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是情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楚兮兮
“所以,这支录音笔就是米振财敲诈你爸的工具,对吗”
“不止是我爸,还有苏漫!我承认,多年来我爸和苏漫都想拿到这支录音笔,但都没成功。现在米振财突然暴毙,录音笔也随之失踪了!”
“你怀疑谁干的”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同时脑子里也不断翻转:不可能是吴一凡,因为他对米振财的自杀也很意外。妈妈的案子在新疆警方那边一直没进展,足以说明吴一凡没拿到这个重要证据。
极有可能,他压根就不知道米振财有这支录音。
权赫道顿了顿后,回答得很沉重:
“米粒!”
“……”我没接话,猜想权赫回国后接近她,就是为这支录音笔。
“但,”权赫接着又话锋一转,再度点根烟,“米粒不承认,说从不知道她老子身边有什么录音笔……”
我打量着他的表情:说后半句时,他垂着眸眼皮不停眨动。
这是谎言的特征!
便当机立断揭穿:“不,她承认了。你只是不想告诉我,对吗”
权赫稍稍惊了下,扭头盯着我好一会儿后,勾唇冷哼道:
“你认为自己能猜到我心思”
我心里有了数,看来自己猜的没错,便有点不知好歹的臭屁起来,冷笑道:
“不敢不敢,对着一个失忆的人,我哪敢去猜啊”
“那你为毛还要否定老子的话!”权赫突然一声吼。
“……”吓得老娘浑身一抖,再无臭屁。
权赫不可能再对我怜香惜玉,步步紧逼,毒舌挖苦道:
“米飒,你很有空跟我斗嘴吗!不关心米振财的死亡真相了”
我倒吸口凉气,重回白痴式的的臭屁中,昂起下颚大言不惭:
“就算关心,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这话一出,权赫恼了,紧蹙眉宇直接下逐客令:
“那你还跟着我出来干啥!下车!”
我懵了下,继而气得脸变形:“你!”
“忘了爷的忠告么”权赫却冷着眼昂起下颚,再度义正言辞的警告,“不够聪明就别那么臭屁!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特么又被吃瘪。
如果是从前,我肯定会立马甩手而去;
但现在……
唉,你懂的,一言难尽啊!
好半天,权赫就那样瞪着我,不说话,也并没粗暴的赶我下车。而我只能将火压回去,很糗的低下头,嘟起嘴说着:
“好吧,我错了!”
也许,这就是他的“训妻之道”!
经历过大难不死的权赫认为,和米飒之间走到今天这样的残局,不纯粹是某一个人某方面单一的原因!
有很多因素造成,譬如:他之前太惯着某蠢猪了,这才让女人变心!
所以此刻,他不会一带而过,他要让我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便不罢不休的训斥:
“错哪儿了”
“不该跟你顶嘴!”某女依旧很糗。
“还有呢”
“……”我无语,不可能不再度火冒三丈,只是拼命压制住了。
特么有完没完!
没完!
“说话!”
权赫又一声出其不意的怒吼,吓得老子气场全无。
“还有昨晚……”我说着稍稍抬眼皮,偷偷白他一眼,轻声咕哝道,“昨晚,昨晚也是我的错。”
实则心里很是不甘!
权赫自是一眼看出,便昂起下颚叼着烟,轻蔑的看着我,冷笑:
“呵,真的吗”
“……”老娘嘴憋长,很糗的轻点头。
实则心想,昨晚我错你大爷!
明明他么的,是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挖坑!
“那么问题来了,”某王八蛋却不依不挠,继续阴笑,“昨晚的事,你米飒到底错哪儿了呢”
“错在有眼无珠,不该跟你做交易,不该爬你的床,最后被你坑了!”
我虽垂着眸嘴憋长,却也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激愤。在语言组织上,也将自己的内心暴露无遗。
“我坑你什么了!老子碰过你了吗!”权赫立马朝我唾沫四溅的开喷。
还如此有理有据
再度气得我脸变形,没法去装委屈的小媳妇:
“你!”
真是一口老血吐不出啊!
“米飒,你错就错在,从来都不相信权赫!从来都不!”
权赫义正言辞,还无限激愤。夹着香烟的手在我眼前愤怒的晃动着,就差要把烟头弹在我脸上了。
“我……”有些被吃瘪,但又不可能不委屈,于是索性撕破脸,“哼,我果真没相信过你吗咱俩之间一开始,到底是谁骗了谁!”
权赫却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怎么,你想跟我翻旧账”
“没必要。”我白他一眼,淡然道,“权赫,走到今天,是我欠你。”
最后四个字也说得异常沉重。
可身边的王八蛋无视,还顺着我的话,大言不惭道:
“那行啊,把欠我的还回来!”
“你!”无疑又被他激怒,我只感拿他没辙,“说!你要怎么还”
“让吴一凡撤案!”他没丝毫犹豫。
“……”我愣住,张大嘴巴一脸惊愕。
万万想不到权赫会说得如此裸……
我想他真的是疯魔了,因为他说着又阴起脸慢慢朝我逼近,咬牙切齿道:
“不撤案也行!那就把米振财的那支录音笔,从你老公身边给我偷出来!!”
“啥”我惊诧无比,使劲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确定录音笔在权郁手上不是,不是米粒偷走了吗”
“米粒说是你老公让她干的,她中了权郁的套!偷了录音笔后,她第一时间飞去米兰就把那玩意儿给你老公了!”
权赫说得无限仇恨,尽管心里也不十分肯定,录音笔是不是在权郁手中。
毕竟米粒也是个心机婊,这女人恨权郁,极可能去污蔑他,去挑起他们兄弟内斗。
最关键,如果照米粒所说,在米兰时就把录音笔给权郁了。那为毛过了这么多天,权郁却没啥行动既没把这重要证据送给吴一凡,又
第208章 平静中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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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这件事上,我相信权郁的话:吴尔对录音笔不感兴趣。
那么,录音笔到底是不是在权郁手中
我不确定……
我只知,不排除米粒在乱捣鬼,用一支录音笔,让权家兄弟俩内斗!
毕竟她曾放过狠话,说我欠她的,她要权家兄弟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于是,当权赫挂断电话后,我冷静的对他好言劝说。可他根本不听,今天的状态比起之前任何时候更暴走。
我也不好再劝下去,因为权郁的电话打来,说他跟米粒“谈完”了,这就回车上。
临走时,权赫丢给我一句:
“要不要信权赫,米飒,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说完,路虎车呼啸而去。
我在原地愣了愣,鉴于这句警告,回到权郁车上后我并没把话说开,甚至都不提刚才和权赫见过面。
而权郁也并没问什么,只是状态很恼怒,咕哝了一句:
“论挑拨离间,谁特么也干不过米粒!哼,今生不搞死这婊子,我权郁誓不为人!”
我听罢本想问一句,米粒挑拨啥了
可话到嘴边终是咽了回去,也许是碍于他此刻也很暴走,气场不亚于刚才的权赫。
于是我也渐渐相信:这件事就是米粒在搞鬼!
米振财的录音笔只可能在她手中,她捏着这玩意儿,不为勒索,只为报仇!
否则,怎么解释牛朝霞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要钱
……
下午,我找机会给吴一凡打了电话,将米振财的录音笔一事完完整整告知。
和我之前的猜测一样,吴一凡压根不知道还有录音笔的存在:
“卧槽!!你咋不早说!!”他一惊一乍道,“老子要是知道有这么重要的证据存在,还去逼米振财作甚!直接找青东帮的兄弟们把那玩意儿偷出来,不就得了”
“我也是今天才从权赫口中得知的啊!而且据他所说,这些年米振财把录音笔藏得很深,连权东海和苏漫都找不到,更别谈你的人了!”
“什么权赫告诉你的”吴一凡似乎很吃惊,顿了顿后又思索道,“飒飒,不瞒你。现在事态发展越来越奇怪了,权赫不仅不再排斥老子,还屡屡让筱意来传话,说他愿意助我们翻案,愿意劝他老爸自首。”
“别信他!!”我脱口而出,完全不过脑子,“今天他还叫我劝你撤案呢!”
“真的”吴一凡似乎在持续发懵。
我并不知他这一阵在易筱意的劝说下,对权赫的为人有所改观。但终究立场不一样,吴一凡心里有鬼,所以他不可能和权赫站到一条阵线上,只会去利用他。
这点,权赫心里很清楚!
可易筱意左右为难,既相信权赫的为人,又不愿接受他的判断。毕竟爱了吴一凡十多年,易筱意难以接受自己最爱的男人有这般城府,以致于近乎疯魔
“嗯!”傻乎乎的我坚定点点头,言辞凿凿道,“不仅如此,他还教唆我去权郁那偷录音笔。”
“……”吴一凡没再发表意见,顿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讲真,这兄弟俩让我有些看不懂了!权郁貌似很痛恨权家夫妇,可他为毛不助我们翻案”
我吃了一惊:“这话怎么讲”
“实不相瞒,那天你提到苏漫的新名字——郁童,是他妈妈!事后我找过权郁,可他却说自己完全不知情,在上海压根没去过什么音乐会,没见过什么女人!”
能感觉出吴一凡此时对权郁起疑了,我虽心里很是懵逼,但嘴上也不由衷的为权郁说话:
“哥,有没有可能真是你瞎猜了权郁如果知道那女人不是真正的郁童,不可能把苏漫藏着啊!对他又没啥好处”
“你说得对!也许当初在上海,劫走苏漫的人还是权东海。”吴一凡思索片刻后,烦躁道,“得得得,先不想了,静观其变吧!”
“对了,妈妈的案子进展如何”
“没啥大的进展,只是法医确定了妈妈于周洋之前死亡,所以……飒飒,也许我们可以转换思路,先翻周洋的案子!只要确定杀害周洋的凶手是吴尔和权东海,那我义父和妈妈的冤情都能昭雪了!”
“……”我没接话。
讲真,杀害周洋、盗走漠玉玺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我现在越来越懵乱了。
吴一凡咬定是吴尔和权东海;
权赫却咬定……库尔班!
……
吴一凡说的没错,权家兄弟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晚回家后,他俩不仅没有隔阂,还谈笑风生的在一起喝酒两人均大言不惭的吩咐我去做“厨娘”,给他们弄了满桌子的好菜
就像昨晚的“捉奸”,和今天殡仪馆电话里的“争吵”,统统没发生过一样
说的话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两人均没个正形!
因为要做“厨娘”,我几乎没时间呆在餐桌边,从他们的“谈笑风生”中只了解到一点:下周六11月8号,正好是权赫26岁的生日,也是他和吴佩佩的大婚之日。
今天下午吴家和权家父母定下来的,权家两货貌似都没意见,而吴佩佩也没再拒婚。
我听罢不会再有心的下沉,这婚讯已听得耳朵起茧,近乎麻木。我只是猜想,莫非……
权郁被权赫“策反”了
不再向着我们库尔班兄妹
……
诡异的事一件接一件!
第二天刚到“拳拳立风”的办公室,权赫召集中高管开了个会,做了些人事调动。
将张妙涵调回集团总部,声称权氏集团在古巴新开了个食品公司,要做优质咖啡豆的生意,打算将张妙涵派到古巴去。
张妙涵纵有一百个不情愿,会上也不敢说出来,只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般低头委屈。我深知权赫为毛要这样做,无非就是……把母亲的探子发配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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