱哥俩一起打天下,兄弟连心其利断金。”侯明安依旧是醉眼朦胧的说道。
张无悔看到喝大了的侯明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摊烂泥的感觉,他心中暗想“哼,铜炮是跟随我多年的好兄弟,你们侯家为了保全自己,逼着我挥泪斩马谡,我张无悔何止真性情,我还是有仇必报,铜炮你不会白死,大哥早晚有一天要做撒提卡国最大的毒枭,到那时侯振海的全家都会成为我的枪下亡魂。”
“二哥,别喝了,天不早了,咱们回家。”张无悔掺起了晃晃悠悠的侯明安。
侯明安迷迷糊糊的被张无悔搀扶着走出了酒馆,然后稀里糊涂的坐进了吉普车,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轰鸣着开走了,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侯振海的大庄园里面,张无悔把侯明安安顿好了,见到了侯芳那也是如同波斯猫一样热情的打招呼。而侯芳见到张无悔那是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顽皮,热情,内心深处却并不是如此,她内心深处对张无悔有一种敬而远之的防备心理,在这以后的日子里无论张无悔怎样追求侯芳,侯芳依然是不冷不热,不感冒,没感觉。时间长了,张无悔倒也没有对儿女情长过于上心,双方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两个人都做起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精明人。
言归正传,侯芳跟张无悔不温不火的情感
,暂且不细说了,接着聊一聊张无悔跟侯振海的事情,话说时间飞逝,撒提卡国跟中国,巴基斯坦,俄罗斯的联合军演终于开始了,三方的军事人员跟撒提卡国的军人们,就跟大铁锅里熬煮的八宝粥一样,搅和在一起,训练战术配合,进行比拼,互相学习,增进本领,那是如火如荼,这些战士们同吃同住,增进友谊。
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身为陆军大元帅的侯振海,却清闲的如同退休老干部一样,无官一身轻了,这是因为政府部门虽然证据不足释放了侯振海,可是更加怀疑,猜忌侯振海了,如此大规模的演习,自然不会全权交给侯振海进行指挥调度了。
此时的侯振海享清闲的待在自己的庄园里,他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的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三国志,在那里仔细的品读。他的身旁站立着张无悔。
侯振海刷啦刷啦的翻着纸张,眼睛斜着看了一眼张无悔。
“无悔啊,你有勇有谋,为父很欣慰。”侯振海说道。
张无悔说道“无悔能有今天全是义父的栽培,一前的无悔,只是一个打打杀杀的街头混混黑社会老大,现在却变成了王牌雇佣兵小头目,这一切都是义父给的。”
这一番谦逊礼让的言语让侯振海很是受用,他在张无悔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身嘴里嘟囔着“老喽,老喽,腿脚不中用了。”
这一老一小就走出了书房,走到了后花园,溜达在熟悉的道路上,来到了后花园的亭子里坐了下来,熟悉的假山,花朵映入眼帘,张无悔搀扶着侯振海坐在亭子里的石头做成的凳子上。
“无悔啊,政府对咱们还是不放心啊,这次演习,论职位,为父应该调兵遣将,排兵布阵的,可是政府却让我管后勤调度,把我安排在了后方。”侯振海说道。
“义父,此时易静不易动,您能全身而退已经不错了。”张无悔说道。
“明安要是有你一半的谋略,咱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侯振海摆摆手摇摇头说道。
“二哥也只是想替您分忧,出发点是好的,老是被人盯着确实很难受。”张无悔说着。
“你二哥还不如所本,他被政府盯了十年了,依然稳如泰山,顺风顺水。”侯振海说道。
“无悔啊,这个所本明面上是管后勤保障的,如今这个时候了,他倒是风光无限好了,虽然不能离开班达岛,不过倒也赚了一个逍遥自在。”侯振海继续说道。
张无悔眼珠子一转,一琢磨就说了一句话“若能让所本在联合军演的时候,贩毒,没准就能借助政府军的力量剿灭了他。”
老谋深算的侯振海摇摇头,摆摆手说道“谈何容易,这个所本虽然实力不如咱们,划清领地以后大家相安无事,可是真要把所本逼急眼了,咱们的日子也
不好受啊,咱们跟所本两家毒枭,彼此的底细都心知肚明,只是没到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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