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爷,狼系宠妻犯规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蛊蛊
“这两颗子弹是我从我老公的身体里取出来的,被你们放弃的人,我救了,他现在还活着。”她又指向阮庚,直截了当的说:“你们拼尽所有,也不过是抱住阮庚的命,而让他失去一条腿,而我,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一条腿而已,阮庚,你敢不敢试一试,堵我救得回来程燃,就一定能保住你这条腿。”
阮庚看着江念手中的子弹,眸光轻颤,眼底有一抹异色,莫名的,响起刚刚那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说过的话,心底一片冰凉。
可是,转眼又一想,他们也根本不可能抓住他的把柄,也不可能会怀疑到他!
思索了片刻后,他才是点头同意。
见他们还不离开,江念眯眼,转身朝外走,打开了手术室的门,对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老四,老五,你们把这些医生请出去,阮庚的手术,我来做。”
“好。”路雨生就进去了,然后对着那几个医生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几位请吧!”
主刀医生脸色不怎么好看,阴沉无比。
别看路雨生此时笑嘻嘻,那模样分明就是,你若是在不走,我可就不会那么绅士了!
主刀医生离开,助手自然也跟着离开。
“老五,记住了,天塌下来也不允许任何人进来,记住,是任何人!我做手术,需要安静!”
得知程燃的手术已经成功,路雨生的心情也好了一点,对江念卖了个乖:“三嫂,我知道,你就安心在里面。”
江念锁了手术室的门,重新回到手术台前,取出手术刀,锋利的刀,在苍白的灯光下,闪着阴寒的光。
阮庚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寒意。
江念看了他一眼,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摊开手心,里面躺着两颗子弹,她将两颗子弹放在了阮庚的头旁边。
阮庚颤着眸,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恨不得马上从这里逃离,可是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江念已经在准备麻醉针了。
阮庚看着那针管,不断的摇头,“你,你——”
“我什么”江念倏然勾唇,苍白的灯光,映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的血色,像是来锁魂的白无常。
“放心,我是医生,我的医心告诉我,不能杀人!”江念说着,就将麻醉针推入了阮庚的身体里,眼里没有半分光芒,摄人无比。
阮庚虽然害怕,可是意识已经渐渐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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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黑暗,永远是最黑的。
男人的身上,染着血,在夜色,一身的冷厉之气,势如破竹一般的杀伐。
“薄靳言,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被薄靳言的亲兵驾着,满身狼狈,脸上都多了许多伤,嘴角的血不断的落下。
是被薄靳言打的。
“你是谁不是卧底吗这么多年了,终于露出尾巴了”薄靳言冷冷勾唇,眼底一片血色,他拿枪抵住那人的额头,声线冰冷:“我今天就算是把你杀了,谁又敢说我半分不是”
“不过是你反抗,我自卫罢了!”
薄靳言拿到的名册,上面竟然有数十人牵扯其中,有些人,高官厚禄,却吃里扒外!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上层都烂了,那真真是让人心寒无比。
那男人惊恐的睁着眼,一直被众人追捧,在政场上更是让人畏惧的人物,十年攀爬,到如今的地位,薄靳言甚至不明白,他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薄靳言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没有杀人,若是杀了人,他和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带走!”
这一夜,注定血雨腥风,一刻没有停歇过。
肃杀,持续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帝都名门但凡和这些事有过牵扯的人,没有一个人躲过!
从来没有人知道,在军队上还有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活阎王,薄靳言的身份,也第一次在众人被拨开。
北川薄家的小儿子,薄老的老年得子,向来矜贵冷傲,从小被薄老悉心教导,脾气内敛惯了,藏着各种脾气秉性,此时爆发,眼底像勾着邪火似的,放肆嚣张!
后台强悍无比,他们就算有通天的手段,也是惹不起!
就算是现任的总统先生,都是薄老一手提拔上去的,也要称呼薄老一声老师。
薄靳言一向低调,平日里在军队中也从来没有什么僭越的行为,也从来没有出过半分差错,向来遵守命令,这次,显然是把人给惹急了。
所有人,都以为薄靳言是在给薄老出气,可其实,人家只是单纯的生气,本来,如果程燃没有出事,他们是打算慢慢的把这一群人给揪出来的。
可是这次程燃差点丧命,把他骨子里的血性也激发出来了。
他不是程燃和林深,做事的时候喜欢挖坑,一环扣一环,杀人诛心,他向来雷霆手段,该杀杀,该抓抓。
没有证据又怎么样,总会有办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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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庚的手术比程燃的更加的复杂,因为他的腿是粉碎性骨折。
而在给程燃准备手术的时候,江念也知道,于归的存在,并不是为了和她抬杠的,他竟然还有当她住手的能力,不过在程燃的手术中,连禹诺在场,于归也就是在脑中不断的给她汇报程燃的各项生命机能,比现代的机器更为的准确。
“主人,治疗资料已经送给您了,您接收一下,就可以开始手术了。”于归的身影浮现在江念的身边,他穿着无菌服,俨然一副助手的姿态。
他现在对江念,已经连任何挣扎都没有了,完全将她本来没有权限读取的资料都给她开后门送了过去,反正已经损耗了,也不差这么一点。
第182章 代价好大,不仅能睡还特么能吃
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江念的累不是装出来的,虽然以前在中东的时候,也是没日没夜的救人,也会累,却也没有像今天这般脱力过。
如果不是真的累到不行,江念肯定会陪着程燃,直到他脱离危险醒过来。
只是可惜,她现在不仅没有力气,身上还黏糊糊的,整个人都很难受,倒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收拾好了再来。
车还在路上的时候,林深余光就看到江念坐在副驾驶上歪着头沉沉的睡了过去,眼眶泛青,一路到家后,他轻轻喊了她一声,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反应。
林深走下车,从副驾驶上将她抱回了军区大院的别墅。
若说一开始,他们几个兄弟虽然不牵扯彼此的感情,可是难免看着江念的时候,很膈应,因为她的前男友,是他们的二哥,而她的现男友,是他们的三哥。
这让他们心里,都不甚舒服。
可是,今天,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哭哭啼啼,在所有人都放弃他家三哥的时候,她依旧坚持治疗,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这世上,能让他林深佩服的女人不多,江念算是,其中之一。
林深安顿好江念后,倚着车门,看着阴沉的天空,似乎是又要下雪了,阴冷阴冷的感觉阵阵袭来,他点了根烟,抽了几口,顿时又掐灭了,猛烈的咳嗽起来。
他不喜欢抽烟,烟这种东西,是那种没有自控力的人才抽的玩意。
纵然这件事本质山与他无关,可是,他明明是可以更早知道这一切的。
汹涌而来的懊恼,像是要把他淹没了一样。
他呆呆的立了一会,就回去了医院。
他到的时候,连禹诺正拿着程燃的各种检查数据,一字一字的在看。
别看他只做了一场手术,可是他腿脚不便,加上一夜没睡,此时也是身心俱疲,但是也比江念好一点。
薄靳言是后来才来的,连禹诺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厉斥了一声:“知道你生气,可是,自己的身体要注意。”
他让路雨生拉着薄靳言去了诊疗室,给他手臂上的伤口包了扎,是被利器割伤的,时间过长,皮肉已经外翻,看着,竟是有几分骇人。
连禹诺迅速给他缝针上药,让他去休息,别一个个的都熬垮了。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至于在救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等程燃醒过来后,才能知道了。
凉州城外——江宅。
江老爷子也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前线的第一线索,此时,江家的别墅里,也是阴沉一片。
默默和想想躲在楼梯口,偷偷看着楼下的人。
空气阴沉到,他们在二层,都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到。
想想问默默:“默默啊,你说曾爷爷为什么要生气啊好可怕。”
将近一个月的接触中,想想印象中的江老爷子,可是非常和蔼可亲,那有今日这般。
默默摇头,拽起想想往屋里走,“我们去学习吧,别打扰大人们谈事。”
“小老头。”
想想努了努嘴,却还是很诚实的跟着他往屋里走。
去学习,那是程予默的标配,不是她的。
她到了书房,书没看几分钟,就拿起了手机玩。
前段时间程宋在江家的时候,她给他要了手机号,还加了他的微信。
此时小小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开始和程宋聊天。
楼上和乐融融,楼下,像个地狱一样。
江寒若摩挲着自己手中的佛珠,眼底一片阴翳,“他们藏的太深了,若非这次的武器与他们而言太过重要,怕是都不会露出尾巴。”
摩挲着佛珠的手顿时停止,看着温温和和的一个人,那个被他捏在手中的佛珠,从中间开始裂开,然后,缓缓碎开了,灯光打在他的眉眼上,晕染开一抹颜色,带着让人惊叹的杀意。
江老爷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这般模样。
哪怕是在他得知自己的双腿无法在走路时,都是一副极为平淡的表情,而今天,竟然罕见的外露了情绪。
“爸,这次的事情,你不用插手,我一个人,足够了。”
江寒若抬眸,看了眼前老父亲一眼。
有些事情,其实他很清楚。
当年退出军队,也还不是因为心凉透了!
而此时,有些人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招惹上了多大的麻烦,而接下来迎接他们的,会是多么黑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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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午回来,半路就累的不行睡着了,这一觉睡醒,倒是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可还是,微微有些困。
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心想,莫不是因为这次越权做手术,反而让她变的嗜睡了
如果只是需要睡觉来恢复的,那倒是还好。
她抬手正准备去打开灯,忽然门口的一点光亮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在中东呆了五年,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枪!
几乎就在反应的瞬间,她翻身下床。
于此同时,枪声响起,还伴随着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同一时刻,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一个男人痛苦的蹲在地上,他的掌心中了一枪,鲜血淋漓。
江念看到,在门口,还站着好几个黑衣人。
有一个人她认识,是五号。
至于其他的黑衣人,看着像是来保护她的,没有敌意。
因为,他们正在处理地上的男人,手法很专业,显然是经常做这种事,弄完之后,连地上的血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五号朝着江念走去:“嫂子,让你受惊了。”
江念趴在床头,神色恹恹的,有气无力的开口:“他为何来杀我”
就这么片刻的时间,她竟然又有些累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真的好累。
“扶我起来。”
五号听话的将江念扶起,江念躺倒床上后,眼睛一闭,竟然又睡着了。
五号愣了一下,这怎么就睡着了
心也太大了吧
他挠了挠头,不敢在房间中多待,走出去后关上房门,就立在了门口,守护着她。
彼时,刚才涌进房间中的黑衣人已经将那名暗杀者带走了,卸了他的下巴,将他藏在牙缝中的毒药取了出来。
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什么年代了,还弄毒药这种玩意。”
说完,他就给自己的老大去了一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电话那边,传来了男人冰冷的声音:“随你们怎么玩,留一口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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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中,连于归的身子都有些虚晃,仿佛风轻轻一吹,就会散开一样。
他揉了揉眉心,算是明白了,越权消耗的,是江念的精神力,这需要她用睡眠来补充,而剩余的那种不可逆的伤害,系统似乎……直接附在他身上了。
好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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