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福妃,别太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橙子澄澄
所以他在皇奶奶的心里,地位也是远远赶不上俩豆儿的。
他就是颗没人要的小白菜。
皇太后没理会脸上带了幽怨的少年,心气犹自不顺。
风青柏跟囡囡去西北,肯定不会带上俩豆儿,一来路途远,二来危险难料。
他们又没有时间先回一趟京城,那巴豆红豆肯定会被扔给莽妇照顾。
想到这里皇太后恼怒更甚,就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爹娘!
“嬷嬷,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启程。”
“皇奶奶,您可别啊!就算您要出宫,也得等一切准备妥当了,哪能说走就走如今运河上冻行不了船,要出行只能坐马车,您总得让我去安排安排不是!”吓得风墨晗脸变色。
万一要是皇奶奶在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不说皇叔那边如何,秦将军就得第一个提刀进宫把他砍了。
眸心微动,风墨晗挤出笑脸,“皇奶奶啊,您别急,您等我去安排安排,今儿肯定让您出宫,行不行”
皇太后看了看他,抿紧唇角,“哀家下午一定要启程。”
“行,我保证下午您就能启程。”
小皇帝飞快出了养心殿,知道他是下去准备了,皇太后这才勉强在榻子上坐下来。
“太后,您别着急上火,王爷王妃那边肯定是不得已的,不然王妃那么疼爱两个小主子,怎么舍得将他们留下不带在身边”老嬷嬷看皇太后脸色依旧不好,遂劝道。
“哀家知道他们肯定有急事,就是苦了巴豆红豆,出生起就没跟着爹娘几天。他们要是带不了,那就给哀家带好了!”明知道自己有事要忙带不了孩子,偏生不肯把豆儿留在皇宫。
结果呢俩豆儿他们真的是走到哪在哪扔!
活生生一对无良爹娘!
风墨晗那边没让皇太后等太久,说下午能启程真的下午就送她出宫,只是给她带的护送队伍她很不满意。
临出宫前皇太后仍然想垂死挣扎一把,“秦总教头需得帮国朝培养训练武将,怎能随意离
第九百八十四章 美人儿?很美?
皇太后启程杏花村的时候,柳玉笙风青柏已经带着柳芽踏上前往西北的路途。
事情关系到青莲安危,柳老爷子柳老婆子等二话不说,担了照顾巴豆红豆的责任。
想到他们离开时巴豆红豆的反应,柳玉笙仍然觉得失落。
俩豆儿没有一点不舍,好像习惯爹娘会随时离开似的。
想象中不依不舍的画面完全没有出现。
就连爷奶爹娘都没有流露出离别伤感来,催着他们赶紧走人。
将脑袋靠在身边男子肩头,柳玉笙叹,“失宠了,失宠了啊……”
男子忍俊不禁,低头,“在我这里,永远不会失宠。”
“风青柏,我只有你了。”柳玉笙哀哀戚戚演上了,未曾看到男子长眸中因为她的话泻出的流光,“不过太后真的会来杏花村”
“会。”风青柏扬唇,“现在可能已经在往杏花村的路上了。”
“要是太后知道你算计她,定然要生你的气。”
“有巴豆红豆在,这样的算计便是太后知道了,也甘之如饴。再者,能让她出宫走走,是好事。”
柳玉笙笑道,“这倒是,不然太后连养心殿的大门都很少出。”
去了杏花村,每天有奶奶跟太后斗斗嘴抢抢娃儿,太后更有活力。
想法有点无良,却是事实。
没有宫墙的束缚,太后会轻松得多。
“那小风儿……”风青柏跟太后都不在,小风儿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了。
头顶传来男子轻叹,“你操心的事情怎么那么多笙笙,我更喜欢你注意我。”
女子抬头,甚是无辜,“操心的事情是有点多,可是我陪着的只有你一个。”
“……”这个理由,挺强大。
小夫妻俩低低私话的时候,柳芽缩在车厢一角,眼睛时不时往两人身上偷瞄一眼。
她以前从未见过,夫妻之间的相处原来能这般亲昵而自然,明明是很羞人的,可是看着却让人觉得很甜。
他们似乎一点不避讳让人看到他们之间的恩爱,不害怕人前的亲昵被人说闲话,更从不掩饰对彼此的情意。
不止是王爷跟王妃,还有东家跟东家大哥,对他们的妻子都是如此,言行举止间都能看出他们对妻子的宠爱跟尊重。
“主子,前面就出云州地界进入冀州,陆行半个月能到达沧州码头。”
车外突然传进来的声音吓了柳芽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死死捂住嘴巴才没丢人。
下意识透过车帘缝隙往外看去,隐隐能看到男子行在车旁的高大身影,柳芽立即缩了脑袋。
“到达沧州码头是二月中,那边属南方,到时候可以改陆路为水路,行程就快了。”风青柏低声跟女子解释。
柳玉笙点头,南方温度偏高,冬季河面不上冻,能搭船。
两人商量接下来的行程路线,柳芽双手交叠在车厢口正襟危坐,安安静静的不去打扰,只偶尔眼神不自觉会往车外瞄,偷看外面动静。
车外,魏紫对少女一切反应皆有所觉,颇觉有趣。
……
往沧州码头,沿途经过不少城镇,都是柳玉笙不曾来过的。
每一处都有着本地独特的气息及风情,可惜急着赶路,不能逗留,被柳玉笙引以为遗憾。
越近沧州,江南水乡的气息就越浓重。撩开车帘子所见,处处芬芳吐绿,山青水朦胧。
南方春季多雨水,到达沧州主城的时候,遇上了淅沥沥的春雨。
雨丝细细绵绵,笼罩整个天幕,洗刷着这座古韵古色的南城。
大街上偶有撑伞的行人来往,但都行色匆匆,整个街道显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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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五章 都是一路货色
顺着打开的窗户往外望去,一片烟雨朦胧之色。
近处远处的景,淡如青墨的远山,及至被洗出新色的红墙黛瓦,仿似都拢在一层蒙蒙轻纱薄雾之中,美不胜收。
柳玉笙情不自禁走到窗前,伸手去接窗外细如绵的雨丝,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有丝丝缕缕的凉意袭上掌心。
展唇莞尔,“烟雨江南,说的便是如此吧,难得一见的美景。”
说罢回头,瞧着坐在桌旁支颌凝望她的男子,“风青柏,你以前可曾来过这里”
“不曾。”男子答,因她脸上有笑,翘了唇角,“你若是喜欢,去了西北回程的时候,我陪你在这里好好玩几日。”
“想不到堂堂南陵王,连自己国朝下的领土都没来过,你在朝堂是怎么服众的”
风青柏抚眉,“笙笙,你连你男人都踩”
女子扬唇轻笑,笑声清灵,柔了男子眉眼。
美人倚窗凭栏,眸光流转间笑意娇俏肆意,落在他人眼中如画。
对面茶肆,朱显视线牢牢攫住那抹身影,眼里闪过晦暗光亮,调笑,“曼语,那就是你说的美人”
苏曼语及围坐一桌的沧州贵族子弟齐齐往那边看去,看到了客栈二楼倚窗的纤细柔美身影。
顺着那道身影往后,隐约可见一小片紫色,苏曼语眸光微闪,“不是,这女子美则美亦,却非我看到那位。且这位女子已经挽发,做妇人打扮,应该是名花有主,朱公子可莫要孟浪。”
“孟浪”朱显拍桌大笑,“整个沧州城谁不知道我朱显是什么样的人妇人又如何,公子玩过的妇人还少了”
他朱显在这沧州城里就是个太子爷,只有他还没想到的事情,却没有他不敢干的!
苏曼语收回看着那方的视线,轻声做提醒状,“刚才我见着她是从一辆华贵马车上下来的,同行的还有她夫君。能坐得起华贵马车,吃得起雅间,家世背景只怕不会太差,朱公子在沧州自是威霸一方,但是天外有天,还是小心为妙,以免惹上惹不起的人。”
“真是笑话,我朱显都惹不起的人,我还真没见过,”本只是猎奇心起,被这话一说,朱显反更起了势在必得争强好胜的心思,“便是出了沧州城,敢惹公子的人也没几个!”
周围其他公子哥听着两人对话,纷纷调笑起哄,推波助澜。
“曼语你的担心未免多余,朱公子是什么人沧州一把手家的公子,咱沧州太子爷!在沧州有他不能去的地儿,不能做的事儿”
“咱朱公子,谁见了不得捧着敬着讨好,他需要怕谁啊你说这话可让公子掉分了啊!”
“还天外有天,有朱公子在,什么天能在沧州冒出头我们在座这些,都以朱公子为马首是瞻,但有需要,全凭吩咐!”
厢房里一时间充斥讨好恭维,朱显笑得更是得意。
苏曼语没有再说话,微垂眸子品茶,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仿似刚才真的只是她好意提醒。
在她身旁还坐着几个同为世家的女子,见状暗地里相觑一眼,讳莫如深。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没有谁不清楚谁那点子底细。
苏曼语为知州之女,在沧州这一辈贵女当中身份是最高的,为人表面看似柔顺知礼,转过身后的手段之毒辣能叫人不寒而栗。她们这一辈贵女没人敢开罪她。
如果说朱显是随时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那苏曼语就是举着尾后针的蜂。
都是一路货色。
只是可怜对面客栈倚窗那位女子,不知道哪里让苏小姐看不顺眼了,用这种手段来毁她。
明知道朱显为人狂妄跋扈,最忌被人小看
第九百八十六章 沧州郡守之子
眼睁睁看着朱显随在官兵后头慢条斯理往楼上走,掌柜的颓然闭上眼睛。
他们这些寻常百姓,哪里招惹得起朱显。
遇上了,那都是命,只能认。
惹了朱显,沧州没有伸冤的地方。
大堂用膳的食客,怕事的,立即起身付账离开。
胆子稍微大点的,则坐到了最靠里的位置,想看看事情发展。
雅间的门被从外大力踹开,砰的巨响,将柳芽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就要钻到桌子下躲起来,最后硬着头皮没动,用了所有勇气克制自己别给爷跟夫人丢脸。
其他三人,除了柳玉笙微讶之外,两个男人面上无一丝波动,只在官兵冲进来后,慢慢抬起眸子看去。
朱显从后面走进来,看着被官兵围在中间的人,视线首先落在柳玉笙身上,邪光乍起。
眼含秋水,唇如点朱,肤若凝脂。
柔弱温婉,又沉静淡然,如若一株空谷幽兰引人注目。
尤其面对这种阵仗还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女子不多见,这般胆色,瞬间遮掩了另一位女子的光芒。
朱显酷爱美人,但是眼下,这女子却比另一位貌美的更让他心痒,也更让他势在必得。
一时间被吸引了心神,朱显没察觉到周围气温骤然下降,男人狭长眸子里泛起的戾气,让人触目惊心,看他俨然已是看死人的目光。
魏紫觉出主子情绪波动,眼睛一眯便要动手,被对面女子微微摇头阻了。
柳玉笙伸手,在桌下将风青柏大手紧紧握住,以防他戾气一起不可收拾。
“这位公子,我们不过是过路旅人,在此投宿罢了,不知所犯何事,竟然劳这么多官爷寻上门来。”
声音清灵柔软,又透着股别样清冷,意料中的好听,朱显勾唇邪笑,“所犯何事你们乃是流窜到我沧州的流犯,幸好公子我接到线报,不然就让你们骗过去了。来人,抓起来!”
“流犯无凭无据上来就抓人,沧州官兵便是这么办事的我们有可证明身份的文牒,若证明你们抓错了人,又当如何”柳玉笙冷了脸,说他们是流犯,分明是欲加之罪。
只是她尚未想通,他们不过刚刚抵达沧州,究竟是惹了谁人的眼,一顿饭没吃完衙门的人就找上门来要抓他们。
“文牒亦可伪造,有什么事,到了衙门再说,带走!”
官兵立即上前要押人,风青柏从座位上缓缓站了起来,长眸环视,周身流露出来的上位者气息竟然叫官兵一时之间停下动作不敢上前。
“一没有羁押文书,二没有带队官员,不知公子是何身份,竟能遣得动衙门官兵”声音不慌不忙,不疾不徐,风青柏已经冷静下来。
对方既能带着官兵上门诬陷抓人,这般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身份背景必然跟官家有关,他倒要看看,对方背后到底有什么依仗。
在他南陵治下,但有为官不仁,必惩!
“想知道那你可记好了,公子朱显,沧州郡守之子!”朱显张狂大笑,“有那个胆量,随时来找我!”
手一挥,再次示意官兵抓人。
风青柏将柳玉笙护到身后,“不用劳烦大张旗鼓,我们自己走。”
说罢牵着女子率先出了雅间,魏紫顿了下,拉上浑身僵硬的柳芽跟上。
朱显在后头,倒是没有再命官兵强行押人,女子细皮嫩肉,磕着碰着有了瑕疵,影响兴致。
他的目的,只是将人带回衙门,什么形式不拘。
楼下大堂里还挤着不少人,掌柜的也站在柜台后面,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人,人人脸色讳莫如深,不敢言语。
风青柏不着痕迹将这些人神色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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