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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橙子澄澄

    帘子后面的人




第417章 为的就是这一天!
    傅玉筝微伏低下身子,眼角余光对上傅书远恨不能杀了她的恶毒视线,将头稍稍偏转,朝他扬起唇角一笑。

    “此前傅家布料一直没有被察觉出有此问题,民女以为,是因傅家布料造价不菲,售出价格也极高,唯有京中权贵大户才能买得起,而权贵大户们着衣,一件衣裳最多穿上三两次,断不会如寻常百姓般反复穿着反复浆洗,是以才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弊端。”

    帘子后头,柳太妃脸色冷沉。

    傅家的布料,她也是常穿的。

    若是当真有问题,那么她多年来岂非常穿着会褪色的衣裳在身上

    事情若是传将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她都需把事情压下来,断不能让事情传将出去。

    傅家丢脸崩塌是小,她柳太妃的脸面没地方搁!

    “此事……”

    “砰!”风墨晗一拍桌子,声音里怒气难挡,“来人,立即取布料验证!天子当前,其容欺君罔上!一旦事情查实,朕定严惩不贷!”

    “皇上,这件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太妃,你是后宫之主,朕是这整个皇宫之主。太妃也说了,将来布料特供上来,皆是穿给朕看的,难道你要朕每日对着一堆会褪色的布料装作毫不知情”

    柳太妃哑口无言,护指用力扣住旁边扶手才能克制心头气怒。

    风墨晗这是连带的,也要她丢大脸了。

    整个后宫贵人,除了皇上,有谁没穿过傅家的衣裳

    等于整个后宫都将被世人耻笑。

    风墨晗到底在想什么

    后宫也是皇宫的一大脸面。

    她们被嘲笑,对他有什么好处!

    皇上金口已开,断不会收回。

    一直坐在旁侧当背景板的两个老妃嫔,期期艾艾开了口,“皇上,太妃,妾身那里也有傅家布料所制衣裳,已经浆洗过多次,不若拿出来作为验证,也能节省些时间”

    她们这两个先皇身边的老人,现在虽然依旧呆在后宫,境遇却并不好,只能称之为苟活。

    柳太妃对她们二人平日里是极为苛刻的,克扣她们的月银俸例是常有的事,这也导致她们生活拮据,手边剩下的东西需得反复使用,比如衣裳。

    很快就有内侍去将衣物取来,咋看颜色依旧鲜艳,但是行内人却能看出差别来。

    颜色比之刚出的时候,绝对是不一样的,色泽已经开始不均,在衣物上起了难以察觉的色斑。

    傅书远刚才凭着一股怒气喊冤,此时见着拿出来的衣物,双腿立即发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不用浆洗到褪色,他也知道,完了。

    傅玉筝没有说谎,他傅家出的布料,真有这样的问题。

    如此一来,他曾经任职特供商,一旦追究,那就是欺君!

    是杀头的大罪!

    整个傅家都完了!

    围观在侧的其余参选商户,再看傅书远的目光,已经掺杂了同情、嘲笑、幸灾乐祸。

    刚才傅书远有多风光有多得意,很快,他就会有多惨。

    因为旧衣裳已经浆洗过多次,所以并未耗费多长时间,等到内侍再次将浆洗两次的衣物拿上来时,已经能看出明显褪色。

    柳太妃当即怒砸了手边的茶杯,“简直荒唐!”

    “太妃饶命!皇上饶命!”傅书远挣开钳制他的内侍,跪着爬上前来哭喊,涕泪横流满脸恐色,“草民一直以来兢兢业业操持家业,所出布料是经过多次固色褪色检验才敢呈出来,会有这个问题,草民当真完全不知情,否则纵是给草民是个胆子,草民也不敢隐瞒欺君哪!”

    “傅当家自是不敢,



第418章 你笑起来才最美
    事情虽然已经结束,然今日有幸在大殿上亲身经历的人,皆心潮起伏难平。

    傅家妇女两之间的争斗,仿若一场大戏,剧情跌宕起伏。

    毒杀正室,掐死亲子,宠妾灭妻,最后被琴女一手拉入泥潭!

    而傅家,抄家,流放,傅书远还需得带着两个疯子,余生苟活。

    傅家女傅玉筝漂亮的赢了这场战役,却也不是全赢。

    当庭指证亲父,累得亲父一家下场凄惨,这样的人即便有再是大义凛然的理由,有不得不报的冤仇,在以孝为先的南陵,也必然遭到天下人诟病。

    堪称一句毒妇。

    这样的女子,无人敢招惹,哪怕她成了特供商,日后会在南陵布业占领鳌头,也不会有人敢沾,敢娶。

    得失各半,让人唏嘘。

    离了皇宫,出了宫门,傅玉筝视线第一时间锁住宫门前的马车。

    南陵王府的马车很好认,低调,不失华贵,车壁上挂着南陵王府的府徽。

    静静停在那里,来时停靠的位置,没有变动过。

    他真的如他所言,在这里等着她,一步未曾离开。

    傅玉筝眼睛发热,举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慢走,疾走,最后奔跑。

    掀帘上车,一把扑进男子怀里。

    “知夏,我赢了。”

    “我知道你能赢,恭喜。”

    四目相对,彼此眸间有笑意缭绕,纠缠。

    “他们说我是毒妇,无人敢娶。”她道。

    “我娶。”他答。

    再次扑进男子怀里,傅玉筝边笑,边悄然落泪。

    有他这句话,她余生足矣。

    人已经回来,马车起行。

    柳知夏没有着马车立即回复,而是转道去了傅府,停在傅府门前。

    掀开帘子,两人往外看。

    傅家被判抄家流放,京都一方贵族顷刻倒了,倒得彻底。

    城门张贴的皇榜,已经迅速在城中引起热议,风头盖过了前几日傅家母女行下的荒唐。

    傅府门口,百姓几乎堵得水泄不通,引颈看热闹。

    官兵压着傅书远,手脚皆带了镣铐,连同傅家疯疯癫癫的母女俩以及其他家眷一块,站在门口任人围观,府中,有人把一个个贴了封条的大锦箱往外抬。

    那些全是傅家的家产,日后会对方在国库某个角落,填充国库。

    傅书远站在人群中间,满面灰败,老泪纵横,嘴里还喃喃的含着冤,咒骂悲愤。

    他身边的母女俩,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凑做一团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不时传出疯笑嘻哈。

    傅玉筝坐在马车里静静看着,面无表情,眼睛里也未起任何波动情绪。

    她的娘亲,她幼小的弟弟,此时也在天上看着吧。

    看着那些害死了他们的人,终于遭到应有的报应。

    傅家虽然比不得第一巨富柳家,然也是豪富多年,家产极为丰厚,从府中摆出来的大箱子,至少上百箱,俱是名贵玉器、珠宝金银,还有名家字画,各类古董,这是可见的。至于未见着的银票,百姓根本估算不出来数目有多庞大。

    把傅府抄搬一空,门前围堵的百姓也开始被官兵驱散,他们需得即可将人押送出京,赶往流放地点。

    皇上明令,不准他们一家多留一刻。

    “知夏,走吧。”人就要被押解,该看的热闹看完了,她心头压了十多年的仇恨,随着傅家得到如此下场也散了。

    在没有什么值得她去看的。

    柳知夏将女子在怀中揽了揽,“回王府。”

    马车调车,在人潮中缓缓而行,驶过傅家一家人身边。

    被官兵驱赶着走的傅书远,扭头就看到了马车,眼睛乍然发红发裂。

    傅玉筝!

    是傅玉筝!

    害他落到如斯地步的贱人!

    “傅玉筝,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毒妇!亲手谋害自己亲父,累我傅家满门,你不得好死,必遭天打雷劈!谁若是沾了你的边,通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天打雷劈!碎尸万段!”

    朝着马车声嘶力竭咒骂,极尽恶毒,然马车里的人像是全然没有听到般,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渐行渐远。

    如此姿态,更像是对他的无视。

    傅玉筝,眼里从未有他这个父亲。

    马车里,傅玉筝闭着眼睛,



第419章 春播忙
    知夏,我爱你。

    我爱你。

    在心底,这句话她对他说了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玉筝。”间隙,他微微退开唇,对她低语。

    她再次扑上去,堵住他所有还待说出口的话语。

    够了。

    足够了。

    够她对他付出所有,仍嫌不够。

    这晚,傅玉筝没有回自己的小院。

    呆在了柳韵阁,呆在柳知夏的房间。

    任性的截了他温书的时间,诱他对她缠绵。

    甚至主动的,放纵的,缠了他一夜。

    暖房红帐,一夜摇晃,厚实的木架子雕花大床,被折腾得不断发出吱吱声响。

    为满室热烈的气息持续点燃火花,燃烧爆炸。

    帐内,人影交叠起伏,粗重喘息与隐忍低吟交织,带着原始韵律,谱出最原始的乐曲。

    时间悄然来到三月中,京都刚开始冰雪消融,南方已经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

    杏花村的稻田,开始插秧了。

    酒坊放了春忙假,村民们在地头里,为年秋的丰收热火朝天的忙活。

    人人脸上皆挂着笑意,喜气洋洋,生机勃发。

    隔着一条青河,河对面是下坡村人的田地,此时也是一派热闹景象。

    笑声闹声高谈阔论声不绝于耳,隔着一条河道都能听得分明。

    “那边也起来了,这种景象前几年可看不到。”柳老爷子在插秧间隙,扭头往那边热闹看了眼,笑道。

    老婆子也扭头望去,感叹,“现在哪能跟头几年比,头几年,咱这边红红火火的,那边还是几年前的老样子,人心里没个奔头就犯懒,连田地都懒得打理,得过且过。”

    “可不是,以前哪能看到他们这么勤快这么热闹,听听现在,笑得比咱还开心。”旁边有村民打趣,说完还扯了嗓子朝河那边喊,“聊得那么高兴,是不是在讨论过几天的月钱!”

    “还就是在说月钱的事,这么远都能听到,你们顺风耳啊”那边也有人扯了嗓子答。

    青河两岸,笑声沸腾。

    杏花村过得好,对别人也好起来的景象不妒忌。

    那边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日子越过越有滋味,放开了心胸,也不再如以前般诸事计较。

    两个村子之间,关系极速扭转。

    柳玉笙蹲在田埂上,一边帮家里人抛秧,一边听两岸的人不嫌麻烦扯着嗓子的尬聊,唇角笑意浅浅。

    将心胸放开些,抬头看看纯净的天空,连天空都显得更宽更广,更蓝。

    新酒坊运作马上就一个月了。

    再有两天就要下发月钱,新上工的各村村民干活更加卖力,所有人都激动的等待那天到来。

    手里拿着实实在在的银钱,心里头落了实底,生活才越有奔头,越有奔头,干活越发认真。

    因为春忙,家里老婆子跟两个女眷都赶早来帮忙,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再回去做饭。

    钱万金跟薛青莲两个算得养尊处优的人,也没能幸免,被拉来做了壮丁。

    不会插秧,老爷子极有耐心手把手教学,总之就是不让你上岸。

    薛青莲懒,耳边老头子一直念念叨叨的又让他烦不胜烦,两相权衡之下,他选择干活。

    慢慢干,一排秧苗插上小半个时辰。

    老爷子等人也不嫌,没闲着就行。

    钱万金倒是认真,抓着一把秧苗嗖嗖嗖插得飞快,一列插完了抬头看去,秧苗被他整得歪出了天际。

    这不是帮忙,是添乱,插歪的秧苗,回头老爷子柳大柳二几个还得帮他拔出来重新插回正当位置上。

    最后是老爷子耐不住了赶人,人还不肯走,站在水田里扶着腰装模作样,顺手从腿肚子上扯下一条蚂蟥拉着玩,“爷,奶,我尽力了,真不是我不干活,看你们这么累我多心疼啊,要不我再帮帮”

    “赶紧滚!给你整那些秧苗的时间,够我再插上三分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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